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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想得到那男人笑得那么热情洋溢纯洁无瑕宛如天使的面孔低下,居然还藏着一张无间道的脸?若非他从中动手脚,自己也不至于这样的……如绵羊似的,乖乖束手就擒。
他妈的。这多少年都没吃过这样的亏了呢,没想到头一次认栽,居然是被一个女人搞定了的说。
只是愤怒:为什么名头响亮如周竹生,居然如此一副自愿不已的样子来帮这女人?难道他以前听过地周竹生最讨厌那些多金无脑富家女的传言都是假的?江豹在刚被逼上车的那一会转头,瞪着周竹生,眼神里分明是不屑,而后者牛眼眨动。甚至心无城府般对他笑了笑:“江总。”手上却毫不客气地重重推了他一把,将“江总”踢入车内,自己便自顾自走入驾驶座。
江豹哼了一声,目光又扫过倒视镜里那金发男子含笑的双眼,那眼睛波光闪闪地掠过自己脸上,江豹纳闷:这医师又跟安眉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居然也跟了过来,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在跟谁作对吗?
他江豹一发火,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另外。除了这两个人,他在刚进车内的时候,看到一个手里抱着银色手提箱地少年,现在就坐在那女人旁边。刚对上那张眉目如画的脸的时候江豹心中一惊:这个人……这不是非凡国际的……
妈的。这个人可动不得啊……
而看那少年的脸色,分明也是唯她安眉马首是瞻,看的江豹心底冷飕飕的:实在没想到,她安某人居然能够手眼通天,早知道的话……
江豹愤愤地收回目光,旁边地女皇坐的端正笔直,见他看来看去,居然开口又问:“江先生,你的伤口还疼么?”
江豹瞅她一眼,心中暗自纳闷。明明她十分关心那个被自己捉住的人,为什么现在仍旧一脸地平静,还跟唠家常一样同自己说话——这女人的神经什么做的?
见他不回答。女皇陛下又是一笑:“看你面色如常,大概是好了吧,只是我十分不解,为什么你居然会处心积虑的要跟我作对呢?”
江豹哑然,随即冷笑:“谁跟你作对了,不要自作多情。”
“是吗?”女皇陛下接口,“不然你用常之来要挟我,又是为何?”
“我不知道是安大小姐你。”江豹的话语之中不无讽刺地说。
“哦……”女皇叹了一声,“这个借口很……烂。”
旁边的楚非凡“噗”地笑出声音:“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女皇身子一晃,微微看了他一眼:“且不说以前此人见过我跟常之,以江先生的记忆力,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况且,能够在本市算上一号人物的,谁不知道对方的一二底细,我跟常之又不是总不露面的籍籍无名之辈,另外,最重要地是……”她十分自信地说。
江豹眯起眼睛,静静地听。
女皇眼睛一转,望着一旁不知不觉已经全神贯注在听的江豹:“以江先生跟江盈盈的关系,没理由不会知道江盈盈现在同谁在交往,交往地那人是什么身份……若说江先生你淡情到这份上,你说,我会不会相信。”她虽然用的是疑问口气,末了却好像扔了个铁锤出来,不由分说,一锤定音,哪里还需要旁人置喙解释什么。
江豹皱了皱眉,忙忙然收回视线。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女皇陛下若有所思的,忽然说,“你明明是想要向江盈盈讨债,为什么到最后矛头却对准常之跟我……”
江豹心底一跳,好像有人拿东西戳了他的心一下似的,有点冷冷的痛楚。
而身旁的人,好像正在用眼睛看着他,看得他无法抬头跟对方对视,是的,无法抬头,就算这女人个子娇小,就算她弱不禁风,就算她……没有自己所具有的黑道背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居然,无法抬头。
很难说清楚她的身上散发出的是种什么样地气场,但是江豹知道:他不喜欢,绝对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对一个女人低头的感觉。
这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
不过,他心底在憎恨对方的同时也是暗暗钦佩的,毕竟,单单是凭知道他江
医院这一点,就认定了他是事情幕后之人。并且在 内站在他身边,设计逼他就范,也是要具有极大的胆量跟决断力的。
要知道,他江豹也不是等闲之辈,如果这其中的时间跟人都差了一点,那么……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江豹终于感觉压在自己肩头的那重重的压迫力好像撤去了一些。他不由自主偷偷地喘了一口气,而旁边地楚非凡则叫了一声:“就是前方了吗?”
江豹随之抬头向前看,果然见熟悉的建筑就在眼前,那正是自己中午离开的地方。
女皇陛下目光眨动,江豹忽然看到她握在腿上的双手轻轻地紧了紧。
这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动作,江豹的目光却突然炽热。
原来她也是紧张的啊!
江豹恍然,心底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快意,似乎是看到了一个无所不能地人身上终于出现了一点缺点,这发现让他莫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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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袋来得及反应之前。他来不及按捺或者不想忍这唯一兴奋,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安大小姐,你不担心那个人的安危吗?”
他牢牢看着她,忽然很想见她脸上再出现第三种表情。继在医院内的压迫肃静,在车内的故作温文之后,他忽然很想要见到这女人脸上出现一种譬如……心痛,紧张,或者恐惧之类的表情。
这渴望如此强烈,甚至让江豹忘记了,自己本来是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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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对方这么问,女皇陛下有瞬间的沉默。
但很快,她转过头,让江豹绝望地是。她的嘴角,仍旧是淡淡的温和的笑,她说:“担心。如何会不担心。我自始至终,都在为他担心。”
担心就应该做出担心地样子来啊!江豹恨不得扑上去质问对方,——你那副笑得很镇静的德性又是怎样!
仿佛是知道他的想法:
“但是我又能怎样,就算是担心也无济于事,莫非你觉得,我应该哭两声才合适?”对方的脸上忽然露出类似嘲讽一样的表情,“isorry,一 ,:|。 。 想下车的南者回头来看,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而她望着江豹,继续说,“我只是想,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叫他白死,如此而已。”她冷冷地说,那是绝对的冷。
因为一瞬间,江豹的心都是冷的僵硬地。
而她迈步下了车,周竹生熄火,下车将江豹从车内拉出来,楚非凡抱着银色箱子想要下车,女皇眉头一皱:“非凡你留在车上。”
楚非凡强烈抗议,女皇叹了一口气才说:“那你要站在我的身边,不可乱跑。”楚非凡雀跃答应。南者跟周绣生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旁,楚非凡站在她身后,几个人一起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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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倚靠在角落,嘴角带一丝冷笑。
本来抖擞挺直地头发稍上沾染着干涸了的血珠子,刚毅的脸上也带着血,嘴角肿了起来,那是方才在挣扎的时候被旁边看守的人打了一拳。
胸前已经湿了一大片,好像在烂泥里打过滚似的,常之他斜着眼睛看了看脚下的血迹:如果还有半个时辰无法包扎,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自然死亡。
想到这里,常之扬起头,双眸漫无意识地望着眼前上空,透过玻璃窗,他甚至能看到蓝蓝色的天空,只是,也许,他没有机会再走在那片晴空下了。
那个人的脸,忽然浮现在眼前,好生清晰啊。
常之微笑:陛下,陛下,能够再看你一眼,都是奢侈了呢。
只有这样是结束吧……如果您最后来了,帮江盈盈解决了这件事,然后这帮人再解决了我……那么一切,就安逸了。
我不会……成为你的麻烦,也不会再惹您讨厌,更不会成为叫自己也觉得羞耻的存在了啊……
楚家少爷对你很好,虽然他还小,但是……男人始终是要长大的,况且,他看您的眼神,已经不似以往,您虽然不知,或者他自己也不知,但是……我知道,旁观者清啊……
也许过一阵子,您也会喜欢上他,疼爱他,其他的人……不重要,连城靖,他躲在幕后,总不知做些什么,太危险,单飞雄,更是一个易燃的炸药包,碰不得,还有……哦,周竹生,您愿意的话,他也是比较好的人啊,呵呵,还有,还有,对了……您喜欢的兰生哥哥……他什么时候,会回到您的身边呢……
南者嘛……疯疯癫癫的,还是不用理会他了,最主要的是……
常之想了想,忽然坏笑了一下:您不要跟那个妖孽在一起哦,可以选择的男人这么多,您千万千万,不要跟那个妖孽在一起啊……
哈哈哈,这算是臣,最后一点点私心了吧。
常之笑着,忽然不知不觉笑出声音,嘴里却一片生锈了一样的血腥气息,喉咙之中一热,一股热流涌出来,从嘴角呼啦啦渗出。
“你们看,这个人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旁边有人嚷嚷。
几个人看到他的异状,骂骂咧咧,慢慢地站了起来。
常之毫不在乎地将视线从半空收回,看着眼前十数个人,都是自己刚才闯入的时候教训过的,一个个脸上身上都带着伤,现在围住自己,眼睛里更是闪烁着嗜血的光。
只是……
他……有什么可怕的呢?
来吧!
常之嘴角微挑,笑意更浓。
龙行天下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朕就是朕
常之震惊地看着跪坐在自己脚下,满脸泪的女子。
他适才不过是隐约听到几声呼救,这才停车下来看看。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他看到这么惊悚一幕。
而眼前这个,平常那么骄傲的人,拉着自己撒娇的女人,此时此刻正跪倒脚下,用一种无助的眼神看着他。
常之看着这副场景,在瞬间心底却闪过一个念头:不是她。
江盈盈,不是她。
绝对不会是那个人。
以往错觉,瞬间产生裂痕,如伸手碰到水面,搅碎一池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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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莫名的念头一闪而过,常之心中冰冷,但看着女子的惨状,心头却又觉得怜惜,因此微微弯腰,伸出手去,同时温声地问:“你怎么了?”
江盈盈流着泪哽咽无语,却只是将手放在他宽厚的大手里。
常之轻轻一握,要将她从地面拉起来。身后的人却扑了过来,吼道:“不要多管闲事!”
江盈盈惊叫一声,常之冷哼,踏步向前,将她拦在身后,便同那帮人斗了起来。
敌众我寡,常之却全然不惧,江盈盈靠在身后墙上,望着那身形矫健的男人,将那帮先前欺压着自己的流氓拳打脚踢,一一摆平,动作如此利落干净,打得如此解气,脸上不由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战斗力相差悬殊,很确定斗不过人,众龙套过不多时便带着伤痛,纷纷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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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凡在坚持了三四天之后。又再度开始矿工。
气的女皇陛下看到他之后又重新骂:“孺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
楚非凡笑嘻嘻地:“姐姐,你就别念叨了,我那里的工作十分清闲,老爸重要的工是不肯交给我做地,你放心,我休息两天,照样再回去,不会损失什么的。”
女皇瞅了他一眼:“人家说做事要有恒心,贵在持之以恒。像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哪里会成大器!唉!”
楚非凡听她这么说,丝毫不生气,如闻天籁,喜滋滋凑上来问:“姐姐你希望非凡成大器吗?”
女皇瞪他:“我又不是你娘,我若是的话。肯定要好好地教训你……哼!”
“你若是我娘……”楚非凡望着对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不觉笑倒在沙发上,“姐姐你怎么会这样好笑。”
女皇见这小子脸皮其厚无比,态度如此的不庄重,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想要再训他两句。
恰巧见常之脸色凝重的进门,女皇转头一看,奇道:“常之,发生何事。为何你的脸色,……简直如丧考妣?”说着,自己也觉得好笑,此人本是去见情人的。却如此狼狈而回,莫非……
常之神色仓皇,浑然不知女皇存着什么促狭心眼,见女皇问,却淡淡地回答一句:“没有事。只是,赶路赶得有些急。”
“啊,这是什么?”楚非凡眼尖,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常之雪白的衬衣领口叫起来。
方才叫了一声,小子就觉得不妥。立刻住了口,缩手缩脚躲到一边去了。
但是为时已晚,女皇眼睛顺着楚非凡手指看过去。顿时心头一震:常之的领口处,蹭着一块红红地东西,根据目测的话……嗯,十有八九是女子的唇红了。
再见楚非凡那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女皇陛下头一转冷冷一哼,才有转过来面对常之大人,笑道:“赶回来这么着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