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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绯歌这样的人来展现自己的性感,那是一般人都没有办法拒绝的。
就算她是个女人都不禁被原绯歌迷惑了,来自美的震撼是不可抵御的。
而不管原绯歌的演唱会如何,凌兰知道自己现在的重点还是在《误入国王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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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已经走到了最后。
Linda生病没能去得了巴黎,兰彩星便二话不说带着安妮一起去了巴黎。
Linda嫉妒极了,却只能责怪自己因为减肥把身体弄得太糟糕。
而在去巴黎之前,安妮与马克却又是大吵一架。
马克被袁枚追求的消息,安妮已经从自己的闺蜜那里知道了;而袁枚将安妮与吴昊一起参加宴会的事情埋下钉子,安妮又因为自己的工作而翘掉了更多的与马克的约会,矛盾重重累积之下,两个人终于爆发了。
安妮借着去巴黎的机会,用工作麻痹自己,想让自己遗忘这些不愉快。
为了这次重要的聚会,安妮一直在背诵这些人物表,还有将兰彩星的行程也背得溜溜熟。
而在到达巴黎的第一晚,安妮就与吴昊相遇。
吴昊作为花花公子,当然已经从安妮的各种表现来看,知道了安妮现在的虚弱。
他展开了浪漫而热烈的追求,在巴黎,这个浪漫之都,他的一切行动,都加分了不少。吴昊长相出色,身材一流,手段也高干,安妮没有办法不沦陷。
在巴黎,吴昊带着安妮做了一切能做的浪漫的事,在大街上都大方地牵着安妮的手。
迷失在这种浪漫之中真是再正常不过了。甚至,安妮还认为自己已经与马克分手了,与吴昊在一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只是,这种浪漫让人犹如漫步云端,轻飘飘的,安妮也始终缺乏安全感。毕竟,吴昊与她的差距很大,吴昊也始终不太理解她的理想。
凌兰被换上了一条黑色的晚礼服长裙,只是刚刚好的拖地,半米的长度都没有。
暗红的虞美人开在黑色的长裙上,看上去优雅又矜持,凌兰的脖子上依旧空无一物,而她的手腕儿上,则有草编手链,就像是荆棘花丛缠绕在她的手上。而她也穿着一双十二厘米的恨天高,看上去则是与手链一个色系的。
而头发也是如瀑布一般直直垂下,她连耳环都没带,手指上却依旧有一个戒痕,所以她带了几个银白的花戒遮掩。
宴会之中,安妮就一直陪在兰彩星的身边,为她提醒每一个在场的名流。兰彩星全无压力的与自己的那些合作伙伴或者其他名流交流,她没有说错一个人的名字,这让每一个与她交谈的人都能感到自己被她重视着。
安妮的工作非常出色,在兰彩星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忙的时候,她被放了假。
于是安妮也就想要去找到吴昊,她终于得到兰彩星的承认了,这份快乐,当然应该找人分享。
回到酒店,凌兰衣服还没有换,就急匆匆的向吴昊的房间跑去,她正好有吴昊房间的门钥匙,所以根本没有打招呼。
更何况,安妮也该知道,吴昊这时候应该还在工作。
但是安妮却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进了门就会听到呻/吟。
柔媚入骨的声音,本应该让人被撩动心弦,但是这样的声音却让安妮感到了深冬的严寒。
安妮没有再走,不去看里面肮脏的样子,男女的喘息声相当的急促。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安妮将自己的头发绑起来,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蹬掉高跟鞋,安妮赤脚走在地板上。
面色平静的听到里面的云雨声尽,安妮露出一个苦涩的笑,神色倦怠。
她与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他们并没有什么深入交流,只是关系暧昧。
原本以为,可以继续的,然而还是自己想的太多。
到这个时候,安妮也就更加思念马克,但是马克已经不是她的了。
“你真是太棒了。”女孩慵懒地躺在床上,完全不知道一墙之隔外,有一个暗自神伤的女人。
吴昊从床上起来,随便套了一件浴袍,背对着女人:“我们出去吃饭?”
“当然。”女人喜笑颜开,镜头转到女人纤细的脚踝,她在地上走来走去,将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然后一件一件的穿上。
吴昊想去洗个澡,他今天也算是昏了头,这个女人送上门,他没理由不吞下来。只是,他现在还在追求安妮这让他有些挫败。
从卧室内出来,吴昊的眼睛随意扫过,瞳孔一缩,安妮竟然在沙发上坐着。
“我今天得到了兰女士的承认,我很开心。”凌兰没有站起来,只是将自己的高跟鞋收起来提在手上,“你也开心,这很好。只是以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开心的理由了,再见。”
凌兰甚至能笑的很灿烂,提着鞋子的手向吴昊挥了挥,潇洒退场。
安晓红对凌兰最后的旷达表情深感满意,反复拉回来看,知道这个镜头一定能引起观众对安妮的心疼与好奇。
在面对感情上的挫折,安妮的旷达可以成为大家和则同,不和则分的一种标志性人物。
吴昊就是用来满足女性的幻想的,俊逸,多金,绅士,温柔,知情识趣……只是花心。但这种人往往会是伤人最深的人。
盛晖所饰演的马克虽然也是帅气,但是他并非大富大贵之人,他脾气也不好,带了点大男子主义,但他尊重安妮的选择了,他也是真的爱着安妮。只是意外太多,安妮与马克,需要的成长与包容也要多。
另外一边的执行导演也已经把马克意识到自己还不想放弃与安妮之间的感情,所以纠结了很久,与袁枚也暧昧一下,但他最终还是与袁枚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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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晖给凌兰打电话。
安妮迷茫地光脚走在大街上,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扔下自己的鞋子:“我是安妮。”
她没有看打电话来的是谁,就算是兰彩星,她的语气也好不了多少。
“我是马克。”盛晖平静道,他的手边都是一些作废的稿纸,看得出他打电话前多纠结。
安妮先愣了一下,转而笑道:“马克,马克……是马克啊……”她断断续续的笑声从电话里传过来,盛晖紧紧握着手机,就算这样,他也能感觉到凌兰的演技带给他的压力。
“你现在方便吗?”犹豫半天,盛晖冷静的说道。
凌兰已经用另只手一边夹着手包,一边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走到了河边,眺望铁塔:“我有空,我再有空也不过了。”
“你回国后,我们见一面吧。”盛晖直截了当道。
凌兰知道这是马克要与她复合的意思,她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可她确实是有一种酸楚涌上来:“好……什么时候?”
盛晖没听出来她声音的颤抖:“你回国后什么时候不忙,就什么时候吧。”马克将选择权交给了安妮。
凌兰在这边死命的点头:“好的,我一回国我就联系你。”
两人约定好,凌兰挂断电话,手中的鞋子掉落在地上,她蹲下,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中,放声大哭。
周围的行人看到一位穿着礼服的美人在街上大哭,有几个法国男人甚至想要上前安慰,只是被同伴指明了摄像机之后就绕开了。
虽然还在盛夏,但是到了晚上依旧会冷。安晓红喊了“卡”之后,文菲就送上了一件薄外套披在凌兰的身上。
“连续拍摄了几天,既然来到这里,大家还是多玩儿会儿。”国外的这场戏,就是最后的戏,然后就是回国开始给这部戏做后期。
导演宣布散场,大家本来还打算敲诈一笔,不过副导演已经把所有的行程都报上来了。庆祝杀青搓一顿的时间放在明天。
所以今晚大家都可着劲儿要在法国巴黎浪上一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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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兰让路秀和文菲自己去玩儿,她独自一人想在这里吹吹风。
要知道,《误入国王郡》算得上她拍得最轻松的戏了,对演技的要求并不高,其实最大的目的还在于让演员在银幕面前刷脸,让自己的颜值在粉丝之中苏出天际。
这对凌兰而言没有什么难度,而《误入国王郡》在芭莎的赞助下,服装费用其实并没有出多少,安晓红的大笔经费还是在其他公关上面了,当然,电视剧的质量不低。
法国的街道上还有很多古老的建筑,这在新中国一般是看不到的,除了那些古镇,这些具有历史沉淀感的建筑都在人民的辛勤下化作尘土。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王朝地历史上,中国总是循环往复,因为封闭而越发的自怨自怜。到如今,又是另一个极端,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凌兰过的生活,与很多人都是不一样的。前生,她是头牌,也不需要对每一个客人和颜悦色。肆意妄为,死过一次成为亡灵之后,凌兰收敛了。
亡灵就是死上一百次,在那里的人看来,也是死不足惜。
亡灵死亡,只有灰飞烟灭一途。现在她却有了第三次生命,而她一直护着的凌泠的灵魂,却完全的消失了。
凌兰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的重生是凌泠用灵魂换来的,还是公子换来的。头脑冷静下来之后,才会发现这些人的行为都有莫测之处,才越发的知道自己的偏执是多么的愚蠢。
所以,现在的凌兰活得更率性,更加随遇而安。就算是从文艺阵线转换到时尚大片,凌兰也不带眨眼的。
反正,活得开心就好了。
——
“兰花。”
第六十七章把她倾诉给他听
——“兰花。”
叫声如此熟悉,凌兰走在大道上,吹着冷风,还没有换下那一套衣服,脚上倒是穿了鞋子了,还是那双看了就觉得脚疼的恨天高。身后出现他的声音,让凌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Joe?”凌兰回头,竟然真的是凌冷琼在她的背后。她本来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却没有想到真的会是他。
在凌兰身后的人不是凌冷琼又是谁?
凌冷琼幽蓝的眼睛,在灯光下折射出了淡淡的蓝色,深邃的眼睛里只有凌兰一个人。
“本来已经回到国内,可是想起你在法国,所以我飞过来了。”凌冷琼眉目柔和,淡色的唇看上去很柔软。
凌兰突然笑开:“我演戏的时候没看到是不是?”
“嗯。”凌冷琼的确是在所有人收班之后才到的这里。却没有想到凌兰竟然还在这里。
“哭的可难看了,幸好你没看到。”凌兰微微偏过头,将被背叛的情绪带入进来还是会觉得自己很难过。
凌兰的脚上穿着这样的鞋,一看就很不舒服。凌冷琼的眼睛落到凌兰的脚上。
凌冷琼突然抓住凌兰冰凉的手:“跟我走。”
“去哪儿?”凌兰有些错愕。凌冷琼不像是什么急色的登徒子,所以这是为了什么?
凌冷琼没有回答,只是牵着凌兰的手,沉默地慢慢走在前面。
凌兰看着两个人相牵的双手,心里没有排斥的感觉。甚至凌冷琼要带她去哪里她都不知道,她连法语都不怎么会说。要是凌冷琼要把她卖了,她都没办法反抗。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还带着她在大街上乱窜,凌兰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心理。真是太奇怪了。
“我们进去。”凌冷琼看了下店铺,然后推门进去。
凌兰看了橱窗展示的东西——鞋子。‘所以是来买鞋子的吗?’凌兰被带动着往前走。
边走边听着凌冷琼用流利的法语与店员说着什么,白金色头发的店员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开。
凌冷琼让凌兰坐在凳子上,不过片刻,店员就过来了。
凌冷琼接过这双幽蓝的平底凉鞋,设计的很像是藤蔓纠缠在一起,纹路很简单,与凌兰手上的装饰物很相配。
“拍戏结束了怎么不把衣服换回来?”凌冷琼单膝跪在地上,将凌兰的脚从恨天高上面解脱出来,然后又小心的给凌兰穿上幽蓝的平底凉鞋。
凌兰被他抓住的脚感到一阵滚烫,有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脚一直弥漫到自己的心里。她是想回答凌冷琼的问题的,可是这种尴尬的姿势又让她忘记了。
凌冷琼看着手里凌兰一双脚,如玉一般,雪白又精致,不盈一握,好看得紧。
心中有些旖旎的念头,凌冷琼却强做无动于衷,面色如常地给凌兰把鞋子穿好。没有得到回应,凌冷琼也不以为意。
“舒服吗?”凌冷琼看着凌兰的脚,看上去这双鞋还是挺合适的。
凌兰站起来走了两步,希望把凌冷琼残留下的余温驱走,她现在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活了这么多年,凌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