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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想给自己做的事找一个漂亮的托词,这类人还真是固执得不可理喻。甄军不想再费什么精力,将手里的矿泉水放在书桌上,尤有意味的拍了拍床单。
“那就不用费口舌了,过来吧。”
“……”
总不能自己打脸,刘河对自己说过的话一向负责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径直走到床边,挨着甄军坐了下来。
白色床被与衣服间摩擦出一稀翻动的声音,没过多久就是一阵喘息声,因为第一次没有什么记忆,刘河刚刚的胆魄被甄军的撩拨得有些涣散了。
忍受着甄军在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留有痕迹的索取。每被触碰过的地方,都让他觉得所谓上流社会人士散发的那种令人厌恶的气息。与苗甜甜一样,这类人只会当他们是下层贫民的蝼蚁罢了。
也许人的这种无法平伏的鸿沟,是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刻起就注定了的。
雍容华贵的房间里不断缠绵的声音,似乎呼吸的是两全然不同空间的氧气。
一个乡野的小子,一个王族贵气的男人。
即使身体甜蜜纠葛在一起,心意与观念却竖起层层高墙,谁也看不到谁,谁也不认识谁……
“!……是什么东西?”在后面传来一阵滑腻冰冷的触感时,刘河忍不住问道。
“润滑油,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一点。”甄军粗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往哪里涂抹,另一只手将刘河想要动弹的身体按在床单上。
动作熟练,但比起早上却粗重了写多,让刘河多少觉得有些难受,甚至恶心,直到那庞然大物猛然进入。
“啊!……你……”刘河双手紧抓的被单在床垫上狠狠陷了一个窝。那种猛然的剧痛,让全身都僵硬了。
甄军俨然皱了下眉头:“放松……”
虽刚开始有些生涩,但甄军对这身体的触感相当喜欢,以为第一次只是新鲜感,而这一次他能很清楚知道,人与人之间这种身体触碰真的有契合这种感觉,越是触摸就越是兴奋。
从刘河强忍着痛苦的表情来看这就是一场噩梦,每被顶撞一下,都有一种要死似的感觉。粗暴的动作无非是在宣泄他刚刚的不满。
除了舒服享受之外,甄军也确实是在故意做得很猛烈,想必这样终归会老实一点吧。时间还长,可以慢慢调|教,就如对待一个新宠物一般。
有新奇,有耐心,还要完全占有……
这一夜对刘河来讲太漫长太痛苦了,直到第六次结束的时候,他才在疲惫中昏睡过去。
第十六章
“Why did you move so slowly?”
金发碧眼的护士,不可忍受地杨着精心描绘的眉毛。
“……”
刘河吃力抬头,灵动的眼睛看了看,泛白的脸上覆盖一层细微的汗珠,弯腰的侧脸在白色衣服的衬托下多了几分微妙的美感。
大概知道她在说些嫌弃不满的意思。但身上的疼痛也顾不得多说什么浪费力气说不纯正的英文,继续拖动那一包百来斤的垃圾。
只是这位护士不依不饶地追着,想必这种低下的中国护工也根本不懂英语,语言多了些攻击与鄙夷:“ an idiot ,hurry up!”
身体里昨晚被猛烈进出的地方,因为有用润滑剂今天才没受伤,但那同感此刻依旧扯动着每一根神经。刘河对她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赶紧做完工作去休息一会儿。
“An inferior orientals!”
又骂了一句。金色眼眉撇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那护士转身一脸得意瞬间又惊得面色全无。
高子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的。就像毫无征兆降临的天神,让人手足无措。
“ inferior orientals,sophia;你是在说我跟院长吗?”高子寒好看的水墨眼腻着一道不悦的目光。
原本他只是看着刘河那种痛楚佝偻又有些笨拙的样子觉得好笑,在远远的楼道间停下来多看了几眼,不想这个美国来的实习护士竟然说出“下等东方人”的惊人语言。
叫sophia的护士吓得浑身颤抖,恭恭敬敬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道:“对……对不起,高……高主任……我……他……”
花枝乱颤的手指着对此根本漠不关心还正忙着手里活的刘河。
在有着浓厚美国文化的sophia眼里,人分肤色等级,在肤色里也分不同高低等级,高子寒是她见过的东方人里几乎可以超越白种人的地位。刚刚那句话哪怕是给全中国的人听见,也不想让高子寒听见,只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
“你下个月回国吧!”
“!no……please……please……”几乎是一瞬间,sophia的眼泪崩溃在她从未想象到的现实面前。
高子寒甩下这句话,走上前,将一瘸一拐准备要走的刘河一并拉到他的诊室。
……刘河一脸茫然,忙问道:“怎么回事?你是开除她了吗?”
“刚刚被骂成那样,你还同情她?你是怎么回事?”高子寒对这种妇人之仁似乎没多大好感。
将刘河带进诊室时,轻轻推了一把。
重心不稳刘河跌倒在诊床上,屁股上顿时传来强烈的剧痛。即便咬着嘴唇也难以隐忍地发出一声喊叫:“啊!……”
“你……那个地方又受伤了?”高子寒狐疑地问道,俊美的脸上浮现几分尴尬,走到诊桌前坐下。
刘河不想谈这个问题,又扯回前面的事说:“刚刚那个护士不过说了几句,也用不着让她走吧。何况我也没听懂她说什么。”
即使他知道这个高子寒跟甄军认识,不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交情,但刘河并不想跟与之有关的人有多余的关联,现在这种境遇下的心情也管不得什么眼光,什么言语之类的了。
能避就避吧!
那种遮遮掩掩的模样有些说不出诱惑的味道,高子寒竟觉得很好看,浅薄嘴角往上扬起,把椅子往床边靠近:“呵,你先管管你自己吧。把裤子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反射性的,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刘河精致的脸上浮上一丝难堪的红晕,惊慌失措地起身想往外面走:“不……不,我还有工作。”
高子寒起身能盖住刘河半个头,修长的手一把将他扯回床上,压在两臂间,墨色眸子较有趣味地看着这个倔强又有些羞涩的人,不得不说,这个小男人似乎越看越有意思,他不喜欢同性恋,却对这个男人觉得想去逗,似乎总有什么有趣的表情。
“这样子去工作只会又被骂罢了,我给你看看,身体好了再上班。”高子寒的声音,有种清凉悦耳的感觉。
刘河面色巨变的忙挣扎着:“不要……你的诊费太贵了,我不看!”
“哈哈……”高子寒完美的脸笑起来仿佛带着光晕,任凭一个人看了也会为这种人间少有的男性美而着迷。
刘河看着竟也觉得自己晃神了,又急不可耐地把脸扭向一边:“有什么好笑的……”说话也没了多大抗拒的力道。
“我私人给你看,不收钱怎么样?”
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可能就是想看看眼前这个人还会有怎么样的反应。高子寒将目光有趣的打量着。
刘河觉得莫名其妙,细亮的眉毛蹙在一起,难道是甄军给他交代了什么,也不至于,那个男人不可能为他做这种善后事。
想来想去还是谨慎的拒绝道:“我没事……不用麻烦了。”
高子寒没理会他的情愿不情愿,倒不如说更多了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手臂一用力将床上仰躺的人给翻了个身,轻易的把刘河剪手按住无法动弹。干净利落的动作,白色护工裤就被退到了腿间。
那私密的地方突然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刘河有些恼羞成怒地喊道:“你干什么!”
“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又不是没给你看过……”
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量按住他,高子寒脸上露出一丝有趣的坏笑,这男人也铭感了吧。
白皙的臀|瓣间,那朵花蕊竟是粉红的,因为冷空气的刺激又微微收缩了几下,就像一张粉嫩害羞的小嘴,跟一次见的那般惨不忍睹相比,这次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鬼使神差的,高子寒连手套都没带,修长的手指便往哪里轻轻按了几下,较有趣味地在周围画着圈类似检查一样的摩挲着。
轻柔,又带着微微酥/痒的感觉让刘河忍不住哼出了声,跟昨晚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的被牵引出的声音:“嗯……”
这一声让高子寒一直想恶作剧的手停在了半空,身体莫名有股燥热,与病人接触而产生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至少他高大少爷并不缺乏生活伴侣的人生里是没有过的。
刘河发觉自己不该出这种声音,便将手背放在嘴里堵住。不让声音溢出。如果不再付费能快点恢复体力自然是好事。
私密的小嘴又动了一下,好像引导着高子寒的手指,进一步探了进去,刚进入半截手指,包裹着指尖的粉嫩就缓缓吐出一点奶白的液体。随着密缝流出。好像内壁还在吮吸着,在安静的诊室里更显得妖娆性感。
高子寒月牙般优雅的眉头邪魅地拧起,语气不由自主带着一种暧昧气息:“你难道不懂得做完后要冲洗吗?”
问着,手指又继续温柔深入,渐渐将里面的液体掏出,流在大腿间,印着抽动的樱红,就像月光下沐浴流光的极致诱惑。
“唔……”刘河忍着体内敏感的触觉,也不清楚自己无意识散发着一种引诱的气味,细白的牙咬着手背,闷哼的声音只会让人觉得更撩拨,低着头隐忍着齿缝间发出声音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高子寒有些受诱惑又夹杂着一种尴尬,微变的神情竭尽全力拉回身为医生的理智道:“像我这样,每次做完后,用手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留在体内会发烧的。”
“哦,我……知道了。”
手指与内壁在液体的润滑间发出噗|汁的声音,即使再怎么一本正经都会产生一种遐想跟听觉的燥热感。
高子寒更是像受了蛊惑的王子,完美的脸靠近刘河那纤细的后劲,唇瓣几乎跟那细致的肌肤有所触碰。平日冷静的思绪里催生着一亲芳泽的念头……
觉得有些刺痛,刘河抬了一下头,才惊得他立即坐直身子。
疯了吗?刚刚居然想碰一个男人!
高子寒正襟危坐立刻收回手,用消毒纸巾冲忙盖住那雪白的双丘,干咳了一下:“那个……没事了,你自己擦一下,然后我给你开些洗用药水,回去自己洗就好了。”
作为医生,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刘河褪去了红晕,微笑着一脸无害的表情,点头道:“真是谢谢你了,高主任。”
居然还用这种表情面对自己!
高子寒生撇过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忍耐。
“去拿药吧!”
僵硬地在电脑上打出一份取药单,高子寒对着电脑的脸没在动过半分,伸手将单子递给床边的人。
“谢谢!”
也许察觉到空气里隐隐约约的尴尬,刘河拿了药单也就干净离开了诊室。
第十七章
所谓的上流人士,时间并没表面上那么富裕,更谈不上什么生活在骄奢淫逸中,人生一大半的时间都被工作侵占得不留一点空间。
刘河被甄军叫去过夜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少,自那晚后,一连五天没再联系,对他来说无疑是件好事。有时候不刻意去想,竟也跟生活里没有这个人一样,只是没了工作多出了一些让人烦躁的无聊感。
白天在房间里睡得脑袋发沉,焦躁感夜越来越强,总归生活上没有收入,医院那边又照样做工。
看着房间里透明玻璃卫生间里已经被挤成片状的牙膏,刘河烦闷地挠着凌乱的细软头发,没开灯的房间里显得那张脸有些惨白。
仅仅二十平米的小房间里,随处摆放的脏衣服,没吃完的杯面,凌乱的摆设,整个被占据得杂乱无章,无形中这日子越过越没了秩序。
比起以前……还是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刘河有些呆滞的看着身边这些看似无足轻重的变化,即使再怎么豁达也难免面布愁云,如果三个月后能一切照旧,是不是有些事终究会成为一颗毒瘤,慢慢腐蚀着……
“刘河,你在吗?”扣门声和房东大爷的吼声一起敲断了刘河的思绪:“赶紧开门。”
“来了。”
听着语气有些焦灼,刘河便即刻下床,随便套了一件挡风的外套。或者最近消瘦了不少,衣服竟大了很多。
“大爷,怎么了?”尽管不是很清醒,也尽量很尊敬道。
房东大爷一看眼前萎靡不振的人就更是怒意大发,老沉的眼睛露出鄙夷的神色,他身后站着的房东大妈一脸尴尬的模样,似乎也不敢上去劝阻。
“你小子下个季度的房租该交了吧!”
“房租?……大爷,我不是还有半个月才到时间吗?”
刘河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