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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从小就出来混,爹娘都不知在哪个坑上蹲着,都说九爷是我们这些人的再生父母,却从来不露面,没准是个大姑娘也说不定。”黑皮似乎想起不公正的待遇,叹了一声,随后扭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凝神听着他们说话的张雅,淫笑道:“好在有酒有妞,也不枉为这五万,苦熬几天。”
“黑皮哥,就是,有酒有妞,多我这么个累赘,看着碍眼,不如你把我放了吧。”江西文嘿嘿笑道,他时不时就要来上几句,以减轻这两人对张雅的关注,减少张雅的可能的伤害。
张雅再怎么傲慢也是他的同学,和自己属于内部矛盾,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要一致对外。男人要保护女人,英雄更是,江西文一直都有英雄情结,更何况此情此景。
“你小子少他妈废话,自己上赶着要跳上车来,现在想走了?”老七大步走了过来,抡起胳膊就要动粗,江西文两次坏了他事,刚才还踢坏了他的小腿骨,让他到现在还得忍着痛,他是一直记得的。
他的这句话引得张雅微微愣了愣,她这才想起自己被扔上车的之后,听见江西文喊了声,快去报警,跟着就跃上了面包车。
难不成,他为了救我?张雅怒瞪着江西文的目光渐渐柔和起来。
她的目光再怎么柔和也阻止不了老七的行动。
“嘭!”的一脚,老七这一下来得十分突然,正踹在江西文的胸口,江西文当即闷哼一声,呲牙咧嘴,痛得不行。
妈妈的,老子记下了,一巴掌加一脚,要受这窝囊气,我一定十倍奉还。江西文恨恨地想,这个老七真是有仇必报……
“嘭!”又是一脚,这次江西文躲闪非常及时,整个人朝边上滚了滚,但故意留了侧胳膊给他踩中,随后同样闷哼了一声,这一脚仍旧很痛,但闷哼却有了些许夸张的成分。
老七的两脚暴露了他的脾气,江西文立即想到了还在面包车上的时候,七条计划中最*谱的那个,本来想用在黑皮身上,现在先废了老七再说。
“别打他了,你!”张雅见江西文被揍,心中不忍,忙开口阻拦道。
黑皮笑了:“老七,你既然动手了,我也不落后,反正不会破了这妞,摸摸总是可以的。”一边说话一边朝张雅*近。
“滚你妈的蛋,老七,有种再来一脚,真够爽的!”江西文发狂似的喊叫,吓了所有人一跳,也暂时阻止了黑皮的行动,转头朝他看来。
“操,老子今天弄死你!”老七被江西文激怒了,就似一头发狂的公牛,抬起脚来,用足了力气,重重地向下踩去。
“别……”张雅惊叫。
“老七,你疯了,别杀人……”黑皮知道,老七一旦生气,那脚会有多重,如果刚才那脚下去就用了全力的话,江西文恐怕已经不会说话了。
老七本来只是个领着几个小混混的头目,自从接到九爷的指令,对付一个狠厉的对手,一脚把对方的胸骨踢折之后,就得到了重用,地位已经在混了许久的黑皮之上。
黑皮很嫉妒老七,这件事办成之后,他就能被九爷亲自接见,可自己还不知道要混到什么时候。
两人的出声阻止都没能停下老七的脚,连他自己在内,所有人都认为江西文完了。
只有江西文在盼望着老七的这脚用尽全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借力使力,一击必杀。
在最关键的一刻,江西文的嘴角扬起一丝冷冷地笑意,在他的书里,只有主角、英雄才能有这样酷的表情,现在他也情不自禁地散发出这种笑意。
可能这就是王五说的,击杀敌人之时由心而出的必胜的自信。
老七在最后的时刻,清楚的看见了江西文的笑,他觉得很奇怪,可惜没有时间给他细想,江西文那捆缚在身后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身前,并且利用两手间略微拉开间隔的绳索勾绕住了他的那只脚,借力朝自己的头顶方向猛的拉去。
第二十九章 色字头上可是带刀的
老七无法抗拒这突然而来的牵引力量,双脚被一字型撕扯。江西文借着一拉之力,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猛然弹了起来,两膝用尽全力,撞在了老七的胯下。
“嗷……”这声音悠久绵长,如果土砖房外半里之内有人的话,会以为有狼。
黑皮愣愣地站在那儿,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做,比他能打几倍的老七,已经以双腿劈叉的姿势坐在地上,在老七胯下受到重击的时候,江西文连让他用手捂着痛处的机会都不给,仍旧用死力拉着他的那只重脚。
“放开!放开……,求你了……”老七的声音越来越弱,也越来越惨。
江西文双手抬起,重重地将老七推了出去,嘭咚,老七仰面摔倒,双腿竟再难并拢,小抽筋不断,躺在那直哼哼,不过片刻,就晕了过去。
“一巴掌,两脚,奉还给你了。”江西文丢下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能够说出的话,当一个人拥有绝对力量和信心的时候,王霸之气便自然散发。
没人注意到张雅看着江西文的眼神越来越复杂。江西文从最初的老实到后来的淡然再到小流氓式的油嘴滑舌,而现在又是这种暴力的强悍,加上他为了救自己而宁愿进入贼车,这一切都让张雅的内心不断地被触动,想到刚才和江西文嘴唇相碰,脸色竟不由得通红。
“黑皮……”江西文扭过头来,很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味道。
“什么?你小子找死!”黑皮反应了过来,刚要迈步操起酒瓶,却听见江西文后面拖了长长的一个“哥……”字连起来,仍旧是黑皮哥。
“黑皮……哥……”江西文大口喘着粗气,“老七……呃,***,脚太狠了,我……啊……我怕是胸骨裂开了,黑皮哥……你帮帮我,我给你的报答……就是……你可以随意享受这个妞,我一定不说出去。老七也晕了,他看不到。”
说完,一头躺回海绵堆里,继续喘着他的粗气。
张雅刚刚迷红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轰然一响,一阵晕眩,内心情不自禁地升起一丝伤心。
“小子,算你识相!”黑皮警惕地看着江西文,没有走过去,他害怕江西文会向对老七一般对付自己,这个小子深藏不露,不知道又能耍什么鬼主意,现在他手脚绑着,只要不*近他就一定没事。
江西文现在才知道老七的第一脚有多么的重,他刚才那一下奋力起跳,撞击对方胯下的一瞬,自己的胸骨一阵剧烈的疼痛。
在把老七推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到胸骨似乎骨折,胸口疼痛到几乎窒息,他的第七条计划本是利用黑皮的好色,表明自己对张雅的厌恶,再用言语打动他,引他犯浑,乘他对张雅色胆包天之际,一击而成。
只是这个计划之所以勉强*谱,是因为有两个阻碍,一是司机老大,二是老七。在击倒黑皮之后,司机和老七一定会联合起来对付自己,所以必须伺机而动。
司机老大先自离开,正是老天帮忙。
而刚才老七所显露出的性子,让江西文临时改变了计划的对象,对付完老七,只剩下黑皮,将容易的多,何况他在被老七踹中第一脚的时候,就有了对付黑皮的法子———诈伤。
在黑皮发愣的时候,江西文曾有一瞬间改了主意,他想兵行险招,利用黑皮的怯懦,唬住黑皮,让他解开自己的绑缚,再一举击倒对手。
在王五教的拳法里只有击倒,没有擒拿。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当黑皮反应过来之后,江西文就放弃了这种赌博。
虽然在危急的情况下,每一次出手都是一次赌博,但必须要在可能的前提下,将成功的概率提到最高。
这种险境,一次失败就意味着死亡。这个话好像他在什么网文里见过,曾经借来用过,前两天又在王五的嘴里听来了。
看来生活和小说很多时候都保持着一致,这话有些装哲学,江西文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小心地朝张雅挪去,口中说着:“黑皮哥,能不能让我看看怎么弄这小妞,虽说我比较讨厌她,但毕竟生得肤白人美的,要是能一饱眼福,那也真是很不撮……”
江西文只挪动了一点距离就不住地咳嗽喘息,但是脸上仍然带着几分色笑。
之前老七在,黑皮一直压着自己的色心,现在老七晕了,这个小子又被踹得动弹不得,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一会儿在折磨折磨这个小子。
当然为了五万元,他不可能真的动什么粗,但现在就他一个能懂的,尺度可以大些,过足手瘾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着张雅苍白美丽的小脸失神的样子,黑皮只觉得清艳无比,不由嘿嘿一笑:“小妞,想什么呢?莫非看不上你黑皮哥?”
张雅的脑袋空荡荡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江西文说出那句“随意享用这个妞”的时候后,她忽然感觉一阵索然,这种索然消磨了一切,甚至包括她的恐惧。
也不知道张雅是没有听到黑皮的话,还是不想去理她,依旧怔怔地呆在那儿,江西文也瞧见了她的神态,这种冷漠失去了高人一等的伪装,却多了发自内在的萧索。
被这种表情拒绝的男人,通常会比遇见倒霉的事情还要愤怒。
江西文没有时间搜肠刮肚地去想那些形容张雅此刻状态的词语,他不停的扭动手腕,刚才一直拉着老七的脚不只是为了增加他的痛楚,也是在试图把绑缚双手的绳索弄得松动一些,现在看来这个法子很有成效。
再过几分钟,就要成功了。
第三十章 换个公主该多好
在江西文没有解开绳索前,黑皮的干手已经触碰到了张雅那白嫩的脸上,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小妞,你黑皮哥就那么糟糕吗?一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舒爽……”
快躲开啊!江西文暗叫,可是张雅却无动于衷,任由黑皮摸在自己的脸上。
我*,脑子吓傻了?刚才就一直不言不语,江西文来不及多想,哇的一声大叫起来:“黑皮哥,老七好像醒了,你快去看看!”
色急的黑皮回头看了一眼,见老七仍旧和死熊一样躺在地上,不由恼道:“你***想耍我,别以为老子成天笑呵呵的,就不会动手!不过,在我这里,女士永远优先。”
话一说完,黑皮并没有去对付江西文,而是伸手拉住张雅的裤脚,用力一拽,此刻的他已经兽血沸腾了,五万块也抛在了脑后。张雅被这么一扯,立即从失神中惊了回来,拼命后腿,嘶!裤子被撕裂了一半,连带里面的绒裤也破损了。
黑皮果然是老手,这么结实的裤子也撕得这么有水准。江西文心中感叹,手上的白酒瓶也狠狠地砸在了黑皮的脑袋上。
就在刚才,他终于从绳索中脱困,虽然脚还被绑着,但他以最快的速度捡起酒瓶,弹地而起,砸中了黑皮。
“你娘!”黑皮脑袋当即挂彩,一身的火气也消失殆尽,他刚转过头来,就听见一声怪叫:“我打……”脑袋上就又挨了一下。
脑袋终于开始晕晕沉沉,眼睛飘忽忽地瞅着江西文,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黑皮,你蠢得和猪一样,老子叫你碰她你就碰么?在我面前动我的女人,想死吗?”江西文扔下酒瓶,右手两根指头戳向黑皮的双眼。
“噢呀~”黑皮似乎也看过北斗神拳,这痛苦的叫声都这么有水平,江西文看着黑皮倒下,自言自语。
张雅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江西文最后这句话出来,她才回过味来,被这句话逗得忍住不抿嘴。
“别绷着了,多难受啊,想笑就笑吧。”江西文一脸随意。张雅好似忽然反应过来,忙用手掩住漏光的裤子,羞道:“江西文,快转过去!”
“*,用得着嘛?”江西文上下看看张雅,道:“才到膝盖,你夏天穿裙子,我都看过多少次了。”
张雅低头一瞧,才发觉自己紧张过度,但江西文的话怎么听怎么不顺,拧眉急道:“反正我要你别看就别看!”
“那好,我走了,这两个家伙都受了重伤,随时可能死了,你就陪着尸体一起冻死吧。”说完话,江西文解开脚上的绳子,大踏步地朝门口行去。
“江西文,你……你不是人,你丢下我一个女孩子在这里……”张雅脱口喊道。
“那你说怎么办,我又不能看你,怎么帮你解开绳子?你穿着这破裤子,怕是还没走出这荒郊就要冻死了,我可赔不起。”江西文站住脚,仍然没有回头。
张雅又急又怒,但不知道该则说,一时间没了言语。
“不说话,我就当你愿意留在这儿啊。”江西文再次迈动了脚步。
“江西文,你怎么这么可恶!”张雅只得放弃自己的坚持,叫道:“我求你,帮我解开绳子,带我一起走。”
“私奔?”江西文转过头来,回到张雅身边,解开了绑缚她的绳索,嘴上仍旧漫天乱扯。
张雅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性子,也不搭腔,只是坐在那里瑟瑟发抖,江西文瞧出了她的窘相,转过身来,开始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