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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贺明不同意,那么他和中山狼的想法都是白费,细想一下,还是贺明地话有道理,就当这几万块是投资进去了,改善了购物中心的环境。
出了购物中心,小丫头朝贺明的脸看了几次,终于说:“明明,你真有魄力。”
贺明笑着说:“晓敏觉得我哪里有魄力了?”
小丫头笑嘻嘻说:“你不同意把过道变窄就是很有魄力,我也觉得过道窄了就不好玩了。”
贺明说:“是啊,过道窄了就不好玩了。”
贺明和小丫头一起到了汇源大街的服装店,小丫头买到了她喜欢的花裙子。
“还去哪里逛?”贺明说。
“哪里也不去了,回家吧!”小丫头手里提着花裙子,乐呵呵说。
贺明知道,小丫头此时一定很想穿上自己的花裙子。
快到城北的时候,贺明和小丫头碰到了白伶。
“白伶!”小丫头兴奋的叫了一声。
白伶正想着什么,忽然听到了叫声,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是经常出现在贺明身边的那个可爱小丫头,于是朝贺明和小丫头的方向看去,迈着轻盈的步子过来了。
在贺明眼里,白伶就像是一只蝴蝶飞了过来。青春是美妙的思绪,思绪是飞舞的彩蝶,彩蝶是有如梦幻一般的少女。
“晓敏,来了啊。”白伶笑嘻嘻说。
“是啊,明天就开学了。”小丫头抓住了白伶的手,摇来摇去。
“白伶。去做什么了?”贺明笑着说。
“晓敏,这次期末考试能到年级第几啊?”白伶懒得搭理贺明,就和小丫头说。
“想考第一呢,不知道是不是。”小丫头乐呵呵说。
白伶又和小丫头说了几句离开了,一直也没理贺明。
小丫头也看出来贺明和白伶有些不对劲儿,但并没有马上问出口,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贺明和小丫头到家的时候张桂芬不在,去萧云霞管着地那个商店里了,最近那个商店只是萧云霞一个人管理,张桂芬有时间了就会过去帮忙。
“明明。你在客厅里等着我,我去你的房间里换裙子了。”小丫头笑嘻嘻说。
“去吧!晓敏要不先洗个澡吧!”贺明笑着说。
“我昨天刚在家里的大
洗了,我可干净了。”小丫头已经是养成了一个星习惯。
“去吧。”贺明笑着说。
小丫头到了贺明的小房间里。把门关上了,想了想,还把门从里面插住了,乐呵呵爬到了贺明的小床上。
很快的,小丫头娇美的下身就裸露了出来,红色三角内裤的地方鼓鼓的。里面是美妙地东西。
小丫头认为,自己那一片美妙应该是属于贺明的。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小丫头穿上了花裙子,跑到了贺明面前,伸开双臂转了一个圈儿:“明明,我好看吗?”
贺明地目光落在小丫头身上,从上到下用心打量了一番:“晓敏真好看!”
小丫头心里说。明明,你也真好看!嘴上只是笑嘻嘻的。
让贺明没想到的是,晚上本是惬意的时间。新学期还没开始上课呢!可是看了一会儿电视的小丫头就跑到小房间里,坐在写字台旁边开始学习了。
小丫头说,如果贺明想看电视就看,等她有不会的就问贺明。小丫头心里,贺明不用怎么学习也能很强。
贺明很为小丫头刻苦地精神所感动,虽然不想看什么书,但还是坐在小丫头身边装模作样,陪着小丫头一起学。
新的一天。
傍晚地时候,贺明把小丫头送到了一中,然后赶紧朝二中去了。
贺明走进班里的时候,看到白伶已经到了。
白伶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贺明,很复杂的心情,要知道,她现在还和贺明别扭着呢,可是如果这次考试贺明还是年级第一,她就要让贺明吻的。
要不要取消那个对她和贺明来说都很重要地赌注呢?
白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应该取消。
贺明留意白伶的时候也留意到了李先锋,此时的李先锋已经是带了一副近视镜。
贺明由不得在心里发笑,过去地记忆里,李先锋在初中的时候绝对是没带过近视镜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度的,真的还是假的?
李先锋也朝贺明看了一眼,发现带着近视镜看贺明就是很清楚,觉得带上之后还真是挺神奇的。
周围带近视镜的少年并不多,李先锋觉得自己挺牛逼的!
贺明在李先锋身边坐了下来,收拾了一会儿东西,听不到李先锋说什么,回头的瞬间就把李先锋的近视镜摘了下来。
李先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眼镜就已经在贺明的手里了。
这还了得?没了眼镜怎么学习呢?
“别啊!贺明!快把眼镜还给我,还要看书呢!”李先锋有些不满的口气。
“多少度的?”贺明笑着说。
“两个镜片都是150。”李先锋从贺明手里接过眼镜来带上,顿时就觉得自己很有学问了:“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就感觉看黑板有点模糊了,暑假的时候我去眼镜店验了一下,去***吧!居然是近视了!于是就花50块钱得了这么一副眼镜!”
“带上感觉好吗?”贺明说。
“很不错,比不带眼镜的时候强多了,就是有点担心……”李先锋压低了声音,嘿嘿笑着说:“担心打架的时候别人一拳把我的眼镜砸了!”
贺明不屑说:“打架的时候摘了不就行了!”
贺明很相信,如果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李先锋会毫不犹豫把他地破眼镜扔到地上不管的。
快上晚自习的时候。李庆河走进了教室。
顿时,就把班里学生的目光都吸引去了。
除了手里的成绩单之外,李庆河这次更吸引学生的是他一身的白衬衣灰西裤和红领带。
学生们都不明白,今天班主任为什么穿的这么整齐呢?难道是有什么喜事吗?就是全校的老师里,打领带的也不多啊。
李庆河还真是碰到了喜事。
从这个学期开始,二中每个年级开始设立年级组长,而李庆河由于班里地情况良好,理所应当成了初三的年级组长。
白天的时候教室开会李庆河就知道了,于是晚上就把他买来很长时间一直没穿过地行头穿上了。
在李庆河看来,年级组长和单纯的班主任是完全不同的。要形式管理一个年级的责任,那就是学校里的领导了,就连校长讲话都说了。每个年级的年级组长责任重大!
重大两个字让李庆河无比兴奋,教书这么多年,班主任当了很多年,还从来没当过真正地领导呢。
伴随着铃声响起,李庆河迈着很得体的步子上了讲台,清了清嗓子。先宣布了他已经成为初三年级组长地事:“我当了年级组长,你们更要听话。一定要争气!如果你们不听话,我手下是不会留情的!好了,我现在开始宣布升级考试的名次!”
李庆河习惯性的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两口说:“第一,贺明;第二。白伶;第三,李先锋;第四,令小雷;第五、刘媛媛;第六。曾爱……第十,马记名……第三十二,王拔高……第五十三,赵平……”
虽然上学期邻近考试的日子里贺明耽误了很多时间,但还是响当当地第一,这在李庆河和其他学生看来都是很不可思议的。
贺明对自己的成绩依然是平淡,他最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实在没有为成绩而高兴地道理。
白伶这个少女的心里有如是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觉,到底是要不要贺明吻了,贺明还会吻她吗?
对于可能到来又可能不会到来的吻,白伶完全是患得患失的感觉。
李先锋终于在这次很重要的考试中名列班里的前三,内心的狂喜可想而之。
一个很热爱学习的学生取得了好名次,和一个即将进洞房的处男兴奋的程度是一样的。
“贺明,我成了。”李先锋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是成了。”贺明随口说。
令小雷对于自己第四很淡然的接受了,第四就第四吧,可能自己就是第四的水平。
对于自己和曾爱之间插进去一个刘媛媛,这次令小雷没有联想到自己是压在刘媛媛身上的。
不是因为令小雷对刘媛媛的身体不感兴趣,而是此时的令小雷觉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还觉得自己以前的很多想法都哪跟哪啊!
晚自习下了的时候,白伶手里抓着成绩单,迈着轻盈的步子到了贺明身边,把成绩单轻轻拍到贺明的桌子上就扭身离开了。
先锋看出了白伶有点不对劲儿,如果是平常,怎么也几句的,捅了捅贺明的胳膊:“出去溜达一会儿?”
贺明点了点头,起身朝班里喊了一声:“谁想看成绩就过来看,别乱抢别把成绩单撕坏了。”
这次贺明和李先锋出去的时候令小雷也跟出来了。
令小雷也觉得李先锋的眼镜不错的,还没来得及问是多少度的呢!这家伙在宿舍里也没拿出来,到了教室里忽然带上了,吓了令小雷一跳!
如果不是和曾爱商量题,令小雷马上就过去问了。
“贺明,你把人家白伶怎么了?”李先锋嘿嘿笑着说。
“没怎么啊,你看白伶不是好好的吗?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贺明笑呵呵说。
“我觉得啊……你肯定是暑假里摸白伶了,把白伶摸的太厉害了生你的气了!”李先锋的话音刚落,眼镜又在贺明的手里了。
贺明的动作总是那么快,快得让李先锋触不及防。
“别啊,贺明。你给我弄坏了!”李先锋急声说。
“你再乱说,我就把你的眼镜扔了,让你当不成学者!”贺明说。
“不乱说了,不敢了,快给我吧!”李先锋地手朝贺明的方向探着,却不敢去夺眼镜,知道如果是贺明不想给他,他是抢不回来的。
贺明把眼镜扔给了李先锋,不等李先锋要把眼镜带上,令小雷就笑着说:“先锋。把你的眼镜给我看看。”
李先锋把眼镜给了令小雷,令小雷带上的瞬间就晕了起来:“操,原来我不近视啊!”
“废话。”李先锋把眼镜帮令小雷摘了下来给自己带上了。
情不自禁的。令小雷想到一个很荒诞的问题,那就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近视呢?什么时候才能带上近视镜呢?
贺明当然是能品到令小雷的心事:“小雷,你要是也想带,就弄个平面镜去,不过没什么用,你也不开车。”
“是啊。我不开车。”令小雷笑着说。
顿时,令小雷就有了想配一副平面镜的想法。可是想来想去还是算了,他自己觉察到了自己的荒唐,也认为以前地很多时候自己真是荒唐,以后不能准是荒唐下去了。
晚自习结束了。
贺明和白伶都面对着一次选择。
贺明面对的是,路上要不要把白伶叫住吻白伶。如果白伶不让,自己要不要强吻她。
如果自己强吻了白伶,会不会就此结束和白伶的冷战。
这种冷战地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样。浪费感情浪费生命浪费脑细胞。
白伶面对的选择是,如果贺明要求吻自己,是拒绝还是接受!
说实话,白伶还想继续和贺明冷战下去。
自从和贺明开始了这次快两个月的冷战,白伶伤感的次数多了,可是白伶也知道贺明心里不好受。
那么这种不好受的感觉能不能让大讨厌贺明长点记性,以后就再也不打架不乱来了呢?
对此,白伶并不确定。
白伶很害怕如果这次自己不遵守承诺,不让贺明吻,她和贺明的朋友关系就真地完蛋了!走在路上就成了陌路人。
白伶从小到现在只对贺明一个人那么用心过,如果是和贺明的关系发展成了陌路人地样子,她会哭死的。
路上,黑暗中点缀着星点的黄光,时不时就有自行车铃铛的声音响了起来,少年们说笑的声音混成一片。
白伶知道自己是在贺明前面,此起彼伏响起地自行车铃铛的声音让白伶心烦意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贺明的铃铛声,不知道这个大讨厌是不是按动铃铛了。
快到城北地时候,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起来。
白伶知道贺明就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隐约之间,她还能听到贺明的自行车碾压地面的声音。
“白伶。”贺明终于叫出了口。
白伶的心猛的一颤,前把晃悠了一下,捏闸的同时轻快的下了自行车,也不回头。
贺明捏着铃铛在白伶身边停了下来,屁股还在车座上,一支腿支着地面:“还和我生气呢?都快两个月了,是不是别了?”
“什么别了?你那么气我?那么不听话?说别了就别了吗?”白伶冷声说。
“我们两个先别吵,上次赌注里说的……吻的事,还算不算了?”贺明笑着说。
“你想吻就吻!”白伶很快速的口气。
“你说的?”贺明说。
“就是我说的。”白伶哼了一声。
贺明的情绪顿时就来了,码住了自行车,站到了白伶的对面:“白伶,把你的自行车码起来。”
白伶码自行车的时候很生气的样子,弄出了不小的声响。
很快的,贺明抓住了白伶的手,这是一只很温暖很细腻的少女的小手。
白伶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