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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背动。本来他想顶着巨大的压力在退休之前把这个案子了结,也算是给自已这辈子的警察生活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没想到,被自已千挑万选出来毫无背景可言的杨哲宇,竟然袒护起张天博来,引领着事件向一条不知结果的方向发展。
杨哲宇这段话是他在来时的路上冥思苦想才得出的,实际上。他没有自已说的那么伟大。如果尚铁毅一门心思非要除掉张天博,其实也并不是不可行。因为即便尚铁毅退休了,还会有更多敬钟职守的警察接替他的工作。公安机关就是为了打击犯罪存在的。难倒为了避免更多的犯罪行为就一定要保留尚铁毅这颗定时炸弹吗?杨哲宇挖空心思想说服尚铁毅同意他的观点,无外呼是看中了张天博在奉天市的影响,想把他做为自已事业的起跳点。
杨哲宇看着犹豫不决的尚铁毅继续说道:“尚队,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怕只听我一面之词,将来张天博再兴风作浪你负不了责。我奉劝你,不要试图引爆张天博这颗核弹。那只会得不偿失。让他仍然站在华夏毒品界的最顶端却受警方所控。才能更好的牵制下游的发展方向。我想你应该明白,核弹只有在威慑别人时威力才最大,现在的张天博只是一个傀儡。让他起到他应有的正面效应才是真正的对人民负责。”
傀儡!这个贬到极至的词语让尚铁毅呆若木鸡。他对杨哲宇在这件事起到的做用有过一百种猜想。可是最不可想象的就是杨哲宇只短暂的和张天博有过一次接触,就能牢牢控制住他。成为自已的傀儡。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
杨哲宇已经完全占居了与尚铁毅交流的主导。他掏出自已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电话中说道“是我,我现在在刑警队,让尚队长和你说话。”说完把电话递给了尚铁毅。
尚铁毅迟疑的接过电话,喂了一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尚队你好。今晚送你的大礼收到了吗?”
尚铁毅契而不舍的追查了张天博很久。他的声音简直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况且,手机上显示的对方号码,正是公安机关掌握的张天博的私人号码。尚铁毅吃惊的看了一眼杨哲宇,对着电话问道:“张天博,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尚队,我罪孽深重,死不足惜。我们斗了多年,我本来不指望你能原谅我。打算一直就这么错下去。但是杨先生点化了我,如今我唯他马首是瞻。白粉的买卖我不会再做了,希望你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你说的都是真的?”
“尚队,我们虽然没有正试见过面。但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我的人品作风你应该是最了解的。请问,我可能无缘无故的就把国内全部的货都拱手相让吗?如果你仍不相信我说的话,等我今晚处理完国际渠道的货,你就会看到我比天还大的决心!”
兵不厌诈,尚铁毅深韵此理。他合上手机。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对杨哲宇道:“我要向上级领导汇报,马上开一个紧急会议。你在这里等我。到现在为止,我仍保留对张天博的处理意见。一切要等到会议结束时才能出结果。”
杨哲宇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接过手机。
尚铁毅走出办公室,想了想。把杨哲宇反锁在屋内。这才放心的离开。
一切都按着预想的方向发展着。杨哲宇百无聊赖的坐在尚铁毅的位置上。想打开他的电脑玩点什么。和大多数上了年纪的公务员一样,尚铁毅并不精通电脑。他桌上这台新型号的液晶电脑,也许从放在这里那天起,就从没开过一次机。
果然不出杨哲宇所料,电脑所有的插头都没有接上,鼠标,键盘,显示器,包括电源线都在机箱后面荡朗着,最离谱的是网线竟然还没安水晶头!“真是个顽固的老古董。白瞎了这台高配的品牌机。”杨哲宇咕哝着,钻到桌子下面接线。
接好了除了网线外全部的接头,开机进入系统。杨哲宇悲哀的发现,尚铁毅的机器除了一个裸的不能再裸的纯净版win95系统外。什么游戏也没有,又上不了网,幸亏系统自带了纸牌和排雷。不然还真不好打发时间。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玩腻了排雷的杨哲宇看了第六十八次手表。从时间上计算,估计尚铁毅已经赶到星海市了。如果一切顺利,他甚至已经坐在了出海的船上。正在杨哲宇点击了纸牌按钮的时候,怀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杨先生,事情恐怕有变!”尚铁毅的声音非常焦急。
杨哲宇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你现在哪里?”
“我现在正在去公海的快艇上。刚才我接到货轮上小弟的电话。他说不知道谁把我们准备销毁船上这批货的消息泄露了出去。现在货轮的船长已经偷偷派水手监视上了我们的人,恐怕我带去的这点人控制不住局面。”
杨哲宇心中一紧,问道“你船上的人不是都有枪吗?”
“杨先生,是我疏忽了。我也是才听船上的小弟电话中说,他之前与水手闲聊中得知,货轮的船长是位荷兰人。以前一直是作海盗买卖。他手下的水手也都身经百战。手上拿的都是M4A1之类的主战武器。就凭我们的人手上那几把小手枪。根本就对抗不了。”
杨哲宇头上冒出了冷汗,张天博虽然在国内贩毒界算是举足轻重的狠脚色,手下的人也都有枪。但都是方便偷运进境的小型手枪。而且,这些持枪的小弟根本没什么实战经验。拿把手枪在国内横晃只是为了起到威慑作用。真要和人家武装到牙齿的国际海盗火拼起来。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杨哲宇当机立断道:“你先不要上货轮。在它附近等我。告诉我你的坐标。我尽快赶过去!”
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向尚铁毅解释,时机紧迫。杨哲宇顾不得许多。推开办公室的窗户。也不怕惊世骇俗。一跃而起,象一颗流星。从刑警大队办公楼的顶楼飞了出去。
这是杨哲宇第一次以人形的状态飞行,和蚊子那种不紧不慢的闲逛不同。此刻他恨不能变成一发导弹。以最快的速度飞向星海市。不得不说范佳琦这划时代的手机帮了天大的忙。在落后的96年。这款限量版手机就集成了GPS定位导航功能。
已是夜晚。天上又无遮无拦。从奉天市到星海市开车需要两个多小时。而无需随路就弯只需直线飞行的杨哲宇,一个小时就飞到了星海市海边。此刻他已经疲惫不堪,再次确定了一下手机中指定的坐标,“扑通”一声扎到海中。幻变成一条流线形的章鱼,急速划水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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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放毒品的货轮在倭国海边缘的公海中缓慢的移动着,距离他几十海里有一条中型的快艇关闭了全部照明偷偷尾随其后。尚铁毅坐在快艇的船仓里焦急的等待着。
驾驶快艇的船长也是天博集团的人,此刻他正向尚铁毅汇报着:“老大,虽然我们跟的很小心。又关闭了主动声纳设备。但还是引起了货轮的怀疑。刚才他已经再次放慢了速度。以我们目前的航速来计算,再过几分钟两条船之间用肉眼在望远镜里就能互相看到。如果我们也跟着减速。恐怕他们会更怀疑。”
“那就开过去,假装是一个航道路过的船。”尚铁毅不耐烦的道。
“恐怕不行。开始我们跟踪时。在关闭电台之前我声明过我们只是一条渔船。晚上能见度很低,我们又刻意离他们很远。他们才没有怀疑什么。要是走到肉眼能分清的距离。我怕会被他们拦截,毕竟船弦上天博集团的字样他们还是认识的。”
“杨先生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太晚了雇不到出海的船?实在不行只能调头回去再做打算了。我总不了把自已这条老命搭上吧?”正当张天博自言自语中。忽然听到仓外放哨的小弟一声断喝。然后一阵“哗哗”的分水声响起。还没来得及出去看,杨哲宇已经全身湿淋淋的出现在快艇的甲板上。
张天博借着微弱的月光从仓内的窗户中看清来人是杨哲宇。连忙制止了要开枪的小弟。三步并做两步跑了出去,带着哭腔道:“杨先生,你可算是来了!”
第058章 猫耳洞里玩过的壁虎(13更
杨哲宇脱掉了上衣,在甲板上拧着海水。笑道问道:“怎么?看你那深闺怨妇的样子。等着急了啊?我可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的。你看看我这身水,也不说找身衣服给我换换!”
张天博连忙吩咐小弟给杨哲宇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讨好的问道:“杨先生,晚上出海的船不好找吧?”
“出海的船?”杨哲宇奇怪的问道,然后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说带我来这里的船啊?没有,我没找,是游过来的!”
“啊?”张天博的下巴差点吓掉。他下意识的跑到船边查看。果然没有别的船停靠。他接接巴巴的问道:“杨先生,这么远您真是光靠游泳游过来的?”
“是啊,可把我累坏了。那个谁,有可乐没?快给我来一瓶。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此刻张天博已经大脑短路了。刚才他一直在盼望杨哲宇快点到来,可是现在一看表,才过去三个多小时。陆地上的距离暂且不说,可以理解为一直以300公里的速度飞车赶路。但是从星海市到公海这段距离,整整2000多海里。即使是公认速度最快的竞技汽艇,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到达这么远的地方。烧油的钢铁机器况且如此,何况是吃大米饭长大的人呢?这个杨先生哪是人啊?分明是颗核动力的远程潜艇!
看到小弟屁颠屁颠的拿来了可乐,杨哲宇“咕嘟咕嘟”一口喝个干净。打了一个响嗝后问道:“老张,货轮上有什么新消息没有?”
张天博这才想起还有货轮这马事,顿时哭丧着脸道:“刚才我又打了船上小弟的电话,可是只听到几声枪响,电话就挂断了。再打,就是机主已关机的提示音。估计船上的小弟已经凶多吉少。”
杨哲宇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他咆哮道:“妈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我玩黑吃黑!老张,我们就和他会会去。你不用让小弟跟着了,跟着也是累赘。就咱俩,给他来个双刀赴会!”
张天博知道杨哲宇神功护体,不怕枪击。可是自已的血肉之躯万一被哪个没长眼睛的SB来上一枪。那可不是什么美事。于是嗫嚅道:“杨先生,货轮上可都是敢和正规海军对抗的海盗啊。您看。。。”
“老张啊。你果然是老了。当初你在越南打仗时是不是一直躲在猫耳洞里玩壁虎吧?你看你那晒糠的怂样。真他妈丢人!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普天之下就没有人能伤得了你?”
张天博的老脸羞得通红。军人的斗志顿时就被唤醒。他正了正身上的衣服。片刻就恢复了冷静。沉稳的点了点头道:“杨先生,我张天博这把老骨头就交给您了。”
中型快艇全速驶向了货轮,船长也通过开启的电台表明了来意。眼看着货轮巨大的铁锚沉入了海底。等待着杨哲宇一行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杨哲宇和张天博一登上货轮,迎接他们的就是数条黑洞洞的枪口。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壮汉阴险冲着他们笑着,一只眼睛上还罩着海盗船长的独有标志----鲨鱼皮斜带眼罩。
“欢迎光临黑鲨号”海盗船长操着憋脚的华夏文说道。
杨哲宇没有理他,转头骂张天博“你看看,你看看!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船长是独眼龙意味着什么。你还敢把货交给他保管。你自已说你丢不丢人?”
张天博此刻哪还象是年长杨哲宇几十岁的人,分明就是个被家长训斥的三岁孩子,低头不语。一脸的羞愧之色。
海盗船长的脸有点变色,但很快笑了起来。他知道这两个东方人就这么大喇喇的登上自已的黑船一定有所依仗。但枪杆子才是硬道理!海盗不比陆地上的强盗----为了巩固自已的根据地不得不交善人际关系,巩固武装力量。----海船就是海盗的家,他们居无定所,打得过就抢,打不过就跑。开着一条机动性很强的流动城堡,在无人看管的公海里横行独霸。根本不用给任何人面子。
海盗船长示意身边的水手上去搜身,继续操着他那洋华文说道:“我知道你们华夏人遇事喜欢找关系摆道理。但是我们海盗却没那个臭毛病。在海中,我就是最大的王。不要和我提你认识谁谁谁,也不要和我提什么合约之类的鬼话。既然张先生你不打算要这船货,何不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我?”
“我的手下呢?”张天博黑着脸问道。
“他们都安然无恙,只是有个想打电话报信的朋友可能受了一点教训。”看来海盗船长并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他是想要这船货。但希望和平解决。必竟人是陆地上的动物。在海上航行再久,也有靠岸补给的时候。如果得罪了这群玩毒品的东方人。金三角那个地方可是有很多成天打仗玩的正牌军拥有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