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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娘亲随爹爹出府,我到希望不要碰到有特殊癖好的他。”
“今儿阳光真舒服~”一品楼雅间,木爹爹临窗舒服伸了个懒腰,暖暖的阳光洒在她面容,眉宇弯弯,特别惬意。
今日她与木夫人出府买宣纸,不巧的是她所需的宣纸刚好销售一空,今夜暖阳甚好,木爹爹闲心一起,便携着木夫人到一品阁品新茶。
“夫人,这茶怎么样?”欢喜的看着对面细细品茗的木夫人,木爹爹只觉得她家夫人一举一动都优雅别致,婉约动人,就连品茗时颦眉的深思都令她赏心悦目,爱恋不已。
“不错。”木夫人勾唇一赞,朦胧阳光铺洒在一袭白衫的木夫人身上,耀眼生辉,衬托的木夫人肤光胜雪,淡泊宁静,出尘如仙,连木爹爹喜爱的暖阳也在木夫人淡雅绝色下黯然失色,看得木爹爹心弦一动,忍不住前倾身子,欲在木夫人白玉般脸颊上香了一口。
“夫君~”木夫人伸出一手,拒着她靠过来的身子:“夫君白日里就要做登徒浪子吗?”
“夫人,雅间里只有你我。”木爹爹露出一排排整洁皓齿,纯真期翼的模样叫木夫人极为无奈,她虽宠着木爹爹,却不会让木爹爹肆意胡来,挑眉道:“夫君白日里宣淫,是打算夜里弃妾身不顾,独自留守书房作画吗”
这话分明是倒着说的,若她真白日里亲了自家夫人,恐怕夜里只有孤枕独眠了。
木爹爹燃起的心火立时冷却不少,嘴角一跨,乖乖的回坐过去,委屈的厉害:“夫人,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木夫人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不置一词。
见夫人沉默以对,木爹爹无趣将下巴抵在桌面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挠了挠微痒的脑袋,一不小心带出几缕青丝,木夫人见了,无奈叹了一声,伸出如羊脂般雪白的手,将木爹爹那几根青丝捋在耳后,木爹爹美滋滋的傻傻一笑。
“谢谢夫人~”
木夫人扬唇淡淡一笑,明眸一脉柔和:“夫君可知雅儿想要过继一个孩子继承柳家?”纤细葱指滑向木爹爹耳畔,轻轻柔柔的捏了捏她丰润的耳坠,指腹上轻盈柔和令木爹爹舒服轻吟一声,放松不已。
“嗯,听她说过,还说要养一个有血缘的孩子。”和煦暖阳铺在身上,令人不由自主的困乏起来,木爹爹倦倦的打了哈欠:“可我又不是大晋的人,不知晓还有没有其他亲人啊。”
“夫君外祖父杜之恒不是我大晋之人吗?”木夫人继续揉捏着她的耳坠,浅浅莞尔:“他是夫君的外祖父,也是雅儿的生父,若真要找一个孩子过继在她名下,杜家的血脉最为合适。夫君,意下若何?”
“夫人做主吧。”已到午间小憩时辰,木爹爹越发困倦,又打了哈欠,昏昏欲睡。
“夫君,回府小憩吧。”
“好~”
“哟,吴少爷。”外间,一品阁店小二见常客吴姜到来,惊呼一声,殷勤上前招呼笑道:“吴少爷,那靠窗的位置给你留给呢,来,这边请。”
吴姜一笑,驾轻就熟的走到临窗那一桌,店小二熟络的为他沏好一杯他常爱喝的茶,只见吴姜出神的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小二耸了耸肩的离开。
望着下面偶尔路过的颇有姿色的女子,吴姜无趣的叹了口气,吴越因贪粮一罪入狱,他倒是无所谓,只可惜了江凌燕那*的美人,眼下柳家吃罪不起,漫漫长夜难消磨,何时才能出现一个奇女子能令他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浪子回头呢?
“夫人,待几日后,我买了宣纸,咱两又出去游览山水吧?”木爹爹搓了搓正闹架的双眼:“这次我把夫人一路上的一颦一笑全画下来,我要将它们收集成册,将来老了,和夫人一起欣赏。”
“夫君这是在喃喃呓语还是嫌妾身迟暮了?”
空灵清柔,如击玉罄之声蓦然传进吴姜耳中,吴姜心一悸,仓皇的循声望去,只见一女子衣袂翩翩,轻纱托面,从雅间里款款而出,峨眉浅笑,淡雅宁静,洁结清雅之极。
只这一眼,匆匆一眼,吴姜心破天荒的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痴痴的看着白衣女子与身形单薄的男子相携下楼,直到不见半丝芳踪,吴姜才急不可耐吩咐随从,速速打听那白衣妙人是何许人。
虽不得幸一睹白衣女子姿容,可仅凭那新月柳眉,流转明眸,吴姜近乎就能断定此女子姿容如玉,神韵脱俗,定是个魅丽绝色,何况慑人心魄清冷气质更叫吴姜心醉神迷。
成阳竟有如斯美人,为何以前从来不知!?
他此刻心里,竟强烈迫切要与一女子结发成婚,厮守终身!
和那白衣女子!
“少,少爷,那女子是,是。”吴家随从疾步回来,嗫嗫嚅嚅,吓的冷汗津津,才鼓起勇气道:“是常年深入简出的木夫人,木雅歌的娘亲,柳家真正的主母!”
“木夫人?”吴姜闻言,又妒又恨,失魂落魄的颓败而坐:“竟然是她!”
若只是个普通身份的女子,即便是强也要强抢为妻,偏偏这木夫人是个比木雅歌还要厉害的女子,当真只能望尘莫及吗?
不,至少他还可以做一件事!
吴姜在随从耳边低语几句,话罢,随从不可不叹然一声,他家少爷真是色胆包天,连柳家木夫人的主意都打了起来!
风清月高,盈盈良宵。
榻上胀鼓鼓的被褥中,两具身子缠绵缱倦,佳人香汗晶莹,玉面烧霞,低低娇吟,体内使坏的手不停不休的索求,木雅歌实在不想令她羞愤交加的高昂娇吟溢出口中,忍不住一口咬在段小楼肩头,准备承接着即将袭来的灭顶快感。
“胡闹!”
外面突来一声冷冽清喝声吓的段小楼手一抖,顿时失去力道平衡的戳痛木雅歌,不知是欢愉陡然断失,失落不已,还真被段小楼戳痛了身子,疼痛难当,段小楼只见自家娘子那可爱的瓷白双足一扬,转眼间就被她家娘子踹到了床尾!
“娘子,我也是娇嫩嫩的如花女子,你怎么能这般待我?”段小楼撅嘴爬过去:“对了,方才是不是岳母动怒了?”
“女子?”木雅歌冷笑:“你就那两肉包子像个女人,浑身上下哪有女子的如水温柔?”
伺机擒拿那对白嫩柔美的胸脯,木雅歌反守为攻将她压在身下,见段小楼悔恨痛失上位,得意笑道“爹爹与人闹架,摔断了手臂躲在外面不敢回府,想来是被娘亲抓了了回来,现在娘亲正恼着。”
“诶?便宜岳父与人闹架?她手无缚鸡之力还敢与人闹架?”段小楼钳住她的娘子□□她饱满风韵的肉包:“娘子,你能否怜香惜玉些?”
木雅歌冷笑一声,开口一含:“怎不见你对我怜香惜玉呢?”
“哎~娘子,你只会自讨苦吃~”
“谁自讨,啊!段小楼,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嘘~娘子,为夫正怜香惜玉呢~”
“嗯唔~唔~”
这厢旖旎缱绻,共赴巫云。那厢伊人冷冽,玉容隐隐薄怒。
静怡阁内,木夫人潋滟明眸微寒,直勾勾看着像是犯了错垂眉不语的木爹爹,明艳无伦的玉颜平静的令木得跌心惊胆颤。
“夫人~”
木爹爹吊着左胳膊,咬着唇,死皮烂脸的伸出完好无恙的手揽着木夫人的柳腰,硬要扭捏在一起,木夫人心中动怒,欲想推开,却又怕伤了她,半推半就,轻柔之声,略微阴阳怪气:“夫君学艺不精,还敢在外与人斗殴?弄得一身狼狈还真叫妾身意外的紧啊。”话似斥似怒,却字字心疼。
“夫人,我知晓你心疼我。”木爹爹委屈的紧了紧自己的胳膊,红着眼眶与木夫人四目相对:“我不喜欢别人收集夫人的画像,我虽不是男子,但我知晓男子对着女子画像会有何等不堪绮念,我不喜欢他对夫人有不堪的想法,所以,所以我才,”
木爹爹越发委屈,默默低眉,湿润了眼眶,说到最后声音些许哽咽难以下去,本就弄的一身伤,又摆出一副该死的无辜模样,真叫木夫人斥责也不是,疼惜也不是。
“所以,你就跑去与那吴姜打架?”终究还是心疼她,木夫人渐渐敛去怒意,捻起衣袖为她拭了拭在眼眶中打滚的热泪,柔了口吻:“夫君,你始终是个女子,与他动武,吃亏的只有你。”
木爹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这个理···。”
只是一见到那个吴姜拿着她家夫人的话到画坊裱画,笑意不善,她就忍不住心生怒火,冲动一把夺过她家夫人画像。
“不过,夫人没事,那画我抢回来了,他画的不好,我会帮夫人画美它。”露齿一笑,至纯至净,温润笑颜不可思议的令木夫人再也生不出半点气恼。
木夫人对自己待木爹爹这份由始至终的妇人之仁甚为无奈,暗暗一叹:“烧了它吧,我不需别的男子为我作画。”
纤细葱指又轻轻按走在木爹爹脱臼的手腕上,察觉真的无碍才松了口气,抬眉凝神木爹爹清澈的眸子,声语温婉却毋庸置疑:“夫君,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点点头
明明已是不惑之年,可年轻时那份温厚纯善的性子依旧存留至今,依然能令木夫人爱恋不已,疼惜的紧,不由自主的浅浅一笑,嫣然无方:“去汤浴室洗一洗,受了伤不敢回府躲在赌坊中,弄的一身汗臭,汤里放了鲜花瓣,换洗衣物也给你备好了,去吧。”
见木爹爹乖顺远去,木夫人玉容上嘴角淡笑渐渐消逝:“芸儿。”
“夫人。”木夫人的贴身婢女闻声而进,见木夫人眸光冰寒,不由背心一凉:“本是在她身边候着的,可她在画坊裱画时说要给你买新茶回来尝鲜,我瞧着外面太阳些许毒辣,就让她在画坊歇着,我去买茶,谁知在这时段出了意外,夫人,我,我当真无心之失。”
这吴姜实在太色胆包,竟然画了她家夫人的画私自裱存起来,她家夫人若再年长几岁,做他亲娘都可了,居然还敢起倾慕之心。
不得不叹木主子运气太背,素日见散漫得让人恨叹她家夫人错嫁一生,明明不会半点拳脚功夫,今日居然冲动还和别人打架,吴姜两个不长眼的随从将她双手负在身后,稍微用那么点力,就把她手给折断了。
不巧的是折的还是年轻时已断过一次那一只!分明是在她家夫人心火上浇油,自寻死路嘛。
“此次作罢,下不为例。”木夫人娥眉微颦,剪水秋眸,寒似玄冰:“那个吴姜,我不想见到一次。”
芸儿一怔,恍然了悟:“我知晓怎么做。。”
静逸夜里,成阳吴家忽然走水,火光烛天。吴家少爷吴姜至那夜后不知所终,生死未卜,成阳百姓众说纷纭,道的最多的吴少爷不知检点,偷多了别人家的妻子,被人记仇寻上门,恶果循环,难逃一死了。
段小楼心知肚明,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漂亮岳母太护短,日后再也不敢欺负便宜岳父了。
半年指间弹,今日成阳柳府迎进一个下一任柳家继承人,柳家万贯家产后继有人,又是成阳一大事,就连在京城的小楼大娘,二娘,心痒难耐的看看是谁家孩子这般幸运。
“娘子,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大堂内,段小楼细细盯看着果姨怀抱的一团软肉,好奇的轻轻戳了戳他白嫩嫩软绵绵的小脸。
几经周折,木夫人才寻回这个与木雅歌有血脉亲缘的孩子,可这孩子到底是该姓段,还是姓木,还是姓柳呢?这是个大问题!
“当然是随父姓,随了小兔崽的姓,姓段,叫段财!”
小楼大娘,夜霜理所当然的高声宣布。得意洋洋的看了看风轻云淡品茗的木夫人,孩子姓段,这不等同冰山一生积蓄都是她夜霜了吗?如此好事,怎能放过。
“这孩子继承的是柳家,应随卿梦的姓,姓柳吧”小楼二娘语怜有意无意的插上一句,气的夜霜牙痒痒又不好发作:“你别说话啊~”
“凡乐,你认为呢?”语怜问向木爹爹。
木爹爹单手抱着木夫人的腰身,温厚灿然的吻了吻木夫人峨眉:“夫人说好便好。”
木夫人搁下茶盏,偎依进木爹爹怀中,莞尔贴近:“孩子是雅儿与小楼的,定然是随她俩姓之一,‘柳’姓无须考虑,这般可好?我的傻夫君。”
“当然是姓木了!我是入赘进来的。”段小楼即可高兴接口,气得夜霜恨铁不成钢的一掌拍在她脑门:“入赘?你个兔崽子真是个废物啊~”
母女两又在大堂内打的鸡飞狗跳!
木雅歌瞧她们打的热闹,摇头一笑,款款走到果姨面前,好好看了眼柳家下一任当家,红润润的小软肉黑溜溜的眼睁的又圆又大,小人似乎也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