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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是我们身份的限制,让我们抽不出时间来把业务扩展开。另一方面,也是前期的公司资金积累,需要利润点大的项目。所以接下来,我想我会考虑在社会上招聘一部分人,先把中介业务做起来,然后我们自己会专门来做一个大项目。”
“大项目?”马君琪眼睛一亮,好奇道:“什么大项目?”
司徒平笑道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只是现在公司有钱了,自然要做个大项目,争取在业内弄出点名气。同时现在地产项目利润很大,我们不做承建商,但是也可以进行地产方面的投资,以地价购买一块比较有升值潜力的地皮,然后转手卖出去。这生意就算做成了。”
“听起来挺简单的,不过我知道一般的地段地价都是以亿为计算的,你们公司总资产也不过两千万左右,你就这么有把握你买的地皮就一定会升值?我看你这不是投资,而是投机!”马君琪正色道。
司徒平笑道说:“别人做是投机,但是我做就是投资。这不是强词夺理,而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胖子心中暗道:“我是相信未来的发展。”
马君琪不明白这里面的关键,只不过看着司徒平那副胸有成足的神态,不免有些佩服,于是说道:“这样说你们公司一定是稳赚不赔了?不知道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发行股票,有机会我也卖几千块投资一下。”然后又问:“那现在你看好了哪一块地皮了?打算投资多少,预计有多少利润?”
→第一百二十九章 … 被调戏了←
“那现在你看好了哪一块地皮了?打算投资多少,预计有多少利润?”看着马君琪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司徒平就觉得说不出的有趣和可爱,哪里还有那武林高手的风范。
女孩子都喜欢打听八卦,这是人所共知的天性。司徒平多少也了解,并且在与马君琪独处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些叫做蠢蠢欲动的东西存在,天知道胖子的心中在蠢蠢着什么东西。
所以和马君琪之间,司徒平并没有任何掩饰,直接把商业机密说给人家女师傅听:“知道【天琴文具厂】吗?”
“天琴文具厂?我刚才上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们厂子前面有工人和群众闹堵塞交通,示威游行呢。”马君琪惊讶道。
“示威游行?”司徒平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就就是一愣,这可是他不知道的,于是急忙便问怎么回事,马君琪就把今天上午文具厂罢工讨要拖欠工资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结果马君琪一讲完,司徒平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口中大呼:“真是天助我也!”
这一番动作落在马君琪眼中自然是吓了她一跳,等听明白司徒平叫什么,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幸灾乐祸吧,人家工资都开不出来,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竟然还没心没肺的在这里喊好。”
司徒平闻言只是尴尬的一笑,马上口中“哎呦”一声,一下子又跌倒在床上,双手捂住胸口痛苦的呻吟起来。
“怎么啦?碰到伤口了吧,哎呀,让你幸灾乐祸吧,看,这报应马上就找上门来了。让我看看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不过话是如此说,马君琪却是十分紧张司徒平,也不管男女之间的不便,伸手就去解司徒平的病号上衣。
“这个,伤口就不用看了吧。”
“别动,老实点。”
司徒平有些害羞的想要伸手阻止,反到是马君琪很坦然,不容分说,伸手就把胖子的病号上衣扒开了。
“还好,伤口没有破裂。我看你以后得加点注意,自己伤成什么样不知道吗?等下伤口次裂开,我看你找谁哭去。”
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发生,马君琪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看模样还是真很关心司徒平的身体。不过现在状况接触,这位学姐不禁又起了开玩笑的心思,竟然在司徒平的胸口摸了一把,揶揄笑道:“没想到你皮肤还挺白净呢,比有的女孩子还白。怎么保养的啊?”
“这个。。。”听到这话,现在司徒平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太伤自尊了,太没有面子了。
“天啊,我竟然被女人给非礼了,我竟然被人调戏了。”当真的是欲哭无泪。不过刚才被非礼的一瞬间,司徒平脑海里还想到:“手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
看着司徒平脸红的跟油锅里炸过的大虾似的,马君琪就笑得格外得意,笑得花枝乱颤的,这一幕还好是没有被徐昕婷看到,要不然司徒平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玩笑也开过了,便宜也占完了。马君琪便止住笑声,再次问司徒平道:“你还没说刚才你为什么听到人家厂子罢工示威,你就幸灾乐祸。”
司徒平脸上发烫,赶紧和这个女流氓说道:“我可真没有幸灾乐祸,我对天琴文具厂的所有员工的现状深表关切和同情。只不过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我现在看上的就是他们工厂的那块地皮。可是我要正常的上门去买,那价钱肯定会超出预算。而以他们厂子现在的情况来看,负载累累,又急需资金来摆脱目前的困境。再加上目前的工人闹事,不关事厂方或者是政府,都会十分迫切有人出来接手这个烂摊子。如此一来,我再出现,那岂不是。。。”
“啊!我就知道你这个胖子没安好心。原来打的是落井下石的主意。”
不等司徒平把话说完,马君琪的正义感就立刻爆发了。指着司徒平的鼻子说道:“你把工厂的价格压下来,那岂不是损害国家的利益吗?”
司徒平吓了一跳,连忙辩解道:“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怎么会损害国家的利益。大小姐你未免太抬举我了吧。什么事情都有两方面,你要从各个方面来分析这里面的利弊啊!”
“那行,你说,我听着。我看看你这个奸商能够说出什么大道理来。”马君琪拉过一把椅子就坐在司徒平的对面。
司徒平道:“天琴文具厂是国内昔日的明星企业,只不过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制度不断的变化,还有现在生意场上的竞争日益激烈。国有企业的问题电视里新闻中经常提起,想必你都听说过,也看见过。”
“那又怎么样?”马君琪问道。
司徒平继续说道:“首先文具厂所面临的最关键的问题肯定是负债。以我目前所了解的大致推算,天琴从九十年代之后就不断的向银行贷款,靠国家的不断输血才支撑到现在。粗略计算,大概负债有两亿左右,而天琴的总资产全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亿多,因此资不抵债,距离破产倒闭恐怕为时不远。如此一来,对于那些工人来说,别说是工资了,就是工作都没有了。”
“其次,就是目前天琴所处的现状,产品积压,市场销路闭塞,生产工艺停滞不前。没有新产品和拳头产品来扩展市场,市场占有率低。软件和硬件都有问题。”
“最后,就是工厂的工人们的问题了。”
“工人怎么了?”马君琪听到这里也知道问题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不过还是说道:“看不出来,你早就做好功课了。看来已经惦记人家工厂有段日子了。”
司徒平笑了笑,也不介意,道:“在【指南针】成立的时候,我就开始研究公司日后发展的方向,多做一些功课也是情有可原。”心中却道:“要不是有以前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天琴的潜力。”
不等马君琪说话,司徒平继续说道:“一个快要破产的工厂,却有着超过三千的工人,这就是天琴最大的包袱!”
→第一百三十章 … 盘活←
如何解决庞大的下岗工人日后的生活问题,这恐怕是国有企业所面临的几个主要问题中最不可忽视的,毕竟这部分不但关系到下岗工人们的切身利益,还关系到社会的安宁与稳定。
司徒平不是神仙,也没有那么多的解决办法。对于这方面的问题,最多也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过数次,而没有切身经历过。
可现如今,摆在司徒平面前正好有一个快速腾飞的机会。
“两千万搞房地产?这在平时也只是白日做梦而已,可是正是天琴文具厂所面临的这些危机,给了我一个介入的机会。”
“这话怎么说?我看他们的地产项目少则上亿,多则几十亿,甚至是上百亿。咱们的一栋教学楼都比两千万贵!”
说实话,马君琪对数字是对过敏的,就连看银行存折也头疼,每次都是“个十百千”然后就抓狂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去学法律了。所以两千万和两个亿对她而言,实在是没有多少直观的概念。
“天琴的资产有一亿左右,可能不到。而它的负债却大概有两亿左右。资不抵债,银行不会再给天琴贷款。而且天琴还有许多问题存在,这个庞大的包袱恐怕不会有任何人愿意轻易背上。所以破产是目前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可是现在我有两千万,单独操作地产项目不切实际。可是我可以以承担其负债,以及工人包袱等条件,以极低的价钱收购天琴文具厂,如此一来,天琴文具厂就是我的了。”
司徒平说到这里便停顿了一下,给马君琪一个消化的时间。
马君琪想了好久,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以低价收购包括天琴厂子的一切,有厂房、机器、甚至还有天琴的那块地皮!”
司徒平赞赏的点点头,道:“没错,那块地只要能够上升到合理的价钱,我们就可以转手出卖,最后大概的利润,刚好可以把银行的债务解决掉。同时对【指南针】而言还有不小的进账。而解决了天琴的债务问题之后,抵押在银行的天琴的机器设备厂房和其他的固定资产就可以全部盘活。这样一来,我就等于为【指南针】又赚回来一个文具厂。”
“一箭双雕啊!可是文具厂的工人你打算怎么处理?”马君琪兴奋的站了起来。
司徒平笑道说:“最近市政府启动旧城改建计划,同时要把市区内的大部分工厂全部迁移出市区,所以市政府在临近金海湾的那片大荒地又划出了一块工业开发区。而为了鼓励市区内的工厂企业外迁,那片荒地不但给极低的地价,同时还有给政策。如此一来,天琴未来的工厂厂址就有了着落。相信之前的地皮收益刚好可以把这部分的账目给平掉。”
“至于工人那边,我打算进行一部分的裁员。能够去郊区工作的,技术和工作能力强的自然都留下。老弱残兵则是按政策下岗遣散。同时,我还打算成立一间文具批发公司,来解决一部分工厂下岗工人日后的就业,也利用他们对文具的熟悉,来扩展我们未来的文具市场。不过这些都是我计划中的,实际落实起来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我心里还没有多少底。”
司徒平款款而谈,指点江山的样子在女孩子心中真的很加分。现在马君琪再看司徒平,可不是以学姐看学弟,或者是看徒弟那样居高临下了。而是真正的感觉到司徒平的魅力,感觉到一种男子汉的气息。
正在司徒平为马君琪解释【指南针】未来的发展宏图的同时,在天琴文具厂的临近,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轿车很艰难的从文具厂示威的工人一侧开了过去。
王笑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在炎炎烈日下,晒的满头大汗席地而坐的工人,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可是嘴上却道:“杜甫曾有诗说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无论当政者如何粉饰太平,但是古今亦然。”
话音一落,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真没有想到王公子也是一个悲天悯人的人物,以前还真没有看出来。不过你今天带我出来不会就是想让我看什么路有冻死骨吧?那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就属于朱门酒肉臭?”
说话的是坐在王笑身旁一位双十年华,身穿白色Givenchy套装,拎着LV手提袋,带着一副遮住半张脸棕色墨镜的年轻小姐。
听到这位年轻小姐带着嘲讽的话,王笑也不介意,依然带着微笑说道:“悦悦你说笑了,我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在别人面前可能会掩饰一下,但是在你面前,我还用如此吗?悲天悯人轮不上我,朱门酒肉臭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现在这个社会为什么会如此进步,国家的发展为何日新月异?还不是靠我们这些朱门,不过我是臭的,但是悦悦你却是香的。”
被称呼为悦悦的小姐闻言厌恶的向旁边躲了一下,不悦道:“别悦悦长悦悦短的,你不觉得肉麻,我都恶心的想吐!王笑我可告诉你,我和你没那么熟,以后少这么称呼我。要不然叫我一声殷小姐,要不然就直呼我的名字殷悦。”
尽管有一副大墨镜遮住了殷悦的脸,但是光听她的语气,也知道她很不喜欢王笑。
反到是王笑对殷悦的表现反应很平静,看起来习以为常了,也不理会殷悦的态度,自顾自的指着距离“天琴文具厂”不远处的铅笔厂街道:“看见那一片的平房区了吗?我今天带你出来可不是看罢工的,而是让你看看我们公司为了的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