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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个女孩显得很是平凡,好像天生就是那副亲切温婉的模样,放在人群中也只会让人因为她的外表而多注目两分,我对她的表现很满意,韬光养晦相比锋芒毕露更处于一个有利的位置,做事也会少很多束缚。而这样一个人,即将成为五番队的成员,由我亲自目睹她的成长。
这个时候,那个实力低下的香取蓁澄却因为她与朽木露琪亚的谈话意外引起了我的兴趣,最近我在研究虚的死神化,遭殃的必定会是十三番队的成员,香取何德何能能够感觉到这其中微妙的危机感?
看来必须要关注一下十三番队的行动才是,虽说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对我的大计并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刚刚一闪而过的是……雏森桃的灵压?
我心中惊疑,朝着刚刚察觉到的位置瞬步而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起了疑惑。
但事实证明,那一刻只是我的错觉,也许是因为最近对她的关注比较多的缘故。在我一次外出的时候,我确切的感觉到了她蹩脚的跟踪,这么一跟就是半个下午,让我很是好笑。
她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随便跟着别人乱走很容易出事的么?眼看着天色将暗,我不得不出声将她拉了出来。
被我戳破的跟踪让她显得很是不安,看向我的眼神有着疏离和防备,让我很不喜。
“那蓝染队长的家人呢?”她问。
家人?多么久远的称呼,久到我都快忘记了,记忆力只剩下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看着周围的邻居不断更替,唯独自己毫无变化。既然无法相伴,又何必培养感情日后伤感,倒不如力量来的真实可靠,更让人觉得有希望。
我带着她买了许多菜,将曾经那个人教过我的都做了一遍,一桌子的菜,就好像真的在一个家里一样,对面有着等待我一起吃饭的人,只是偶尔,偶尔的,这么一次,其实,并不坏。
为什么喜欢豆腐,我不记得了,大约是那时候穷,只有豆腐才最容易买到吧,他总是翻着花样做给我吃,有些家人的味道。我至今仍记得煮鸡蛋在我嘴里味同嚼蜡的味道,连同他的消亡,从此,对鸡蛋这种食物再也没有丝毫兴趣。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在我面前露出本性的样子,说的话颠三倒四的,恐怕她自己都没搞清楚她想表达的是什么,但我却意外的听懂了。成为完美的人又如何,到底没有相依相伴的亲人,连相互理解的人都没有,可眼下,我除了追求力量又能如何?至少眼下,我觉得我的生活有滋有味。
到头来,这一顿饭还是没吃成,反而被这个狡猾的人儿拉着问了一堆问题,更是大胆地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登到了刊物上,让我那段时间的日子很不好过。
因为这次意料外的谈话,我决定将计划无限期地推迟,除非有合适的契机,是天意让我不得不反,不然,这样的小日子还是蛮有趣的。
我怎么也没想到,优等生的雏森桃竟然不识平假片假,我是打算在席官挑战赛后就让她慢慢接手队内的一些事物,培养她的威信好为她将来成为副队长铺路,结果,不得不先教导她文学。
出乎我意料的,明明在那次队长庆祝会上,朽木只是对露琪亚感兴趣,却忽而对雏森桃生出了情谊,他表现的相当隐晦,周围的人都毫无察觉,可曾经想对朽木家动手的我怎么可能没发觉他的怪异之处?
另一方面,对十三番队的迫切关注也让我发现了猫腻,香取蓁澄这个人到底是真材实料还是草囊饭袋,的确是个问题,但这并不影响我拉拢她。而她也如意料之中的,甚至……自己提出了这个要求。
她相比雏森坚持差的太多,但不可否认,的确很有用处,虚圈的手下几乎是她一手挖掘的,虽说实力上终究有些不堪入目,但到底也算勉强。
忙于策划虚圈的一切事物,等反应过来,雏森已经能写出一段像样的话,可我布置给她的抄写任务,却很是敷衍。既然不愿意让我教导,当初又何必应下?
我一直清楚六席柳叶原对朽木白哉感情深厚,在上一次雏森桃巧妙化解下,队里大部分人的敌意都消除了,我巧施手段,旁敲侧击地告诉她雏森桃有意接近朽木白哉,果然引得她相当气愤,连带着队里的人也一起给雏森桃穿小鞋。
在随后的席官挑战赛上,柳叶原也不顾身份出面挑战一个新进队员,让我兴趣盎然,偏偏某个人没应战,反而憋着气直接挑战了水森,还成功了,甚至一股气平定了队内不和谐的气氛,大大为五番队挣了脸面,一时间新入生气势高昂,创下了几十年来最高的一次新入生替代习惯的记录。
明明擅长鬼道,却说什么鬼话推掉了这几日的课程,我自然不会让她如意,似乎不知不觉,我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越来越多,隐隐让我有危机感。即便我暂缓了行动,但对我的目的从来不会动摇,更不可能因为一个死神而将我的所有计划付之一炬。
我不能容许失败。
我将精进她学习的计划打消,把她从队长室赶了出去,但是看到她精神不好仍是没忍住安慰。女协为了更好地发展打算借用涅茧利新发明的摄像机搞活动,为了活动开展的公平公正,暂时也只是伊势七绪和卯之花烈提交并保密的,像这种大型的活动是需要五位队长及以上的许可才可以进行。
浮竹,京乐,更木和卯之花很快就同意了下来,怕麻烦的涅茧利自然对此毫无兴趣,要和银也对这些敬谢不敏,更别提朽木白哉,碎蜂,狛村左阵,和整天找不到人的志波一心了。我本来并不打算通过,可眼下,倒是以为这个主意很不错。或许通过这次活动,雏森也可以与其余队员更好的接触,毕竟她之前因为学习并没有多参与决策。
饶是她已经与我说过,她在朽木家是学字,可看着等待她一起离去的朽木白哉和朽木露琪亚,心里不由得生气了一股气,学业已经结束,为何还要留住在他人家,难道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住在那个地方了么?
呵!原来只是学瞬步,倒是没想到朽木对绯真并非真爱,而是早已心有所属。不过那又如何,雏森终究因为这些隔阂而对他无法亲近。
计划需要再次变更,我要让雏森迷恋上我,若能为我做事最好,即便不能,她也只能是五番队的副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点崩,嘛,偶心中的蓝大就是那么霸气直接,想到啥就做啥,因为对他而言太木有难度了╮(╯▽╰)╭
☆、无情总比痴情苦
我素来就是想到就做的类型,立马把给蓝染介绍对象提上了行程。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蓝染有才有貌,介绍给别人也吃亏,不如留着给香取,一旦撮合成功,那我也不必为她之前的冒失行为战战兢兢。
不过这两人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根据我以往的观察,完全就是上下级的关系,蓝染对香取完全没有在任务外多加关注,要想撮合,首先要让两个人处于平等地位才是。
这么说起来,这次演戏倒是最好的机会,可惜香取没戏份,诶。要是我因为什么事无法上场,完全可以推荐编剧+导演的香取取代我,然后我再串演一下,也不算违反规则。
越想越觉得棒,但要怎么样才能光明正大的换人呢?
弄伤自己?小伤回道完全治得好,我总不能因为这个自己把自己弄残吧。那就只有生病了。
打定主意,趁着月黑风高的,我轻手轻脚溜达到井边上,吊了桶水。
感觉很冷啊~我摸了摸水温,不是应该冬暖夏凉么,虽说现在还没入冬,但未免温度也太低了。我哆嗦了一下,举着桶作了半天心理斗争还是没决定到底要不要浇下去。
“你在做什么?!”
我手一抖,一桶冰凉的水直接从头浇了下来,灌了个透心凉,得,不用纠结了。
我还没来得及看是谁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吓人,一件衣服就兜头盖了过来,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清冷的带着愠怒的声音在我耳边乍响:“晚上蓝染和你说什么了?你为什么伤害自己。”
这下我知道是谁了,白菜君晚上都不睡觉的么!不知为何心下有些不悦,虽然最终目的的确是蓝染,但毕竟只是我一头热的想法:“和蓝染没关系。”
“哼,若是真没关系,你应该很奇怪地问为什么扯上他。”
“……”不得不说,貌似挺有道理的,我竟无言以对。
看到我颇不自在的表情,朽木沉默了片刻,揽着我直接朝房间走去:“一会儿我让下人煮点姜汤,你先换身衣服。”
我这才反应过来几乎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当下抗拒地挣脱开:“别,别管我,让我再吹一会儿冷风。”
朽木任由我挣开,目光复杂地看了我半响,一个瞬身朝着井边而去,只见人影一闪,一声巨大的水花,转眼,就湿漉漉地出现在我面前,沉默不语。
“……”什么鬼!我风中凌/乱了。好歹裹着件干衣服的我都哆嗦个不停,这家伙是怎么面不改色地端正站立的啊?我几乎要以为袖白雪是白菜同学的刀,这家伙才这么抗寒的了。
“哈嚏——”我揉了揉鼻子,头昏沉沉的,摸了摸脑袋,没发烧,再瞥眼某只只是微皱眉头,不由得摇摆起来,要是朽木也生病了,那我的计划其实也不顺利啊,而且莫名其妙两个人都生病了,怎么想怎么诡异。
我不情不愿地一步步挪过去,试探喊道:“喂~”
不理我。
再靠近两步:“朽木队长?”
不甩我。
壮了壮胆子,大步过去两步:“朽木?”
没反应。
没反应?我慌忙上前:“白哉?”
朽木淡淡瞥了我一眼,没说话,我皱眉握住他的手,冰凉凉的,再探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滚烫。我靠,我自己没发烧,不该发烧的倒发烧了。
管不了那么多,我把罩着的那件半湿的衣服套在他身上:“你先去房间,我去喊岛谷爷爷。”
冰凉的手猛然抓/住我,沉重的身体直接压在我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微微涩阻的气息喷在我的耳侧,痒痒的,低沉喑哑的声音轻轻吐出:“别走。”
我愣住了,心里突然柔软起来,转过身托住他的身体,鬼使神差道:“我不走。”
搀扶着他,我恍然想起,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实际上我一次都没有去过他住的院子。作为一个客人,却一次都没有好好拜访过主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
朽木的房间很大,但是却很空旷,一点不同于我和露琪亚的。刚搬进来的时候,为了不添麻烦,我房间里就只有几套死霸装和简单的生活用品。但随着时间的增长,慢慢点开始加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明蛮大的房间,愣是被我堆得看起来特别的拥挤。
露琪亚的房间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的就是各种“连环画”,虽然完全意义不明,还有就是香取为她专门定做的那种画风很诡异看起来很弱智的玩偶娃娃,各种“周边”,明明那么糙汉子,房间却非常少女心。
没时间打量屋内的摆设,我皱眉看着浑身湿淋淋的他,想了想,还是直接动手给他换了套干爽的衣服。
不去找岛谷是明智的,本来这种情况就不好解释,况且这会儿已经是午夜,等岛谷收拾完再过来来来回回也不方便。
黑灯瞎火地捣鼓了一番,我身上已经微微发干的衣服又被汗水浸/湿,一只鼻子已经完全堵塞。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么我不能光明正大地看呢!好歹也要追求点福利啊!
为自己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猥琐自我厌弃了一番,手脚麻利地打了盆冷水,将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看到他沉沉睡去,才有时间缓了口气。
以防万一还是再煮点姜汤吧。
偷偷摸/摸又摸/到厨房,捣鼓了老半天,把睡的昏昏沉沉的某只叫醒,喂下,我瘫坐在地上。总共没多少人,有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么,话说岛谷年纪也不小了,这么跑来跑去地照顾这货不会积劳成疾么囧。
身上汗涔/涔的,我把手当扇子扇了扇风,还是觉得黏/腻的厉害,为了香取美好的未来,我忍了!
这次为了她可是下足了成本,要还没成功,我就买块豆腐给她撞撞算了。
将刚刚顺便取过来的冰用毛巾包好,小心地放在他的额头,饶是朽木宅有专门的药方,可我也不认识什么玩意儿,只能采取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要是虚知道其实染个什么病就可以轻松解决麻烦的队长级人物恐怕都要哭了吧。
我傻乐呵了一下,对上某睡着了还一本正经的严肃脸,顿时一头黑线,转而开始打量这间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房间。
许是因为有专门的书房的缘故,房间里连个案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