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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有什么关系?他又要再活一次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活得无比耀眼。
当他第一次说出关于木叶的预言,一旁的那个小女生如同膜拜天神一般望着他时,他是这么想的。
第一次见到茈神千裕的时候,他就决定要要讨厌她,他在火影世界里如鱼得水,被人崇敬的生活总是比较爽的,但是在他笑声爽朗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却看着他认真地问:“你的生活很糟糕吗?”
一个六岁的小孩子,用一句话打破了他可以营造出来的那种潇洒。
所以不得不承认,在看到她听到“佐助最后和春野樱结婚了”时露出那种近乎哭出来的惊慌失措时,他幼稚的得意洋洋的笑容里,还有一种名为恶毒的情绪在蠢蠢欲动。
他们回到汤之国的日子简直可以用人间炼狱来形容,自带金手指出场的他忽然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外挂,俊美的容貌、所谓预言的能力,都不能成为他躲避追杀的理由。
在同盟感慨他重情义,不曾丢弃茈神千裕这个累赘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才是死死抱住茈神千裕的那一个,因为一旦离开了她,没有了敌人所渴望的茈神一族血统傍身,他一定会狠狠地摔进谷底。
他永远都忘记不了那个雨夜,他和千裕躲在一方狭小的柜子里,唯一的光亮是一道细微的缝隙,瓢泼大雨在地上汇成了溪流,细细密密地渗了进来,血色的,腥气的溪流。
他集中起了全部的注意力,努力分辨着窗外雨水敲打树叶的喧嚣里是不是夹杂着脚步声,一片黑暗之中,门外女子的尖叫声和锦缎撕裂的声音乍然响起,那些淫、靡的,不会好意的声音,压在他的神经上,近乎让人崩溃。
他捂住千裕嘴巴的手,却在止不住地颤抖着。
当门外的女子以常人难以想象的勇气和决断语气对抗敌人的时候,怀里的女孩子似乎受到了巨大的触动,后背挺的僵直,他立刻加大了力气,害怕她冲出去。
“啊——”女子的声音凄厉的呼喊声和地上拖拽的声音一同传来,迟缓而沉重,只听一个人邪笑着说:“屋里血气太重,我们出去!”
确定屋里没有人了,不会死推开了柜门,看到的便是满屋狼藉,一道巨大的血痕从屋内一路延伸向外,暗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飞快地跃出去,甚至未曾顾及身后的千裕,爬上窗户一个跃升跳了出去,逃离了满屋的血腥气。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却只见到,千裕默然地伸手将打开的柜门拉了起来,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那样淡漠的眼神,让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仿佛是深夜里的街道,所有的一切都归于沉寂,唯有那一盏路灯,散发出氤氲的光线。
他以为她会死,他曾经无数次那样以为,然而当他再次见到千裕的时候,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情绪。
他成为了她的导师,带着苍辉和亚维树,前往木叶去参加中忍考试。
虽然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唠唠叨叨讲着一些令人觉得想笑的话,不会死却发现,她总是和他们站得有一定距离,每当他们走在她背后的时候,她看似懒散的动作里面,总会无意识地透露出警惕和防备。
她坦然地在他对宁次预言的时候表现出了自己的厌恶,她逃过了两名暗部的联手暗杀,她和佐助牵着手出现在他面前,一切都那么理所应当,仿佛她原本就属于这个故事。
多余的只是他而已。
就是那样强烈的存在感,和自己即使美貌加持、外挂加身也难以掩盖住的平庸对比起来,让他没有办法不全神贯注地追随她。
在大蛇丸袭击村子之后,他站在木叶病房的门外,听着她用沙哑的声音对日向日足说:“我要你保证不会死的安全。”时,那些在他身体里潜藏已久,却又被他刻意忽略掉的情绪——欣喜、期待、卑微、心动,忽然一下子全都爆发了出来。
他如同一个在山洞中爬行的人,不断不断地向着洞口的光明前进,最终不能自已地对阳光伸出了手。
却也这样瞎了眼。
“哟,好巧啊。”
他学会了假装偶遇。
“啊,果然整个木叶村就是这家店的蔬菜天妇罗最好吃啊。”
也学会了制造巧合。
所有的一切,都掩盖在了木叶熙攘嘈杂的重建工作之中,在纷扬的尘土里,他甚至不确定她有没有抬眼正视他的脸。
他知道自己的心事被他欠扁的笑容掩饰得很安全、很隐蔽,但还是在嘲笑她“我告诉你哦,佐助的未来规划里根本没有你,你还是放弃吧”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加速的心跳。
当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和不确定的时候,初遇时候的那熟悉的的恶毒感又浮现了出来,只是这一次,他不再费尽心机地去掩饰它。
他是喜欢她的吧?这种酸涩又无望,近乎变态的感情,能称得上是喜欢吗?
“我是在让一切恢复到正轨。”
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罪恶感似乎减轻了一点。
比起几年前无数次在暗处的窥视,而今他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直视她,在告诉她“关于你和我的真相”的时候,他几乎有这个世界只有他们是彼此联系着的错觉。
然而当看到她扬唇浅笑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那堵高墙。
他只是一个平凡人,没有足够的力量打穿那堵墙,来到她身边,牵起他心爱的女孩的手。
千裕看着目光一度偏离的不会死,面对着一院的浅草,忧郁出了一整组的长镜头,她只能安静地看着他,直到他再次回过神来,和她目光相接,她才能把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你说我的先辈使用过你所说的这个复生之术,那么查克拉呢?你们世界的人,是无法制造查克拉的吧。”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不会死的叹息声。
他抬起头,郑重地看着千裕的眼睛,说道:“是的,但是穿越过来的人,都携带着一个封印了巨大查克拉的封印,穿越都以十年为限,十年之期一到,封印自然解除,你的先辈,用这个查克拉救了宇智波斑。”
“那么你呢?你要用这个查克拉来做什么?”看着欲言又止的不会死,千裕问道。
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有些脆弱的表情,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讨好,对她说:“千裕,我的世界很有趣的,不仅有火影,还有海贼王,还有名侦探柯南。”
千裕对于他忽如其来的胡言乱语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千裕,当你使用茈神秘术的时候,我就可以回去了,但是你会死的。”他的声音沉痛得近乎叹息,只听他近乎哀求地继续说道:“可是你会左右手同时结印,你把自己,封印到我的世界里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死了。”
千裕微微张了张嘴,感觉到喉咙微涩,她沉默了下来。
不会死等了许久,仿佛时间流逝过了半生,他才听到千裕再次开口。
“可是我也无法回来了是吗?因为我是这个世界,最后的茈神一族。”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吧,讨厌鬼是如此地闷骚
有被情人节番外虐到吗?雪天兔妖这个梗我要玩一辈子。
然而月岛希良梨到底是谁,我只是随手百度“日本女名”选了第一个而已……
最近一直写的好压抑我都快疯了,大家再坚持一下,一章过后,最多两章,我就开仓放糖,大把大把的糖
以及,关于宇智波收割机,等到写完这篇文,我要写老祖宗也有春天的故事了!
叫做《'火影'木叶野史》,大家可以收藏作者,或者是直接搜名字收藏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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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在此放上:
木叶野史记载宇智波斑发动九尾毁灭木叶的真实原因?
当狂拽酷炫的斑爷向心爱的女孩子求婚时,她是这么回答的:“对不起,我只想安静地做四代火影的妻子,让一个帅字贯穿我的一生。”
斑:四代?谁是四代……我,我要毁灭木叶,再也没有二三四代火影。
茈神七草是通过《五年忍术,三年开窍》穿越而来,她要在战国时期的忍者世界生存十年,于是战争之中诞生了一位纵横五国的雇佣中介。
然而不擅长忍术的她似乎也不太擅长应付一个叫做宇智波斑的男人。
“七草七草!七草我摔倒了,要你亲亲我我才能起来。”
然而不远处,早已只留下一个写满“我不认识你”的背影。
火光并不明亮的照耀下,一双鹿一样纯净的眼睛望向茈神七草,特别温柔地对她说:“七草,我来接你回家。”
她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向她伸出的手,微微张了张嘴,忽然很想哭。
可是宇智波斑,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再也回不了家了。
不同于《另一个故事》寄托了我对岸本一生黑的强烈怨念,本文会比较傻白甜,不过,负责傻白甜的使我们的中二鼻祖斑爷,一个以为水漂打得好能够促进世界和平还可以泡妞的耿直boy。
☆、第 50 章
一道银色的弧光毫无预兆地从门外直射进来,让人下意识地闭起眼回避,紧跟着,巨大的撞击声在外头想起,大地剧烈地颤抖起来,放在红炉上的茶壶,在剧烈地摇晃之后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千裕的心脏骤然紧缩,身体先意识而起,猛地站了起来,却因为震感过于强烈,几乎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她扑到了门边,天空划过一道黑色的剪影。
那是一只鸟,以逃命的姿态。
天空之中早已是尘土飞扬,隐约听到此起彼伏的嘶喊声,未等她反应过来,那种天崩地裂山河破碎的毁灭声已近在耳侧,空气中飘散着浑浊的尘土,让人止不住地想要咳嗽。
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一个转身,猛地跃上了桌子,一只手拉起了还在发愣中的不会死,然后猛地搂住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
千裕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不会死一跳,他还在挣扎,却被千裕在耳畔猛喝一声:“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呆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回手飞速结印,一个冰蓝色的封印自她的四指指尖迅速扩大开来,她猛然伸开双臂,的冰蓝色的结界便随之扩大,将他们周身完全地笼罩住。
她两只手撑在结界壁上,此刻倾覆已在眼前。
屋架和天花板上的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尘土组成的滔天巨浪席卷着房屋建筑的残骸席卷而来,千裕带着不会死迅速奔出屋子,在飞驰出大门的那一刹那,身后的宇智波家宅被暴风一般的洪浪所掩盖,那座古朴的日式建筑,在一瞬间覆灭。
她的手指轻微地跳动了一下,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周围一片废墟残骸,早已看不出是盛极一时的名门望族宇智波族地。
她转过头,太过刺眼的阳光让人有些想流泪。
面对突如其来的天崩地裂,千裕只能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微微张着嘴,仿佛已经忘记了怎么呼吸。
过了许久,某种复杂的、不知名的情绪在她眼底划过,她转过头问不会死:“鸣人,在什么地方?”
从村外执行任务回来的凯班,震惊于村子的覆灭,队中的宁次随即开启了白眼,然后往交战的中心地带奔去,然而在途中,他们遇见了自东南方向急速奔来的人。
晓!远远地看见那一身标志性的黑底红云衣袍,所有人相顾一眼,立刻默契地部好阵法,静静地等候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
千裕感受到了前方虎视眈眈的视线,慢慢地停下了脚步,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停顿了片刻,随后不急不缓地迈步朝他们走来。
“我不是敌人。”这是她说出的第一句话,但是语气却有些冰冷,让人难以相信她所说的内容。
凯摆出作战的姿势,眼睛却在眨也不眨地盯着千裕,他又粗又黑的眉毛摆成了一个倒八字,眉心高高地皱起,过了许久,他才得出自己的结论:“嗯!你果然很眼熟!”
“对!凯老师说的有道理。”另一个声音立刻应援道,细长的四肢被绿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两条粗粗的眉毛,一双正圆形状的眼睛,简直就是一个翻版的凯。
他的另外两个学生似乎对于老师纠结半晌所得出一个毫无用处且看起来有些愚蠢的结论感到有些沮丧,天天用一种深受打击的声音说道:“啊,果然是不能够指望凯老师的。”
千裕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耐烦,似乎并不想和这群人纠缠。
“让开。”千裕有些冷淡地说:“鸣人处境不妙,你们不去帮他,反倒是在这里和我纠缠。”
“鸣人?!”凯立刻接话,“你居然认识鸣人?”他猛地一拍后脑勺,仿佛灵光乍现,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你果然长得很熟悉!”
不同于老师的明朗昂扬,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