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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末日狂情
作者:非年少莫轻狂
文案
无
内容标签:恐怖
搜索关键字:主角:无 ┃ 配角:无 ┃ 其它:无
☆、一
“厦冶,醒醒,厦冶”。被同桌又摇又推的厦冶睁开双眼,头一阵阵抽痛,全身一阵冷一阵热的,厦冶不由苦笑,平时吃嘛嘛香的身体好的不得了,没想到还是栽在了这次流感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同桌说道:“没事,让我先趴一会吧,等下课就去看医生。”同桌抚上厦冶的额头:“我看你是烧糊涂了吧?全身烫的像火炉似的,你看看你的眼,都红的像兔子似的了,还等什么下课。再说了,班上差不多有一半的人都进了医院,这课还上什么上!”厦冶接过同桌递过来的小镜子一瞅,自己还真是变兔子眼了,眼睛红不说,脸也似喝醉般布满红晕,摸摸口袋,唉,看来想省钱买把吉他又泡汤了,同桌请好假扶着厦冶急勿勿的往校医室赶去。
厦冶,女,17岁,高二,就读Q市一所普通高中。父母:无。从小被一无儿无女的老太太收养,随老太太姓夏,两人相依为命,但在夏冶初三那年老太太因病去世了,所幸户口入在了老太太名下,每个月有300的补助款,还可以免费读完高中,再加上平时放学打打零工,也许读大学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了!前段时间打工的酒吧里有个驻唱的小歌手说要教她吉他,蠢蠢欲动之后就省衣节食想抠个吉他钱出来,奈何却被这场声势浩大的流感放倒了,更悲催的是到校医室已经人满为患,仅有的一名校医和两名护士忙的团团转,压根就没有时间理会她们,没办法,夏冶只好在同桌的搀扶下转移阵地准备去校外医院。
出得校门来,曾经繁华的街道只有寥寥几个行人,也许是这场流感太过浩大了,虽说还没有传出不治身亡的病例,但却也差不多让半数人感染上,于是板蓝根又火了起来。厦冶无力的靠在同桌身上吃力的站着等车,公交车半天也不见一辆,厦冶难受的暗暗发狠:再有下次一定要在刚有苗头的时候就备好万能神药板蓝根了……车依旧没来,厦冶连站着已经是十分吃力了,大脑一片混乱,眼前竟然变成一片朦胧红,用力甩了一下脑袋,厦冶开口说道:“看来今天的车要是没指望了,去旁边的小诊所吧,好难受,我快撑不住了”。看着厦冶越来越红的脸和眼睛,同桌也有点吃惊了,当下二话不说半拉半拖的扯着厦冶朝学校旁边的小诊所奔去。
说是小诊所,是真的小,一间问诊室,一间配药房,四个小隔间输液室,平时门可罗雀的,今天却连输液隔间前的走廊都坐满了吊水的病人,问诊室也挤满了人,不停的咳嗽声和难闻的药水味让厦冶更加不知东南西北,胸口堵的慌,欲开口让同桌扶自己离开这让她更难受的地方,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努力让不由自主就想闭上的眼睛挣开一丝小缝,眼前的同桌却变成了两个红色身影,摇晃的让她一阵阵恶心,索性闭上双眼,慢慢却觉得意识越来越散涣,这时终于有个病人轮诊,空出来一个位置,同桌赶紧扶住厦冶坐好,看着前面一堆等着看病的人,同桌深吸一口气对厦冶说:“这的人太多了,你坐这排队,我出去看能不能叫到车,如果能叫到车咱还是换地儿吧,不然指不定得排到啥时候去!”同桌向旁边的人出声帮忙照看一下,又急匆匆的出门找车。厦冶努力想开口叫住同桌,但却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阵恐惧布满心头:这难道是临死的感觉么?任凭怎么努力,除了意识越来越模糊以外,任何变化都没有。
过了多久厦冶一直没概念,意识也是若有若无,直到配药房药传来厦冶,厦冶,可以输液了的声音才让厦冶恢复一丝清明。想出声应下人在这里,却是无能为力,恰好同桌在此时回来,外面别说公车,出租车,平时泛滥的黑车也无影无踪,放心不下厦冶,干脆回来准备看着她排队等,谁知一进来就听到有护士叫厦冶输液,同桌赶紧扶上厦冶坐到走廊上临时输液的长椅上,护士拍着厦冶的手找着血管,厦冶心中不由大急,自己都没有被医生诊断过,怎么会吊水?感觉到凉凉的药水进入体内,厦冶欲哭无泪,这下完了,打错药水不死也得废了啊……
☆、第 2 章
体不能动口不能言,厦冶干脆不再多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小命一条,药水凉凉的进入体肉,虽说让意识清明不少,但却也让她昏昏欲睡。索性不再纠结,安心的放空自己的大脑,是死是活,睡一觉还能醒过来就知道了。
再次睁开眼厦冶不由的大松一口气,还是在小诊所,各种味道和咳嗽声充斥着这个小地方。眼珠一转,药水差不多完了,一排全部是吊水的病人,同桌朱翠翠已经不见人影了,厦冶小心的动动手,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真好。慢慢的抚上自己的额头,凉凉的,应该是退烧了吧。暗自揣测莫不是刚好有个同名同姓的人看了医生然后有事走了?吊错水竟也没事,大概是症状一样吧!直到拔针还不见朱翠翠的身影,厦冶无奈的压住手上的针眼处,小声的对着护士说:“美女,我都没看过医生,怎么就吊水了,是不是弄错了?”
小护士听了厦冶的话,白眼一翻:“你这都打完了,也没见你有什么事,怎么会是打错了?好点了就快点让位,后面大把人等着。”厦冶一扁嘴,好吧,既然不问那自己还省医药费了。吃力的走出门外,虽说已经入秋,但这大正午的阳光还是有点耀眼,倚在小诊所一旁掏出自己的老古董——一个只能发信息打电话的手机,拨通朱翠翠的电话。
“厦冶你丫的打完了?没事了吧?等下,我就在隔壁的小超市,马上回来。”未等厦冶出声应下,朱翠翠已挂断电话,厦冶无奈耸耸肩,真拿朱翠翠这急性子没办法。全身还是没劲,顾不得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多时便见朱翠翠大包小包提了好几袋零食回来,厦冶不由一阵无语,这天天喊着减肥的人见了零食便把减肥忘的一干二净了……
朱翠翠看到坐在地上的厦冶不由白眼一翻,两手东西合一手提上,扶着厦冶的胳膊一把把她提了起来:“走吧,送你回家去,刚打电话给帮主任把我下午假也请了,唉呀,下午不用上课了,去你家补眠去,昨晚帮战太激动了,三点多才睡着啊。”朱翠翠说着半扶着厦冶朝她家走去。人少车更少,朱翠翠懊恼的看着干干净净的街道好一通埋怨:“这平时车多的像摆长龙阵似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要不要这样坑!”厦冶倒是无所谓,平时为了省那两块钱的车费,不去打工从来都是步行回家的,只是今天苦了朱翠翠了,东西不少,还有个病人需要扶着。所幸也就四个站,20分钟不到就到了厦冶家,朱翠算是这的常客了,熟悉的从门口的一盆小盆栽底掏出钥匙,打开大门,一房一厅的小居室,一眼就望到了头,把厦冶扶到沙发上,朱翠翠环顾起来。
看到厦冶堆在客厅的一大箱泡面,朱翠翠嘴角一阵抽搐,撇了厦冶一眼:“省钱也不是这样的吧?泡面吃多了会死人的好不。”厦冶还是一阵阵的犯困,没有力气再反驳,当下举手投降“这不是没时间嘛,有时间一定会做饭吃的。”朱翠翠看着厦冶那副可怜相,张张嘴,那责备的话还是又收了回去,厦冶的条件她知道,厦冶的脾气她也知道,想帮也不一定插的上手,干脆一挥手掩盖住那份心酸:“唉呀你这人,真不想管你了,你困就先睡吧,我煲点粥先,免得等下你睡醒饿了没东西吃,泡面的话,哼哼今天你想都别想了……”看着说的斩钉截铁的朱翠翠,厦冶只有点头的份,实在是睡意太浓了,顾不得顶上两句,爬上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朱翠翠抓了两把米煲上,回了客厅想吃着零食看会电视,瞄到就那几袋子东西孤零零的在那里,习惯边吃边喝的朱翠翠干脆下楼去再去购物一次。
隔壁就有一个小卖部,很小的一个门面,卖的东西不多,所以从来不在朱翠翠的考虑范围之内,吃货的动力向来来自美味,想着离这也就2个公交站的烤鸭,没车朱翠翠也颠颠的迈开大步朝目的地前进了,在买烧鸭前,也许还可以再吃点别的。
肥仔烧鸭店是个百年老招牌了,所有的烧鸭都是现烤出来就被抢光了,平时买烧鸭的都能排个几米长的队,今天却门庭冷清。想着不用排长队,朱翠翠干脆在隔壁的肯德基点上一个全家桶,半价啊,管他吃不吃的完,买下再说。
屁颠屁颠的拎着全家桶和半只烤鸭回到厦冶家,粥也差不多了,把烧鸭用碟装好,朱翠翠抱着全家桶打开电视,先看会娱乐八卦吃饱喝足了好补眠啊!
☆、第 3 章
打开电视朱翠翠一阵无语,换了N个台全是新闻啊,瞄瞄时间,这才四点半,离新闻联播还早的很,换了一圈,不是这家新闻报道这次流感的大面积传染性,就是那家访谈节目请了某知名医院的专家针对这次流感做详尽的解析,再不就是某某知名保健品在吹嘘自家产品可预防此次流感,突然某台的一条新闻让朱翠翠这个行尸迷睁大了眼:近段时间网传末日论,扰乱社会秩序,已对相关人员进行了拘留,请广大市民理性对待这次流感……看到这,朱翠翠心头不由一跳,各种电影情节浮现出来,心道:不会真那啥吧?越想心里越发毛,爪机登上行吧,首页一溜末日生存法则,其中一篇“我在哈城,已经出现人伤人事件,但此事已被压下并封锁,且不能随意出入,求助求助”人气最高,因为有配图,广大吧友回复五花八门,说ps的有之,跟贴说真实的有之,不屑一顾的有之,还有哈城人顶的有之,抱着宁口信其有的心态打开一篇求生贴,嗯,武器,装备,食物,前面两个有点难度,食物的话……看看厦冶这地儿,吃的少了点吧?想到就动,朱翠翠再次下楼,这次不跑远了,在楼下的小卖部把身上败的差不多,这让小卖部的小老头笑的合不拢嘴,这小地方哪有这么买东西的,热情的叫上老伴帮忙送到厦冶家。厦冶还在沉睡之中,推了两把不见省,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已经恢复常温了,朱翠翠松了口气,留言又马不停蹄的赶回学校,骑上小电动回家,当然留言是不会解释说买一大堆东西是为末世准备的,毕竟对这还是不大相信的,她可不想到时被厦冶笑话好长一段时间。
厦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身体撕裂般的疼痛却让她不能安睡,体温一阵冷一阵热的交替着,想开口用□□来发泄这非人的折磨也不得为之,吊水前的症状再次出现,可这次却不再是意识散涣想睡觉,身体的疼痛让厦冶连死的心都有了,但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动弹分毫,生生让疼痛一遍遍的肆虐着。
过了有多久?厦冶不知道,此时的她没有了时间概念,除了疼还是疼,一开始还寄希望于疼痛自己停止或者痛晕过去,但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和疼痛感让她绝望了,身体动不了,疼痛一直如影相随……
不知从何时开始外面变的一片嘈杂,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小孩恐惧的哭喊声,不时叫救命的声音,这是产生幻觉了么?但越来越清醒的意识却让她觉得不对劲:有的声音太过熟悉了,有看着她长大的叔叔阿姨辈,也有她看着出生的小孩,隔壁王叔叔有拍过她的门问她在不在,清楚的听到有人回答说“厦冶这两天都没见过人影,肯定不在家,大家伙赶紧护着自家人往山里迁,这人吃人的地方呆不下去了。”
这之后她的门再也没被敲响过,发生什么事了?厦冶从没像现在痛恨过自己这个死样子,外面慢慢变的安静下来,自己这是要死了么?厦冶不无悲凉的想着,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离去,疼痛在持续这么长时间后慢慢变的麻木起来,厦冶暗暗提醒着自己冷静下来,集中精神在双眼上,暗自祈祷,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就好,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失败,无所谓睡眠,也就无所谓成败,厦冶放弃了其他的胡思乱想,把所有精神力全部集中在如何睁开眼上来。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么?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厦冶突然见到了久违的光线,但还没来得及喜悦,疲惫至极的感觉瞬间让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当夏冶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轻轻抬了一下手,不由喜出望外,终于能动了,强烈的饥饿感充斥着胃部,虽说全身没劲,但好歹还是颤微微的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