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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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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小楼自小练武,身手灵活敏捷就像是泥中的泥鳅滑不溜秋;但要说到遣词用语,那就是被搁浅在岸边的鱼,越是挣扎越没辙。
    那几个形容自己的词儿,也是跟着黄白二人学来的!
    阿黄立即接过她的话,帮衬道:“老大,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可他不敢说这句话好似不适合形容这庄子,应该是说是这庄院是‘外强中干’才对。
    “对对对,就是这个!”段小楼急忙点头
    “那我们还行动吗?”阿白问道
    眼神又落到那远处的庄子,段小楼最后决定道:“要!看它修的那么豪气,多少会有些黄白之物才对,恩!就今晚,今晚咱们就动手,得来的财物就扔给那些穷困人家。”
    阿黄阿白相视一眼,无声对应,恩,没错。除了要救济那些穷人,还要救济自己,因为三人的钱袋里已没了一块馒头钱了。
    夕阳西下,明月东升。
    银色月光透过熙熙攘攘的树叶成斑点的散在段小楼的身上,她一身干劲的短打蒙着面巾,弯曲着背带着阿黄阿白快速的向山庄前进。来到墙院下,她终身一跃,越过一尺高的墙围,将圈在手膀上的绳索一端扔过墙头,阿黄阿白得了绳索向上爬着,只是两个不足十五的小男子不像学过武的段小楼那样身手敏捷,爬了半响一个人也没翻过去。
    段小楼等了半响也不见他两半个人影,便知晓是怎么回事,翻个白眼,环顾四周,眼下见无人巡守,干脆有跃上墙头,借着内力,将两人拉着了过来。看着下面摔的人仰马翻的两张一样的脸,段小楼很是不爽,为什么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要帮男人翻墙啊!
    怨归怨,三人还是不忘今晚的目的,可和白日看见的一样,这庄院的幽逸的只听着蛐蛐叫声,连个巡卫也没有,段小楼贼溜溜的眼睛到处打望,寻了半天,除了那些青瓷古玩,这破宅子什么值钱的都没有!
    那些个破玩意盗出去的话,脱手都是个问题,更不要说换成钱送与人了!
    正当她气结之时,她耳尖的听见不远出传来脚步声,她慌忙的推开临近的房门,和阿黄阿白躲了进去,借着月光从门缝瞧着,是一披着外袍的小厮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路过,这情况想来是出恭了。
    房内黑漆漆看不清视野,阿黄从袖口中摸出一个火折子吹了吹,点燃烛架蜡烛的蜡烛,看清室内物件,三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感叹:“哇~”
    原来这房全挂满画轴,里面所绘的山川河流,百鸟飞翔,朝阳东升等精美之物让阿黄阿白挪不开眼,可段小楼有自己的心思,接过火折子,看看这房内可有其他金银物件。
    柳府内
    木雅歌用完晚膳沐浴后,着了白色里衣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用锦布擦拭着柔亮的滴水青丝,目光落在铜镜中映射出颈脖上挂着的白玉莲花的吊坠时,黑眸中泛起着几许柔和笑意,这个吊坠是她及笄时,木爹爹亲自起草设计而成送与她的礼物;她视如珍宝,从不离身。
    在她沉浸在过去爹爹对她的疼惜时,忽而,果姨急乱的推门而入,面色慌乱的道:“小姐不好了,清逸雅居那边的小厮来话,说那走水了!”
    “什么?”木雅歌惊起而立:“可烧坏了何物!?”
    “主子的‘描易阁’里的画轴烧了不少!”
    木雅歌脸色更是惊~变:“立即派府里人手前往清逸雅居救水!”即可着好衣服,在马厩里寻了良驹,独自骑马朝青峰山驶去。
    木爹爹善于丹青,略懂建筑设计。‘清逸雅居’就是木爹爹是为木夫人居住舒逸而耗费四年的设计,描易阁更是放有木爹爹迄今为止所有丹青的房楼。
    她怎能不急!
    石路上,三人身影跌跌撞撞的逃下山,段小楼怎么也没想回到她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在她翻腾物什时,火折子引燃了画卷,那小火苗顺着挂起的画轴蹭蹭得往上窜,还来不及扑灭,就引来了庄院内的仆役铺天盖地的救水声。
    没得一点好处不说,还呛着烟趁着到处一片慌乱逃了出来。
    真是个鸟不拉屎的烂地方!
    马不停蹄的跑了二十多里路,阿黄阿白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段小楼有武功底子微好些,回头见他哥儿两脸色泛白,喘息不平,她停了步子,大口喘气道:“先,先休息片刻,那些人应不知是我们所致,想来不会追上来的。”
    黄白两人闻言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虚脱的相互依靠着。段小楼也累不行,却竖耳听见急骤的马蹄声向他们驶来。
    “让开!”木雅歌策马而来,见有三人挡在路中,不由急声一道,声音中还夹杂着一股命令的口吻。
    今晚空手而归本就不畅,还被这莫名的人下命令,段小楼当下不悦,混劲一上来,梗着脑袋双手叉腰的拦在路中间!
    姑奶奶就是不让,有种你吃了姑奶奶啊!

  ☆、第3章

这条通往青峰上的石路上本就人烟稀少,自然道路自然不宽敞,段小楼三人好死不死还挡在中央。
    木雅歌本就心急如焚,高喊几声后却未见那几个身影挪动,心中由急变恼,使劲朝马儿一挥马鞭,马儿吃痛跑的更是风驰云卷,她就不信这几人当着不让道!
    阿黄阿白逃了那么远,耗了体力不说,也早就软了腿,再见木雅歌来势汹涌的样子,更是无力让路,兄弟两吓的一把抱着对方,哭腔道:“老大!救命啊!我们还不想死啊!”
    “吵死了!”段小楼吼骂道。直盯着前方驭马之人,暗自骂道,这人还真打算直闯过来!?这么草‘奸’人命。看来又是这地方一恶霸!
    往青峰上的石路上本就人烟稀少,自然道路自然不宽敞,段小楼三人好死不死还挡在中央。
    木雅歌本就心急如焚,高喊几声后却未见那几个身影挪动,心中由急变恼,使劲朝马儿一挥马鞭,马儿吃痛跑的更是风驰云卷,她就不信这几人当着不让道!
    阿黄阿白逃了那么远,耗了体力不说,也早就软了腿,再见木雅歌来势汹涌的样子,更是无力让路,兄弟两吓的一把抱着对方,哭腔道:“老大!救命啊!我们还不想死啊!”
    “吵死了!”段小楼吼骂道。直盯着前方驭马之人,暗自骂道,这人还真打算直闯过来!?这么草‘奸’人命。看来又是这地方一恶霸!
    看姑奶奶怎么教训你!
    她疾步向前跑去,黄白二人见状更是放声大嚎:“哇~我们又要成孤儿了!”
    段小楼的突来之举反而让木雅歌惊然,眼下就要撞上这莫名其妙之人,她当即手中缰绳一勒紧,马儿一嘶长啸,前蹄高跃,空踢几下后,在原地来回踱步。
    看着跑至马前的段小楼,木雅歌恼怒道:“你这厮不要命了!?让开!”
    饶是平日,段小楼许会因为心情好而让出个道,偏偏今日事事不顺,烦了她的心。仔细一瞧,这命令她的还是个女子,还是个穿着不菲的漂亮女子,她更是火恼!
    她段小楼有三痛恨,痛恨读书练字,痛恨恃强凌弱,痛恨有钱人对她呼来喝去。
    这马背上的人犯了她最痛恨的两项,段小楼哪还能待见她!她粗俗的唾弃一口,仰着脖子对这神色匆忙的陌生女子,口气极为轻佻:“哟,妹妹这么着急,是要会见哪位情哥哥,告诉姐··”本就想占她便宜,‘姐姐’两字分量看来是显然不够,就改了口:“告诉姐夫,姐夫给你指个道,好让你那个快点见到你的情哥哥?”她打小在青楼中长大,这月花雪月的词儿自然能说上一二,也就只能一二。
    如此浪荡轻浮的话随即让木雅歌寒了脸,倘若在平时她定会让这人吃翻苦头,但此刻心中有十万火急之事,不可耽误,极为冰冷一句:“若不在让开,休怪我无礼!”
    段小楼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听着这威胁话语又怎能乖乖听话,她抱臂胸前,一字一句,好不一副令人讨厌的样子道:“我,就,是,不,让!你,把,我,怎,么着!”
    木雅歌面沉如水,骤时寒颜冷笑,一夹马肚,骑着马儿调了头‘哒哒哒’往后跑去。
    “诶~?就这么回去了?”
    正当段小楼奇怪之即,木雅歌转而又突然调转马头,重新快速驶了回来!
    急促的马蹄扬起朦胧尘埃,越逼越近,段小楼猛然醒悟,这恶女真打算横冲直撞!
    她一怔,继而侧身单脚往后,上身前倾,古怪一笑。
    飞奔马儿上的木雅歌见她不躲不避,凌乱的刘海下峨眉微微一拧,也未多想,再逼近段小楼之时,一提马缰,银色月光下,身形健美的良驹跃过段小楼的头顶,勾画出完美的弧形。
    在那瞬间,本以为就这样过去,谁想,段小楼在马肚下微微一侧,伺机逮住木雅歌的抓缰的手腕,竟借机上了马背!
    “恶女,我看你往哪里逃!”她上了马背,以防被颠出来,一手就抱住木雅歌的盈盈一握的腰枝,一手去抢夺她的马鞭,口中不忘道:“今儿你碰上我,就是小鬼碰阎王,看我不收了你!”
    腰上陌生的禁锢让木雅歌顿时心生诧然与厌恶,除了儿时与爹爹亲近过,她从未与人近过身,今夜居然被这山间无赖男子轻薄至斯,是何止的恼怒与厌恶,再好的修养在此时也烟消云散,她一边躲闪一边怒喝道:“山野贼子,滚下去!”
    居然叫她贼子!进了段小楼的耳就是绝对的侮辱,她咬牙切齿道:“你这恶女,看我怎么不收拾你。”
    “放开,贼子!”
    “不放,恶女!”
    两人在马背上撕打,可这马背逼始终不如平底,要顾着平衡又要防着摔下去,这段小楼一时半刻也拿不下木雅歌,同样,木雅歌也摆脱不了段小楼的纠缠。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木雅歌驭着马边躲边急,眸光不经意烧过前方,见有两人依旧半坐在路中,脑中霎时闪过一计,口中道:“贼子,若你在再不放开,就莫怪与我!” 一夹马肚,快速飞奔!
    “这马可托不起两人横跨过去!”
    她有心提点,段小楼方忆起阿黄阿白还坐在前方,不由扯开嗓门大喊道:“快闪开!”
    只是马已逼近,在躲也是枉然。
    “哇~我们要英年早逝啦~~~”两张一样的脸抱头大哭。
    段小楼心中焦急的无法,只有跃下马背才能保证那两人安全!木雅歌也觉察到背后有松动,朱唇半翘饶有胜利之意。
    料想她要下了马,木雅歌手上马缰又是有力一提,俯身前倾,准备再次横越时,感觉有条温软湿热划过她的后颈···果不然,段小楼在距阿黄阿白几米外,借踢马背往后一跃,又心有不甘一脚狠狠的踹在马屁股上帮它跳跃,谁知一股不小的冲击力道打在脸上微痛,落地后脸上有道暖热酥痒的流液至额头滑向下颚。
    这是水?热的!?还有股骚味~
    段小楼口中叼着绳线,目光呆滞看着渐行渐远的马屁股和那马儿仿佛得意鸣叫声,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这莫不是···那啥玩意儿吧?
    “老大,这···这该不会是马尿吧~”
    重获新生的阿黄阿白宛如恢复了体力般站立在呆若木鸡的段小楼面前,阿黄看着被湿了半身的段小楼惶恐道
    弟弟阿白还在一盘不怕死的补充肯定道:“老大,没错!这股骚味是马尿!”
    段小楼立时倒吸一口凉气,青了脸。
    阿黄用手肘打了弟弟胸脯一下,连忙补救:“老大,没事,这味骚的鲜,不含母马的味,想来是只童子马,干劲的很!”
    阿白见段小楼又青转黑,又黑转白的脸色,也顿悟过来:“老大,童子马尿,亦有辟邪之效!”
    段小楼恨然的死盯着这两人,取下口中趁着下马时起风用嘴盗下木雅歌系在脖子上的白玉莲花,愤然的喷出一口不小心喊含进嘴中的秽物:“我给你们两拖油瓶驱邪,从这世驱到下世!”
    话落,气炸转身离去!
    剩下两兄弟一抹脸上的秽水,哥哥阿黄佩服道:“阿白,老大乃神人耶~她居然能面不改色含这么久!”
    弟弟阿白喃喃道:“阿黄,老大不是神,是脚下田地,她才能不动声色的灌溉着!”
    两人相视点头:恩!老大非凡人耶~
    未感受到身后两道崇拜的目光,段小楼手中拽着白玉,边走边骂道:“这个臭恶女,别让我再见到你,小心我~”
    话还没完,直觉喉中恶心的反胃!
    恶女养恶马!下次把你两···
    不行,受不了,水在哪儿,要漱口了!
    呕!!!!!!!!!!!!!!!!!!!!
    吐得那是呕心沥血,撕心裂肺~翻江倒海,昏天暗地啊~
    “老大,支持住啊!!!”
    “聿聿~~”木雅歌的坐骑不停的在风驰中鸣叫着,显示它心中的畅意。
    木雅歌抚着它的鬓毛:“好了金风,知那贼子最后一脚踢疼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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