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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提供者的描述,现在塞西莉亚和她的同伴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凯普走到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下一秒,门被极其快速地反向打开。
凯普翠绿如森林的瞳仁中,倒映出她的微笑。
“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凯普先生。”
凯普没有回答她。事实上,他不能回答她。
刀柄和大部分刀刃都被澹台楚握在手中,唯独一小截刀刃从食指指尖下吐出,隔着肌肤抵着凯普的气管。
在动手前澹台楚已经确认这儿没有任何监控设置,而她和凯普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就算有人看见也只会觉得他们是在偷。情的地步。
温热的气流连绵不断地喷在她的手背上,从急促到渐渐减缓。
凯普冷静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毫不退让。
澹台楚同样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没带手套就动了手。
不过这没什么关系。
在被追杀后她的确少了试剂的补给,手提箱中的药剂属于用一瓶少一瓶的状态。但这并不妨碍到她切断柯米特的气管。一点点醋酸再混合一些特别的小东西,就足以腐蚀掉她留在柯米特身上的指纹。
那些声音在她意识的空间里回荡着、呢喃着、盘旋着。
尸体很容易处理。她可以让死侍把尸体丢出去再回来,也可以选择嫁祸给凯普的未婚妻……她都可以做到。她还能留下一点儿什么,给‘摩西’一个警告。她不熟悉‘摩西’的成员,可她熟悉它的结构。那就够了。
凯普固执地没有眨眼,死死地盯着她。
澹台楚垂了垂眼睫,不着痕迹地从下而上审视了一遍:“你的未婚妻…还在车厢里等你。”
她左手依旧牢牢反握着解剖刀,原本锁住凯普左腕的右手从凯普的衬衫上轻巧地捏起一根棕色发丝。
凯普的瞳孔一缩。
作为“摩西”看重的代祷者之一,他毫无疑问地学过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但这不代表他能控制住瞳孔的收缩。
那由交感神经系统与副交感神经系统控制,它们的另一个别名是无意识系统,不受意志的控制。只有非常特殊的、极少的一部分人才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大部分肌肉和生理反应,包括无意识控制的那些。比如汉尼拔。
比如她。
澹台楚随手扔掉那根发丝,指尖一划将解剖刀重新收回袖中,退后一步理了理袖口:“回去吧。”
她转身推开了房门,甚至没有防备他会不会突然之间攻击她。
门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莫里亚蒂将视线转了回来,眨了眨眼:“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澹台楚避而不答,慢条斯理地拆开从凯普身上拿到的信封:“他依旧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将重要信息随身携带。”
在她无法和Osiris联系的状况下,“摩西”的情报会很有用。
澹台楚展开信纸,遮去连她本人也未能留意到的、近似于讥诮和自嘲的笑容。
匆匆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澹台楚按照“摩西”的习惯将这封情书中特定的字词挑了出来,重新进行排列组合。
“我想……到了巴黎后我需要去见见代祷者。”
“一个人。以示诚意。”
作者有话要说: 澹台楚快黑化了(并不是
目前是莫娘和拔叔赌她会黑,夏洛克赌不会XD
澹台楚是在用凯普的未婚妻威胁他,顺带摸了份情报回来。
下章终于能到某位DC家人物解锁了,我等了好久~
下周作者去考SAT,所以更新……咳咳。
继续打滚求收藏QAQ
☆、蝇王(5)
澹台楚醒来时,她正身处一间没有窗户的普通房间里。房间内没有任何家具,除了她正坐着的那把普通木椅。她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看来对方很有自信。
澹台楚站起身,绕着房间走了一圈,重又坐回椅子上。
在她昏迷前,她敲开了“摩西”在巴黎分部的大门。她不太确定“摩西”是否在近几年里诞生了能令她无法察觉的代祷者,但这并非她所知的“摩西”的作风。
门开了。
澹台楚下意识地向上看去。来人与记忆中哈尔使用绿灯能量时一样悬浮于地面上方,只不过他借助于黄灯能量而非绿灯能量。
他有着和普通人类截然不同的黑色眼白与金色瞳仁,以及一望即知并非人类的红色皮肤。
澹台楚的目光在对方佩戴的黄灯戒指上停了停。鹰眼给她的资料里有他,塞尼斯托。绿灯侠曾经的导师、朋友,现在的敌人……呃,有的时候也会再度成为搭档。
令她疑惑的,是塞尼斯托显而易见的情感。
他憎恨她。
为什么?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和眼前之人打交道的经历,澹台楚也同样确信她没有缺失这部分的记忆。
“澹台楚。”塞尼斯托平铺直叙地念出她的名字。他的发音很标准,虽然听上去有点过于标准。澹台楚后知后觉地想起七灯能量似乎自带了翻译不同语言的功能。
塞尼斯托没指望澹台楚会回应他,他很快问了个问题:“你记得科鲁加吗?”
澹台楚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那是……塞尼斯托的故乡?
可她从没有步出过地球,更勿论这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星球。
“我从未离开过地球。”
“所以你也不记得你在科鲁加上所做的一切。”
澹台楚皱眉:“我未曾离开地球,也从未见过科鲁加。”
塞尼斯托为什么会固执地认为她和这星球有所牵扯?是地外文明所做之举吗?但她看不出这和入侵地球之间的关联。
“很好。”塞尼斯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黄色能量从他指间爆开,于瞬间蔓延,覆盖了澹台楚所见的全部视域。
“他说出了他所知的一切。”邦德从另一间房间内走出,“他并非真正的路易·弗朗索瓦·奥尔良。但他始终没有说出真正的巴黎伯爵的身份。”
汉尼拔比他慢了一步,站在房门处理了理袖口。
夏洛克没有说话,依旧站在书房之中,盯着书架。
他身后的书桌边,莫里亚蒂正尝试着绕过密码。那是七十二位的矩阵密码,复杂到了哪怕使用最精密的计算机也需要运算极长时间的地步。如果对方全无规律地随意输入乱码,他们可能永远无法找到线索。而死侍早已证明了困住他们的特殊合金无法被斩断,同样也阻拦了他的瞬间传送装置。
一直断断续续的键盘敲击声突然停止,同样停止的是豪斯用手杖敲击地板、经过绵软地毯消音后的沉闷声音。
夏洛克猛然转过身,看向屏幕。
原本布满着各行代码的电脑屏幕现在只剩下了一行花体字。
“Please wait……”
那行花体字极快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剧目即将上映”的字样。
“令人惊奇。”塞尼斯托抬高一根手指,被黄灯能量层层束缚的澹台楚随之漂浮起来,和他处于同一高度,“你曾经令我印象深刻,澹台小姐,现在同样如此。很少有生物能在受了如此大量的惩罚之后还能保守秘密的。”
黄灯能量以一种奇特形式接管了澹台楚的心跳。随着塞尼斯托慢条斯理地讲完最后一个单词,澹台楚被放慢了一半的心跳终于恢复了正常。
心脏被迫停跳的感觉并不好受,澹台楚努力试着扯起嘴角:“那还真是可惜,我可能是这个星球上最能忍受恐惧的人。”
“是吗?”塞尼斯托收紧手指,“这只能证明你经历的还不够多。”
伴随着从指尖、眼球、心脏和四肢蔓延开的剧痛,澹台楚弓起身体,随即被黄灯能量固定在原处。
塞尼斯托将她拉近了一点。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能够清楚地看见澹台楚终于扭曲起来的表情。她的瞳仁里已经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但她依旧死死地咬着下唇,深到咬破了嘴唇的地步。
暂时停下黄灯能量的刺激,塞尼斯托再次问道:“所以,你想起来了吗?”
澹台楚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嘴唇,腥气蔓延在口腔内:“我从未去过科鲁加……我很好奇是谁告诉、或是暗示了你什么……”
“那是我亲眼所见。”
塞尼斯托握紧了手掌,连同着指尖延伸出去的数条黄灯能量。
远在澹台楚开始进一步的思考与推测之前,极端的痛楚剥夺了她思索的能力。她再度落入了汉尼拔为她进行手术时的奇妙境地。
与澹台楚的处境不同,塞尼斯托在同一时间谨慎地挪开了一点距离。
炽热的、生命的、象征着复苏的力量,正从澹台楚身上缓慢而大量地涌出。
那不像是澹台楚会拥有的力量。
他记忆之中的澹台楚的力量是无形无质的、冰冷的,如同一条鳞片细腻的蛇,带着最为致命的哪怕一丁点儿也会置人于死地的毒液。
诚然,现在困于黄灯能量的澹台楚似乎失去了那致命又迷人的力量,但塞尼斯托能感觉到它就隐藏在澹台楚的表层之下,像是冰封万里下依旧涌动的暗流。
他再次后退了一小步。黄灯能量不再束缚着澹台楚,转而成为盾牌挡在她和塞尼斯托之间。
澹台楚睁开眼睛。
塞尼斯托有点惊异地看着她原本深黑如鸦羽的瞳仁转变成了和他相同的金色。随着她缓慢地抬起头注视着他,隔绝着两人的黄灯能量像是阳光照射下的积雪,不断消融。塞尼斯托抬起手,中指上的黄灯戒指灼灼刺目。
“澹台楚”露出了一个居高临下式的笑意,像是因试图重新构筑起防御的塞尼斯托而忍俊不止。
“Hi。”
“诸位应该能听清我的声音。”
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声音从电脑旁形如骑士雕塑的音响传出:“对于耽误诸位的时间,我深表歉意。但距离第一幕为时不远……”
他停顿了一小会儿:“还请诸位再多等待三十至四十五分钟左右。我会为诸位提供所需的食物与水,请不用担心。”
莫里亚蒂难得狠狠敲下回车键,看着屏幕重新回到一片漆黑。
澹台楚清醒的时候,有点讶然地发觉自己和塞尼斯托面对面地站着,而她衬衫上的皱褶已经理好,就连刑讯时散落的长发也已重新理好。
她细微地快速眯了眯眼。
黄灯能量骤然消失了。她在房间里感知不到任何的黄灯能量,除了塞尼斯托所佩戴的黄灯戒指。至于塞尼斯托……他戒备着她,还有着隐约的紧张与不安。
“那是什么?”
澹台楚怔了怔,但她很快找到了她记忆里存留的最后一句话。指尖上犹残留的情感和力量也同样佐证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
那是她曾经最恐惧的情感。
澹台楚重新抬起头,微微一笑:“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很快换了个话题——她没能在记忆里找到与之相关的信息:“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到过科鲁加?”
“还是说……你更想让我亲自见到那一幕?”
塞尼斯托沉默了一小段时间:“科鲁加…是我的母星。我曾为之付出一切,被母星的人民爱护和拥戴,也曾受到他们的敌视与痛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在两个月前返回了一次科鲁加,我所见到的,是一场屠杀。”
“一场由你主导的屠杀。”
他看着澹台楚瞳孔放大,眉毛上挑,嘴唇抿起,彻彻底底地露出了愕然的神情。
澹台楚和塞尼斯托的交谈没有持续很久。塞尼斯托急于找寻屠杀了他母星的凶手,她则急于找出对方的动机——当然,澹台楚相信她在无意识状态下给塞尼斯托留下了足够刻骨铭心的印象。毕竟,她无所恐惧的原因……正是她恐惧的,足够令她承受除此之外的一切。
塞尼斯托已经藉由黄灯能量离开,澹台楚揉了揉眉间,准备起身离开房间。
她带着的耳机内传来调节时所特有的杂音,澹台楚下意识地抬手去触碰耳机,打算将它关掉。
但她的手很快僵在半空。
“日安,澹台小姐。”
青年人明亮的声音极其清晰地从耳机里传来:“我是路易·弗朗索瓦·斐迪南·德·奥尔良,想必你更熟悉我不成器的属下口中对我的称呼,即巴黎伯爵。”
“当然…我想,你也熟悉我的另一称呼。”
“湿婆。”
澹台楚的手指骤然收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窝陆陆续续在考各种试和写论文,抱歉这么久都没更新TUTTTT
嗯,湿婆没死,当初澹台楚和小伙伴抓到的都是替身。塞叔是来找麻烦的,但也找错了人(喂
澹台楚之所以放过塞叔是因为她已经报复回去了2333(虽然她知道的和真实发生的有点区别
不过她不是双重人格或者人格分裂啦,另一个“澹台楚”也是她。
现在小伙伴们和澹台楚分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