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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州哥关心,我没什么大事。”
“……我说你怎么今天对我态度这般冷淡,我都忘了景同就是这副性格哈哈哈。”成方州靠着旁边饰演侍女的女演员,让对方喂自己吃东西。
贺谦静静听了一会儿,等成方州问完了他才说:“脚好了?”
“嗯,你呢。”
“多亏你把我推倒压着,伤害都被你吸收了,我怎么会有事。”贺谦说完侧过脸看着李成泽,他勾起嘴角,李成泽还是盯着自己眼前的酒杯,接着他知道贺谦把手伸过来,将他散落在右侧脸颊的头发撩起别在耳后。
李成泽的侧脸轮廓分明,鼻梁的高度和嘴唇的厚薄程度都恰到好处,或许是因为他的血统原因,他的唇色很淡,哪怕是状态不佳的时候,看起来也不是肤色暗沉的索命鬼模样,李成泽拍戏很认真,他没有抬手把贺谦的手拿掉,贺谦就得寸进尺的捏着李成泽的耳垂,然后是下颌骨,他摸到一点没刮干净的胡茬,用手背在上面蹭了蹭,接着手指游移到李成泽的嘴角,李成泽嘴角上扬,贺谦便觉得自己的手指随之荡漾。
第二十六章
随着王涌的一声“卡”,李成泽站起来舒展筋骨,刚才贺谦对他上下其手他并没有太大反应,人都是视觉动物,去酒店找鸭子的男人女人分明都知道这些年轻漂亮的男人跟许多人上过床,不也是甘之如饴。
当然,把贺谦跟他们比,对贺谦还是过分了点。
李成泽走到自己的椅子坐下,苏瑞赶过来给他递水,贺朋义突然从旁边冒出来,手上抱着一个挎包。
“成泽哥,我能坐这吗?”他虽然开口询问,但是早就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了。
“有事吗?”
“有啊,我听说你前几天拍戏的时候出事了,特意赶过来看你,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贺朋义说着打开挎包,拿出一个保温瓶,“我问了剧组的工作人员,他们说你脚受伤了,我特意找了我家的家庭医生,熬了这些药给你,可以消炎的,你怕苦的话,我还帮你带了糖过来,我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糖果,你看。”说着他又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子,用手晃了晃,盒子里面发出撞击声。
李成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可以肯定自己并不是万人迷气场,事实上他太冷淡并不吸引人,“谢谢,不过我没事了。”
“人都会对自己的问题太过松懈,你一定要好好关心自己的身体,我倒给你喝吧。”贺朋义不由分说的把保温瓶里的药水倒在瓶盖里,递给李成泽,“快喝吧。”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李成泽。
李成泽拒绝不过,拿过药水喝了一口,贺朋义打开糖盒剥开糖纸递给他一颗糖,“吃吧。”
“我不吃糖。”
“那好吧。”贺朋义拿出记事本写下一行字:不吃糖。
李成泽突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贺谦的堂弟,也就是贺星波那个“放荡”的儿子,目前看来放荡倒不至于,不过如果神经质会遗传,那么贺朋义的所作所为也可以理解了。
贺谦也走向休息间,他问贺朋义:“你又旷课了?”
贺朋义抬起头,笑着说:“是啊,我来找成泽哥的。”
哦?又有什么新玩法,他应该不喜欢李成泽这种类型的才对,最近换口味了?
苏瑞走到李成泽身侧,将手机递给他,小声说:“花都的倪老板。”
李成泽拿起手机,叫了一声“倪老板”,就听到听筒里传来倪音极富女人味的声音,“成泽啊,我帮你接了个通告,虽然我已经答应对方了,不过还是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啊,你对网络直播节目感不感兴趣?”
网络直播节目的观众比传统媒体的观众少一些,但是特别圈粉,而且作为一个新人,要频繁刷好感度,以前李成泽看不上这些节目,不过现在,他好像也没什么好挑的,他抬头和贺谦对视一眼,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他问倪音:“是不是跟贺谦两个人一起上?”
倪音在手机那头很吃惊,她暗自思忖果然聪明的艺人特别好带,她直觉李成泽有压力,于是宽慰道:“我知道贺谦呢名气是比较大,你跟他一起上节目有压力,不过我看好你的前景,再说了以后你还要跟其他巨星同台,提前锻炼一下也不错。”
“我又没说不去。”李成泽这逗弄的语气让倪音也是呆了一会儿,现在的年轻男孩子啊,真是……一个比一个淘气。
李成泽挂了电话,随口问贺谦,“照片那个事还没完事吗?”以贺谦在娱乐圈的地位,似乎没必要上这种节目,如果没有猜错,这个节目估计就是张浩祥用来给贺谦刷好感度用的,作为经纪人,他确实尽心尽职。
贺谦耸耸肩,“每发生一个污点事件,就会流失部分粉丝,我之前那件破事虽然掩盖过去了,不过日后我的黑点就多了一个,随时会被人挖出来鞭尸,所以张浩祥想转移观众注意力,再帮我搞些良好的新闻。”不过张浩祥万万没想到,照片里的另一个主角就是李成泽,不然他也不会要求节目组邀请李成泽上节目了。
贺朋义听到贺谦这么说,他兴奋地插嘴,“谦哥,你抱着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你什么人?”
贺谦伸出手拍拍贺朋义的脸颊,“是我老朋友,记住了吗,别人问你也必须这么说。”
贺朋义说:“切,你老是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次是跟男人抱在一起,这次是害成泽哥受伤,亏我爸爸还以为你是个乖乖仔。”
贺谦瞳孔收缩了一下,他这段时间心情很稳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之前那种焦躁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贺朋义过长的头发,贺朋义觉得头皮刺痛,但是李成泽的手快速的抓住了贺谦的手腕,对他摇摇头。
贺朋义本能的缩了一下身体,不过预期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降临。
他从小就吃够了贺谦的拳头,那时候贺谦的爸爸贺月其是星皇的董事长,贺谦可比现在嚣张多了,一直到贺月其成了植物人,自己的亲爹当了星皇老板,贺谦的行为才有所收敛。贺朋义紧张地抬起头,看见贺谦被李成泽拦在身后,顶着一张表情焦躁的脸。
呵呵,果然不错,这个叫李成泽的,就是贺谦的死穴吧,终于找到了,你害怕的东西……贺朋义伸手抱住李成泽的腰,低声说:“成泽哥,谦哥老是打我。”
什么情况?李成泽用力将贺朋义的手从自己腰上拿下来,贺朋义看见了贺谦眼里攀升的怒意,他又抓住李成泽的手,“成泽哥,谦哥回去后一定会揍我的,到时候我要怎么办?”
“你可以报警。”
“家务事警察不会管的,要不你给我你的手机号码吧,一出事我就给你打电话。”
李成泽将贺朋义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他双手挡住贺朋义让对方停住,“这么着吧,你让我经纪人苏瑞记一下你的号码,你可以随时跟她联系。”
贺朋义张口想说点什么,苏瑞突然站到他跟前,拿出自己的手机对贺朋义说:“贺先生,如果不介意,请留下你的电话号码吧,我每天早上7点至晚上12点处于开机状态,其余时间你联系不到我请不要太着急,我收到讯息后会立刻回复的。”
贺朋义低骂了一声,眼看着李成泽走出休息间,他手忙脚乱的在苏瑞的手机里输入自己的号码,再看着苏瑞跟着李成泽出去,他刚站起来想追上去,贺谦突然走过来,用力抓住他的胳膊。贺朋义身材瘦削,贺谦的手用力的攥紧他的手臂,他痛得直哼,但还是挑衅道:“怎么,着急了?你也有今天啊贺谦。”
贺谦冷笑,“你皮痒了,想死?”
“你能弄死我早特么把我搞死了,我怕你,你怕我爸,不过现在好了,又多了一个李成泽,你舍不得这个玩具是吧,谦哥,我跟你说,我想跟你分享这个玩具。”
“就凭你?”
“我怎么了?我比你年轻比你听话,李成泽这种半弯不直的,如果让他知道你爱搞性^虐,有暴力倾向,你觉得他还能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吗?”
贺谦的手从贺朋义的手臂上移到脖子上,他掐住贺朋义的脖子把他按在墙壁上,贺朋义咳不出声,只能用手指抓着贺谦的手臂。
贺谦只觉得一股气血涌上了脑袋,一直到看到自己的手被贺朋义抓的都是血迹,这才缓缓地松开手。他一松开手,贺朋义立马用手护住自己的脖子,躲到一边。
李成泽刚才把手机落在休息间了,他折回来之后看到贺朋义躲在墙角喘着粗气,又看到贺谦两只手鲜血淋漓,他大吃一惊,走过去抓住贺谦的手,问:“怎么了?”
贺谦牙齿咬得嘎吱响,他开始兴奋了,咧开嘴,舌头舔过牙齿,李成泽直觉不妙,他冲门外叫:“苏瑞!”
苏瑞冲进来,一眼就看到躲在角落的贺朋义和满手是血的贺谦,谁在发动攻击?躲在墙角的那个,那么瘦不可能,成泽就更不可能了,她当机立断,拿起桌上的保温瓶,朝贺谦泼去。
第二十七章
李成泽和贺朋义看着贺谦被苏瑞迎头泼了一瓶子药水,只见棕色的药水顺着贺谦的头发和脸颊滴落,他们两个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什么好。
贺谦闭上眼,水温有点高,他的脸部皮肤有些发红,他用手抹了一把正在滴水的脸,药水从他手背上的伤口侵入,他疼的稍微皱住眉头,然后睁开眼睛对苏瑞说:“你要毁我容?”
苏瑞睁大眼睛,她抿着嘴把保温瓶放下,解释道:“不好意思贺先生,因为三人之中你的攻击力看起来最高。”
贺谦眉毛纠结,“我这张脸,你弄坏了打算怎么赔?”他还穿着剧中的服装,原本白色的衣袍被药水染出棕色的图案。
苏瑞心想,要赶紧降温,于是她理所当然的拿起桌上其他人喝剩的矿泉水,一股脑泼到贺谦脸上,“贺先生你忍忍,我怕你被烫伤。”
贺谦站着,犹如落汤鸡,他听到身后有人憋笑的声音,然后苏瑞冲上来,麻利地抓着他的头套用力的扯下来,又抓住他的衣袍腰带,把宽大的袍子解开了,扔在地上。
即使头发被拉扯的很疼,贺谦仍觉得轻松不少,他举起手,看着自己的手背,见鬼了,贺朋义的指甲留的那么长,每在他手背上一抓,都可以带去一片皮肉。他扭头看了一眼正站在墙角的贺朋义,对方朝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
贺谦朝贺朋义迈出一步,李成泽走出来拦在他们兄弟中间,温和地对贺谦说:“先处理你的手,不然会留疤的。”他的手搭在贺谦肩上,把贺谦往门口推。
李成泽知道贺谦的脾气不好,但是并不会在众人面前表露本性,他现在这么激动,一定是因为贺朋义踩到了他的怒点。
李成泽示意苏瑞拿来毛巾,他将贺谦的手用毛巾包住,认真说:“等一下到了外面,你这手不要乱晃惹人注目。”王涌的剧组一定是被诅咒了,各种小意外接连发生。接着他回头对贺朋义说:“我让苏瑞送你回去吧。”
贺朋义心情不错,他蹦跳着走过来,对李成泽说:“不用啦成泽哥,我自己有车,”然后对贺谦说:“谦哥,你看你伤成这个样子晚上就躺着好好休息吧。”说着推开门口的站着的苏瑞走了出去。
在兰溪酒店,贺谦的房间,李成泽拿着棉签蘸了双氧水帮贺谦手背上的伤口消毒,贺谦脸颊上贴着两块湿纸巾降温,疼痛使他安静了很多。贺朋义出手真重,这可是活生生用指甲把自己堂哥手背上的肉给抠出去,李成泽故意将双氧水倒在贺谦的手背上,伤口上冒着微小的气泡,他注意到贺谦的肩膀颤动一下,李成泽忍不住调侃。
“疼就哼哼,忍着有意义吗?”
“我还从没试过在别人跟前疼得叫出来。”贺谦看着李成泽用棉签把他手背上的水渍擦干,痛感减弱了。
“你也算尝过痛楚的滋味了,以后对你的性伴侣好一点,不要又是鞭子又是啃咬的。”李成泽这是诚心诚意的建议,没料到换回贺谦这么一句。
“对那些求着要我过分对待他们的人,我拒绝不是很奇怪吗。”
“我不能理解你的观念。”
“总有一天我们两个可以统一观念。”
“你就是神经质。”
“那你还不是越来越习惯我?”
李成泽拿过一盒药膏,“这个是生肌膏,涂了可能会很痛,你先忍忍。”说着用手挖出一块,用力涂在贺谦手背上,贺谦忍不住叫了一声,又看到李成泽迅速卷过绷带,把他的手包好,完成两只手之后,李成泽抓着贺谦的衣领把他拉起来,推向浴室,示意道:“进去把脸上的药水洗干净。”说完要关上门。
贺谦抬起一只脚抵住门,举起两只包着绷带的手说:“我手受伤了怎么洗。”
“用塑料袋把手包起来,或者用脚洗,我相信你身体的柔韧程度。”说着李成泽用脚踹开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