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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们的生日,却忘了自己的生日!”林颜嘉佯怒道。顾佑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几个孩子又说了祝福,林颜嘉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让老人和孩子赶紧去休息,自己在这边收拾。等她所有都收拾好后,顾佑安也刚刚洗好澡出来,“阿颜,别收拾了,明天我来收拾,你赶紧洗漱休息吧!”顾佑安以为还有很多要收拾,“没了,都弄好了,我这就去了。”躺在床上,顾佑安翻着书看着,听见林颜嘉出来了,就放下了书。林颜嘉刚躺下,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阿颜,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顾佑安把头埋在她肩窝,低声地说着。“这是怎么了,没事吧!”林颜嘉不太明白顾佑安到底怎么了,有点反常啊!“阿颜,如果当初没有来这边参军而是在东北,我就不会遇见你,那会是多痛苦的事!能够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爱你!”林颜嘉被他搞得面红耳赤,“这么大人了,都四十岁的人了,年轻时没见你说过了,这么老了,肉麻兮兮的!”林颜嘉嗔怪着。“你刚刚说我什么?”顾佑安翻过来,低头问她。“说你肉麻!”林颜嘉顺口说着。“不对,前面!”顾佑安立马否定。“你老了!”林颜嘉想了想回答。“好啊,嫌弃我老!我就证明给你看看,我老不老!”顾佑安恨恨地咬牙说着,说完就把林颜嘉压在了身下,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衣服,做起了某项体力运动,林颜嘉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折腾地发出了□□声。一次结束了又翻过来然后又翻过去,林颜嘉是醒了晕,晕了醒,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几遍了,暗暗想着要加强锻炼,明明他只比自己大一岁,自己累得要死,他还那么有力气折腾自己。直到窗外已发白,顾佑安才停了下来,而林颜嘉的身上到处都是吻痕,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战果,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穿好衣服晨练去了。
回来后又给医院打了个电话,说林颜嘉身体不舒服,今天不去上班。三个孩子和老人看着只有顾佑安一个人过来吃饭,都问林颜嘉怎么没来,顾佑安镇定地撒谎说林颜嘉身体不舒服,待会自己端给她。小元玥要去看看妈妈,被顾佑安找了借口拦了下来,吃完饭,顾佑安催着三个小的赶紧去上学。只剩下母子两人的时候,顾珍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要有节制啊!”顾佑安脸红了下,端着早点逃上楼了。楼上,林颜嘉还在睡着,直到下午临近晚饭点才醒,刚刚下床,就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地厉害,走路都像踩着云一样。顾佑安连忙扶着她,饭桌上三个孩子都觉得妈妈眼光流转间多了种味道,却又说不出。林颜嘉生怕大家发现,一直没怎么说话,说完就急急上去了。三个孩子都惊讶不已,顾珍在三个孩子看不见的地方瞪了一眼顾佑安:“节制点!”顾佑安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哈跟了上去。
第45章
1965年秋季,顾元熹打算高考考军校,顾佑安问他想要学什么,他说打算学炮之类的,顾佑安又闻是打算就在南京炮兵学院还是去离家远的例如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抑或是西北的第二炮兵工程大学,不等顾元熹,顾佑安说还是去远一点的吧,男孩子要闯闯。“有意见吗?”顾佑安问他。“没有,爸,我去第二炮兵工程大学!”顾元熹思考了下,坚定地说道。顾佑安等他想好了,再看见他坚定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临行之前,顾佑安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在外面,少说多思考,不要人云亦云,看见或者听见什么,一定要用心去思考,判断好坏。人都跟着做的未必都是对的,千万不要随大流。对于很多人都跟风做的,而你认为错的,你就不要参与了,知道错还参与那就是明知故犯,也不要去强烈反对,因为没人听,昏了头的人还会拔除你这个异类,你要知道你还有家人。保持距离保持沉默,让他们忽视你,等待它的终结。记住你是去学习的,这是放在第一位的!”想到后世所说的“十年□□“,再想着他一人外出求学,怕他跟着脑袋犯晕或者对抗所有人,不放心地说了这些。看着平时随和地爸爸这样讲,顾元熹郑重地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一家人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儿子,林颜嘉还掉了眼泪,借口风大有沙子吹进了眼里。
1966年5月,顾佑安一直担心的□□终于开始了,外面像变了天一样,到处都是肩带红袖章的半大少年,什么都不懂,就去批这人批那人,游街示威,谁反对就说谁是□□。接着各行各业都出现了这样的,工厂几乎处于停工的状态,学校也几乎处于罢课的状态,军队里暂时还好。顾元朗和顾元玥也感觉到了外面的不一样,变得格外安静。自从顾元熹离家后,顾元朗渐渐担起了哥哥的担子,他拉着妹妹跑去书房问大人,外面怎么了。书房里,顾佑安问:“元朗,你怎么看?”“爸爸,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学生这个时候不去学习,等再过几年不就是文盲了吗?工人闹革命,不生产到时候大家都没吃的用的。这场革命是不对的,可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狂热地支持呢?”元朗自己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小元玥激动地挥了挥手,“就像我们崇拜爸妈一样,他们也崇拜主席,而这个是主席提出来的,所以他们认为是对的!”顾元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顾佑安和林颜嘉欣慰于两孩子的明是非,不会跟着瞎掺和,又惊讶于小女儿的聪明。“有这么部分原因,这就是所谓的个人崇拜,领导人是一国的领导,对他的个人崇拜是件很危险的事,他说的是对的,崇拜就无所谓了,错的,那就危及整个国家了,并且大多数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等到以后发现了,只有后悔一生,却弥补不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错!”想起前世说的一些红卫兵老年时一直在忏悔自己当年犯的错,他意有所指地说。林颜嘉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你们别去跟着做,知道吗?也别说他们不对,因为这样他们会整你们,你们是爸妈的宝贝,不能出事。”林颜嘉说到后面有些严厉。“放心吧,妈妈!”两个孩子点头。两个孩子走出去后,顾佑安走到林颜嘉身边,拥住了她,“阿颜,不用怕,有我,我会护着你们的!”林颜嘉转身抱住了他,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嗯,我有你,不怕!”顾佑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眼神坚定。
第46章
1967年,2月3日——元首在同外宾谈话中指出:“过去我们搞了农村的斗争,工厂的斗争,文化界的斗争,进行了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但不能解决问题,因为没有找到一种形式,一种方式,公开地、全面地、由下而上地发动广大群众来揭发我们的黑暗面。”这些话表明,元首认为,“□□”是唯一能解决所谓“揭发我们的黑暗面”问题的一种形式。在谈话中,元首还批评了当时流行的“一切怀疑、一切打倒”的无政府主义思想。 3月20日——林姓领导在军以上干部会议上发表讲话,说什么“□□”“损失可以说是最小最小最小,而得到的成绩是最大最大最大”。他煽动要“采取主动的进攻”,“刮他10级、11级、12级台风”。
顾佑安对当前形势更加担心,原本军队还是一片净土,如果军队里再这样闹下去,那得混乱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会有几个会扛住压力保持现状。所幸军区里的干部都很清醒,他所在军区并没有这个会议而停下所应当正常进行的工作,一切正常进行。上面派来了工作组,顾佑安很不待见,觉得这些人只会满口讲些空话大话,华而不实,还对军队工作指手画脚,他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可又不能不接待。在江啸打电话跟他说事情时,他向江啸抱怨了这个,江啸让他回去问问林颜嘉,她有方法。
晚上,顾佑安和林颜嘉说到了这事,林颜嘉说“这些都是来调查政治工作的,你的军区里不是也有政工工作者吗?这时候就该他们发挥作用了,这是你工作的地方,怎么安排还不是你说了算,大可以每天让各单位的政工工作者轮流招待他们,事先安排好给他们参观的单位,不就行了!”“好主意啊!老婆,你真厉害!”顾佑安听了茅塞顿开,第二天就这样安排了,很快这些工作组成员就满意地离开了,顾佑安长长地舒了口气,可把这些大佛送走了。
日子又恢复了暂时的平静,尽管外面乱糟糟,但在顾佑安以及一些军区高层将领的坚持下,他所在的军区还是在进行着正常的军事训练,没有怎么受到外界的影响。顾元熹前一段来了一封信,说因为表现突出,他的班长职位已经被升为了排长。并且一再表示一定会不辜负的爸妈的期待认真学习该学的本领,不做不该做的事,虽然没有直白的说,顾佑安和林颜嘉也知道了他并没有参与这场动乱,一颗心放下了不少。顾元朗和顾元玥两个孩子,因为学校停课,都在家偷偷地看着书籍,自学功课,有不会的就一起讨论,实在不行,就等爸妈回来一起讨论。因为知识份子现在都成了“臭老九”,他们都不能去问老师们,看书也不能给外人看见,要不然会引起很多的麻烦。
同年九月,顾元朗自己申请,加上江啸,邹海的提名,进入了海军指挥学院学习。大伙想着,孩子岁数也不小了,又没去上山下乡,老呆家里怎么行。顾佑安林颜嘉想想,去那里学习也好,也能学点东西,一时间家里只剩下了小女儿。顾元朗临走之前,对着爸妈讲,“爸妈,我一定会做出一番成绩的,我不会给你们抹黑,做一些头脑发热的事情。”两人只是笑了笑。
第47章
1968年,对知识分子的迫害进一步加重,一大批知识分子不堪受辱自杀去世,每每读到报上,资产阶级走资派谁谁自杀,顾佑安的心就一阵阵抽搐,这都是大师级的人物,如果没有这场动乱,不知要为国家培养多少人才,现在就被这么折磨死了,民族之哀啊!他内心无比期盼□□快点结束,然而前世史书明明白白地说着□□1976年结束。1969年,林姓领导被确认为元首的接班人,顾佑安每每都在思考,为什么在战争年代那么沉默那么能征善战的他在解放后会变成这样?
1970年,6月,高等院校开始招生复课。顾佑安看到这则消息后很开心,孩子们又有了希望。12月元首会见美国友好人士,在谈话中,元首一方面认为“总要有点个人崇拜”;另一方面又说:“现在就不同了,崇拜得过分了,搞许多形式主义。比如什么‘四个伟大’,讨嫌!”元首还谈到□□中有两个东西他很不赞成,一是讲假话,二是虐待俘虏。顾佑安在报纸上读到这则消息后长叹一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1971年,从北京来了调查组,说要请林颜嘉随他们去北京接受调查。正在吃晚饭的顾佑安,把桌子一拍,“谁下的命令,今天你们要想带走她,除非我死了!”林颜嘉怕他又说出什么惹怒这些人,在上面说些对他不好的话,就出言答应跟着去。顾佑安直接叫出警卫把人架走!事后这些人果真在上面说了些黑他们的话,因为对他有些印象,元首并不太相信,再加之总理他们从中调节,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在那些革命者眼中,这位一直很低调的人被拉进了黑名单,为此接下来的几年,他都坐了冷板凳。
3月22日某些革命帮派在上海制定了□□武装政变计划,他们妄图发动□□政变,杀害元首,“夺取全国政权”或制造“割据局面”,建立自家天下,该帮派按照一定的计划立即行动起来,急不可耐地加紧了发动□□武装政变的步伐。后期,阴谋被识破,不久之后帮派头头等人坠机而亡。
这一年,顾元熹凭功已经升任了营长,这一年,顾元朗因为多次发现课题中的缺陷并创造性的解决,分别被记过三等功,二等功,一等功,顾元玥在专心地偷偷地看书,准备考去医科大学。
第48 章
1972 年刚开了个头,战争年代中曾是他上级的一位元帅去世,顾佑安听到了消息有些悲痛,他见过那位元帅,一个非常幽默又有诗情的革命家,他很佩服。同年中美发表联合声明,关系缓和,中日建交,对于这位一直有摩擦的“邻居”,顾佑安心理很矛盾。这一年,顾元玥考取了上海的第二军医大,进一步在医学的道路上研究探索。这一年,家里只有顾佑安和林颜嘉两人了,顾珍在1970年就因突发脑梗塞去世了。两人依旧早上一起去上班,回来之后,从以前的陪着子女讲讲话,看书讨论到现在的一起讨论讨论时事,说说子女。
在顾佑安对□□结束的急切期待中,时间转到了1974年,没过多久,就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