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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等死的糜烂生活呢,谁特么想重温那个血雨腥风被人追在屁股后面逃亡朝不保夕的日子啊岂可修!
啊咧,怎么感觉没什么差别的样子?嘛,一定是错觉。
所以坂田银时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和攘夷联军继续掺合在一起,不管桂和其他人怎么说服挽留,他也毫不动摇,倒是银时,自从听他那么说惊诧过一瞬之后就淡定下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同一个人呐,世上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了,这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其实早该想到的。
两天后攘夷军拔营启程,他们如今身处茨城,打算朝西北方向走先绕过江户,最终目的直取京都,那处是皇城,有支持攘夷的天皇在,他们认为可以受到皇族庇护,而且还有许多同志活跃在那里。不过军中想必有很多人更希望回归自己所属的藩,或者不愿跟随部队长途跋涉,这些都不受限制,将他们在沿途中安顿好也是军队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了。
而坂田银时的计划是从茨城到武州或其他什么地方去,反正不离江户太远,先避一避风头,过后回江户去找个地方窝着看能不能再自然地穿回原本的时代。要实在不行,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源外老爹,拜托他想想办法做个时光机啊映画泥棒之类的东西把他送回去。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当坂田银时一头一脸血,浑身狼狈地冲进攘夷军中,与银时撞了个满怀,接下来几分钟内都和对方欲拒还迎纠缠不清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可不记得得罪过哪路大神啊!坂田银时扪心自问,谨慎郑重地回忆起了不过半刻钟之前的事。
跟着军队走出这个缩了快一星期的山旮旯,来到有人烟的地方,攘夷军为躲避搜捕走的是小路,坂田银时要到村子里想办法去江户,于是便在这里分道扬镳。
“坂田先生,您真的要走吗?军中很需要您的力量啊,有您在都安心不少,希望您能留下来。”头领丙还在努力不懈地做最后争取。
“嘛,你想要的白夜叉不是还有一个吗,原装的哦。”坂田银时指指没有留下来送他直接和部队一起走了的银时背影,然后迫不及待一挥手,“就是这样,不见。”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头领们无奈,只好放弃增加一个强大战力的想法,目送那个人一手拢怀、一手扶刀,慢悠悠却又特潇洒地大步走远。不禁长叹一声,转身赶上队伍。
坂田银时顺着山道向下走了一段,很快便望见枯败的田野和几道袅袅炊烟,满目萧瑟寂寥。看样子这里是没受到战火波及的,但也敌不过世道纷乱,还是荒凉下来了。挠了挠下巴,坂田银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啊啊啊,靴子夹层里倒是有私房钱,问题是目前日元纸币根本没流通啊摔!不论吃饭还是路费都没着落啊,要这么去江户别说门了连窗户缝都没有!
不论在哪个时代都过不上富足日子,要为了生计累死累活的懒汉子一匹Get!
“嘛,船到桥头自然直。”懒散地叉着腰,小指头向外弹了弹,坂田银时一改前几秒的狂躁,板着死鱼眼态度很是随便。忽地一阵北风吹过,男人顿时打了个寒颤,缩头搓着冒鸡皮疙瘩的手臂自言自语,“总之,先找件冬衣。啊、啊咳咻!”
然后向前踏出一步。
猛地被人扯了一下似的,坂田银时惯性弓着身子往后趔趄,待他从意外中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正以极快的速度几乎飞一般朝后倒退。顺便一说,是呈直线的。
“砰!”
“呜哇!”
“咔擦!”
“萨拉曼达思哥蝶!”
“劈啪!”
“砰!”
“砰!”
“砰!”
……
一路碎石伐树,人肉弹车畅行无阻霸气碾压而去。
差不多快穿出密林了,坂田银时不知第多少次眼疾手快四手四脚试图抱住身边一棵柏树,总算是停下来歇了口气。他龇牙咧嘴地大口喘息着,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自己的身体,那力量巨大无比,以他的臂力居然无法抗衡!
随着时间的推移手渐渐从树干脱离,坂田银时没命死抠树皮,可最终还是无法挽回,先是上半身,接着连褪也被那股力量强行拽开,人像炮弹一般射了出去。
和攘夷军各走各路才出了二里地,坂田银时很快便追上队伍,他这来势汹汹的模样可真是把武士们骇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纷纷往两旁避让,个个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目视他直奔队伍前方的银时而去。
注意到后方队伍的骚动,银时起先并不在意,不过很快他就察觉身后劲风呼啸,一股诡异的预感从心底升腾,他忍不住恶寒地抖了抖,握紧手中长刀,狐疑地转身戒备来者,结果就看到某人满脸血痴汉一样群魔乱舞地飞扑过来,不禁嘴角一抽。
“闪开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又回……”银时话未说完,就被坂田银时狠狠砸在身上,他哪料得到这出,一个不备让人撞个正着,力道之大令他毫无反抗机会便被压!倒!了!
两人都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晕头转向,坂田银时浑身剧痛,一条腿姿势别扭地不知被什么压着难受不已,下意识就想先起来再说,他是面朝下趴着的,这时双臂用力往上撑起身体,谁知身体沉重到用尽全身力气也起不来:啊咧,银桑已经重伤至此了吗?
另一边,银时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五脏六腑翻搅过似的几乎一张嘴就能呕出来,而且身体无法自由移动,意识清醒的第一时间也是先伸手拨搡身上的东西,同样的,他无论是推是攮都无法撼动身上的东西分毫!
说来冗长实际不过几息时间,脑子里的晕眩转瞬即逝,思绪逐渐清晰,眼前的事物也终于展现在视野中。下一秒,他们同时毛骨悚然地发现,妈蛋曾经/未来的银桑你是舍不得银桑我吗粘那么紧身上涂哥俩好了么怎么分都分不开啊啊啊啊?!银桑一点也不想和你你好我好大家好啊啊啊,别闹了岂可修!
“你做了什么啊混蛋?!”银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推远,至于由于惊悚过度力道没把持好几近等同于给了对方一记“底掌”就不关他的事了。
坂田银时一个不慎咬到了舌头,慢了几拍才出声:“库索,这是银桑要问的才对啊,这莫名其妙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你是点亮了什么诡异的技能树呀少年?!”他一把拍掉银时的手,捏着银时双颊泄愤般把他嘴挤得嘟起来,恶狠狠咆哮,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堪称玄幻的展开。
银时一扭头甩开这讨厌的手,不喜现在这被动的姿势,直接揪住坂田银时衣襟,腰腹施力一下就将两人体位翻转,坂田银时体表伤害略重竟让他得逞了,然后银时扯着他的衣领开始穷摇:“你怎么不说是你的问题啊呆子!别把自己的过错怪在别人身上了,银桑我可不记得自己是这么无责任的人啊!”
“别开玩笑了!”坂田银时也不甘落后地扯着银时衣服,“不管什么时代本大爷的人品都是不会变的,你骗谁也骗不过我!”因为两人上身基本都粘在一起,空间不够再加一双手,只能退而求其次抓着银时后衣领。
“啰嗦死了,还不快从我勒萨马身上死开,你想粘到何时啊口胡!”
“你以为我想啊,一直贴着臭男人的身体恶心死了混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先站起来再说,先站起来,那些家伙已经围观看笑话看得爽翻了,银桑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成变态啊!”
银时一愣,方才气急攻心竟忘了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眼睛一瞟,果然见头领五人组和众将士心虚地撇开了视线,瞬间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协议达成,两人同心协力不停变换各种便于行动的姿势,历经磨难跄跄踉踉,虽然还是粘得牢牢的,不管怎么说总算能直起身了。完事儿后二人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坂田银时觉得和夜王打架的精力消耗也没现在多,这是什么Play啊,来自作者的恶意吗?
新吧唧的眼镜:吐这种暴露设定的槽真的好吗欧桑?你是想用呆毛毁灭世界吗?!
“喔,银时你回来了啊。”与斥候一同探路的桂归队,挥手打招呼,他的语气就像坂田银时刚刚不是离开队伍打算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而是出了趟门买东西,“我就知道你不会对同志们撒手不管的,嗯嗯,真是个不坦率的家伙啊,哈哈哈!话说你们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啦?”
“你知道个屁啊!好你妹啊!嘛嘛咪的为什么还不依不挠地粘着啊,撕都撕不下来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卧勒个大擦!”银时使出浑身解数推开像吸铁石一般紧贴在身上的坂田银时,当然对方也是一样。一来二去在之前就扯松了的领襟不由散开,弄得衣衫尽乱(拽的)、满面绯红(累的),而两人仍旧紧密相贴,那场面,让不明真相的路人瞧见绝对能羞煞欲逃。
他们都没注意到,越挣扎两人就粘得愈加紧,不过正所谓万物相衡,若是反其道而行呢?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本来攘夷队伍还在行军中,被这神来一笔的闹剧搅得不得不暂停下来,撕巴到最后两人都累了,干脆破罐破摔爱咋地咋地吧,如今就算坂田银时再不想也不得不随部队一起了。于是就出现两人身体紧贴,一个推着一个的脑袋姿势别扭脸色铁青地横着前进的一幕,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内娱乐了广大群众。
自然,他们相安无事乖乖地同行一刻钟左右之后,“诅咒”便悄无声息地化解了,两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尽毕生最大的力气踹开对方,嫌弃得之后三天都不想看到对方的脸←真的办得到吗……
后来坂田银时走在路上都会被碰到的人如此揶揄:“哟,坂田哥哥桑,舍不得坂田先生啊?”、“兄弟感情真好哦,分开一会儿都受不了的样子呢!”、“好不容易重逢你可要好好待坂田先生呐。”诸如此类……
舍不得你全小区啊!掀桌×1
好个屁啊!谁特么受不了呀?乃们一天到晚都在脑补些什么!掀房×2
好好待你爸爸的爷爷的大爷的侄子的曾孙的奶奶的孙子的妈妈的女儿啊啊啊!掀宇宙飞船×10086
坂田银时暗搓搓地想,现在去找高杉当小弟还来不来得及捏?
报社什么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走出藏身这座山林,攘夷军最终兵分了两路,近千人的部队目标太大,战败正被四处搜捕的今时今日,路程不可能一直风平浪静。于是一支如原计划从西南方向出茨城途经琦玉,走陆路南下至京都,另一支则是经千叶入海走水路,其间又有一部分人或留下或自发行动不计。桂和银时所在的长洲军走的是陆路,最后队伍的人仅剩下十之五六。
坂田银时记得当年似乎也是一样的情况,虽然桂和银时什么也没说,但领队的五人都跑来问过他所预知的未来之事,希望能由此抓住什么生机,不过全让坂田银时打哈哈蒙混过去了。
坂田银时不知道分离的部队最后留存了多少,隐约记得不久后他还没离开前桂提过一嘴,记忆已经不甚清晰,反正之后再没见过那些人。
但坂田银时并不打算说什么,他无法确定历史改变的结果是好是坏,是有可能会另许多人幸免于难,可更大的几率却是变得越发糟糕,因为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按现在的形式来说不论他们选择任何一条路都将会万般艰难。
况且他自从战争停止后便实在不兴回忆那些细节,那段时日整夜整夜挥之不去的梦魇已经够了,到现在至少也有十年,谁还会一点一滴都记得住啊!
唯一可知的结果是,当年一起参加最后战役的同伴,十不存一。
作者有话要说: 没绰,这就是来自作者一定要让泥萌搅基的恶意(≧▽≦)/
☆、就算有时光机也别想逃避自作孽
又是一场恶战。
喊杀呼哨声整天,刀光剑影,血色飞溅抛洒溪流,混入浑浊的泥水。
“啪!”一只脚将那些血迹踏散,完全融入水流之中再分不清你我,“啪啪啪——”无数人淌过小溪疾奔到另一侧岸上,但有的人已经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无法离开。
混合了泥沙的溪水不疾不徐冲刷着刀刃上的血迹,渐渐显露出它原本银亮的色泽,刀柄缠带松散开,随着水流蜿蜒飘荡,拂过它主人苍白冰冷的面庞。
这里是一片处在长野与岐阜之间的小谷地,在两小时之前,攘夷队伍和专门游巡肃清攘夷残部的幕府军再度遭遇并被围剿,一边退敌一边逃遁至此。
大部分将士已经在桂的带领下突破包围遁入山林,只剩少数人留下来断后,其中有很多都是身有残疾和受了重伤之人,他们心知自己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