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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一屁股坐到周心萌旁边的座位,脸色激动至发红,嘴巴一张,却说不出话来。
“靠,你小子干嘛脸红成那样?难道你对教务主任那女人有特殊兴趣?……”周心萌皱着眉苦笑。
“什么啊!”王超不耐烦叫了一声,头一瞥。
萧然上前来,一巴掌打在王超肩头:“喂,你不是在想着那个人吧?”
“你也来!”王超用肩膀顶了萧然一把:“人家好说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是啊是啊!”萧然笑着说,“真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耀华看到这样的美女,我怀疑她是某个电影明星。”
“是吗?也有这个可能。”王超眼光怔怔,迅速在心底想到底是哪个电影明星是跟刚才的女子相似的。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周心萌歪过头,看着他们,“危机解决了?”
“当然啦,我们两啊,好命的很,遇到贵人相助,才能化险为夷。”王超咧嘴笑。
“贵人相助?”挑挑眉,周心萌疑惑地斜眉看着两人。
“我说心萌啊,我打包票你绝对没有看过那么美的女人……真是……让我难以形容。”王超激动地看着周心萌。
“那么美?你们的贵人是个美女吗?”周心萌问。
“嗯。”萧然笑了笑,“绝对是个百分百美女。”
周心萌扬眉:“切……真的假的。”
“不仅仅是个美女,而且绝对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萧然笑着,继续说。
“我才不信,难道会比程淼还好看?”一旁的女生好奇地凑过来。
“程淼?”王超轻蔑地哼了一声,“程淼是我们的校花不错,但如果刚刚那美女留在我们学校,程淼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那简直是人间极品。”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一干女生哄堂大笑。
“你小子是不是鬼迷心窍啦?”周心萌同情地看着他。
“我证明,他说的全是真的。”萧然笑了笑,“不过美是美到极点,总觉得说话有点奇怪,而且穿着也有点怪异……”
“哪里啦,你多疑好吧?”王超斜眼看萧然。
“喂,你不会真的鬼迷心窍了吧?”萧然哈哈大笑。
周心萌心一动:“说话有点奇怪?穿着有点怪异?难道……”
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涌上心头。
——————
武则天拿着一纸简历,背着手在走廊上慢慢走。
“唉,居然说朕一无文凭二无特长……而且还不会说英文,英文,那是什么呢?”
她摇了摇头,回想那眼镜女人拿着她的简历时候那副挑剔的模样:“我们耀华可是拥有高素质教师队伍的名校啊,收人的话把关一定要严,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基本的小学文凭都没有?特长你也没有?英文会不会?hello?This_is_miss_zhang_speaking~~~~can_I_help_u?”她冷冷一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一点不懂啦?这都是基本的,算了,我也不跟你说这么多了waste_my_time!sorry,我们学校不能录取你,请你出去吧!”
武则天看着对方怒火冲天的样子,只好淡然一笑,拿回简历,说一声“告辞”,向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那女人在背后大声说:“说我污言秽语?老娘FUcK还没说出口呢!SHIT!从哪里跑来这么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怪人!还想在这里工作?下辈子吧!”
门重重地在她身后被关上。
武则天略略一皱眉,随即释然一笑,顺着走廊向前走。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算了,不值得跟那种人生这些闲气。
她一路走一路看耀华的内部建筑,十分悠闲,不知不觉走到了楼下,板壁处,看到有个白发老者,正在那里拿着一根粉笔头正在一板一眼地写着东西。
“这老者年纪不小了,居然还如此亲力亲为,实在可敬可佩。”武则天望着那老者,暗暗点头,一边走到他的身边。
白发老者的脚下踏着一面小凳子,忽然之间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十分危险,武则天即刻上前,从旁扶住他的胳膊,将他扶着下地。
“谢谢谢谢!”白发老者伸手擦擦额角冷汗,看着她,满口称谢。
武则天一笑,慢条斯理说:“老人家,自己做这种工作太危险,千万要加倍小心才是。”
“呵呵,我知道了,不服老不行啊。”白发老者笑呵呵地看着她。
武则天含笑,冲着他点了点头,扭头望向板报上,眼光一变双眉皱起:“咦,这字……”
匣中宝剑篇 第四十章 为人师表
得袁宜指导,武则天拿着那份周竹生替她打出来的“简历”,站在了教务处的门口。
房门没关,透过半掩的门扇,可以清楚看到内里的摆设布置,她伸出手在门扇上轻轻一扣,推门而入。
“你是?”坐在办公桌背后的戴眼镜的女人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哦,你好,我是来面试的。”温文地笑,武则天上前,将手中的简历交给对方。
“哦……”女人意味深长地发出一声,眼睛再度在武则天的身上来回逡巡。
武则天觉得这女人那双眼睛里,似乎透露出某些并非善意的东西,可是她不以为意,仍旧保持笑容站在原地,接受对方审视。
反正朕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不比别人差,你要看,证明朕有引人注目的魅力,那就让你看个够好了。
怀着这种良好心理,她静静站在那里。
女人将武则天饱看一顿,才收回目光,在咳嗽了一声之后,终于把视线投向手头的简历上。
就在这时候,门口响起响亮的声音:“报告!”
武则天蓦然回首,看到两个身材高挑的少年并肩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的校服,却是跟周心萌一个样儿的,白衣蓝裤,金色徽章,并不陌生。
她略带欣赏目光看着两个脸上带着某种类似桀骜神情的少年,又回头看了看眼镜女人。
两个少年的眼睛却落在武则天回眸看他们的脸上,两人的眼睛里都是不约而同地闪过一道光。
“王超!萧然!给我进来!”眼镜女人竖起眼睛,大吼一声。
两个少年面面相觑,一前一后走进门来,垂首站在了办公桌前,一边不时地偷偷斜眼瞥武则天。
武则天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他们,随即向后退了一步,稍微站到一边。
“昨天就让你们两个到教务处来一趟,为什么要拖到今天,让我三番四次的请了才来?”眼镜女人将武则天的简历重重向着桌子上一拍,冲着两个少年,横眉冷冷地说。
“我昨天……病了……”
“我……临时有事啦。”
两个少年言不由衷地说。
“胡说八道!你们明明是逃课去打架了对不对?对方一中的学生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你们这种学生,当老师是傻子吗?每天不打架不学小混混会死吗?”眼镜女人狠狠一拍桌子,“这次绝对不能姑息你们,现在给你们两条路,第一,让你们家长来学校一趟,第二,退学!”
“不要啊老师!”两个学生一起哀求。
“要不要你们看着办,长时间对着你们我也烦了,这种屡教不改的学生留在我们耀华,只能成为害群之马,引坏更多的好学生!你们高三二班本来就已经是著名问题班级,你们这种垃圾学生,我迟早会一一的清理干净,省得留下来成为我们学校的耻辱!”
眼镜女人大声说着,唾沫横飞。
两个学生的脸从惨白色变成通红,然后从通红转成了铁青。
“走吧,出去!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恶心!”女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嚷着。
其中一个瓜子脸的少年眉毛一竖,拳头紧握上前一步,却被旁边的略黑色皮肤的少年伸手拦住。
武则天冷眼旁观,那眼镜女人也看到,立刻嚷道:“王超?你还想要的对老师动手吗?垃圾!果然是无可救药!趁着我没发火赶紧滚走,否则我就叫校警了!”
两个孩子的脸憋得通红,叫王超的抬起头,忽然大声吼了一声:“臭女人,你了不起吗?退学就退学,老子还不想在这里上了呢!”
一边说一边走上前,一拳打在办公桌上,发出巨大的“砰”的一声。
“反了反了!”眼镜女人瞪圆了眼睛。
“王超,不要冲动!”叫萧然的上前一步,硬生生拉住他的手臂。
“别拦着我,这种老师能教出什么学生来?我也受够啦,靠!”王超大声叫着。
“来人啊!来人!”眼镜女人扯高声音叫了两声,门外顿时脚步声噼里啪啦作响,一会功夫,闻声赶来的教师跟校警聚集一屋子。
“把他们两个赶出去,他们居然敢对我动手,这种学生!实在岂有此理!”
眼镜女人挥舞着手臂,大声嚷嚷。
“我们没动手!”萧然吃惊地叫了一声。
“你这个臭女人,你撒谎!”王超挣扎了一下,脚踢到办公桌。
但是没有人听他们的,校警上来,扭住两个学生,将他们向着门口推搡。
“哼!”眼镜女人冷冷一哼,“没动手?还狡辩?你的手都快打到我的脸上来了,幸亏我躲得快,是吧……那个谁……”
她一边说,一边扭头,冲着站在一边的武则天抬起下巴,倨傲地说。
一语提醒之下,两个学生顿时扭头看向武则天,萧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之光,而王超以为武则天是跟眼镜女人一伙的,脸上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大家的目光顿时都落到武则天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武则天略一思考,随即抬头,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笑,她慢慢地向前走了两步,才沉声说:“的确,过程发生之时,我一直都在现场。”
“是吧?”眼镜女人冷笑两声。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她叫什么来着?还挺会来事儿的,等会就录取了她吧。
萧然跟王超的脸上顿时露出又气愤又绝望的神情。
“这两位同学,并没有动手打这位老师。”
武则天不紧不慢,清晰地又说。
“什么?你说什么?”第一个跳起来的,是眼镜女人。
“教导主任……”围观的老师跟校警不安起来。
“我看的很清楚,”武则天含笑,走到众人中间,说,“这两位同学的认错态度虽然差点,但是,这位老师的态度却更加恶劣,不仅毫不谅解,而且还口出污秽之词,句句恶言相向,让人听不下去——两相比较,自然是这位老师的错。”
眼镜女人吃惊地瞪着武则天,内心愤怒滚滚不息。
王超萧然视线对上,惊愕之下,两人嘴角各自露出笑容。
武则天环顾周围,一板一眼继续说:“为人师表,不仅仅是——传道,授业,解惑,如此简单,为师者,还要为学生表率,一言一行都该自省。但是这位……老师,你一味辱骂自己的学生不说,最后居然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来对待他们,能做出如此低劣之事,实在是让人痛心。”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室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无数双亮晶晶的眼睛,或震惊,或崇拜,或鄙夷,或不解地看着她。
匣中宝剑篇 第五十八章 常之何在
一个女人一生最好的年华里,她忙着勾心斗角尔虞我她心甘情愿天生如此,而是时势所逼。
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在人人都存着好几颗不同心的朝堂上,她自顾不暇,最要紧的事是首先保住自己的命,只有先芶延残喘活下去,才有谈其他的权力。
所以起起落落,她最终养成一颗七巧玲珑铁硬的心,一步步向着前方向着那个她原来想都不敢想的位子昂然行进。
每个人都仰望她高踞九五的赫赫威严,不知她一步一叩首,耗尽血跟泪,曾把自己的心从荆棘丛里挣扎过,曾将自己的身从刀丛里趟过。
在原本是属于少女的活泼纯真的日子里,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走得小心翼翼,就算是鱼水承欢,亦看着对方眉眼不敢恣意忘形,那男女之间的欢娱,对她来讲,竟比更危险的路还难走。
只有后来,在登上御座之后,略略随心所欲些,先后纳了易之兄弟进宫,才略觉得趣,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如此,背后亦四散不名誉的流言,但那又如何?不招人妒是庸才,何况如她?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来,第一位不世出的女皇,那些形形色色,耳朵听不到的流言大把。
但她仍旧是她,不为任何事物改变,可是天意无常,一时之间翻天覆地。
她张目四顾,都是不认识的人。
她伸手接触,都是陌生几至可怖的事物。
纵然她最终变成了青春烂漫的少女,她的心仍旧是白发苍苍,隐匿了风霜之后变平静。
而此刻,青年男子热烈的吻印在她的双唇上。
那股炽热的气息,男性特有的味道亦浓厚笼罩她身。
可是为何会如此平静?
伸出手,她轻轻地推在周竹生的肩头。
他终于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了她一眼,脸上的红晕不褪。
她收敛了唇角的笑,疑惑看着他:“周竹生,你……为何要对我如此?”
青年男子的脸上片刻露出尴尬的表情,随即却满不在乎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