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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巴基。巴恩斯还是冬日战士的时候他杀死了你的父母,我在录像上看见了那一幕,他拦下了你父母的汽车,开枪杀死了他们。”
泽莫看见托尼。史塔克脸上的震惊,但是他心中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
“告诉我,托尼。史塔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喉结上下滚动,泽莫几乎是声嘶力竭:“而那时他是被控制的!但是当你轰塌那栋大厦时你是什么样的?”
吼这句话似乎让他用尽了所有力气,他低下头,盯着地面,几乎无声的反问:“告诉我,我该是什么感觉?”
“你的道歉没有任何用处,钢铁侠,把它留给你自己吧。”
不知过了多久,泽莫听见托尼。史塔克颤抖的声音:“……你说的,是真的?”
泽莫看见自己眼前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他看了一眼摄像头,对面前的人说到:“对,我看见了那天公路的监控录像,冬日战士做了那件事,他杀了你的父母。”
“一个被控制的人杀了你的父母,你仍然会恨他,会想杀了他,托尼。史塔克。而在我看来,你在任何时候都是清醒的,自由的令人发指。”
托尼。史塔克匆匆离开了房间,他一言不发,看起来受到的打击严重,泽莫闭上眼睛,将头朝向审讯室惨白的天花板。
“泽莫先生。”很久后身侧传来一个陌生女性的声音,泽莫并没有什么动作。
女性也不拖延,她直接了当的说:“公诉人会对你提出控告,审判在两天之后,在此之前你都会被拘留在看守所里,希望你能尽量配合。”
泽莫一言不发,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从门缝里听见了不知何处传来的托尼。史塔克的怒吼。
有人进来了,他们站在泽莫的身后,泽莫自己站了起来,在监视下向门外走去。
门外是十几个特工看守的车队,泽莫被带上了最中间的一辆车。有两个特工跟着他上了同一个车厢,他们显然只打算执行自己把泽莫送到看守所的任务,丝毫不想节外生枝,因此只紧紧的盯着车厢,一言不发。
没有走多久——泽莫估计不过十五分钟,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仿佛是什么被强制性的停住而发出的尖利摩擦声。
接着是第二道这种声音。
第三道。
等到特工开始高度警惕起来,问外面同伴情况的时候,泽莫发现自己对面面对着司机座的那面金属壁被什么东西冒着火光的划开,一张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嘿,不打算感谢我吗?来个亲吻或者拥抱什么的。”快银一拳把正要攻击他的特工揍开,笑容满面的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泽莫惊讶的问,他从未想过快银居然也可以自己做出一个完整的营救计划。
“呃,没什么,就是几个让发动机失效的装置,一套神盾局制服,一点点化妆和超快的速度什么的,你知道,不困难。”快银道,接着他加快了语速——“我们大概没什么时间了,注意憋好气——冲!”
他胡乱吼了一通,把泽莫带出了神盾局临时的包围圈。
到达了快银暂时的落脚点,泽莫发现快银甚至把他的背包都带回来了。
“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不用谢。”快银站在门口说。
“那还是谢谢了。”泽莫将背包提起来。接着他直起身,看向门口的快银,他说道:“你知道你是皮特罗。马克西莫夫了,对吧。”
快银正在嚼口香糖,他的表情瞬间定格在一个很可笑的角度。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表示你大爷的钢铁侠能好好过吗?
其实如果不是这样显得旺达没良心,我好想让她加上一句:你也有家人的,不是吗?
泽莫:……(一刀
再加上前面她造出的幻境……
泽莫:……(刀刀穿心
——
总之到最后铁人也会知道巴基做了什么,泽莫表示还不如早点好解决呢。
总之现在铁人坐着轮椅也干不出什么23333
☆、痛苦终于可以完结
“……”他张了张嘴,半晌道:“我不知道皮特罗。马克西是谁。”
泽莫看着他。
“好吧好吧,我大概猜到了一点——但是我也不确定,更何况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算是那个皮特罗。马克西又怎么样?”他急切的说,“我全都忘了!”
“你知道旺达是你的姐姐,对吗。”
“我不在乎我有没有姐姐!没有旺达。马克西……管他的什么,我还不是过得很好!”快银看起来有些激动。
“那你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会问你要不要叫皮特罗了吗?”泽莫不为快银的激动情绪所动。
快银一下子沉默,他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很久才道:“你知道我是快银,你就是因为这个救我的,否则你甚至都不会理会我——就像是你对其他实验品一样。”
泽莫正要开口,快银急忙道:“但是我不在乎这个!你救下了我,这就够了,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救我的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泽莫背上背包上前,抱了抱快银,他感到怀中的人放松了一些。接着他问:“我知道你失去了记忆,但你看见旺达的时候会有熟悉的感觉吗?巴恩斯中士说在他第一次看见美国队长时他有那种熟悉的感觉,仿佛自己很早就认识了那个人。”
仿佛降低了警惕,快银沉默后说:“有啊……我的确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她看起来很温柔,她的脸,她悲伤的表情——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接着他立刻补上:“但是我不想跟着她,真的,我更喜欢和你在一起——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泽莫笑起来,那笑容是温柔而宠溺的:“真的?”
快银肯定点头。
“好吧,你赢了,萨缪尔,下一站我们去中国。”
快银眼睛亮了起来,他挑眉笑到:“哇哦,中国!”看起来甚至带着洋洋得意。
泽莫笑着摇了摇头,看起来带点无奈,他张开怀抱,抱住快银,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在那瞬间快银脸色一变,他的目光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温柔环抱住他的人。
在他脖颈的注射器中的液体逐渐消失,注入了快银的动脉里,泽莫在抱住他的瞬间迅速的将注射器插。入了他的颈侧。
他知道快银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之心。
“没关系,是安眠药。”泽莫说,他将快银抱住,静静的等待药发挥效用。这本是他给自己买的安眠药,想在必要的时候保持睡眠,而事实是一般的口服安眠药对他根本没有作用,他不得不从暗处买来注射式安眠药——他是给自己买的,但是今天他用在了快银的身上。
快银忽然动起来,想挣开他,泽莫则更用力的将快银抱住,他感觉到快银逐渐的丧失了控制肌肉的能力。
“你和旺达在一起会更好。”泽莫说,“和我在一起你只会走向绝路。”
他将快银放到了墙角,如果不是那个房间里空无一物,他很想选个更舒服的地方。
快银坐在墙角,死死的盯着他,泽莫不想和快银对视,他从快银的兜里抽出最新买的老式按键机,偏过头匆匆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了空旷的地带,拨通了巴基的上一个手机号码。在打第二次的时候才打通,巴基的声音迟疑的响起——“泽莫?”
“嘿,巴恩斯中士,很抱歉我逃走了。”泽莫的声音带着笑意,“接下来的话听好了,那个我经常使用的,有九头蛇所有资料的网址进入的密码是19990826770930。快银现在在纽约郊区唐努休斯钢铁厂的仓库里,你们最好快点来,他可能安静不了多久。”
泽莫仿佛听见了对面传来的略微嘈杂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人在争论,巴基问:“你想干什么?”
泽莫挂断了电话,他向外走去。
他不知道他该走向哪里,他没有地方可以去,他感到四周寂静无声,他走了很久,他看见了人的来往。褐色头发的小女孩推着婴儿车和爸爸妈妈一起在他身边走过,缺了一颗牙齿的男孩在草坪上操纵着遥控飞机,白色裙子的少女和她的男朋友相互依偎,老年的夫妻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老书。一对奔跑的兄弟撞到了泽莫身上,他们笑嘻嘻的倒着歉继续跑走,身后传来他们母亲的责备,推着双层婴儿车的穆。斯林妇女停下在路边的花丛中摘了一朵粉色的野花。
泽莫看见黄昏渐渐的降临到这个城市,一切仿佛闪着金光,他环望四周的一切,脸上带着笑容。
后来他走上了一栋楼,那是一栋偏僻的建筑,底层的商铺不知为何已经拆迁,留下一地的建筑残渣。泽莫绕过那些混凝土碎块,踏上楼梯。
顶楼是第十层,他推开已经朽烂的铁门,红色的锈块顺着他的手掉落。他看见了最美的景色,血红的夕阳在天空中降落,他不顾天台的灰尘坐到了地上。他看着夕阳完全的隐入了云幕。
很久之后他打开背包,拿出了自己的钱夹。
第一张照片是威廉的,他在幼儿园的时候站在幼儿园画着花草与卡通恐龙的地面上。
第二张是玛利亚的,女人坐着碧绿的草坪上,笑的很温柔,她的手搭在旁边卧着的一只金毛犬背上,金毛犬半吐舌头,看起来很蠢而又很可爱。玛利亚亚麻色的长发披肩,从照片中还可以看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第三张是他的父亲,年长的男人已经须发全白,他举着一把猎。枪,骄傲的搂着旁边孙子的肩膀,而威廉也新奇的拿着猎。枪,根本没有看向镜头。
泽莫的母亲在他四岁的时候就死了,他只拥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中的母亲年轻的不真实,抿着嘴巴矜持的坐在椅子上,抱着还是婴儿的泽莫。
泽莫一张张的拿出这些照片,他看了很久,接着他拿出打火机,将照片一张张的烧掉。胶底的相片很快随着火焰消失,泽莫感觉心中有什么沉重的地方渐渐的变轻。
他曾想复仇,接着发现那错误会让多少人变得和他一样可悲。
他曾想抛弃仇恨,接着发现那是天方夜谭。
如果不是满腔仇恨,他早已在一年前死在玛利亚的墓前。
放弃复仇后他寻找生活的目标,他也许可以战死在某次和九头蛇的对抗中。可他没有死,他到达了纽约,他又见到了复仇者联盟,他看见了钢铁侠,后者对他满怀无用的内疚。
他不断被提醒他失去了什么,他不断的被提醒,被提醒——最后他发现他以为他可以继续生活下去,但实际上在这世间的只是一个叫泽莫的能够活动的躯壳。
他拿出枪,又翻出了一盒子弹,子弹只剩下了三颗,他把他们一个个的装进了弹匣里。
他走到天台的边缘,注视远方的大厦和川流不息的车辆,他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将枪管抵在了喉咙处,接着他将扳机扣下。
痛苦终于可以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妈蛋老子终于解脱了。
惨不惨!惨不惨!你说惨不惨!
对了,喜欢BE的在这里就可以不看下去啦,后面的HE就没那么悲情了哟。
☆、话痨
泽莫以为他会迎来子弹穿破后颈的剧痛与之后的虚无,然后他发现他的想法和和现实有着不小的差距。
在他扣下扳机的瞬间一股大力将他手中的枪夺走,他睁开眼睛,看见远处一个身影以极快的移动速度向他冲来——
泽莫看清了,那个人手中有着一种白色的丝状物体,他正是顺着白丝荡向泽莫,而他的另一只手也发出了那种白丝,白丝末端缠住的枪让泽莫知道了自己的枪是怎么被夺去的。
那个人呈半蹲式轻巧下落在楼顶上,站到了泽莫的旁边,接着泽莫看见他抓着枪的那只手上的白丝滑落,枪向下落到了黑暗中。
“哎呀,手滑了。”那个人双手呈投降的姿态,刚要站起来,泽莫直接向前一步,落下了大楼。
“我擦——”那个人的手上迅速的发出同样的白丝,泽莫感觉到了一股向上的拉力直接将他从坠落中拉到了楼顶。
“嘿哥们,有什么的想不开的也不要自杀啊。”那个人坐到泽莫的身边,对后颈全是白丝的他道。
泽莫观察着面前的人,他穿着一身红蓝相间的紧身衣,上面还有蛛丝与蜘蛛的图案,从他的音线和身形上泽莫推知他非常年轻,甚至有可能未成年。
泽莫许久没有在纽约了,他猜面前这个人估计是新出的超级英雄。
“你有十二岁了吗?”泽莫最后忍不住问。
这个问题显然让那个人沉默了,最后他无奈的摸了摸头:“开什么玩笑呢哥们!我今年26了!”
“好吧。”泽莫道,“能把我后颈上的蛛丝拿开吗,谢谢。”
“那可不行。”穿着红蓝制服的人摇头,“我可不敢保证你下一秒会不会再一个想不开的跳下去,毕竟你刚刚一话不说就跳实在是有点吓人,但说真的,这可是二十一世纪,谁还来自杀这套还跳楼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