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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监狱里的人勾结,想从监狱中劫走你。”巴基道。
“他劫不走我。”泽莫摇摇头,想说根本没可能有人会在他非自愿的情况下从监狱里带走他,接着他意识到了什么。“那子弹。”
那发绿色的子弹。
“他一定把药剂加在了子弹里你才会恢复人形。”巴基立即道。
“他也是打算这样制服我。”泽莫若有所思——“他想研究屠杀,并且绝不满足于仅仅是研究残余体。”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哟,奥斯本。好大一个阴谋(嘲讽脸)
快银:我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旺达:底迪,你还是直接上吧。
黑寡妇:+1
冬兵:我觉得还是拯救世界比较重要,你说是吧史帝乎!
史蒂夫:对呀对呀!巴基你和我想的一样耶!
☆、飞机
“我们昨天才得到的消息,”巴基在他身边坐下,“托尼和史蒂夫留在纽约和官方交涉,我们就来了。”
“那些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东西是被屠杀感染的人吗?”泽莫问。这时快银从飞机的后部走上前,手上拿着两杯饮料,他递了一杯给泽莫,泽莫顺手接过饮料,继续看向巴基。
“是,袭击实验室的也是同一批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复仇者紧急赶到之后只抓住了其中的一个,他们的确是被屠杀感染的普通人,但是什么都还来不及问那个人就自杀了。”巴基将手中的枪扔给泽莫:“托尼研制的专门针对被屠杀感染的人声波枪,不过好像只对被屠杀感染不久的人有效。”
“对,”泽莫点头,“这种枪对我没有用。”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果汁,抬头就看见一个黑人睁大眼睛,很是不爽的盯着他手中的果汁杯。
“嘿,兄弟,拿饮料的时候能别只想着给女朋友献殷勤吗?我们这儿有足足四个人待着一口水都没喝呢!”他冲着快银不满道,快银白了他一眼:“我就两只手,要喝自己去倒。”
“山姆。威尔逊,你之前应该没见过他,他在别处执行任务。”巴基介绍道。
“山姆。威尔逊,和美国队长在晨跑的时候认识的前特种兵,很高兴认识你。”泽莫站起身,和山姆握了握手。“提醒我以后别惹你。”山姆重重的握住他的手,夸张道。
“那些被感染的人怎么办?让他们继续留在监狱里?”泽莫想起那个海上的大罐头,如果把那些被感染的人留在那里,也不失为一种避免影响的办法。
“在找到有效解决他们的办法之前也只能这样了,托尼的声波枪最大频率也只能暂时将他们击昏,而且时间甚至持续不到两分钟。”巴基皱起眉,“事情很棘手。”
“猜到了,诺曼。奥斯本不仅在研究屠杀。”泽莫顿了顿,“他在制造军队。”
世界今天依旧在被人觊觎,泽莫想,为什么他就一点都不觉得吃惊呢。
——
“因为时间紧急来不及和官方协商,复仇者就先行行动了。”巴基从不知道哪个箱子拿出了一瓶啤酒扔给泽莫,在示意下又给黑寡妇了一瓶:“接到消息的时候我和史蒂夫还正在执行任务,不得不说,你真是被劫狱的命——最近一年过的怎么样?”
坐在离泽莫大约三四米处的快银立刻看向他,而泽莫皱起眉:“一年?我以为我入狱才不到一个月。”
机舱里一片寂静,正准备回驾驶舱继续手动开飞机的山姆愣住了,他转过身:“一个月?难道监狱里有个虫洞之类的让时间的流逝变慢了?”
快银也怔住了,他眼睛不转的盯着泽莫——“你觉得才过去了一个月?”他抢在巴基之前开口。
泽莫思索了片刻,他回想起在监狱里的时光——说真的他也不确定过去了多久,他只是按照他看的书的本数大约估算的——可是现在想来,他连他多久看一本书也记不清了。到底是一年还是一个月,他的脑海里竟然没有一点清晰的时间感。
“不。。。。。。”他摇摇头,“我不确定,但是我感觉好像没什么区别,你知道,过去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真的过去一年了吗?我没有什么时间流逝的感觉。”他疑惑的问。
“2015年6月13日你入狱,现在是16年五月了。”巴基回答,他看着泽莫,眼中夹杂着担忧和严肃的思索——“一年过去了,泽莫。”
“好吧,一年过去了。”泽莫耸耸肩,“所以现在我又被劫狱了,复仇者联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巴基正准备开口,从驾驶舱出来的黑寡妇递来一个联系设备:“你家史蒂夫来电话查岗了。”
巴基接过电话开始和队长交谈。
“是,没事,没有危险,没有人员伤亡。嘿,托尼。小屁孩?你指哪个?两个都没事。没事,史蒂夫,我没有受伤。泽莫也没有,一切正常。被我们留在监狱里了。什么?把它发给我。。。。。。。那就好,他没事吧?没有伤到人?万幸。。。。。。”
泽莫的目光和快银对上,快银和他对视不到三秒后缴械投降似的,起身坐到了泽莫旁边。
“我看以后也没哪个监狱敢收你了。”他说道,话中带着少许的火气。
“那就是官方的事情了。”泽莫道,“他们总能找到好办法的。”
又是一阵沉默,巴基还在打电话,并且已经势头不大对的进入了和史蒂夫互相关心的阶段,黑寡妇一脸冷漠的挂起了耳机,并且朝着巴基的方向冷笑了下。
“所以。。。。。。最近怎么样?”泽莫放下啤酒,朝快银的方向偏头,问他,接着快银忽然起身抱住了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泽莫感觉他的力气比起一个月前——一年前又大了不少。意识到这一点后不知道为什么,泽莫感觉到心中某处轻轻的软了一下。
快银的头动了动,像是幼猫一样蹭了蹭泽莫有些长的头发,泽莫犹豫的将手放到他的银发上。
“我想你。”快银说,他拥抱泽莫的力气又大了些。
泽莫闻到他身上焦油的味道,那让他想起第一次看见快银的时候四周弥漫着卡车汽油泄漏的难闻气味,空气冷的几乎结冰,男孩就这么带着面罩和他对视。而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
拥抱的感觉不坏,泽莫不怎么想要结束它。所以他任由快银这么抱着他,算是一点私心。
巴基已经结束了和史蒂夫的互相关心,黑寡妇也终于取下了耳机。巴基抬眼就看见这两个互相拥抱的人,挑挑眉,他道:“两位能腾点时间给这个可怜的世界顺便拯救它一下吗?”
泽莫轻轻的推开了快银,他对巴基道:“能看见你的幽默感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巴恩斯中士。”
“哦。。。。。。巴恩斯中士,现在也就只有你会这么叫我了,说真的念那么长一串称呼你不嫌烦吗?”巴基边说边把手中的电子设备交给泽莫,“神盾局查出了袭击实验室的领头人,你应该认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黑寡妇:单身狗的愤怒。jpg
猎鹰:我觉得我靠近了一个好危险的人物。
快银:放心,他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危险,他都不想搭理你(白眼)
泽莫:我觉得我现在很危险。
巴基:都闭嘴!我和史蒂乎打电话呢!
一直在想丧失时间观念算不算是疯了的一种表现呢——啥?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以为只有一分钟。
泽莫:啥?一年过去了?不是才一个月吗?欺负我在监狱里看不见太阳升起落下?
☆、彼得。库尔布
“袭击实验室的领头人?”泽莫顺口问。
“对,唯一一个没有变身屠杀的人。实验人员认出了他。”巴基回答。
泽莫在看见照片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猛然来临的窒息感。
照片上的是一个男孩——只能说是男孩,他看起来多不过十五岁,因为是证件照,他还穿着一身校服,头发服服帖帖的贴在额头上。
“彼得。库尔布。”泽莫喃喃道,接着他猛然抬头:“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他现在应该在塞尔维亚和他的母亲在一起——他还不到十七岁——”
“他的母亲在两年前自杀了。”巴基说,“然后当地警方就再也没有找到过他。记得上次我和史蒂夫查找的那个屠杀的原始感染体吗?就是那个在俄罗斯入狱又在美国入狱的人?”
“不可能。”泽莫摇头。
“就是他,他被九头蛇抓住作为实验品,在俄罗斯越狱之后到了美国,伪造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可是照片上那个入狱的人已经毁容了,你们怎么知道就是他?”
“九头蛇有原始的实验品资料,我们对照了起来。”
“所以那个实验人员就认出了他?世界上毁容的人那么多——”
“不,据口供所述,实验人员看见的不是一个毁容的人。他看见的就是那张脸,原原本本的彼得。库尔布。”
“。。。。。。所以你的意思是,彼得。库尔布就是原始感染体?感染我的就是他?”泽莫对于这个事实一时竟然不能接受。
“你走之后我们特地查找了彼得。库尔布的资料。在他父亲死后的第五天他的母亲就自杀了,社区福利院的人找到他,第二天他就不见踪影,在当地警局报了失踪但是一直没有结果。
我们推测他应该是在当时离开了家乡,或许是在半路上感染上了屠杀,接着被九头蛇抓住。或者是被九头蛇抓住之后才感染上了屠杀。总之在我们袭击九头蛇基地之后他被捕入狱,接着越狱。辗转到了美国。在美国他犯下了一桩爆炸案,多人死亡,因为爆炸案涉及是一家在当地小有势力的人开设的赌场所以事情被压了下去。但是他在爆炸中毁容,并且被抓进了监狱。”
“我以为他才不到十七岁。”
“他的身份证件上显示的是二十一岁。”
“然后呢?你们没有找到他?”
“没有,没有丝毫他的消息。直到现在,他好像和奥斯本合作起来了。”巴基道。
泽莫闭上眼睛,他的太阳穴开始痛起来了。
彼得。库尔布。
彼得。库尔布。
彼得。库尔布。
他记得那个男孩,他记得他说出他父亲死讯的那一刹那,他记得他是怎么把子弹射入那个男人的眉心,他记得那个男人是怎么失去的呼吸——
他和托尼。史塔克有什么区别?
——
“嘿!史塔克先生!”
在蜘蛛侠跳下了飞机,朝着远处走来的钢铁侠打招呼。看起来非常非常忙的钢铁侠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蜘蛛侠挥手,泽莫和快银也和随后的人一起下了飞机,托尼。史塔克朝他们走近,挂了电话后皱眉道:“警察突袭了奥斯本的实验室,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转移的很快。”巴基道。
“也就这点能耐了。”亿万富翁没好气的这样评价另一个亿万富翁。接着他道:“官方的人现在正在气头上,还好有狱卒作为目击证人,否则复仇者就真的变成肆意违法乱纪的优秀公民了。”
其余几家飞机依次落地,等在远处的警车看起来足有几十辆,估计是整个纽约的家底子都被交出来了。幸存的狱卒一个个的被带到警察局,泽莫也不得不去做了笔录。
做了笔录出来不过短短几分钟,泽莫环望四周:“皮特罗呢?”
黑寡妇和蜘蛛侠一行人已经先行回到了复仇者大厦,这里只有巴基还在等着他,而他看见皮特罗进了审讯室,却还没看见皮特罗出来的身影。
“还在问话,我们在外面等吧。”巴基对他说,泽莫坐到他的身边,他们现在在警局的大厅,四周人来人往,俨然是大战来临的气氛,再看旁边巴基正在拿着手机,皱眉在看着什么,手指动的飞快。泽莫不禁留意了一下,发现他正在。。。。。。玩贪吃蛇。
泽莫不大想和他说话。
——
“赫尔穆特。泽莫在监狱里很安静,没有任何异常,就是——他特别喜欢静坐,有时候一静坐就是一个下午,送去的饭他也不会动一口。”
“你们不会提醒他吗?”
“因为犯人的特殊性,我们都不被允许和犯人做过多的交流。”狱卒道,“饭会被送到一个专门的窗口,如果没有吃的话就会被收回,下一次再送。”
“那如果饿死了怎么办!监狱也不在乎吗?”快银提高了音量。
“监狱会检测他们的体征,泽莫一切正常。所以我们也就没有限制他的举动——我们总不可能强制的给他喂饭吧,在明知道他不吃饭也没有任何事的情况下。你知道,特殊犯人,特殊对待。”
“泽莫在监狱里一言不发,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举动。监狱允许我们每隔一个月给犯人一本书,你知道,就是那种思想无比正确的名着。他偶尔会看书,但是没有看书的时候每天都盘腿待在一个地方,有时候五六个小时都不会动一下。。。。。。”狱卒继续回答着快银的询问。在他眼中泽莫无疑是个奇怪的人,但更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