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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看你那副那么热情的样子就有鬼。”
浦原一愣,嘿嘿傻笑:“不要这么说嘛,我还是很热情的人呢。说起来,雏森上上次带来的两个小鬼我养的很好,也有常人四五岁的样子了~你不去看看嘛~”
我怔住,囧啊,他不提我自己都忘了这事儿了,毕竟那时候一时头脑发热,但凡我冷静点,哪里敢跟蓝染抢人。再说,前段日子我自己的性命都颇为堪忧,哪里来的闲心还去担心这啊那的。
“没什么好看的,小孩子么,难道还比我多一只眼睛多一张嘴么。”
“是吗,可是有个人却一直闹着要找你报仇呢。”浦原笑的不怀好意。
“啊?为啥?”我茫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竖眉冷喝,“哪个不怕死的,敢跟我叫板?”
“你就是雏森桃!我要替我父母报仇!”门唰地被打开,一个红头发小毛孩挥舞着棒球棒一棒就朝我劈来,我麻溜地躲开,杀气从身上迸发。灵力被压制那么多年,不憋屈是不可能的,随便来一个小毛头还敢欺负到我头上来,简直找死!虽说他身上没有杀气,但我可没有什么尊老爱幼的良好品德!
察觉到我冰冷的杀气,浦原吃惊上前,阻断我前进的步伐:“冷静点雏森。他是花刈甚太,是你当初救下来的其中一个孩子。”
微微一愣,杀气迅速消退,我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被赶来的握菱拦住的小毛头,好半响,我伸出右手握拳在左手掌上一击,指着面前的小孩:“啊,原来是你。不怪我没认出来,你长得比你父母差太多了。基因变异么?”
“你混蛋!我要杀了你!”
“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喊打喊杀的,浦原你的教育有问题吧?”我脸一板,转头郑重对浦原道,“小孩子的教育问题是很重要的,不要因为他长得慢,就忽略,说,你到底给了他什么错误的示范,太没有素质了!”
夜一在旁边看的捂嘴偷笑,浦原哭笑不得,解释道:“当初不是你说不要瞒着他们的,在他们懂事后我就告诉他们了。我的教育可是很好的,是吧铁斋。”
握菱红着脸憋了半响,将怀里的甚太牢牢抱住,撇了过头,叹了口气:“店长,你脸皮太厚了。”
“哈哈哈哈!”夜一拍腿大笑,笑的前仰后合,完全忘了刚刚我吃饭时从头到尾的便秘样。
我忍俊不禁,也想起了当初留的话。做事做一半可不符合我的风格,我走到甚太面前,蹲下/身体,示意握菱放开他,控制住他的身体,摸了摸/他的脑袋,笑:“你现在可打不过我,变强了再来找我吧。男子汉,十年报仇,为时不晚。螳臂当车的是笨蛋哦。”
甚太小小的脸上满是不甘,挣扎不出我的手掌只能臭着脸任我上/下/其/手。
这时,我突然看到门外半露出的小小身子,女孩被我发现后,垂着头走了出来,礼貌地朝我鞠了个躬:“你好,我是紬屋雨。”是那天我带回来的另一个女孩子,她头发披散着,只余一撮发梢垂在眉心,使那对明亮的眼睛更加突出夺目,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裙,衬得整个人小小的,瘦瘦的。她倒是乖巧的紧,和甚太简直就是一个极差。
“小雨,不要和她说话!她是我们的仇人!”甚太当即不满地叫嚣。
小雨抬眸怯怯地看了我一眼,眨巴眨巴眼睛,软糯糯的声音犹豫道:“可是……是她救了我们。店长说了,那个情况,救下我们相当冒险。”
“住嘴!我才不管这些!”甚太倔强地冷哼一声,甩开了头,一副看都不想看我的样子。
我心里松了口气,不过就是小孩子脾气,毕竟我不是真的喜欢被人背后盯着,恐怕甚太心里,更多的只是想发泄心中的抑郁罢了,到底还只是小孩子。我诚挚地朝浦原露出笑意:“浦原,谢谢你照顾我的任性。让我觉得,那并不是冲动,那是值得的。”
“哪里哪里~甚太和小雨可是帮了店里不少忙呢,哈哈哈~”浦原不谦虚地接受了我的道谢,难得的感激瞬间就烟消云散,果然这丫不挨揍就发/浪。
“铁斋,带他们下去休息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夜一嫌弃地从发/浪的浦原身上移开目光,示意握菱带走两孩子。小雨乖顺地颔首告辞,甚太则是对着我重重地冷哼一声,才甩手离开。乖乖,这小脾气,丫要不是我认识你,果断揍得你鼻青脸肿,让你知道教养两个字怎么写。
呼,怎么觉得看见浦原后就特别暴躁呢,冷静冷静。
“雏森桑,你暂时先留下来,等我把手镯制作好以后再走。顺便也去一趟黑崎家,给他们的家也竖个屏障。”
“哦,好。”有免费吃住我自然也不嫌弃,总比睡沙子石头要舒服的多,“对了,你可别把我手镯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外表别变。”这个很重要,我还是还很在乎别人送的东西的。
“没问题~”
浦原速度很快,第二天就窝在了实验室里,饭菜都是握菱直接送过去的。这种实验精神还真是让人汗颜,幸好我家蓝染不是专搞研究的,不然整天这么茶饭不思的,真是愁人。稍稍同情一下夜一,我很快乐呵起来。整天拉着夜一出去瞎溜达,疯狂shopping。
黑崎真咲也很快出院了,我的溜达地点又多了一个。没办法,黑崎宝贝他们母子的紧,就连去病房探望,也总是被他轰出来,说我瞎晃悠,身上带着什么细菌啊灰尘拉啥啥啥的,对坐月子的真咲不好。我去他大/爷的,他知道细菌么?知道细胞么?我都上门了,还赶人,真不地道。
当然,我也没闲着,总是找机会溜到浦原的实验室里打下手,顺便“求学”,实际是为了偷学义骸手段。拐到蓝染后,尸魂界肯定不能住,虚圈——说实话,那风景实在不敢恭维,尤其是来了现世之后,就觉得更加抵触了,不妨在现世居住。有我在,我们完全不会暴露,嘿嘿嘿,想的那么远,我其实也挺羞涩的。
而随着浦原实验的逐渐完工,我的念头就越来越坚定,因为经过浦原改良后的手镯简直就是为了我的将来量身定做。不同于之前的立界护身,现在的手镯活用了它的机能,从而可以封印灵力。它完全靠我的灵力控制,可以随意伸展大小,但没有我用灵力启动开关,就无法从手上拿下,这是浦原为了防止一护因为各种原因自行解下。此外,为了方便一护逐步控制,它会随着时间逐渐减弱封印,但如果我每年输送灵力,则会一直封印。
也就是说!如果蓝染不愿意,我可以用强的把他带走!
这是个多么让人欣喜若狂的结论,排除了我所有的忧虑。蓝染毕竟是心高气傲的人,如果被我所救,宁可被关押也不会随我离开。即便我一时能制住他,带他走,他也绝对不会留下。
心里泛出了一丝苦涩,可是他不尝试到失败,不走到最后一步,我根本拿他毫无办法。
甩甩头,不能想那些糟糕的结果,要想想好的,他一定会被我打动的!我就是认这个死理,想了他那么多年,要我放弃,根本不可能。
黑崎一护的出生让看不清的未来触手可及,解决完他的事后,我就开始频繁地穿梭在现世、虚圈和尸魂界,打探一切消息,甚至,试着潜入到未知的无形帝国。但仅仅只是一次,我就对那里望而生畏。
不知无形帝国内部特点,在我迈出脚后,就直接碰上了外出的友哈巴赫,饶是我做好万全的准备,也吓得肝胆俱裂。当然,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他。
“我看到了未来,到此为止了么?”他喃喃轻语,在我以为他没发现我的时候却撇过了头,看向我的方向,“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突生的变数。”
环顾四周,吃惊地发现他是在与我说话,犹豫半响,我还是撤掉了随身结界,现身,全神戒备。他是第一个一眼就能看穿我结界的人,不得不防。
“灭却师不应该是异样的存在,我也不是应该被舍弃的存在。”他兀自说着,我听得稀里糊涂,“没想到我千年的准备要折在你的手里。但是,未来在没有发生的时候都只是空论,我不会束手就擒。”
这次我稍稍听明白了些,但更多的是诧异。怎么好像他对我所做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这种可以预知未来的口气把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神秘的色彩里,让人不自觉地对他俯首,不自觉地对他产生敬畏。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一切顺利就好了。
脑海里突然亮起红灯,我一惊,我竟然因为他的话产生了安心的感觉,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前,这无疑是作死的行为,我凛了凛神,轻哼:“如果你没有野心想要去得到什么,又何必怨天尤人,责怪他人想要的太多?存在本身取决于观念,不在乎自然不会去执着。”
他的神情微微触动,忽而仰头大笑:“存在本身取决于观念?哈哈哈,闻所未闻,倒是新鲜的很。”
竟然没生气?我轻轻松了口气,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总觉得特别紧张,就好像是第一次和山本重国单独见面,千年的岁月使得他们身上带着一股沧桑,如果说山本重国更多的是体现在地位和外表上,那么友哈巴赫就是体现在神情和内心,他的身上隐隐散发着悲怆,那是孤独和无望。
“你是谁?”我不自觉地问出口,隐隐有所察觉,却不确定。
“吾名为友哈巴赫,灵王之子,所有灭却师的祖先,这个无形帝国的帝王。”他伸出双臂,脸上陡然升腾起一股邪气的笑容,将刚刚的孤独和悲怆扫荡,睁圆的眼睛里充斥着我熟悉的神情,那是一个名为野心的东西。
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身体先于意识率先拉开了距离,似乎唯有这样才能给我一丝安全感。友哈巴赫胜券在握地笑着,笑的我毛骨悚然,笑的我浑身战栗。究竟是他本身也在迷茫,还是说他表现的太好,前后反差竟如此之大?
顿住脚步,一抹杀气划过我的眼睛,手移向刀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他,管他什么鬼,先打了再说,打不过就跑。劈出的刀带着雷钧之势,友哈巴赫却毫无察觉,眼看就要劈到他身上,刀身却被人一把接住。
“住手,这只是个幻影,他还在沉睡。此地不宜久留,你的杀气已经惊醒了敌人,跟我走。”鲜血从面前的人手心汩/汩而出,他却恍然不觉,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柔和神色。我呆愣着,任由他拉着我,眼睛挪不开视线。
混乱的思绪翻腾了一瞬,等我回神,已然回到了尸魂界。猛地甩开拉着我的手,我转身欲跑,却被那熟悉的声音打断:“许久没见了雏森,不和我好好打声招呼么?”
“怎么,还想除我一次么?蓝染惣右介!”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眼睛里却升腾起了云雾,遮挡着视线看不真切。思念是一回事,可真的见到,委屈不忿却充斥着我整个胸腔,千言万语,百般情感,只留他对我下手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想法在脑海不断回荡。
“你在哭吗?”温厚的话语柔柔传来,带着一丝疑惑,带着一丝笑意。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敲击在我的心上,我听到他近在咫尺的声音透着沙哑,在我身后响起,“你长大了呢,让我有些陌生。无形帝国你不能再去了,这次惊动了他们,他们肯定会有所防备。你放心吧,我不会趁着这次机会出手的,倚强凌弱岂不是显得我气量狭小。”
我一怔,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阔别十几年的激动,刚刚一瞬,我差点以为这是我的梦境,可这句话此时明明白白告诉我,身后这个人,的确是蓝染。
将眼中的水雾退去,我平静地转身,看着他温和的笑容,扬唇:“这样最好不过。然而你可能想多了,我只是为了我的朋友去探个究竟而已,至于你要如何应对,该发愁的是静灵庭,而不是我。”这可不是玩感情戏的时候,万一一个冲动,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可就功亏一篑了。反正一切后续已经完成,等你到了我手里,有的是时间调/教。
“我知道你喜欢我。”该死,我怎么没发现蓝染这么臭不要脸,有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对方的面直接说出口的么,我准备的强势告白要怎么办啊岂可修。蓝染伸出手,像之前的无数次,熟练地覆上我的脑袋,我浑身紧绷,紧张地看着他,他却只是轻轻揉了揉,“我看过你房间里的东西了。笔筒里的画我很喜欢。”
“你混蛋,谁准你翻我东西了!”甩手,瞪眼。
“呵呵呵~”他笑着,带着愉悦和满足,仿佛我是个逗乐的宠物。
我抚下焦躁的心,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他可不会那么好心只是来提醒安慰我顺便接受一下我的心意,我反问:“你怎么会去那里?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吧?既然你摸清了那里的情况,也没有打算趁火打劫,为什么不找机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