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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枯骨生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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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言孚僵了脸,低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喊了声,“师姐。”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身后女子妖娆着身姿,细长的鞭子握在了手中。
  “我哪里敢。”
  曲言孚抚摸着手腕上两条蛇,它们已经按耐不住要冲向身后的女子。
  “果然是忘恩负义的东西,这两个小家伙当初还是我送给你的,现在竟然帮着你。”女子眼
  中阴狠,却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语气。“我就不应该心软放了他们。”
  “师姐!”曲言孚猛的回头,却被女子的脸惊到。
  那脸,没有五官。                    
作者有话要说:  

  ☆、枯骨(九)

  “你仔细想一想,洛水河边你看到了什么?”
  询问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诱导,在冷清的牢狱里尤为刺耳。
  项识鹤眯着眼睛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府尹和孙仵作,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陡然出现的光,浓眉皱起来,看向了问话的人。
  他被人发现在洛水河边已经是大雨过后的第二日,浑身湿漉漉的,脖子上有被鞭子卷起来的伤痕,而他手中却是抱着那个头颅。
  头颅被项识鹤紧紧束缚在怀中,一半面容已经腐烂,另一半却是完好如初,柔嫩的皮肤上嵌着的眼珠犹如琉璃。
  “那个头颅为何在你怀里?”质问接踵而来,孙仵作瞥了眼府尹,又瞟了眼坐在旁边记录的主簿,慢悠悠的打破了之前问题造成的寂静。
  “我不知道。”项识鹤的声音喑哑粗砾,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件事和自己无关一样。他似又想起什么,问起了那颗头颅的下落,“那个头颅在哪里?”
  他们发现那个头颅的时候,另一半完好的面容就在他们面前腐烂,许许多多细小的虫子从那琉璃珠的眼睛里跑了出来,它们又急又慌乱。孙仵作起初还惊愕半天,紧接着当天边光线越发强烈的时候,他就明白为什么那些小虫子要钻进泥土里。没来得及躲进去的几乎是瞬间就被烤熟了,焦黑的尸体散发出让人恶心的味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了,我不知道。”项识鹤不耐烦的说道,他那双眼阴鸷而暴虐,如果不是锁链将他手脚捆住,孙仵作丝毫不怀疑他会暴跳而起然后将他们通通斩杀。
  孙仵作后退了一步,让他检查尸体他还可以游刃有余,可面对活人他却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仵作,哪里比得过天策府的军爷。可府尹不开口,主簿从来都嫌此事麻烦,回他一个继续的眼神就埋头苦写。孙仵作暗暗埋怨,他们和项识鹤熟稔,自是不愿为难项识鹤,也就只能由他这小小仵作开口。
  “你别故意隐瞒,那头颅并未死去,一直念叨着生蛊,肯定与你有关。”
  孙仵作闷闷说道。
  他们本以为那头颅再无生气,结果孙仵作刚碰上它时,那毫无血色腐烂的几乎看不出是嘴唇的肉块就张了口,一直低低念着的就是那生蛊。一路上都没有停歇,孙仵作简直听的头皮发麻,恨不得远离那颗头颅。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根本没人愿意靠近那颗头颅。
  项识鹤不明所以,他转过视线看向府尹。
  “林今呢,为何我没看到他?”
  孙仵作不满的回道,“林大人可比你有用多了,他现在正在追查曲言孚的下落。”
  一听到曲言孚三个字,项识鹤顿时坐不住,他挣了挣手中锁链,口中低吼,“你们把曲言孚怎么了?”
  孙仵作顿时气乐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项识鹤,“什么叫做我们把他怎么样了,我还没说他包庇罪犯是什么意思。”
  “包庇罪犯?”
  项识鹤不明白了,怎么他不过是睡了一晚就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早就知道凶手是谁,还不帮助我们破案怎么不叫包庇了?”
  “你们查到了?”
  “差不多吧。”孙仵作敷衍的回道。
  项识鹤顿时拧起眉,“什么叫差不多,要是你们冤枉了言孚,抓错人怎么办。”
  孙仵作顿时郁闷,忍不住指责道,“军爷,我谅你是大人好友,我才对你百般客气,可你这话是认为我们抓错了人?那掌柜三番四次误导你,你就没觉得不对?还有我可说真的,那曲言孚是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就这么向着他?”
  孙仵作的话让项识鹤愣了一瞬,可很快就回嘴,“你上次怀疑我是凶手,这也叫客气?嘴巴里说着恭敬,谁知你内心是如何作想。再说你怎么就知道掌柜是在误导我,你跟踪我还是你骗我?言孚是我朋友,我自然信他,不过我想仵作这般姿态,肯定不知朋友是何意吧。”他说到后面,满是嘲讽一笑,可内心却是惊疑不定,自从那次闯进山洞,他对曲言孚的态度确实转变太大。虽然极力否认,但他也不由的往那方面想去。
  苗疆的蛊,他从来都是知道它的凶残狠戾之处。
  曲言孚,会不会也对他用了蛊?
  府尹闷笑,忍不住对他们摆摆手自己走了出去。他自是不信项识鹤会和凶手勾结,但必要的询问还是要做的。
  就在他调整完情绪,打算再次进去的时候,有人急冲冲向他跑来,手里还捏着一封信。
  “大人,刚刚有个小孩子让我把这封信交给项识鹤。”
  府尹接过信,对下人挥了挥手,脸色阴沉的走进牢狱。
  孙仵作还在执着于让项识鹤收回那后半段话,对他而言简直是赤/裸裸的攻击,他这般爱面子哪里忍受的了,凶眉恶目的瞪着项识鹤,反正项识鹤现在也拿他没办法。
  “我说了,我根本不记得洛水河边发生了什么。”项识鹤烦躁的大吼,他心情不好跑去洛水边呆了一夜,自己怀里竟然多了个头颅,要是他醒了定会晕过去了事得了。
  府尹慢慢踱步进来,他背在身后的手上紧紧捏着那封信,脸上看不出悲喜。
  “刚下人过来和我说,”府尹拿眼看项识鹤,那双平日里毫无精神的双眼此刻却是炯炯有神,“那个头颅死了。”
  本来就是死物,只不过是靠着一蛊成活到现在。它的惊悚灵异全是靠着那一枚来自苗疆的蛊。
  难怪他们会对曲言孚有所怀疑。
  反应最大的是孙仵作,“竟然死了?我还以为它会撑久点。”
  “死了?”项识鹤微微诧异,随后就没了动静。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具与他毫无关系的头颅罢了。
  雨声又在风中摇曳,项识鹤觉得应该是一场暴雨,狱中脆弱的烛火不停摇晃,要不然为什么他一点都听不清楚他们在说话。明明暗暗当中他好像看到一双眼睛,柔情的明亮的哀怨的,带着说不清的情绪。
  他记得了,是山洞中那个女子。
  跟随着丢了自己头颅的身体转了好几个弯,在那里他不但看到了曲言孚还有曲言孚口中的“师姐”。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我就勉为其难不杀了他。”女子声音轻灵悦耳,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暴虐。
  曲言孚一双眼,黑黑沉沉毫无感情的盯着他。
  “送你点东西,然后就放过我吧。”那女子嘻嘻笑起来,将一枚蛊硬塞进他嘴里,在他身体里肆虐,变得不再是他。
  “雨好大……”
  暴雨声烦,项识鹤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他的面前就只站了府尹一人。
  “有人给了你一封信,”府尹低低说着,将手中信件拆开了扔在了项识鹤面前。“曲言孚写的?”
  项识鹤很快看完,曲言孚的官话糟糕没想到倒是写了一首好字。他很快就看完,一时沉默下来。
  “说了什么?”
  项识鹤低头,在那短短几行字来回看了遍,最终满眼复杂,“那个凶手是他师姐,他们已经在回苗疆的路上了。”
  “什么?!”府尹暴怒,一把夺过那薄薄一张纸,忍不住骂道,“好你个曲言孚,你师姐杀了那么多人竟然还敢带着她畏罪潜逃!!”
  那信后面,是解情蛊的方法。情蛊,所谓情,又岂是一枚小小的蛊可以干扰的。
  府尹将曲言孚的画像贴在城门,又让官兵搜查,可真如曲言孚信中所说,他已经离开了,在四日前,也就是他一手将那牡丹重新鲜艳如初,最后黯然离去。
  那头颅,不过是曲言孚师姐舍弃之物,如何能苟延喘喘活着。他寻得项识鹤味道,依靠执念而来,却再也吃不到第二枚生蛊,以他那残缺的头颅所活。
  如再见,项识鹤定会再质问,为何做如此残忍之事。情蛊已除,他对曲言孚也就只剩下淡淡的好感还有被欺骗的愤怒。
  这之后三年洛城平静,绕是再震撼人心的传言也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只待偶尔有人想起,存在半息。
  三年后,则是震慑全城的安禄山叛变。
  曲言孚没想到他还会有机会踏足洛阳,只是这洛阳再也不是曾经繁华之都,徒留一片颓败。
  唯有这茶馆,是他所熟悉的还存在的记忆中之物。
  “阿识阿鹤你们可要乖乖的,不要乱动哦。”
  只可惜他这两条小蛇不爱喝这浓烈的茶,缠绕在他手腕不愿下来。
  曲言孚走到老板娘面前,俊美温和的面容露出淡淡的微笑,“老板娘,我想问你……”
  赵老板脸色淡淡,一张素白的脸,时光在她眼角留下沧桑的痕迹,她同样微笑相待。
  “公子何事?如今洛阳沦为这般,我以为不会有外城之人过来。”她声音也是素淡,抬起眉眼打量着曲言孚。
  “天策府的将……”
  “公子这话可问不得我。”哪料得曲言孚还未问完,老板娘就满脸惊恐,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曲言孚怔怔,直到老板娘离开,才满眼复杂的回过神来。
  这城中之人,已是风声鹤唳,哪里还敢讨论这些。他也只好告别,往潼关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生花(一)

  三年后,安禄山叛唐。
  洛阳沦陷,曲言孚又再次重温旧地,见到的只有残垣断壁,和无辜的百姓的哀嚎。
  只可惜洛阳寻不到人,他只得往潼关过去。
  没想到路上又遇到那女子,独自一人背着包裹往前走。那女子看来不过花样年华,一张脸上尽是担忧,愁苦的连眉目都生出了委屈之意。
  曲言孚不识路,只知通往潼关大路,只不过被安禄山之兵所霸占,远远看过去就能瞧见耀威扬威的将士,对待那些中原逃难的人不是嘲讽就是肆意辱骂,更甚是看到漂亮的娘子言语污秽还要动手动脚。
  曲言孚冷漠的瞥一眼,手中蛊虫却是尽往那些将士脚底下爬去,他信步往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别在他腰间的笛子小声的呜鸣了声,除了他没人听的见。
  “这位娘子可是生得美貌,让我好生倾慕。”一把长枪挡在曲言孚面前,言语尽是赤/裸的调戏,一双眼满是□□。
  “滚。”曲言孚声音本是轻灵,此刻却犹如鬼厉,阴冷生硬的可怖。他并未瞧一眼,绕过他继续往前走去。那原本亦步亦趋走在前面的女子暗自皱了眉,微微停顿了下脚步等曲言孚走在了她前面。
  被那声音惊愕住,那人侧过脸,再看向曲言孚离去的背影,不由颤抖了下。他想要在追过去,却有一女子似笑非笑的瞧着他,本是平凡的面容却因为那抹浅笑而生动许多,只是她左手悄悄露出来的暗器让那人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竟是唐门之人。
  女子追上曲言孚,柔柔弱弱的开口,“公子可还记得我?”
  “记得。洛阳茶馆,如果我不开口,只怕那赵四早已死于你暗器之下。”曲言孚不咸不淡的回道,越发精致的脸上微微浮起一抹浅笑。
  女子一怔,才浅笑,“我还以为是公子怜香惜玉,没想到公子早就看出来。小女子刘梨枝。”
  “曲言孚。”曲言孚似不甚在意的回头瞥了眼,蛊大概还有一刻才会发挥作用,看来他们还可以悠哉一会,“我还以为唐家堡的人都姓唐。”
  曲言孚的戏弄,刘梨枝不甚在意,只拿话回他,“曲公子倒是随了你们教主姓曲。”
  曲言孚只轻轻一笑,此话就揭过,两人就安静的躲在逃难的人当中,等另一条分叉口,他们就将分别,而他会踏上寻找项识鹤的道路。也不知那人现在如何。
  就在难民们簇拥着离开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声狂吼,还有粗糙沙哑的声音。
  “有本事你们今日就把爷爷我杀了,否则我定要取了你们狗命!!”
  曲言孚和刘梨枝都当做没听见,只埋头穿过那些好奇停下来的难民,他们还要赶着去潼关,定不会在这里停下脚步。
  然而那声音再一次开口却让曲言孚身形顿住。
  “我林今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三年了,他最先见到的故人不是项识鹤,竟是那拿他开玩笑的林今。
  曲言孚表情微变,手骤然收紧。如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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