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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弱不过骑马真的很好玩等我好了还要继续学。”
我就真的像不通情理只顾护短的人么?王谢又好气又好笑,除了对以前的燕华现在的越陌护短护的完全不讲道理之外,他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强词夺理护短之人。裴回说话不带喘口气明显是又紧张了,林虎峰低声下气也是怕他生气,这俩人都那么紧张是做什么?
“好啦,没怪你们,这只是个意外。”王谢发话,“来,容翔别动,我给你上药再说。”
都是大夫,裴回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伸手解了衣带,撩开衣摆,褪下裤子。
王谢看伤势确实不重,拿着药膏给他高起的红肿之处尽皆抹了,裴回顿觉伤处一片清凉。
“这下舒服多了。”
“嗯,养一天就好。”
“对不住啊,重芳大哥,我没想到第一天就受伤。”
“不过是意外,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我有那么可怕?”
裴回一向是实话实说:“我不觉得。不过虎峰很怕你,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让我帮忙说好话,就怕你怪罪下来。”
“所以你说要学骑马也是为他开解?”
“那倒不是,骑马很有趣。”
“那不就得了……”
两人闲聊中,不知不觉马车停了下来。
林虎峰立刻迎上去:“容翔,我抱你进客栈。”
“我自己能走。”裴回心道在茶寮就已经丢人了,这次在城里,人来人往的,不能再一次丢人,“已经抹完药,好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林虎峰借着裴回身体挡住王谢视线,一努嘴。裴回笑笑,做个“没事了”的口型。林虎峰忐忑的心一下子落地,长出一口气,不过还没转身离开,坚持道:“你别逞强,你这么轻,我抱你三个都没问题。”
“真的不用。”
“总得给我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林虎峰往身后使个眼神,裴回一抬眼,看见宁芝夏施施然走进了客栈。
林虎峰这才低声道:“我大哥也不会轻易饶了我啊,我要是全程照顾不好你,他就不许我一路上再骑马。”
裴回为难了一阵:“要不,你扶我?真的不用抱。”
王谢在车厢里面抱着还没睡醒的小康,也不着急下车,微笑着等这两个小兄弟商量出结果。
☆、第七十四章 被扒衣和主动扒衣
最后裴回是被林虎峰扶进客栈的。
扶进房间还不算,林虎峰一直把裴回搀到床上,立即转身出门,不多时连自己带裴回两人行李也拎了来。
“我跟你住一屋,你先歇着。”
裴回在床上趴了会儿,刚刚虽说在马车上也趴着,毕竟颠簸,哪有大床舒服。他往床里动动身子:“你也来躺躺。”
“嗯。”林虎峰也不客气,往裴回身边一倒,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你伤的地方,我看看严重不?”
“不严重,没事了。”大腿的地方,裴回还是不太想让林虎峰看的,毕竟裤管挽不了那么高,要看的话肯定要脱裤子掀亵衣,不方便是其一。在王谢面前没关系,那是亲人,又是大夫,给他抹药,他不介意。在林虎峰面前……有点不妥当啊,毕竟这伤间接算到对方头上了。
裴回还没来得及想好再说点什么:“哎——你……”下面一凉。
林虎峰手快,已经解了他衣带,一只手微微使力按着裴回的后背,另一只手把裴回裤子拽下来。
裴回趴在床上,这个姿势本来就不方便反抗,四肢扑腾了几下好像划水一般,却是白费力气,林虎峰压着他呢。
林虎峰凑近一看,裴回两条大腿内侧果然红红的一大片,不由哎呀一声:“果然红了,疼么?”说着,拿手指头小心碰了碰,“到是不肿了。”
裴回被他一戳,下意识的就是一缩肌肉:“不太疼,上了消肿的药,我家的药从来都非常有效。”既然反抗不成,被林虎峰看到,他也不挣扎了,“我真的没事了。现在就是有点累。”
“药在哪里?我再上点儿?”
连屁股带大腿都露给林虎峰看见了,裴回也不矫情了,不知从衣裳哪里掏出个小瓶子,反手递给他:“挑一点儿,涂开了就行。”
林虎峰依言行事,给裴回细细涂抹均匀。他常年练功,手指上一层薄薄的茧子:“要不要我给你再揉揉?”
“不用揉……喂!”裴回惊了,反手胡乱挥舞,拿衣裳挡住自己下半身。
——林虎峰果真没给他揉伤处,而是在拍他屁股!
裴回手忙脚乱把裤子提上,自己笨嘴拙腮一时说不出话来,拿眼刀剜了林虎峰好几下。心道:“小年轻就是不懂事,也就是我,要换别人早急了。”完全忽略其实重点是自己打不过对方的事。
林虎峰也就是玩笑惯了,顺手这么一拍,一看裴回瞪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暗道糟了,容翔脸皮薄,要是真生气无论向谁告一状,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连忙凑过去嘿嘿笑:“容翔别生气啊,我就是手没放对地方。那什么……想不到容翔的腿挺白啊,平时睡觉都穿着亵衣看不出来,这腿生得直,屁股也挺有肉的啊。”
这是打圆场么?这不火上浇油么?
裴回干脆扭头,面朝里躺着,不说话。
林虎峰一看这可不行,裴回明显更不高兴,麻烦大了。
他赶紧狗腿地凑上去道歉:“容翔别生气,我哪不对了你直接说,闷在肚子多不好啊。你要是想出气,打我几下?要不……要不……我让你看回来?”说着就把腰上绳子解了,蹬掉裤子趴在床上:“喂,我可躺好啦,你愿意看还是愿意摸随便,不过之后就不许生气了啊。”
他这动作甚是麻利,裴回听见衣裳窸窣声,一回头看见林虎峰也在趴着,目光往下一挪——果然对方光着两条腿呢。
裴回又好气又好笑,拿拳头锤了林虎峰后背一下:“行啦,丢人现眼的。”
——不过林虎峰这两条大长腿,线条流畅,看着就十分有力,屁股上的肉也蛮多的嘛。
裴回忍了忍,终于没有拿手去捏一捏林虎峰那饱满结实的尊臀。
“不生气了?”林虎峰麻利套上裤子。
“嗯。”
“那你再躺会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
“不不,劳驾先把行李给我。”裴回躺的太靠床里,实在也是懒得动弹了,看见林虎峰在扎麻绳,想起来自己还系着人家腰带呢。
裴回的行李没有多少东西,因为跟着王谢大队出门,被褥都在车上,随身就带了两套换洗衣裳及洗漱之物,还有一些散碎银子,打了个小包袱而已。
林虎峰再手快,跟裴回打闹归打闹,也没莽撞到要主动翻裴回行李的地步,立刻将行李交到裴回跟前。
裴回在包袱里翻出一条浅青色腰带,正准备把自己腰上这条替换下来,林虎峰眼神好:“咦?这个是给我的?谢啦。”很是自然地随手接过,把腰上绳子解了。
裴回的手在半空中就没收回来——林虎峰那手有多快,他还没反应过来腰带就被抽走了。
“这个……不客气。”能说不行不合适么?对方已经把腰带系上了。
不过裴回觉得还是要叮嘱一句的:“虎峰,兄弟之间互换衣带也没什么,你可别随便跟女子互换衣带啊。”
“为什么?”林虎峰一愣。
“那就是互定终身的意思,得对人家负责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林虎峰点点头,自言自语,“估计也换不了。”
“嗯?”裴回就是一怔。
“听说她们的腰都特别细,那么短的腰带,我能系得上么?”
“不一定吧。”裴回忽然灵光一闪,“你以为会有多细——话说回来,你不会……还没摸过女子的腰吧?”
这一句话可确确实实千真万确,林虎峰登时脸上就红了,嘴硬:“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摸没摸过?你亲手摸过?”
“我摸过呀。”裴回笑嘻嘻。
看病不光诊脉,望闻问切都得会,更何况找他的女病人多一些,他还真摸过那么几回。
林虎峰一时语塞:“你、你——”他也灵机一动,“那你说说,是女子的腰细,还是你腰细?”
他是没摸过女孩子的腰,可是摸过裴回的啊,这么一比较不就知道了。
这下轮到裴回脸红了,他哪好腆着脸说自己比有些女子的腰还细!
——这是令人自豪的事儿么?
林虎峰看见他脸红,登时凑上来:“喂喂,你说啊,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说着,伸出手去量裴回的腰。
裴回躲也躲不过,打更打不过,一剧烈扭动蹭到伤处:“疼疼疼——”
林虎峰也想起来,这才放过裴回:“晚上泡个澡,我给你拿拿龙。”心里想着,裴回经不起颠簸,自己给推拿一遍必定解乏。
嗯,空腹推拿不好,一会裴回吃完饭泡过澡,他得来一遍全身推拿。
“好啊,我也会推拿,咱俩轮流。”
“好。”林虎峰应着,一摸桌上茶壶是热的,提起来给裴回倒了杯茶——阿魏订好客栈,自然要将一应事宜先打点妥当。
“茶水热,给你晾晾,我去端饭,咱俩一块吃,你可别再动了。”
“谢谢。”
王谢来的人多,包了个小院还不够,又要了两间房,大家收拾收拾,有活泼好动的就出来吃饭,有些觉得劳累,就命伙计将饭食送到房间里,各自安歇不提。
晚间林虎峰和裴回互相推拿一番,也不提。
他一行人休息的时候,越陌也收到了他们今日行程的汇报。
“容翔……”越陌凭空可以想见裴回红着脸困窘的模样,唇角不由上挑了一个难以觉察的幅度。
而且,王谢一行人这脚程够快啊,照这个速度,不出五日就跟上自己了。
越陌此次虽说也是赶路,并不像当初过来于飞庄时那样急促,那时候几乎是换车马不换人,一刻不停的走,现在只是白天行路,晚上早早歇息。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作为上位者什么事都自己累死累活,君不见诸葛孔明五丈原就是下场?反观曹魏,有那一班子独当一面的谋士群,战力不可小觑。
是以越陌只是急,而非“十万火急”。
他并没有住在客栈,而是歇在早先置办下的一处住宅之内。
虽然只休息一个晚上,房间收拾得未尝有丝毫马虎,窗明几净,被褥全新,案头一支错金博山炉,缭绕袅袅紫烟。
这三日越陌可没有闲着,继刃堂司徒、刑堂司寇、物堂司营和时瑞之后,谋堂司马和鹰堂司农也都来过一趟当面报告,见他气色甚佳,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再一听谈吐,更放心了,谋堂司马和鹰堂司农都是人精儿,心想这位爷经此一役,到是沉稳了许多,以后可别再干身先士卒的事儿啦,没看见司徒司寇这两个月担心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都折腾成什么样儿么。
越陌悄悄提起的心,也悄悄放下。毕竟他不是原主,虽然有原主的记忆,初次面对这几人的时候,还是十分小心谨慎的。幸好有个生死一线做借口,人遭遇大难,总会有些与之前不一样的想法,行为举止稍微改变,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越陌唤菲菲收拾休息,熄了烛火。
渐渐外面响起三更的锣声,正是夜深人静。
今夜无月。
街上忽然多了五个黑色身影。
蹿房越脊,竟是一丝声音也无,俨然高手。
“这里?”
“没错!”
“上!一定要给那装模作样的小子点颜色看看!”
他们的目标,已十分明显——正房之中的越陌!
☆、第七十五章 这样的我你知道么
嗖嗖嗖嗖嗖!五人分别守住正房的门、前后窗、屋顶。
把守前后窗的人将指尖拿舌头一舔,沾着唾沫,轻轻戳破窗纸——洇湿的窗纸戳破时不会发出声响。
细细长长的竹管就探了进去,竹管中空,飘出一缕烟气。不消说,定是迷魂香无疑。
又稍待片刻,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并无半点动静。
把守房门的有两人,其中之一便从怀里掏出一把薄薄的双刃匕首,将匕尖插入两道门中间缝隙,熟练拨动门闩,转眼间只听轻之又轻的“咯噔”一声,门闩已脱落。这人连忙停了动作,侧耳细听,仍无动静。
另一人在同伴拨弄门闩的时候,已经拿着小油壶将门框处的合页润湿了油,防止推门时带出吱呀响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这两个人口中噙着迷魂香的解药,脚尖划地,高抬足轻落步,鱼贯而入。
正房是二进,外间屋小榻睡着侍女或小厮,里间睡着主人。
榻上之人呼吸平稳,显是已经睡熟。
这小鱼小虾不用管,二人径往里间屋去。
两柄匕首,雪亮!
屋内黑暗,幔帐低垂。
二人共事多年,早有默契,连个眼色都不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