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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末泰然自若的笑道:“殿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这种小事。昨夜我家娘子一夜未归,我担心了许久。今早起来就听说我家娘子被人囚禁在侯爷府,可是真被吓了一跳!”
“你家娘子?”古傲似乎有些摸不清道儿了。
“是啊!”从末说着便将目光转向在旁的亲南侯,说道:“这个倒是想问问侯爷了。”
“你问本侯做什么?你家娘子长得什么模样,是高是矮?是圆是扁?本侯都不知道,更不会知道她的下落了!”亲南侯不悦的拧起双眉。
从末依然笑得风轻云淡:“不,侯爷是知道的。昨日侯爷可是将一个道姑带回来府中?”
那亲南侯闻言,却是惊道:“你说莫愁居士是你家娘子?”
莫愁居士?从末眨了眨眼,微笑的点点头:“那正是拙荆。”
“可她明明就是出家人。怎么会是你家娘子?小兄弟莫要再说笑了!”得知仙姑竟已为他人妇,亲南侯却是莫名憋闷。
从末道:“说来惭愧,我家内子每次同我闹别扭之后就会穿着道服离家出走。只是没想到这一次,闹得有些严重了,她竟然想真的出家。我本想晾她一晾,让她好好冷静一下。可是谁想到她竟然……唉,家中丑事,不提也罢!”
古傲没有说话,他自然是知道那所谓的道姑实则是个男子。
“侯爷,我家内子。现在何处?”从末问道。
亲南侯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他迟疑了很久才道:“居士现在应该还在小女房中歇息。小兄弟莫要着急,本侯这就让人将居士请来。”
他的话可是吧从末吓住了:小木头竟然竟然在庆安郡主的房中?
不一会就看道姑装扮的柳慈同庆安郡主一起走了过来。柳慈见到从末的时候惊讶不已,他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却是没有瞧见那个人的踪影。
没有来吗?眼底掩不住淡淡的失落之色。
“娘子,你莫不是还在生为夫的气?”从末突然上前抓起柳慈的手,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柳慈不解的看着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从末:这小子搞什么鬼?
从末暗示他道:“要不是今早得知你在侯爷府,我差点就去求殿下在全国粘贴告示找你了。都是我的错,娘子别生气了,咱们回家好好说话成不?”
柳慈明白了,从末是想借这一计将自己带回去。
“从末,你什么时候成亲的?为何都没人知道?”一直在观望的古傲这时开口问了一句。
从末道:“就在不久前,你们不相信她是我娘子?”
众人皆不语,从末挑了挑,对柳慈道:“小木头,你说我们要怎么证明给他们看?”
柳慈瞪了他一眼,说道:“别人不信便不信。事实就是事实。”
“娘子说的在理,是为夫的不对。来,娘子喝口凉茶!”
从末拿过桌上的那碗凉茶递给柳慈,柳慈还未接手,竟然被庆安给抢了去,只见庆安不满的瞪着从末,说道:“你这为人夫的,怎就一点都不体贴呢!居士正值月事,你怎能给她喝凉茶!”
“月事?”一向处变不惊的从末这回算是真的被柳慈打败了。
柳慈面纱之下的唇角却是抽了抽:流年不利啊!怕什么来什么!
正文 第109回:挖墙脚?
庆安的话让在场的这几个大男人各显异色。尤其是古傲,他险些被口中的茶给呛住了。但他却也没有错过从末脸那精彩的表情。 “你这人好生奇怪!怎么一听这件事情,会露出这般震惊的神情?”
庆安总是感觉这个自称是居士夫君的男子和居士站在一起,却是没有一点夫妇的感觉。尤其是当男子听闻居士正值月事之时所表露出来的惊讶之色更是加深了庆安的想法:这二人不是夫妇!
见自己被这丫头质疑,从末从容不迫的轻咳了一声,说道:“本不该来的东西,却是忽然间来了。我怎能不惊讶!”
一听从末的话,柳慈倒是急了,他瞪了从末一眼,捏着声音喊道:“从末!”
而古傲听从末这么一说,亦是很有兴致的抬起眼皮盯着他瞧,万分期待他后面的话。
亲南侯却是皱起了眉,他原以为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姑,看着她与女儿在一起的画面,他恍恍惚惚中总有一种慈母孝儿的感觉。
相对于自己对她的占有,他更贪恋这母慈子孝的美好画面。
然而,这个毛头小子的出现,却是在瞬间将自己的幸福毁灭……
但见从末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淡淡扫过之后回到柳慈身上,再给了他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之后,就听他对柳慈说道:“前些日子我瞧你有些反应,还以为你有喜了,正想替你把脉,探上一探的时候,你却又同我闹别扭。”
柳慈满是怨念的盯着从末,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听了从末的这番话之后,庆安确是找不出一点破绽。
她是真的很想将柳慈留下。一开始,或许只是为了她爹爹,但是后来,她发觉自己总是被柳慈所吸引,甚至有时候会有“如果她是男子就好了”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此时,就看侯爷府中的侍卫总管神色沉重的走过来,在亲南侯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亲南侯顿然脸色大变,拍案而起:“果真如此?”
“什么时候发现的?”金印就这么毫无声息的被盗了,亲南侯前思后想,却是怎么都想不出来,那偷儿是怎么从布满机关的房间里将金印给盗走的,而且还不曾触发其中任何一个机关。
那可是自己费了不少心思才请来西瑞最有名望的机关大师弄出来的啊!
“回侯爷,听说是昨儿夜里。”
侍卫总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带着极大的不安。这不明摆着是自己的失职?而且还延报实情。要是侯爷追究起来的话,就算是有十个脑袋都担当不起啊!
果然,那亲南侯一听是在昨夜被盗的,当下就一巴掌将石桌给拍裂了。
斜睨了那四分五裂的石桌一眼,侍卫总管惊得一身冷汗,吓得瑟瑟发抖。要是方才那一掌拍在了自己身上,那么现在四分五裂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本侯养你们一群人究竟是做什么吃的!连那一个小小的东西都看不住!”
亲南侯忍不住大声训斥着,但碍于有外人在场,较之平时,他却是收敛了不少。只见他对古傲起手道:“傲殿下,让你见笑了。府上出了点麻烦事,我去去就来。”
古傲淡然的笑道:“无妨,侯爷忙你的便是。”
而后,亲南侯对柳慈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便拧着那侍卫总管火速赶去那间屋子。
庆安因为担心爹爹,也紧跟着他离开了。
他们走后,只见古傲开口对从末道:“从末,许多年不见。你倒是与我生分了不少啊!”
从末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冷淡的看着古傲,说道:“我从末只不过是一介布衣,又怎敢于南艺的皇子殿下称兄道弟!”
古傲却道:“从末,回来帮我吧!”
“呵呵……”从末虽是在笑,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却是感受不到一丝友善:“承蒙错爱!我从末何德何能,又怎敢坏了傲殿下的宏图伟业!”
古傲脸色微变,微微蹩起了眉。
见这两人一来二去的,柳慈倒是对他们的关系有点感兴趣。但更加感兴趣的却是从末隐藏在身后的秘密!先是魔天岭,然后又是南艺皇子。从末这个家伙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柳慈思疑着:听古傲的口气似乎像是和从末很熟,古傲又要从末回去帮他,难道从末是轩辕灵夜从古傲这里挖墙脚给挖来的?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古傲一定恨死轩辕灵夜了!难怪他会想以我和金印为要挟。不过幸好轩辕灵夜也不笨,没有冒冒失失的赶过来。呵呵……
原来还有些纠结轩辕灵夜没有来的柳慈,这下算是彻底的疏通了自己的郁闷情绪。
从末一眼瞥见正在那儿兀自傻笑的柳慈,唇角忍不住微微抽搐:这人果真是傻到一定境界了!居然走神都会傻笑!
但见他一把拽住柳慈的胳膊将他拉进自己:“小木头,我们回去了!”
“啊?哦……好!”这三声却是明白表现了柳慈神情变化的三部曲。
看着柳慈这傻兮兮的样子,从末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轩辕灵夜总是喜欢有事没事就调戏他一番。如果现在没有面纱遮掩的话,小木头的样子一定会更加可爱的吧!从末这样想着。
“从末,本殿下有说你们可以离开这儿了吗?”
古傲将他们拦下。方才他在从末眼中看见了出自真心的温情,那在古傲的印象中,却是从来就不曾出现过的。他疑惑了,难道从末真的和这个偷儿成了亲?还是一个脸上有红斑的偷儿!
起先,他看见柳慈手上的银镯之时,就开始怀疑柳慈与从末的关系。
虽然不晓得那个银镯的背后有什么秘密,但是古傲知道,那个银镯,从末却是将它看得和他自己的性命一般重要。现在从末又轻易的将那银镯给了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偷儿。从末究竟在搞什么!
“这里好像并不是傲殿下的地盘吧!”从末冷冷的哼了一声。
对于古傲,从末并想与之有瓜葛。
从末与古傲的相识,只不过是在数年前从末流浪的时候巧遇了古傲,却又是那么巧,他救了他一命。从那时起,古傲就很看重他。几次三番想要说服他留下来助他一臂之力,但是从末回绝了。
在从末看来,在很多方面,古傲虽是能够与轩辕灵夜一较高下,但是古傲却是比轩辕灵夜少了最重要的仁君之资。他们二人如果都成为帝王的话,轩辕灵夜无疑会比古傲做得更好!
所以,从末选择的明君,必定是轩辕灵夜。
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又一次浮现在古傲的脸上,只见他慢慢说道:“从末,你可以带着金印离开。但是这个偷儿,却是要给我留下。”
“我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古傲实在讨厌的很!
从末神色微敛,将柳慈彺自己身后拉了拉,对古傲道:“傲殿下将我内子留下来做什么?难不成你强占别人妻室的嗜好?”
古傲不屑的瞄了柳慈一眼,笑道:“本殿下会看上这种货色?笑话!本殿下只是欣赏他的身手,像他这般出神入化的偷儿可真是少见的很!只不过是一个偷儿。你家轩辕三殿下想来必定不会舍不得吧?”
从末挑起细长的眉眼,说道:“殿下舍得或是舍不得,我无从知晓。但他是我内子,我自然是不会让他离开我半步的!”
从末的语气很认真,也很坚定。这让柳慈有一瞬间的迷糊,有点分不清真和假,只是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在心中感叹:从末这戏眼得也太逼真了!
古傲的用意就是想以柳慈来牵制从末。从末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了他,自己的野心便会更快的实现。
只见从末侧身对柳慈附耳说道:“小木头,待会儿把你把眼睛闭上,我没让你睁开,你就一直闭着。明白?”
“嗯。”柳慈点了点头然后就将眼睛闭上。
忽然只感觉腰上一紧,应该是被从末给揽住了吧。感觉从末的气息一点点的靠近自己,柳慈一惊,心想这从末不会又要胡乱搞些什么吧。
算了,小爷我豁出去了!从末你不要太过分就成!柳慈牢记着从末的话,一直没有睁眼。
正当柳慈以为从末想当众演戏的时候,却是听见了古傲的一声闷哼。随后,柳慈就感觉自己被人像扛麻袋一般给扛了起来,感觉有点不好受。
“小木头,可以睁眼了!”
一听这话,柳慈立刻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在从末在肩上。而他们现在也不在侯爷府。
“我们出来了?”柳慈很疑惑,刚才的时间很短,根本就不会超过三分钟,要甩开古傲,从末是怎么办到的呢?“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咯得我肚子疼!”
从末停下脚步,将柳慈放下,笑道:“你确定不是月事痛吗?”
柳慈狠狠瞪了他一眼,威胁道:“从末!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吃不下,睡不着!”
君为臣纲 第110回:结,未解
面对柳慈如此毫无分量的威胁,从末憋笑点了点头:“行了行了!我依了你还不成吗!再说了,我又不是那些三姑六婆,干嘛要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柳慈撇撇嘴:“知道就好!”旋即又见他四下里望了望,思疑的问道:“从末,你说这儿好一会儿了,为什么就没有瞧见一个人追上来呢?”
闻得此言,只见从末微微扬起嘴角,细长的眉眼这么一挑,却也是万种风情尽显。柳慈别开眼,背地里吐了吐舌头:你说这儿的男人吧,怎么一个个都弄得和妖精似的!
从末笑道:“怎么?小木头你就这么希望被人追着跑呀?”
“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