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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人和他长的一样,就连额头上的血都一模一样,在同一个位子。
这不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
汪明几乎不敢置信,他十分怀疑自己得了幻觉,难怪钱烩死前是这么惊讶了,如果是被熟人杀死了,也难怪他会吃惊错愕,死不瞑目。
只是这个人真的不是他,有人利用他的模样杀人。
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咧开嘴,露出嘴里森森的白牙,朝汪明咬来。
汪明吓的转身就跑,他在黑暗里看不到光,跑的跌跌撞撞,每次累的想停下来的时候,那人都会露出狰狞的表情,和锋利的獠牙,在后面追他。
汪明吓的不轻,像被猫戏弄的老鼠一样,四处乱窜,洞内有许多的弯弯道道,他也不认识路,干脆坚持扶住强走进来。
砰!他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腿上一阵剧痛,隐隐约约感觉那是木头,可是这里怎么会有木头?
他摸了一下,是个四方形,顿时吓出一声冷汗,是棺材,他赶紧脱手离开,脚下凹凸不平,他一不小心踩中一个圆润的东西,跌倒在一个倾斜的小坡上。
那小坡是用很多东西堆积而成,大部分都是圆润的珠子模样,他摸了一下,是一串一串的,像项链一样的东西。
这里应该就是放葬品的地方,这些东西都是陪葬品,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墓穴,埋葬着不知道哪朝的富人。
他随手抓了两把塞进口袋里,得到了这些珠宝,随便一件在现代都价值连城,买一颗珠子都够他吃喝用了。
出去后在也不用给人打工了,不过他还是挺喜欢记者这个工作的,毕竟很刺激,不像以前的工作一样,平庸,按部就班。
突然,一个凉凉的东西缠住他的脚腕,那触觉就像蛇一样,他吃了一惊,连忙甩动腿脚,把那东西踢了下去。
手电筒一亮,从下面的角度照着那人的脸,他又张着嘴,故意吓汪明,听到汪明慌里慌张的喘息声就开心的笑,似乎猫捉老鼠的游戏玩的很开心。
汪明又跑了起来,不知道跑了多久,面前突然一亮,他看到了一个洞口,汪明喜出望外,有种解脱的感觉。
只要他走出洞口,就完全解脱了,从此之后再也不回去了,他也不敢在做记者这个工作,把兜里的珠子卖掉,够吃够花再找份安稳的工作,把女朋友娶回家。
他打着这样的算盘,几乎是飞奔着朝洞口跑来,身上的伤也不管了,可是就在他要冲出去的时候,天上突然一黑,一个人影从空中坠落,正巧压在他身上。
身后那人按住他的脖子,锋利的指甲滑过他的脸庞,刺痛刺痛,一定有血留下来。
汪明心惊胆战,接着月光他看到身上的人起了变化,像是鳞片一样的东西一抖,他身上惨白惨白的颜色退下,慢慢被一块块漆黑的鳞片覆盖,最终包裹全身,似乎有骨骼碎掉的声音响起,他的身形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把汪明整个笼罩在下面,身后长长的尾巴甩起,他变成了一个怪兽。
他似乎很兴奋,尾巴在身后扭动,突然卷住他的脚腕,把他倒提起来。
汪明身体一轻,人已经变成了头朝下的状态,这个姿势让全部的血液涌到脑间,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几乎昏厥过去。
可是奇迹的,他并没有昏厥过去,这时候他已经不是恨自己意志力强悍,可是觉得自己很可怜,都这样了还不能解脱。
砰!他被那个怪兽丢进了水里,四周的水涌来,让没有防备的他一阵恐惧,就好像要被杀死了一样。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一阵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无限的恐惧不断的在心中扩散,心乱如麻。
砰!又是一声跳水声,那只全身包裹了黑色鳞片的怪物也跳进了水里,长长粗壮的尾巴卷起他的腰,把他拉了上来,放到岸边躺着。
他还有一半身体泡在水里,上半身躺在谭边,不停的往下坠,吓的汪明拼命的往上爬,可惜他腰间的尾巴用力,紧紧的卷住他的身体,让他保持这个姿势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
月光朦胧,只能模模糊糊看见那怪物的模样,汪明胸口剧烈的起伏,衣服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格外的狼狈。
谭中的水格外的冷,身体冰冷无比,却没有腰间缠住的尾巴凉,那就像尘封千年的冰块,冒着寒气,勒的紧了,他还能感觉到上面的鳞片,那怪物并没有杀他的意思,这让他他总算冷静了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可是,不杀他,留着干嘛?
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只粗壮的尾巴尖峰下移,竟然钻进他的裤子里,他穿的是迷彩裤,宽松的那种,平时他最喜欢宽松的衣服,裤子也故意买大了一码,没想到现在反而成全了那怪物,让它的尾巴尖很容易就钻了进来。
汪明挣扎了一下,伸手去抓那条灵活的尾巴,谁知道他一松手身体就开始往下沉,吓的他赶紧抓紧了岸边,用一只手去拽那条尾巴。
可是他一只手的力气怎么比的过刚刚把他整个吊起来的粗壮尾巴,自然毫无疑问,他抓不住那条尾巴,反而让它滑入两腿间,在他股间徘徊。
那怪物一双眼睛充满戏谑,像逗老鼠一样逗他。
他的力气极大,轻轻用力就让汪明动不了,那条尾巴还在继续,突然钻入他两股之间的缝隙内,毫无预兆,也没有润滑,更没有前戏,就那么直直插了进去。
汪明惨叫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身体缩起,小幅度的颤抖,他尽量张开腿,以免碰到那条冰冷的尾巴。
可是那尾巴却在继续,卖力的朝上钻,汪明吓了一跳,忍不住求饶,“求你了,别上去了,会死人的。”
他原本想破口大骂,但是这样会激怒那怪物,说不定他一生气就把他捅了个对穿过去就不值了。
汪明尽量放柔声音,“你一个人在这里一定很寂寞,只要不杀我,我可以一直陪着你。”
这个条件似乎让怪物很心动,它停下动作,歪着头把大脑袋靠近他,属于冷血动物的瞳孔放大,里面倒影出汪明狼狈的身影。
汪明紧张了一下,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很抗拒,可是那种视觉冲突还是很大的,那怪物全身被黑色鳞片包裹,已经无法从表面看出来还有一丝人类的特征,庞大的身子一半泡在水里,一半露在上面,上面长了四只手,说是手也不是,他只是脚上的五指像手一样长,并且有力。
实际上腿还是要比手臂粗,有点像猴子的四肢,又比猴子灵活,粗壮,整个身体形状更像蜥蜴,但是鳞片又像蛇,身体的温度也像蛇,两只眼睛像灯泡一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粗壮的尾巴突然用力,慢慢把他举了起来,全身都放到岸边,然后他也跟着爬上了岸。
山神二
那怪物全身的鳞片开始褪下,一片一片的,身上的颜色从全黑,灰色,到白色,最后是纯白色,他就保持着纯白色慢慢变成了人的模样。
还是汪明的样子,只是没有头发,光头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清爽,五官也更显精致。
他伸出细长的手臂,去够汪明的头顶,汪明吓了一跳,人忍不住就往后退,可是他看着那双无辜的眼睛,又觉得不像伤害自己,就停住任由他把苍白修长的手附在自己的脑袋上,揉了揉,锋利的指甲每一次碰到头皮都让他战栗一下。
那怪物揉揉他的头发,再摸摸自己的光头颇为费解,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条腿蜷着,双脚对折,手老实的放在自己腿上,尾巴不甘寂寞的打着圈,他瞳孔扩大,瞪大了眼看着汪明,和他大眼瞪小眼。
汪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表现的特别拘束,手撑着地面,不敢乱动,连头上还在往下滴的水都不敢擦。
俩人距离极近,那怪物磨蹭了一下,似乎有帮他擦汗的想法,只是他手刚伸出一点距离,汪明就赶紧把脑门上的汗抹掉,也让怪物先生丧失了亲密的机会。
怪物先生失望的收回手,拉着脸,似乎十分不开心,汪明又有点后悔,“早知道我不擦了,万一他一生气吃了我怎么办?”
擦个汗都惊险万分,汪明心惊肉跳,紧张的腿肚子都在抖,和他明显对比的是怪物先生,怪物先生蹲坐地上,全身赤裸,常年不见阳光的肤色苍白苍白,在月光下看起来就像上好的象牙白。
就连尾巴都是白色的,像条白蛇,弃而不舍的打着圈吸引汪明的注意,每当汪明把视线转过去,那条尾巴一定立马趴在地上,哪也不动,汪明一移开视线,他立马又活动起来,似乎很开心。
俩人就这么对视着,等到汪明保持这个动作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现全身酸痛,他试图小幅度,在怪物先生不注意的情况下挪挪身体,可是怪物先生把他看的很紧。
他一动,怪物先生一定立马瞪圆了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弄的汪明很尴尬,好像自己做错事了一样。
月上中天,又在谭边,浑身湿透,汪明感觉一股寒意袭体,他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身上也抖了抖。
怪物先生看了他一样,突然扭头就跑,惨白的身体很快消失不见,进入那个洞口。
没有他的压迫,汪明松了一口气,他赶紧脱下身上的衣服拧干,把鞋里的水倒出来,脚趾都已经泡白,发泡,看起来格外的难受。
衣服虽然湿了,可是不穿衣服更冷,他带的衣服都在钱烩那里,钱烩死后他也不敢取,说起来他跟钱烩关系挺好,突然阴阳相隔,有些接受不了身边少了一个人。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有机会了报仇,连自己的这份也报了,没有那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被别人捅,那人还是个怪兽,只要他一不开心,自己就可能死在他手里。
不仅如此,俩人实力相差太大,完全的压迫力让他不喜欢,最重要的是怪物先生顶着他的脸,被自己的脸捅的事让他难堪。
他刚穿上湿衣服,突然一个黑影砸来,汪明来不及接住,被那黑影砸中,怪物先生矫健的身影从高处的石头上跳下来,用尾巴拿起砸在他身上的背包,两只手用力一撕,质量不错的背山包裂开,从里面倒出不少东西。
他用尾巴挑起几件衣服扔给汪明,正好罩住他的脑袋,汪明眼前一黑,拉下来一看居然不是自己的衣服,是钱烩的。
钱烩背了两个包,一个是他的,还有一个是汪明的,一个挂在前面,一个背在后面,现在被怪物先生拿过来的是钱烩的背包。
他包里有不少东西,大多数都是相机,摄像机之类的东西,怪物先生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机,只是他不懂怎么用,竟然两三下用锋利的指甲把相机拆了。
汪明张张嘴,那可是钱烩的宝贝,他自己平时摸都不给别人摸,现在居然轻易就被怪物先生拆了。
汪明最后也没有说什么,他不敢。
钱烩的衣服他也没穿,总觉得有点隔应,钱烩死了,而他为了活命跟怪物先生虚以为蛇,怎么看都像有点背叛钱烩的意思。
怪物先生丢下手里成为散片的相机疑惑的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不穿一样。
他智商真的很高,似乎能听懂汪明说话,这让汪明很疑惑,什么时候祖国出了这样的怪物?
实在解释不通,不过世界上确实有很多未解之谜,尤其是古代,神,妖,魔经常出现。
怪物先生尾巴尖乱动,突然挑起地上的衣服盖在他身上,他也不敢反抗,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然而今天折腾的实在是晚,他困的不行,发现没有逃生希望之后,就自己找了个石头后面睡了。
怪物先生把尾巴缠在他身上,也不睡觉,就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睡觉。
半夜汪明被尿憋醒,想去上厕所,才发现腰上缠的尾巴,怪物先生趴在他附近,全身蜷在一起,姿势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汪明从前听人说话,这个姿势是没有安全感的人睡的,平常的人都是四肢打开,难道这怪物也没有安全感?
他想不明白,又被尿憋急了,干脆去扒藏在他腰上的尾巴,可是他越动,那尾巴缠的越紧,他没有办法,又急着上厕所,干脆拖着尾巴找个角落放水。
因为离的近,接下来他总感觉一股尿骚味挥之不去。
索性累的狠了,也起不来,干脆就那么忍着。
第二天一早,第一缕太阳射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醒了,醒来发现腰上的尾巴不见了,怪物先生也不见了。
这是他的机会,他心中砰砰的跳着,忍不住四处打量,发现怪物先生真的不见了,四周的景象也一阵陌生。
不是来时的路,来的时候四周都是树,也没有谭水,而且也没多少石头,现在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石头,离的近了还有瀑布声。
昨天太紧张,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观察,而且天黑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