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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孪生姐弟嘛!”守门官一锤定音。
“原来是在纠结这种事么?!”——by。暴走漫画脸的老兵
坂田银时不慌不忙地把小拇指插…进鼻孔里慢慢挖掘,另一支空着的手勾住银时肩膀,吊着双死鱼眼轻描淡写道:“真是孤陋寡闻啊,没听过‘夫妻相’这种说法吗?你说对不对呀阿那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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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美浓国抵达近江国境内,桂和三代等五个同伴辞别了好心搭载他们一程的商队,得知商队要先到彦根藩落脚,桂几人便改道自彦根与山上两藩之间穿过,沿淡海经三上藩、缮所藩入京都所在的山城国。
从窗缝往下望去,对面的街景一览无余,左侧是一间瓷器店,右边则是一家吴服店,皆为传统的和式店铺。而正前方,却是一家新开的杂货商店,卖的是从外星流入的各种新奇物品,比之前几年断断续续传播开的器械不知先进多少倍,引得人们竞相围观。
大街上热闹非凡,叮叮哐哐乱人眼耳,一群工匠合力将一根根木柱竖立起来,在柱子顶端连相互接着数条金属线,据说是能广泛流通“电”这种能源的设备。
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纳入眼底,丰川大辅头也不回地对屏息静气的同伴们沉声说道:“瓷器店侧巷两人、吴服店门帐后一人、还有数人隐身在围观人群中……果然,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可恶!”一个年纪稍小的攘夷志士咬牙切齿地一拳捶在地上,满面愤怒地低吼出来,“这样还算生死与共的同伴吗,枉对武士之名,居然贪生怕死至此,甚至不惜出卖曾经的战友!”
“好了伊达君,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气愤也没有用。”桂不动如山袖手而坐,气定神闲地说,“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谁也没有资格要求别人像自己一样悍不畏死,不管如何抉择,最终得到何种结局都由他们自己承担。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无愧于心,其他的不必理会,现在的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脱困。”
伊达中政不甘心地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才僵着声线说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桂先生。”
“幕府颁布了‘废刀令’,但听说最近御三家的松平那谁谁组建了一个叫什么警察武装部队的,专门用来缉拿攘夷志士,啧,这什么意思?让武士之间来个‘狗咬狗’?你们说会不会就是这些人?”远藤悠二摩挲着胡茬说道。
“你说的是‘新鲜组’还是‘甄选苦米’来着的那个吗?我一直以为是新兴食堂之类的呢,嗯……”桂说着也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歪头沉吟片刻,“据说里面尽是全国各地聚集的好手,这里与京都相距不远,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呐。不过我可是坚定的美味棒派,哇哈哈!”
丰川大辅:“饭团…派。”
远藤悠二:“午休的话果然还是要吃炒面面包啊。”
伊达中政:“现在是高中的午休时间天台会餐吗喂?!你们够了,给我有点紧张感啊,一群为老不尊的家伙!”
三代收回盯在外面的视线,合上窗户,转头感慨道:“没想到天人渗透的速度这么快,这才停战多久啊,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记得江户的太空终端站十年间才建了不到一半吧,如今没有了战争干扰拖延他们的脚步,想必用不了五年,霓虹对天人来说已是自家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啊。”
想到那个等同于罪恶源头的建筑物今后将会堂而皇之地直…插在祖国之上,嘲笑他们的无能般,让天人源源不绝踏足原本自己立志誓死捍卫的土地,顿时令在场几人恨得牙痒痒。既恨天人狼子野心,幕府同流合污,也恨自己的弱小无力。
“啊啊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说……那个……”四方室内凝重的空气几乎化为实质,意识到此话说得不合时宜,三代连忙摆手补救。
正在这时,隔扇突然扣扣响了几声,门外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玉米起司。”
桂抬眼一看,沉稳地道:“进。”
话音一落下纸门便迅速拉开一截又飞快合拢,已有一个青年端正跪坐在门边,难掩激动地注视着房间里的诸人,开口说了一句话:“已经和近江国的同志们联系上了,他们会帮助我等到达京都!”
几人面上均是一喜,不约而同望向桂,他们的领导者。
桂一巴掌拍在膝头,面容严肃眼眸沉静,俨然一股大将风范,当机立断道:“出发!”
借助化身平民混入市井中的攘夷同伴的掩护,桂一行人顺利脱出,此后一路都会有人接应他们。攘夷派现如今虽然势弱,但拥有着前十数年的积累,再加上某些大名国主暗地里的支持,所以在一些倡导攘夷最积极的地区,他们的联络网遍及各处。即便沉寂,却不过只是迎来黎明前的蛰伏。
桂尚且不到弱冠之龄,但作为“最后的攘夷志士”的领袖之一,在之前便已赚下了响当当的名声,如今虽作为败军而逃,但也不损他的威名。在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之后,此地的头目不假思索地接下了带领几人的委托。
攘夷军内部也分为好几个派系,互相之间难免生出龃龉,人性如此,不足为道也。不过那个领头人毫不犹豫应下此事,派遣指引人员也相当干脆,可以说是极为古道热肠了。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形拂乱其所为。于是,众人才出城镇进入山道,还是被阴魂不散的敌人前后合围夹击了。其实这是可以预见的,要出城镇不外乎那几条路,被埋伏也在众人预料中,只是没想到区区六人竟让对方舍得出动三四个配置热武器的小队,桂等人不得不再度开始新一轮逃亡。
松尾大辉急怒交加,顾不得自己一身狼狈,边跑边喘着粗气朝落在后面的伊达中政喝斥道:“白痴,别管那些破木头了,你是想为了些死物赔上小命吗?”
“不行!”伊达中政手忙脚乱地捂紧怀中一个大布包,不顾死活折回头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木牌,甚至还有力气嘶声大吼回去,“他们人已经回不了家了,不能连最后的遗物和想要传达的话语都到不了思念之人手中,我就是死也要把这些带回去!”
“啧,混蛋小子,尽会给我惹麻烦!”松尾大辉气得青筋直跳,咬牙收起前冲的势头,在地上滑出去一段才止住身形,待他起步往回跑时,三代已先一步经过他冲了过去。
装铭牌的包袱在打斗中结扣散了开,伊达中政兜好包袱口,紧咬牙关满面倔强,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毕竟谁也不想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把性命轻易交代在这儿。
“噗!”一枚弹丸射在与指间咫尺之距,弹起的石子打在伊达中政手背上,捡起最后一块铭牌,这时他才略带紧迫地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密密麻麻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枪弹落雨一般飞射而来。
要死了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身体立即感觉到了令汗毛倒竖的寒意从脚心直涌后脑,心头一片酸楚,伊达中政不甘心地死死盯着前方。
距伊达中政不过一丈远近的三代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已然赶不及救援了,目眦欲裂。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
劲风扑面,将要及身的子弹随之倏然消失,紧接着便是一片金属相撞的“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有什么挡在了眼前,将他的周身守护得密不透风。伊达中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被人保护的处境,迟钝地仰头看去,来人逆光,光影勾勒出一道利落坚定的身影,与碧空映衬,说不出的辽远壮绝。
“坂田先生!”三代情不自禁叫了一嗓子,原本紧绷的脸上露出笑意,动作却毫不停顿,冲上前拉起伊达中政掉头就跑,放心地把后背交托出去。
银时持刀对敌,闻声侧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坂田银时还是那身粉红色的女式和服,随手将洞爷湖架在肩上,不慌不忙对随后返回来的几人打招呼。
“哟,假发,看你这丢人的蠢样。”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是假发子的专场哟~
ps。桂的嘴遁第一弹,改编自海贼王,阿拉巴斯坦国王寇布拉
and松阳三三对矮杉语~~( ﹁v﹁ )
小剧场:
坂田银时:真是孤陋寡闻啊,你没听过夫妻相这回事吗?
银时【挖鼻】:楼上说的对。
门卫张大爷:我书读的少你可别骗我。
新吧唧的眼镜:喂——你眼前就有两个攘夷恐怖分子啊,需要你们铲除的恐怖分子就在你眼前啊啊啊,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无足轻重的事啊啊啊啊?!
假发:哇哈哈!不是假发是桂!啊说错了,是假发子哒!
三代:出场两章还没有全名……这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世界!OTL
丰川大辅/伊达中政/远藤悠二/松尾大辉: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 ̄)╭
☆、集齐七台时光机就能召唤神龙
银时二人的到来立刻扭转了战局,不过众人此行目的不在歼灭敌人,秉承着走为上策的宗旨,专注解决眼前困境。
而就在打开一个缺口即将逃脱之时,持枪的兵勇突然停止了射击,一群人后面却缓缓走出来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甲胄齐全的人,行动间传出有序地”咯啦、咯啦“的轻微碰撞声,空气随之凝滞。坂田银时以为对方的大将终于要出动了,不自觉紧了紧掌中刀柄,九个人都是严阵以待。
结果那人一开口就什么底都漏光了:“前、前面的逆国分子,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乖乖受降吧!你们在做这种事家乡的老妈知道吗,老妈生你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们当叛乱分子啊,难道没听到吗,老妈正在你们身后悲痛的哭泣哦!”一把掺着颤音的少年嗓音自面具下传出来,带出些沉闷的回响,那之前营造出的萧杀气氛瞬间毁于一旦。
“……话说,幕府军将领中有这号人物吗?”不知谁用略带天真的口吻如此问,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吸一口气,预备~走:“你丫谁啊?!”
事实的真相有时总是让人哭笑不得,一言以蔽之,原来本次实施围剿的人特么的根本不是那传言中的“新鲜组”,却是缮所藩大名之子为了邀功,擅自带了私军与一直追缉桂几人的幕府武士相勾结,组成这次行动。尽管对方为了活捉没有下死手,但人数和武器上的优势逼得他们窘迫不堪,差点让这几个历经战火的老油条栽在一个菜鸟手中。
不过最后这个大言不惭说要替天行道的熊孩子被众人狠狠打了屁股就是了。
解决了掌握着危险兵器的中二少年,一伙人在近江国名为前田陆良的志士的带领下,从偏僻的道路七拐八拐甩掉了敌人。行至傍晚,众人抵达淡海边一个渔村,在一户农家落脚。
迎出来的是一对渔民夫妇,男人出面和前田陆良交涉,妻子站在门边谨慎而冷漠地将众人打量了个遍。那头男人和前田陆良显然是相熟的,没一会儿两人便达成了共识,妇人就又换上一张稍显僵硬的笑脸招呼众人进门。
后来从前田那里众人得知,其实两夫妻早几年就脱离攘夷队伍了,但在做渔民之余,他们的这个家也还偶尔被当做联络点用,时不时会庇护走投无路的攘夷志士一段时间。
说着这话的时候,虽然不明显,但这对夫妻面上都浮起淡淡的苦闷和无奈。
其实众人均心知肚明,他们只是因为摆脱不掉曾经的身份吧,想必在其他地方同样有许多纵使离开,也由于各种外力过不上平凡生活的前志士。大势所趋,这不是他们有能力改变的,于是谁也没有多言。
再说此时,大家跟随主人鱼贯而入,这个家构造很简单,屋外是用篱笆围成的院子,一缸、一磨、一井、一架,架子上晒着渔网和几大簸箕湖鱼。进入到屋内,地上隆着地炕,正在煮一锅湖鲜杂烩,咕咚咕咚蒸腾起热气,看起来很是温暖,一下就让众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地方有点小,请坐吧,不用客气。”男人收拢好门边随手摆放的农具,态度和气地招呼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又麻烦你了。”前田陆良代为回应,朝他们点了点头。
夫妻两显然习以为常了,不论是招待食物还是帮他们包扎,一切做下来都有条不紊轻车熟路的。大伙围地炕坐下,一边烤火一边喝热腾腾的杂菜汤,身体很快便暖和起来,回顾这么长时间的逃亡生活,实乃难得的惬意时光。
“对了银时,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桂此时才想起来般,问出自两银出现就困扰大伙的问题,毕竟他们当时选择的路不同,事先也是没有通过气的。
“哈?”银时手肘拄在膝头懒懒歪着身子,闻言不太耐烦地抓了抓脑后的头发,支着下巴说道:“啊,那个啊。我还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关于你们的消息一路上可是不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