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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的小媳妇什么时候开始转变了,那种冷无表情的模样也不见了,现在这样多好看。一会笑一会哭,小脸还红红的,诱人,真诱人。”江西文再次露出了他最后一次在赵刚那里补课时看宁琰的眼神。
脸怎么在发烧,一定是又红了。该死地江西文,怎么总喜欢这样乱说,宁琰看着这个当初被她视为淫邪的表情,急道:“谁是你的小媳妇……”
“我都已经醒了,现在你的身体比我还虚弱,硬是要留在这里,你说你不是我的媳妇,那还能是谁的媳妇?”江西文继续调笑。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宁琰继续留下来,那就是承认了是江西文的小媳妇。她皱了皱眉头,恼道:“那我走了,在这里呆久了,耳朵都要被你污染。”
江西文看宁琰终于答应了要走,缓声说道:“快回去休息吧,宁琰。谢谢你照顾我一晚上。”
“你……”宁琰第一次听见江西文这样柔和的对她说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觉得心里一种异样的感觉悄悄流过。心也在扑扑的直跳。
“还不走?”江西文忽然提高了声音,“再这样就不是耳朵被污染了,那可就连心灵也要被污染了,小媳妇……”
“咳,咳……”门口外一阵干咳地声音,老宁走了进来。
乖乖,调戏美女被她老爸撞见了,人生一大霉事啊。江西文迅速调整了表情,一副灿烂的阳光男孩模样:“叔叔好,想不到叔叔竟然是警察,真威风。”
老宁微微一笑道:“西文,你可不象是拍马屁的人。我叫宁宇,是宁琰的父亲,愿意的话,叫我老宁也没关系。你小子和王五才学了一个多月功夫,就这么能耐,比我当年还要厉害。我可要谢谢你了,昨天要不是你,我们父女两可就危险了,还有田卫东,也多亏你报地警了……”
“爸,江西文才刚刚醒,这些事儿等他好了再说嘛。”宁琰担心江西文的伤势,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宁宇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西文,是我不好,你饿不饿,我给你弄些吃的来。”
“老宁,别听小宁的,我没事儿,刚才吃过东西了。”江西文喜欢宁宇这样的直性子,就和王五一样,交往起来不用费心思:“田卫东怎么样了,刘大山呢。”
“哈哈,小宁,叫的好。”宁宇冲女儿撇了撇嘴,道:“乖女儿,我说吧,西文就是嘴上爱乱扯,人还是和我一样,够爽快,能和王五做朋友的人,一定不一般。”
宁琰无可奈何的蹙了蹙眉,她想不到父亲宁宇才和江西文说上两句话,就俨然成了一对忘年交,要知道宁宇一贯没有什么朋友,待人处事一向低调冷淡。
不过父亲喜欢江西文,这让她很开心,其实从昨天开始,她就很开心,所有人都以为父亲是做过牢地坏人,但她从来都不相信,现在真相大白,宁琰终于可以不用象以前那样,整日冷着脸,不和任何人做朋友了。
爸爸昨天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就回了警局,这件事情妈妈还不知道,一会回去,妈妈一定会高兴坏的。想到这些,宁琰笑颜如花。
“乖女儿,想什么呢,一夜没睡了,快些回家吧。”宁宇怜惜地拍了拍女儿的头,柔声说道。
江西文坐在床上,两只手的拇指相对着微微一弯,对着宁琰做了个小夫妻的手势,笑嘻嘻地看着宁琰,当然,宁宇这个时候刚好背对着他,什么也看不见。
这一次,宁琰没再害羞,连续不断地被江西文这样调戏,照她的性格已经适应了这个家伙地言语,何况爸爸又在旁边,和父亲呆在一起的时候,她性子里坚韧的一面很自然的就流露了出来。
她可不能让这个小子连续的占便宜,虽然……,虽然自己很……有些喜欢他。但是总不能让他老欺负着,心里想着,嘴上对宁宇说道:“老爸,我这个同学油嘴滑舌的,你可要好好的照顾他。”
接着冲江西文瞪了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宁宇呵呵一笑,道:“西文,我这个女儿的脾气都是被我带出来的,不要介意啊,她在学校没有什么朋友,也都该怪我,是我教她如此,我这个职业……”说道后来,宁宇的声音渐渐低沉,显然在责怪自己。
“老宁,不用这样想,我就是宁琰的朋友,以后她的朋友也会越来越多,我想宁琰也不会怪你的,她的性子比很多孩子都要成熟……”
停顿了一会,又道:“老宁,你是个好警察,是个好军人,还记得你和王五说过的话吗?作为一名战士,对待一切邪恶,要不畏艰险,不怕牺牲!你已经做到了这些,所牺牲的除了你自己的生活,还有宁琰的一部分童年,但是我想她一定能够理解,因为她现在的性格已经融入了你的一切,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所有。如果要她去改变,她一定还会瞧不上现在的这些小孩子的享乐生活。因为她也是一名战士,这样的宁琰才是实实在在的宁琰,才是你宁宇的女儿,她又怎么会怪你呢。”
这番话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安慰宁宇,也是出自江西文的真心,他佩服宁宇这样的铁血硬汉,这就是他心目中英雄情节在生活里最真实的反应。
随着江西文的话语,宁宇的头渐渐的抬了起来,一双眸子也越发的坚毅,“谢谢你,西文,你说的对,她是我的女儿啊,流着军人血液的女儿,她又怎么会怪我……”
“老宁,别激动,咱是男子汉就不用煽情了,免得医院的小护士以为我是倪萍大姐的徒弟,能把你这个硬汉给整哭了。”江西文乐呵呵地说道。
第八十二章 真相
宁宇哈哈大笑,他很久没有这样畅快的笑了,最后一次还是离开部队退伍的前夜,和连里的兄弟们一起敞开怀抱的时候。一回到地方,刚进阳江市公安局刑警队,就接到命令,卧底进市里最大的企业家刘大山的身边,花了整整四年的时间,他才成为刘大山的左膀右臂,随后的半年,他不停的收集刘大山的罪证。
刘大山这个人看起来虽然稳重,但内心一股子江湖脾气,无论做什么事情,一旦软的不成,就立即来硬的。就象这次绑架,只是为了办一个私立学校,他就费劲了心机,用他的话来说,在阳江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宁宇把所有的问题都详细的说了出来,本来刘大山要在大年初三开庭审讯,按说这一切还都要保密,但江西文知道的也八九不离十了,宁宇干脆全部告诉了他。
刘大山和范强搅合在一起,就是为了取得田卫东的信任,天星学校早就拥有了开办私立学校的资质,范强为了让刘大山能够将私立学校挂*在天星学校之下,为他在田卫东面前说了不是少好话。而刘大山也答应了范强,如果能成功办好这件事,私立学校的股份给范强一成。
也算是范强因刘大山的祸而得到了福,到现在为止,他一分钱的好处也没有拿着,所以并没有触犯法律,也就不需要负责。不过宁宇说道田卫东知晓了这件事之后,很是气愤,看样子要抄了范强的鱿鱼。
而关于张勇的问题,宁宇也是昨天晚上回了警队之后,才知道的。张勇在女儿被绑架前就受到了威胁,他当即就找到了阳江市警察局局长报了案。和他一样的还有巩翔的父亲。
这两个父亲虽然没有证据,但他们都知道是刘大山在威胁他们。不过他们在听了警察局长地请求之后,便选择了隐瞒这件事情,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道这里的时候,宁宇拳头不禁握了起来,他很感激这两个父亲,他们为了保证他这个卧底的安全,为了能让宁宇有足够的时间搜集齐刘大山历年来所有的罪证,才决定这样做。这是他们对警局的信任。对宁宇的信任。
他们不仅是个好官,更是个一硬汉。
江西文有些惭愧,他也一直对张勇有些误会,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刘大山已经被抓了,想来张勇也该知道了。这样张松老爷子和他之间的问题也一定解决了。
当刑警队吴队长听王五说了那个电话是江西文打的,又听见宁宇说道江西文地英勇,对江西文赞不绝口,还说要送一面锦旗给阳江二中,表彰江西文。宁宇提出了不同的建议,他把吴队长的意见告诉了江西文,征求江西文的意见。
“低调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弄面锦旗太过麻烦,少不了又要被学校当成典型宣传一番,我可不喜欢到处做报告……”
江西文地回答听起来很过随意。但要表达的意思让宁宇十分的欣赏,这也是他做人准则。
第二天,江西文接到宁宇带来的话,田卫东打算在到阳江河鲜馆设宴,感谢江西文的救命之恩。这个中年企业家那天被囚禁,心里其实很害怕,只不过他的气度能够让他做出表面的镇静。
所以他认为说成救命之恩也不过分。
宁宇和田卫东提到了江西文不想太过张扬的话,田卫东完全能够理解,也就答应只是请客感谢,绝不四处宣扬。
江西文也想早点见到田卫东,更确切的说,是想早些拿到那笔等了快两个月的一百六十万。
讲完了这些,宁宇微微陷入了沉思,江西文看出他有心事。问道:“老宁,别婆婆妈妈地,有什么事,说来大家一起商量。”
宁宇叹了口气,道:“西文,和你聊天。还真不能把你当孩子。我在想刘大山没有这么容易服输。他的性格我很了解,外表看起来内敛沉稳。可内心非常的好胜,吴队说过,抓他的过程十分简单,可能是他根本料想不到我们会知道他和田卫东谈判的地方,而有些大意了。但从他束手就擒来看,他一定还有底牌。”
“哦?老宁,他还能如何?不会和电影上一样,劫狱吧,听你刚才说,这么多年他犯了不少罪,你也都搜集出他地证据了。”
“他的势力很大,虽然那位姜起和他都被关押了,但是外面仍旧可能有消息通给他,我担心他会派人想法子把我搜集的证据资料给毁灭了。”宁宇停顿了一会,说道:“这次我的任务虽然完成了,但其实还不够成功,刘大山在警察局里还有一个人,我一直没找到是谁,如果那个人肯再帮刘大山,说不定就能成功。
江西文一边听,一边沉思,末了说道:“那我们不如引君入瓮……
“能行吗?”宁宇有些迟疑,“刘大山的人又不是笨蛋,这种套路……”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么,虽然真的很狗血,但关键是刘大山有这个需求,他不拿,就是死,好比在沙漠里卖水,一万美金一小瓶,也有人要!”江西文抛出了需求理论。
宁宇想了想,点头笑道:“好,西文,如果这次成功了,我给你申领奖金。”
在医院又呆了一天之后,经过医生的同意,江西文顺利出院,当然手上仍旧打着石膏,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江西文最担心的是以后的三个月要用一指禅来打字了。
田卫东知道江西文出了院,亲自打电话到了江西文地家里,幸好是江西文自己接的,他不想让父母这么快知道软件的事情,怕他们听到自己一下赚这么多钱,一下接受不了。
一个从小养到大的儿子,在没有摸过计算机的情况下突然拿了市计算机中学生比赛一等奖,还好解释,但是一下子能够有能力做出一款价值一百多万的商业软件,那就算江西文有满口跑火箭地本事,怕也说不清楚了。
走进了阳江河鲜馆,和那天范强订地包间竟然是同一间,江西文有些好笑,如果真假田卫东走到一起,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见到田卫东的时候,比记忆中地要年轻了太多,按说十多年的时间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变化。眼前的田卫东还是中年,相比十几年后的田卫东缺少了一种内敛的沉稳,虽然在刻意隐藏着朝气,但丝毫掩盖不了那锐意勃发的目光。
十几年商场的纵横,能让一个人的气质发生这么大的转变,江西文不禁在想,十几年后的自己,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或许会和首富比尔坐在一起喝茶,当然这在前生只能是一种幻想,不过现在的江西文完全有这个能力做到。“来、来,西文,这里坐,这件事情太感谢你了。”田卫东一脸的笑容,让江西文分不出真诚还是虚伪。
“田董事长,不用客气了。”江西文笑了笑,“这一切也都是机缘巧合,如果那刘大山绑架我同学的时候,我不在场,那恐怕也轮不到我救您了。”
言下之意,即使没有我,也会有另一个人在这个时刻出现,让田卫东免于遇险。
江西文该谦虚的时候,还是要谦虚一点,凭他对田卫东的了解,他从来不喜欢太过张狂的人,他自己也是个内敛和谨慎的性格,时间不过推前了十几年,性子不会有太大的变化,从他刻意隐藏锋芒的神态中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田卫东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赞扬之意。江西文在十多年后只见过一次,那个时候的田卫东总是一副古井不波的稳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