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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昇在外人面前还能保持冷静自制,如今单独跟黎漠在一起,又瞧见旧情敌抱着个孩子耀武扬威,简直气的要吐血,他不依不饶的追问:“那赵月朗抱着孩子来干嘛?她不是嫁人了吗?都嫁人了还抱着个孩子来干嘛?是来认干爹还是亲爹?”
第69章
黎漠走到哪里,昱昇就要跟到哪里,咄咄逼人地围着这个问题纠缠不休,黎漠眼看躲不过,只能叹息:“别胡说八道,她就是来坐坐。来串个门罢了。”
昱昇才不信:“串门?她串门不会去找个女人?从昱家到你这,坐车都要半个小时,她放着一胡同的娘们儿不串,来找你串哪门子的门?她男人呢?串门怎么不带他男人啊?”
黎漠瞧着他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无理取闹。”
昱昇这几天围着黎漠来回转圈,频频示好,偏偏又得不到回应。
他哪里是有耐心的人,这样如履薄冰,早就按耐不住,如今赵月朗又偏偏来煽风点火,逼得他把这几年层层裹在外头唬人的表象全都给烧没了,此人多年没有吃过醋,如今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长进的就是分得清里外,当着情敌还能有个人样,情敌一走,立马呲牙咧嘴现了形,没心没肺地胡乱嚷嚷:“你心虚了是吧!我说你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原来早就有人给你生孩子,不光有人生,还有王八情愿给你养着!你本事可真大,如今当了财主了是吧?我说家里连丫头都没有,原来是方便偷情约会,我耽误你好事了吧?要不是我来了,你们是不是就串门串到床上了?是她来串你的门?还是你要去她那个‘门’!”
一席话把黎漠气的面红耳赤,昱昇堵着门口,他出不去,干脆就转身往屋里走,着实不想理他,昱昇怒气冲冲的偏偏还在后面跟着,边走边骂:“我说当初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昱家,是不是去帮赵老六倒腾家里的东西?不然昱家的东西怎么会在这?你们狼狈为奸霸占了昱家,赵老六都没有你英明,他以为昱家是他的,谁知道他闺女生的你的孩子!以后……”
黎漠猛地一回头,把昱昇吓了一跳,他太熟悉黎漠的那个夹杂着失望的眼神了,一瞬间有点后悔,好不容易他才下了决心回来,好不容易他才慢慢的重新接近黎漠,他怎么就又呈一时口舌之快胡说八道呢,黎漠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知道么?
只是黎漠如今对他这样冷漠,还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昱昇有点委屈,又害怕黎漠真的对他耐心用尽从此不再理睬,他紧张的左顾右盼,突然瞧见当初爸爸用来收拾他的家法竟然好巧不巧地摆在里屋。
当初种种跟着这根红木拐杖一齐涌上心口,昱昇无意识地摸摸屁股,不知为什么脸竟然一下子红透了,黎漠顺着他的眼神也瞧见了那拐杖,他心口涌上一丝愧疚,慢慢转开眼睛,昱昇瞧见他还想走,当下心慌意乱,只想缓和一下气氛,情急之下竟然傻不愣登地说了一句:“怎么了?你还想打我是不是?”
黎漠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似乎没想到昱昇能这么傻,他不说话,昱昇心里就更加没底,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只能硬着头皮嚷道:“如今爸爸也不在了,哪里还有家法了,你还凭什么打我?”
自俩人重逢以来,说话多是小心翼翼的客气,若不是今天赵月朗来搅局,昱昇怕是还要披着成熟懂事的表皮招摇撞骗,如今情急之下又恢复了胡搅蛮缠,倒是让黎漠消了气,昱昇就是这么个傻不愣登虚张声势的混不吝,自己跟他计较个什么劲儿。
昱昇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心里的耐性给磨得精光,憋屈的难受,他就讨厌黎漠这什么都不肯明说的性格,气急败坏,抬手就要打人,嘴里还恶狠狠的找了个借口:“你以为当初是白打我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今天跟你算总账!”
说话间,一拳已经挥过来,他在上海做了五年的地痞流氓,身手倒是比之前强了不少,只是黎漠年少时候为了要保护他,一直跟着武师学功夫,也不比他弱。
一语不合就大打出手,连青少时代都没有这样过。可是昱昇心口火星子烧的厉害,非要打一架才痛快。他跟着上海那些小瘪三倒是学了不少下流的招数,黎漠正统武师出师,自然防备不及他的阴招,俩人倒是也半斤八两。
昱昇撕了黎漠半个袖子,又狠狠的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正是得意,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腰衣摆落到黎漠手里,转身想挣扎,却已经是晚了,被黎漠一把摁在桌子上,竟是个撅着屁股的怂姿态。昱昇还在挣扎,只听到黎漠冷声道:“爸爸不在了,我就是家法!”
黎漠心里本来就放不下他,如今又被他三番五次的上门找茬,像是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再三碰触,又痒又痛,引得他再也无法克制。
昱昇还没有反应,只觉得衣摆被撩起,裤子被褪下,那结实的两半肉丘一凉,大半个屁股给晾到外面。他顿时红了脸,手舞足蹈,只把那桌上的砚台和账本全都扑腾到地上:“你、你、你要做什么!”
黎漠让昱昇给折腾的神智全无,眼睛在那滚圆的两瓣屁股上扫了一眼,一双沉静的眸子深处像是燃起了一簇火焰,手起掌落,啪的一声,那雪白的肉臀上泛出五指山红,昱昇不由得啊叫了一声,从耳朵开始唰的红了脸色,倒是和屁股相映生辉。
“你放开我!反了你了!啊!”
又是清脆的一声,黎漠用一只胳膊制住那伏在桌子上不安分的身子,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毫不迟疑的快速落下,黎漠的手掌极硬,狠狠地拍在屁股上,倒是把那块厚实的白肉,打出层层波纹,连大腿根都要跟着荡漾起来,昱昇浑身的血液几乎全涌在脸上,要从头顶喷出来,他手在桌子边缘扣抓,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啪啪啪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尤其明显。
昱昇自小闯祸无数,挨打的次数也不少,昱思惑在世的时候,那根红木拐杖大有作为,黎漠舍不得用拐杖打他,手掌的力度也不算太大,饶是这样,那屁股还是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滚烫起来,昱昇又臊又怒,他已经快到三十岁,竟然被人摁在桌子上打屁股,那清脆的声音听到耳朵里面竟然又是一种刺激。
想到后面黎漠的眼睛落在他赤裸的地方,昱昇不由得心跳加速,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身下那物竟然有了感觉。没人捋它,也不知羞耻颤颤巍巍的硬起来,随着屁股上面一下一下的巴掌,竟然拔苗助长一样完全站起来。
昱昇羞愧不已,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黎漠的胳膊制的死死的,他想踹开黎漠,却被黎漠一早发觉,在两腿间强势插入自己的腿,将昱昇卡在自己和桌子中间。
第70章
又是一巴掌,黎漠眼睛瞧着那变了颜色的屁股蛋,脑袋里头来来回回过这些年的旧事。
有了七情六欲的人生才算开始,黎漠的人生从认识昱昇开始,他记得那娇气狡黠的美丽少年,记得那惹是生非、无恶不作的混账青年,他记得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记得他们抵死缠绵,记得他们劳燕分飞,这些年黎漠压抑的太久,像是一口枯井,时间久了,被枯叶掩埋住,维持了表面的风轻云淡波澜不惊。
那始作俑者偏偏又回来,围着枯井转来转去,今天踢踢树叶,明天踹踹井口。如今一个炮仗扔下去,炸开所有是是非非,压抑的泉水终于爆发出来,几乎冲上云霄,将这多年的感情,一并宣泄出来。
那屁股被掴的红肿,又是疼又是麻还带着痒,昱昇挣脱几次都失败,前面后面都疼,干脆破罐子破摔破口大骂起来,把他早年流连花柳巷里学的脏话拿出来轮番晾晒,从爹到娘恨不得饶上黎家的祖宗八辈都挨个慰问。
黎漠面不改色地扣着昱昇的腰,点点头:“我让你骂!”
再下来的巴掌比先前不知道重了多少倍,连声音也从清脆变得沉闷厚重,昱昇只觉得屁股麻到不是自己的了,骂人的腔调从京骂变成了上海话,叽里呱啦的听得黎漠越发火大,打的更狠。
昱昇那原本精神奕奕孽根也随着屁股上的疼痛,慢慢软下去,昱昇用手死死抓着桌子,,咬着嘴唇不做声,腿也终于撑重不住,软塌塌的趴在桌子上。原本还来回扭着躲闪,如今也被揍老实了,一动不动地挨着。
黎漠的呼吸慢慢重了,他瞧着已经肿起来的屁股,有点心疼。忍不住在那红紫的肉丘上面揉了揉,这一揉,昱昇的眼泪唰地从眼角流出来,慌得他连忙低头,把脸埋在胳膊里,心也突突的跳起来。屁股除了烫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忍不住扭了几下,滑溜溜的软肉在黎漠手心里撒着娇。
黎漠嗓子一紧,慌忙撤开手,那肉球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红润诱人,大抵是因为肿了,中间那屁股缝倒是密不透风,黎漠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有什么样的风景,他呼吸急促,嗓子干渴的厉害,克制不住想分开那两球肉,看看那里面的模样。
昱昇晾着屁股,突然埋在胳膊里面叫骂一句:“你这个王八蛋!”
他虽然还是骂,但是却带了哭腔,声音又哽咽得厉害,倒是像在撒娇了,黎漠本是个极隐忍的性子,几乎没有脾气,这老实人被逼着发了狂也有几分气性。
好在这噼里啪啦的一顿巴掌后,黎漠渐渐清醒过来,看着被他钳制在桌子上挨打的昱昇,只觉得浑身发热,心口七七八八的不对劲,再开口嗓音都是沙哑的:“说你错了!”
昱昇本指望黎漠动情上来跟他就势亲热一番,谁知道他却还是教训人。
那昱昇哪里是那么好驯服的?他在下面一个鲤鱼打挺,带着哭腔叫骂道:“我错就错在要把你捡回来!白白养了你,还要打我。你打死我好了!”
黎漠如今反正已经是动了手,也豁出去了,见他不服管教,抬手又是打:“今天非把你教老实了!说你错了!”
过去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都在噼啪的声音中被唤醒,那些被他们丢在记忆最深处,刻意上锁封闭的过往,一下子涌上心头,尽管动了手,他们却都敏锐的感受到,刚回来的隔阂和陌生,都随着巴掌声一齐被打碎了。
昱昇依旧叫骂,却偷偷摸了摸自己下身,那屁股蛋子好容易给揉了揉,想不到接下来又是打,黎漠平日里话不算多,为人又和善,从不仗势欺人,对待下人最多也是责骂几句,更不要说对他那心头的肉尖儿,今日算是破了戒:“到底你养我还是我养你?今天我就好好教你怎么做人!”
昱昇扭着屁股躲闪,如今已经是这样,还要脸面做什么,他叫痛的途中断断续续的说:“你还敢提爸爸,爸爸要你照顾我,你照顾了?你不顾我的死活,自己跑去天津,倒是把别人都照顾的好。那赵月朗生了孩子还不忘来找你,什么李锦添,什么沈姨娘,八竿子打不着的你都要管,何曾管过我?”
黎漠被他气着了,话也比平时多:“混账东西,都是我惯的你!从小到大你整日惹是生非欺男霸女,若不是你听赵老六挑唆,能把家都让给人家?说跑就跑,扔下你一双几岁的弟妹不闻不问。”他边说巴掌边落:“都说你如今懂事了长大了,我看半点长进都没有!三十岁的人了,说话办事还是没有脑子!”
昱昇左摆右摇的来回躲着骂道:“我长着眼睛看的清楚,如今你成了东家,那些个什么赵月朗,什么李锦添都要围着你转圈,男男女女想必伺候得你舒服,还顾得上管我?我看你就是想打我!”
他说得委屈,黎漠听出话里面的示弱,他放软了口气,又问:“你错了没有?昱昇我问你,这些年你错了没有?”
十几年如一日,如今往前想想,也没有什么要死要活的爱恨情仇,过日子总要搀和进去世俗,只是心口总有一人,兜兜转转,总是还存着一份希望,遮遮掩掩,过去的是非,说是刻骨铭心,若是想翻页,不过是须臾之间。人言轻贱,不过是信口开河,诅咒发誓,更是沧海桑田,人生不过几十年,谁也看不透明天,更不要说抓着过去不放,情愿活在对故人的依恋里。
说真的,他们还能重逢,还没有换掉心里的人,就比什么都值得原谅。
黎漠明明看的明白,知道两厢情愿最是难得,却不知为何认下死理,偏要这么一句话。这些年来,他让昱昇折腾的团团转,昱昇不在的时候,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如今俩人的隔阂被一顿巴掌打散,他心里偏偏焦虑不安起来。黎漠向来只能依靠自己,从未从他人身上获得安全感,如今却在昱昇身上破了戒,不惜动用武力也要那一句服软。只是那昱昇脾气倔强,让他认错倒是比登天还难。当初落魄时候都不肯,如今想必更是无望。
黎漠叹了口气,松开手,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