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喃喃着喃喃着,心里倒是委屈了起来,一把推开他,指着他怒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臭不要脸的小人!我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准备看我笑话对不对!哼,告诉你,没门!我就算我发现了对你有意思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哼哼!”
伸出的手指被一把抓/住,我疑惑,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一把拉入了他的怀抱,侵略性的气息瞬间覆盖,唇上的柔软让我不禁瞪大了眼。不对啊,梦里面我不是应该才是主动的一方么,怎么没按我的剧本走?
脑袋里糊涂一片,却忘记了挣扎。
唇齿交缠,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他蛮横地挤开我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卷走我所有的空气,紧紧抓/住我的敏感,轻/舔/吮/吸,霸道的气势,却让我痴迷,让我沉沦。我无力地勾住他的脖颈,粗笨地回应。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到底爱不爱他?我不清楚,也回忆不起来,我只知道,志波调侃他和绫姬时他的沉默以对,只记得他们两个坐在一起时毫无违和的契合,都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让我从心底里泛酸,苦涩,伤心。所以我明白了,我并不是不会吃醋,只是……没有威胁性的人让我吃醋而已。就这么一次,让我在梦里好好放纵,将这个至始至终牵引着我,吸引着我的人拥入怀中,吞入腹中。
谁说女人不好色?我又不是真的只是个十几岁的萝莉,天天被人温柔呵护着怎么可能没有非分之想?要不是把朽木真心地当个朋友,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嫁给他,多金帅气又体贴,多好。可偏偏心中有着执拗,不肯踏破那一步,也因为这个人,让我无法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
我含糊地回应着,却生涩地被他牵着鼻子走。这家伙技术不错啊,脑海里糊涂地飘过这句话,随即怒火蹭蹭蹭上升,靠,连我梦里面的人也要和别人锻炼了吻技再来便宜我么?!想到这,这种被占据主动权的状态更让我不爽了,我卯足了劲地学习回应,却冷不丁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当即疼的龇牙咧嘴,大约是梦里的关系,似乎并没有那么疼。
“你是笨蛋吗?”
我眼泪汪汪地瞪向他,不由分说就是一顿控诉:“我的梦我才是老大,你应该乖乖的洗干净脱/光,然后任我调戏才对!”
蓝染眼角微微挑起,不同于平常的狂魅立时展现,我色心立起,一个纵跃将他扑倒,乐不可支地一边笑一边啃一边还含糊地调戏:“这个样子看起来更可人了,姐姐来好好奖励奖励你~”
他也不争辩,就这么拥着我轻轻地笑,任我上/下/其/手。
许是啃的累了,许是难得的美梦让我心中安稳,我竟然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绫姬是清江阁的老板,当初她还是小妓时,我一时兴血来/潮,与她签了个契约,却没想到她以此为盾,攀爬上了当家的位置。呵呵,要不是志波提起,我都快忘记有这么个人了。”
“狡辩。”我嘀咕,陷入了梦乡。
等我醒来的时候,想起梦中的碎片,顾不上头痛欲裂,心中一阵懊悔,都吃到那种地步了,竟然没吃干抹净,真是太丢人了!
扯着被子纠结抓狂了一番,还是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将身上残留的经过一夜发酵的刺鼻酒味冲洗干净。
对着镜子梳洗,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唇,梦中亲吻的触感似乎还真真切切地停留在嘴唇上,脸上抑制不住地绽开笑容,这难得好梦倒是让我把心底深处想做的事给做了,不算吃亏。
“雏森副队长。”
“啊,来了!”突然的敲门声将我从幻想中拽了回来,我慌忙回应,舌齿相碰间,却有一阵细微的刺痛,顾不上多想,我急忙跑到门口打开了门,原来是四席。
“雏森副队长,蓝染队长让我给你送碗醒酒汤。”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端着的汤,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道谢:“麻烦你了。”
“没事,如果雏森副队长可以帮我跟香取多要本珍藏本,我会很高兴的。”
“……”靠,这家伙已经彻底弯了的节奏么,我看着他眼睛里散发的狼光,僵硬地扯扯嘴角,一把拉上了门。
啊~啊~号称千杯不醉的我竟然有了人生中第一次败笔,简直就是耻辱啊,这下香取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我了,话说我自己都不清楚我醉酒后会怎么样,撒酒疯?还是直接睡倒?幸好只有冬狮郎看到啊,我安心地吐了口气,一口气将醒酒汤灌下。
这下,刚刚忽略的问题却又冒了出来,我真真切切感觉到了舌尖触碰热烫的汤汁时刺痛的感觉,忙不迭奔到镜子面前,龇牙咧嘴,看到舌尖一点通红时僵硬了。
我的记忆很模糊,这点没问题,也就是说不可能是蓝染本尊出现在我面前,况且他本尊也不至于良宵美景放着美人不管,给我吃豆腐。那么就是……我在梦里面YY地太过分自己把自己咬了一口?关键是自己咬了自已一口还没醒……隐约回忆起梦中自己咬了一口更加放肆的行为,眉头直跳,抱住头催眠道:“那个禽兽一样的人绝逼不是我,那个白/痴到做春梦自己啃了自己还没醒的人绝逼不是我,那个笨到极致结果最后还没吃到的手的人一定肯定不是我!”
“啊!今天我还有什么脸去队长室啊!可是昨天也翘班了,今天再翘我在队员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遭殃了。”纠结了老半天,果断收拾干净去队长室。再怎么说,“教养好”的雏森桃醉酒后率先离开都是很不礼貌的,顺便多看两眼“正常版”的蓝染平缓一下心态比较好。
☆、来自柳叶的提醒
做了N多思想工作,真的到队长室门口的时候,却心如擂鼓。饶是我脸皮再厚,让我这么快面对一个春梦对象实在是有点……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伸手,手还没碰到门,面前的门就被打开了,我唰地收回手,汗毛直立,在看清门后的人后惊吓地拍了拍胸脯,直喘粗气。
“丢人。”开门的是六席柳叶原,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就从我面前走过去,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看样子应该是刚过来送文件的。柳叶原其实也算个气质美女,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风范,就是有点贵族的通病——狗眼看人低,尤其是对我。
懒得和这个瘟神找不自在,我抬脚朝屋内走去。
“喂。”
收回脚,疑惑地回头,由于相看两相厌的原因,我至今没有和她交流过。
只见她双手怀胸,似笑非笑地看向我,看的我心中发毛,加上昨夜春梦的后遗症,觉得她的目光各种诡异:“朽木队长既然看得上你,说明你有什么让他欣赏。”
她优雅地朝我踱步而来,轻蔑地俯视我:“你表现的的确很完美,不过这也是我观察不够的原因。谁都以为蓝染队长想培养你,不过,真的是吗?”
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懒得和她纠缠,这种高傲的人对她温和服软是没有一点用处的。我扬起笑,丝毫不退缩地迎向她的目光:“你在说什么我是没听懂,不过有一点我倒是明白了,你的意思难道说朽木队长不喜欢你是因为你太傲慢无礼了吗?”
柳叶脸色剧变,眸中风云色变,葱白莹润的手指直指我的鼻尖:“我只是想告诉你,别以为蓝染队长庇护着你我就找不到你的错处,哼,等着瞧吧!”
哈?啥玩意?我紧绷的神经放松。我可以这样理解吗?朽木喜欢我源于我不同表面的表现,也就是说丫柳叶原觉得我这种大和抚子样的压根吸引不了他的目光,额,然后柳叶想趁机抓/住这个把柄,大约是想传播谣言说什么我里外不一啦啥啦,结果我整天我在队长室,她摸不清头脑。
囧,该说她的脑细胞强大还是我的推理能力厉害。
我摸着下巴深思,看来我学书法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因为考虑到各种看不见的小人总结出来的最便捷无忧的道路啊,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形象蹭蹭上涨,原来我还有这等未卜先知的鬼才,那么,我也就不用觉得和蓝染见面厚脸皮了,毕竟这也是为了给自己减少麻烦嘛~
给了自己一个相当冠冕堂皇的理由,刚刚心里面那点不自在全然消失。我挺了挺胸,敲开了门,对上蓝染的视线,脑袋里瞬间空白了,问好的话堵在喉中,只是僵硬地朝他笑了笑就奔回了自己的位置,直到坐下才缓了过来。
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魂不守舍。我的头脑很快冷静了下来,自然而然浮现出柳叶原的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蓝染的照顾和朽木的绯闻早已将我处于众人的视线下,起初我不以为意,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有意与我为敌,这种安心的环境造成了我的盲目。既然我与浦原串通一气,不应该如此高傲地以为只有自己在暗,万一中间出了什么篓子,倒霉的绝对不会只有我一个。毕竟,浦原是“叛徒”。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起了一身冷汗,就在昨夜,我还那般感情用事,醉酒而归,所幸碰上的是冬狮郎,要是其他人,万一泄漏了些什么该如何是好。越想越坐不住,心不在焉地将今天的工作解决完,打了个招呼就急急赶往十番队。
“冬狮郎,冬狮郎。”畅通无阻直达队长室,左右无人,干脆直接踹开了门,不出意外看见了办公桌上抬起头一脸不爽的小毛头,忙乐颠颠地过去拍了一通马屁。
“有话快说,我还要忙。”
“额呵呵,知我者冬狮郎也。那个啥……我昨晚喝醉了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你是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比方说,吃你的豆腐,说你少年老成还嫁不出去什么的。”
一个十字路口华丽丽蹦上冬狮郎的脑袋:“你跟着蓝染队长怎么好的学不到,变得越来越……安心吧,你醉了以后除了找了个茬还没打过人家之外就睡着了。”
找茬?好像也没什么印象了。松了口气,发酒疯也比香取那样喝醉了酒乱说话还断片要强得多。(真的吗?)我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冬狮郎的脑袋:“哎,还好还好,我还想着哪有出卖弟弟的姐姐,这万一你以后真的嫁不出去怪我怎么办,幸好没别人看到啊。不过你说,你要是早点找个对象,我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瞧瞧你,个头没长,眉头倒是皱的越来越深了。”
“雏森桃!”
“嗨嗨~我在,不用那么大声我也听得到。”
冬狮郎叹了口气,将我的手从他脑袋上拿下:“你应该好好谢谢蓝染队长,他很自责带你出来却没照看好你。松本拽着没让我走,还是蓝染送你回来的。”
啥米?僵硬。
浑浑噩噩地飘回五番队,也不知道谁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拆开了,只见上面写着:我有话和你说,晚上到我房里来。——蓝染
脑袋彻底卡壳,连字迹都没分辨清楚,扭着纸条丢也不是留也不是,脚步却早已经不由自主地朝着蓝染的住所前去。蓝染处事条理有序,公务从来不会带到处所去,这倒使他的住所成为一个不起眼无人问津的地方,但这并不表示他的住所偏僻,相反,为了更合理地利用时间,他的住所离队长室并不远,经过的人不多,但却一眼就能看到。
等我后知后觉察觉到这一点时,已经在他门口杵了老半天,幸好四下无人,不然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当下就打算离开,面前的门却打开了。
“雏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
“先进来再说吧。”
天人交战了小半天,强烈的好奇心终究占据了主导,迫使我的脚步迈出了第一步,这下子,第二步第三步就显得那般畅通无阻。
和队长室一般,他的住所相当简洁,却又不同于朽木房间的空旷,该有的一丝不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凌/乱的也就是案头多张写过的宣纸,可见他有多么的喜爱读书写字。在我看来,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放在他身上,却又显得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他今日只是平常的小袖长着,在外披了件小纹长褂,一下子从队长的感官转变成了邻家大哥,而且微妙地与白日所见的他隐约不同。不知道是我心态的转变还是如何,此番心中空前的安定宁和,惬意满足。
浅尝一口热茶,我别扭道谢:“昨晚给蓝染队长添麻烦了,我是特地来道谢的。”
“小事而已。”蓝染浅笑。
仿佛受了蛊惑,我情不自禁地沿着他的面目一点点扫过,那眉,那眼……就如同昨夜梦中一般,细细打量,怎么看也看不够。视线凝着在他的唇上,我不自觉地伸出舌轻/舔唇/瓣,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