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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风月呛了一下,又见那物退出口中,想到竟吃下这种东西,立起了杀心。
不想任千山又欺身上来,他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冉风月怒目圆睁,正要说话,下身一凉,两腿被分开,对方不顾他惊恐神色,将头埋下去,张口含住那还未有反应的物事。
若说技巧,任千山也欠缺,但他极有耐心,且愿意温柔相待,在其稍有动静时,将之整个包在口中,以手摩着旁边两颗小球。
冉风月早已惊住。若说他自己乃是情势所迫,对方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只是不论他如何想,下身绵绵不绝的快感乃是不争事实,胜过往日所有经验。
年轻人气血旺盛,不一时那物挺立起来,任千山舌尖在铃口打圈,见对方已然情动,启唇相就,吮了几下。
冉风月身体绷紧,直接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对方动作微顿,没多做思考,喉口一动,将那带着腥气的液体吞了下去。
冉风月为他举动所惊:“你为何……”
任千山道:“这事讲个你情我愿,才能使双方都快乐。我是没什么,你既不情愿,就只能让你开心些了。”
冉风月难说开心与否,只是见对方清颜与那物距离极近,侧首就能碰上,想到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大朵大朵的红晕自肤下泛上来。
任千山赞道:“当得上色如春花,”手指停在他唇上,“自己舔湿了,好不好?”
冉风月怕极了他“好不好”三字,只是不得自主,尚未回答,对方手指已伸进嘴里。
不愿也愿了。
当沾着口涎的手指破开身体的时候,他终于哭了出来。
任千山道:“多大的人了,也做了楼主,怎么能哭呢。”说着吻去他睫羽上的水珠。
冉风月抽泣着道:“这辈子、这辈子没人敢这么对我!”
任千山道:“你这辈子才多长。”
手下三指将肉壁拓得松软湿润,等触到某个地方时,抽泣变成了抽气,
冉风月从不知里面能生出这种感觉,蜷进对方怀里。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换了勃发的阳物自穴口侵进。
这与手指到底不同,他吓得手足无措。
任千山将其身体往下压,那物一点点埋进去,也不问他适应了与否,托住后臀,胯下自下而上顶了起来。
对方初尝人事,绷紧了身体,肉壁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反倒给任千山带来更大刺激。起身将人压在榻间,手掌揉捏着那两瓣柔软的臀肉,抵着先前找到的位置大力抽送。
虽没痛感,但身体里那种饱胀感太过陌生,后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开,里面又痒又麻,带得身前那物都热了几分。冉风月年纪小,身体柔软又敏感,更易从这种事中获得快感。腿向两边打开,搭在任千山臂弯里,半软的阳物随动作前后摇晃,有时又擦过对方小腹,不一时竟挺了起来。
任千山干脆覆在他身上,将那吐着黏液的阳物夹在两人腹间。
冉风月咬着唇,整个人融成了一滩水,却死死不肯发声。
任千山阳物退至穴口,又一下破开穴肉,重重顶进去,到达深处,换来一声略高的惊叫。
“这儿只我们两个,没人会看见,也没人会听见,”他亲了亲对方的唇角,“少年人总是贪欲的,既然舒服了,便没什么丢脸的。”
冉风月掩不住喘息:“你……你说得容易,怎……自己不试……试?”
后穴里的阳物已进到深处,似乎还在往更深的地方去,他几乎生出恐惧,恐惧之中又混着什么变了调的滋味。
“过上几年,倒也能让你来。”
冉风月迷迷糊糊听得这句,在快感冲刷下,掀起眼皮看了眼上方的男人,见他面有薄红,仍是分外清透的相貌,半点看不出身下动作的凶猛。
又想及那句话,不知哪里被触动了,身体哆嗦了下,本就在勃发边缘的阳物瞬时喷了精。任千山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咬住,也没把持住,丢在了里头。
冉风月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还记挂着先前的话:“……为什么要过几年?”
任千山拥着他道:“你这种年纪在床上极易失控,到时苦的就是我了。”
冉风月不屑:“我怎会在你身上失控。”
任千山离开他体内,将散乱的长发拢在一侧,似笑非笑:“我可不敢赌这个。”
空了的后穴还残存着些微酸胀感,腿间有些湿漉漉的,冉风月强自镇定:“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任千山却低下头,探出舌尖,一点点舔舐他小腹处的白浊。
湿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脐下,冉风月见他长发拢在一边,露出截秀致的脖颈,因俯身缘故,反显出了腰窝与挺翘臀部,背上有些未消褪的疤痕,看来有种缺憾的美感。鲜红的舌与白色浊物对比鲜明,眼睛却看向他,隐有笑意。
冉风月压下喘息:“你又在做什么!”
任千山将最后一点白浊卷入口中,方道:“你既然喜欢看,我便做给你看。”
冉风月怒道:“我怎会喜欢看!”
任千山摸了他下身一把:“瞧,它可比你老实。”
冉风月此前注意力全在对方身上,此时才发现自己那物又起来了,一时脸涨得通红。
任千山向后靠去:“你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冉风月见他下身阳物也有了反应,嘲道:“我说不好有用?”
他方往前爬了一步,便觉后穴里有东西流了出来,心知肚明那是什么,根本不敢低头看。分开腿坐在对方身上,木着脸扶住对方阳物抵在自己穴口外,不等继续动作,对方下身一挺,直接捅了进去。
任千山笑道:“都做到这地步了,不如你自己动吧。”
冉风月已习惯他在床上的做派,知道拒绝也无用。这姿势虽累,但更容易掌控自己的感觉,也在之前的情事里知道了哪处最敏感,双手向后撑着,后穴含住对方阳物,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他天生皮肤比常人白上许多,两条腿雪花似的,此时向后仰着上身,股间红色肉穴一开一合,吞吐着深色肉茎,格外淫靡。
任千山被包裹在软腻的肠肉中,快感一波波涌来,间隙伸手套弄对方身前的阳物。
冉风月腰间一软,身体坠了下去,竟让那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力道顿失,瘫在对方身上。
任千山失笑,扶住他软绵绵的身体,主动顶弄起来。
在对方将要泄出的时候,手指堵住出口,又抵着他体内那点研磨,道:“楼主与我说几句好话听听?”
前后夹击的攻势下,冉风月被欲火烧没了理智,怎样的淫浪话都说了。
事后他甚是恼怒:“你别忘了我还是白玉楼的楼主!休逼急了我!”
任千山含住他手指,说话时带着暧昧的水声:“人生在世,不过求个潇洒无拘。我既对你起念,自然想遂意。”
冉风月愤愤道:“为何是我!”
任千山道:“谁知道呢。也许过上几年,我消了这想法,便放开你了。”
冉风月一惊:“还有将来?”
任千山道:“我们又没定下期限,自然是长久的事。”
冉风月觉得他不讲理,却找不到人来评理。
二人折腾了一宿,任千山要求极多,但温柔细心,冉风月几乎尝遍了所有极乐。原先若说十分不甘愿,现在只剩了三分,两分为的还是仅存的那点羞耻心。
第二日冉风月除去一点腰酸,竟无不适,拦下想要出门的对方:“你能否在房里待一段时日?”
任千山笑道:“楼主想金屋藏娇?”
15、
“你肯吗?”
任千山伸手揩了揩对方光洁的面孔:“只要楼主莫忘了来看我——顺道捎些酒。”
酒有人送,冉风月却在十几日后才出现,亲手与任千山戴上张遮半脸的纯金面具:“金屋没有,只有金面。”
面具打得很薄,也很精致,触手冰凉,任千山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冉风月看他的目光与往常不同,像在看什么难解之事:“别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长相。”
他神色郑重,平空长了几岁似的。
任千山笑道:“好,”将人打横抱起,扔上了榻,“我守了那么久空闺,你赔不赔?”
裸裎相对时,冉风月见他仍扣着那半张面具,忍不住伸手摘了。
“怎么了?”
冉风月小声道:“我不是其他人。”
任千山正埋在他身体里,深深浅浅撞着:“对……你不是其他人。”
有了上回经验,冉风月对这事少了点抵触,情动时主动将腿缠了上去,两手也攀住对方背脊。
事后温存,他仍对任千山爽快答应感到奇怪:“你不问原因?”
任千山将人抱在怀里,抚着他滑腻肌肤:“我猜得到。”
他这么一说,冉风月反倒不敢问他猜着多少,只道:“你从未与我说过名字。”
任千山道:“我自己也不晓得,不如你帮我取个。”
冉风月有些紧张,脸贴着他胸膛:“一念怎样?”
“为什么叫这个?”
冉风月不敢抬头看他:“若你当初不曾救我,必不是现在这样。你我缘分就在这一念之间。”
任千山道:“既喜欢便叫着吧。”
冉风月问他:“你可想过自己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任千山道:“最初想过,怎么也想不出。后来不想了。”
冉风月好奇:“为什么?”
任千山道:“现在够好了,何必自寻烦恼。”
某日楼中议事,他罕见地去了,掌司设有座位,便坐在冉风月身边,从头至尾都未说一句话。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冉风月对他印象又好了些,加之本身便有好感,此时诸事议定,侧头时恰逢对方回望。他与任千山在床笫间已闹熟了,一时意动,竟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不提任千山微怔,与会众人皆是大惊。
冉风月也生悔意。他与任千山几日一会,次数多了,难免为有心人察觉,多以为任千山是他的娈宠。
而对方身为掌司,却向少参与决策,此次许多人尚是第一次见到他,见其面上虽有遮掩,仍看得出相貌极为不俗,那传闻当下更可信了。
冉风月早知晓这些事,但不好出面澄清,再者这也不算假,只是没想到这次自己大意了。
任千山身居高位,又鲜露面,早有人看他不惯,不阴不阳说了几句。
鸥忘机早前与任千山有接触,虽不信这些,但方才那一吻在目,只坐壁旁观。
其中有些话难听得很,纵是冉风月也皱眉,任千山却置若罔闻,神色无改。
那人以为他心虚,更为兴起。
冉风月脸色阴沉,一旁鸥忘机见情形失控,方要制止,那人忽喷出一大口血来,血中夹着半截舌头。
任千山手里提刀,刀上血线未凝,环顾众人,朗声道:“你们说什么都可以,但若我听了不喜欢,将来也就不必开口了。”
目光停在那人身上,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人面上怨毒之色未尽,头骨碌碌滚了下来,断颈处喷射出大量血液,仆倒在地。
众人面色苍白,冉风月脸上也不好看。
人后他道:“若不喜欢听这些,我为你出气便是,为何当众出手?”
任千山不以为意:“我并不生气。”
冉风月奇道:“怎会不气?我都有气。”
任千山道:“他说得再多,也不会对我造成妨害,何来的气?”
“那为何杀他?”
任千山道:“这些话我听着虽不气,但不太喜欢。我原本并未想杀他。”
冉风月分不出他的不太喜欢与生气:“后来怎又杀了?”
任千山道:“他已动杀机,何必再留?”
冉风月想及他从前身份,若有所思。用剑讲究剑出无悔,对方没了记忆,这习惯却已成本能。
他忽说:“若我哪日动了杀念,你可会先杀了我?”
任千山想了片刻,笑道:“会。”
冉风月虽有果然如此的感觉,心中不免有点酸涩:“你竟连哄我都不肯。”
任千山坦然道:“我为何要说谎?”
16、
冉风月蓦然清醒。
任千山对他只有色念,自然不必费心讨好。可笑自己竟被这些日来的相处蒙蔽,做了小儿女姿态,不知对方心中如何想他。
随后却想到,这人对他毫不在意,如何会分出心思想这些?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经上回一事,他二人的关系在楼中人尽皆知,却没不开眼的人敢乱嚼舌根。
倒有桩好处。任千山居处附近为之一清,除鸟雀外,再无人声。
此时是仲春,冉风月站在窗边,从外边看只是与任千山拥在一块儿,实则下身未着一缕,大半重心放在背后壁上,两条光裸的长腿勾着对方劲瘦的腰。
即便已习惯情事,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之事,冉风月仍羞赧至极。
任千山见他红晕满面,目光游移,口中却抑制不住地低喘呻吟,安抚似地亲了亲他唇。下面大肆挞伐,迫得对方两眼雾蒙蒙,要哭不哭。
除第一次外,为方便行事,他们一直用着脂膏,略有催情之效,于双方都有益处,方才任千山故意用多了分量,抹在腹下,阳物抽送之时,二人肌肤相粘又分开,声响暧昧。
冉风月听得脸红心跳。
他后臀上也被抹了脂膏,融开后与精水混在一道往下淌。任千山将那两瓣臀肉于手心亵弄把玩,感受着二人腿根处异常的湿滑黏腻,忽牵了他手去摸二人交合之处:“像不像做了三日夜?”
只碰了一下,冉风月便沾了满手黏液,脸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