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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愣愣的看着两人同时伸出手,可他只有一只右手啊。。。
好在这时候,该隐主动伸手握住了日差的手:“我们才是要请多多指教。”
水门立刻握住了日足的手:“请多指教,日向前辈。”
“差”是弟弟,“足”是哥哥。。。这起名字的人到底是有多偷懒。
该隐听了名字就无语,他本以为自己的父母起名字已经很懒了,没想到这边还有更离谱的。想起自己父母面对弟弟出生的手足无措,有些难以想象这对双胞胎有了弟弟会叫什么?“空”么?
还是算了吧,在这个世界,出生在这种古老的家族似乎也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两边人互相认识了,朔茂继续说道:“你们这次的任务出了一点意外,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了。如果你们退出,这个任务将由日向日足和日差接手,今天他们过来就是亲自问问你们的意思。其实也不是太困难,对方最多也就下忍级别,并不是每个村子都有木叶这么好的待遇,下忍还给予配备一个老师做监护人,你们还是很有优势的。”朔茂将利弊大概分析了一下,“嘛。。。总而言之,我是觉得还好,你们自己想想吧。”
闻言,该隐看向水门。
那人天蓝色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异常炫目的光辉。
“请让我们继续完成下去吧!朔茂大人。”
在泥土下沉睡依旧的宝石,正抓紧时机,准备绽放自己夺目的色彩。
“哼。。果然呢,”朔茂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枉费我照顾你那么久,这样子才像我的孩子啊。”
“哎?”水门有些呆滞。
“我可是一直把你们当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不要让我失望。”
朔茂长满茧子的手拍在两个小孩的头顶。
水门呆呆的,该隐也有些发愣,一时间搞不清楚这份重量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有人破门而入,二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啪!”木门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被人粗暴的一脚踢开。
日向家的两人同时垂手端茶,低头抿了一口。
自来也得瑟的一把抱住水门和该隐,一边一个搂的紧紧的:“哈哈!我就知道你们会要求继续的!不愧是我的学生!”
看了眼开心的几乎抽过去的自来也,该隐苦恼的将视线移到朔茂身上:
喂。。。说真的,能不能不带这个家伙?
朔茂低头喝茶,眼不看心为净。
该隐无力。
有这位名为自来也,错号好色仙人或者白发仙人,自称蛤蟆仙人的疯疯癫癫的色狼当队长,他们第一次的外出任务过程绝对是可想而知的精彩。
得知路途会突生意外的水门很兴奋,相比之下该隐显得有些沉默。
那对日向兄弟,对于没有接手到这个任务根本毫无反应。。。既然不那么的关心,干嘛还特地跑来一趟?连游说都没有进行,只是那样坐着,仿佛旁观者。
想到这里,该隐苦恼的揉了揉眉心。
他根本不想同意,这个任务变数来得太突然,阴谋的味道太明显。
呐,水门。
你说我们会迎接怎么样的未来呢?
怎么样都好,对吧。
对你这样的家伙来说,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你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那么就一起吧,一起将我们的力量展现出来,在一个一个极限的挑战中,成为强者。
我不会输给你,因为认真起来的我可是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耻之徒
作者有话要说: 捉。。捉虫OTL。。。
水门和日向家的两位应该以前就认识,彼此聊了一些学校的旧事,此时日足注意到该隐正盯着日差的额头发呆。
“请问,有什么事情么?”日差自己开口了。
“啊。。不。。。没什么。”该隐连忙摇头:“只是奇怪日足前辈没有带护额,而日差前辈却带了护额呢。”
“火之标志的佩戴因人而异,你不也没有使用护额么?”日差指了指直接被该隐当成腰绳斜着系在腰间的火之标志。
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那个东西,该隐本来不想带的,护额他嫌弃难看换成脖子或者手臂又觉得不舒服,最后和水门争执了半天才决定系在腰上。
既然对方不想说,该隐也不好追问,于是笑着回答:
“也是呢。”
开始只是不经意的多看了一眼,谁知目光便定在那里难以移开,那个人的额头上似乎有什么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吸引着自己。
禁锢。。。?又不太一样,那样的温暖,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落泪,应该叫做羁绊才对吧。
无论是哪一种和自己的关系都不大,该隐却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试图探究一种从未遇见的东西,非要说的话就好像传说中的初恋一样吧?无法预料的开始,无法预料的过程,无法预料的结局,这样的故事才叫有趣呢。
当日向家的人走了,装模作样的陪水门躺下等到水门睡熟了,他便披上外衣偷偷摸到朔茂房间。
此时已经是深更半夜,朔茂房间的灯却还亮着,小孩子休息的早,平时两人都睡着了而朔茂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呢。
该隐刚刚潜到窗户边上,里面的朔茂已经出声:“进来吧,别冻着了。”
该隐准备翻窗的动作一僵,默默直起身从门进去。
“晚上好,朔茂大人。”
“晚上好。”
朔茂一点都不介意该隐刚才的举动,他反倒认为,这样的该隐作为一个忍者的觉悟比水门好的多。从一堆文件中抬头的朔茂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精神却很好。
“朔茂大人要不要喝点茶?”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茶壶,微笑。
这是该隐预备的被发现后应急的谎言,虽然笨拙异常,但这才符合他现在小孩子的形象啊,不是么?
听了该隐的话,朔茂好笑的摇了摇头:“你是存心不让我睡觉了,”这都几点了,谁还会喝茶,果然还是小孩子连个谎话都不知道挑一挑再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朔茂主动开口问了,该隐也就不拐弯抹角,他稳稳当当的正坐在朔茂面前:
“我只是有一点好奇,今天到家里的那位日向日差前辈,他的额头给人的感觉怪怪的。稍微有些在意,是不是。。。”认真的思考着措词:“咒。。。?”
说真的,该隐还真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触及了什么机密被人一招秒杀。
但即使这样,好奇心还是遏制不住。
“你还真敏锐呢,至今凭空猜测到这一步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呢。”朔茂坦然的笑起来:“那个啊,只是咒印而已,日向一族分家特有的东西,你不用太过上心。”
“是这样。。。是我多事了。”失望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我先回房睡觉了,晚安,朔茂大人。”
鞠躬,退出去。
将该隐一瞬间的失落的神色尽收与眼底的朔茂好笑的摇了摇头:
“真是小孩子。”
回房后,该隐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蒙头大睡。
分家,宗家。
又是一个古老家族的悲剧么。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算了算了,睡觉好了,明天就要出远门了。
打断他开始升起的睡意的是水门。
努力动了动身子,无果。
该隐一脸无奈的看着水门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抱枕,紧紧地抱住。
话说。。。这货现在不蹬被子了开始抓东西了么,警惕性越来越差的感觉啊,真的没问题么。。。重点在于,这样被抱着怎么睡觉啊。
青筋。
抄起脑袋底下的枕头毫不客气的暴力镇压!
任务接待处。
折腾了一夜的两个孩子,第二天早上哈气连天。
幸子左看看右看看打开自己的水壶递给该隐:“我泡了茶带着,要喝么?”
“不了,”该隐摆摆手,不过还是多看了一眼:“出门怎么还带着茶水?这东西放几个小时就不能喝了。”
“可以喝的哦。”
“。。。你在减肥?”
“没。。。没有!”
瞬间脸红到爆棚的幸子用力将该隐推开,连带着差点打翻了水壶。
水门急忙上来劝:“嘛。。。幸子,该隐他不是故意的啦。。。”扭头偷偷问该隐:“你为什么知道?”
“很多茶一放久了就会慢慢产生毒素,轻量的时候服用可以清理肠道,其实就是拉肚子啦,不减肥干嘛这样自己找罪受。不过放过夜的话还是不要喝比较好,不仅是拉肚子,经常喝会出问题的。”
“哎。。。”水门一脸不可思议:“该隐你居然这个都知道。”
“。。。。。”好像一不小心又说多余的话了。。。“因为。。。我小时候我老妈说起他和老爸初恋的时候的那点事情的时候有讲到这个。”
一边说一边联想到原本世界的亲生父母,该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水门倒是没注意到他语气上的不自然,侧头到一边。
“父母啊。。。”
该隐瞬间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水门这家伙。。。似乎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呢。
因为没有经历过无法体会水门的心情,生怕自己再说错话的该隐选择了沉默。
一直默默盯着三个小孩互动的自来也突然凑近,视线不停地在水门和该隐身上扫来扫去:“喂。。说真的,你们两个昨晚干嘛去了。”
说不上是因为内疚还是不满自己居然会有内疚这种情绪的该隐没好气的回答:“睡觉啊,我们两个当然是在床上睡觉了。”故意要重音在某个对于成年人来讲可以有着各种各样的翻译的单词上。
“。。。”
我最近。。。果然小黄书看多了么。
面对该隐单纯的视线,自来也瞬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
装的。。还可以吧。。。
这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该隐,此时正在努力扮演单纯的好宝宝一枚。
这时一个穿着中忍马甲的忍者走进来,贴在三代耳边一阵嘀咕又呈上一张薄纸,三代脸色微微一变,吸了两口烟这才对四人开口:
“事发突然,现在任务内容已经改变了,你们过来确认一下新的任务内容吧。”
哈?又变。。。?
不是该隐耐心差,他已经对这个委托人无语了,一个C级任务,短短一周变了两次,这次更好他们都到门口了才换。
三代似乎很了解该隐的心情,面无表情的叼住烟斗:
“根据刚才的情报,委托人已经去世了,所以已经不需要你们护送他回去。”
默默将想要上前的该隐拉到自己身后,水门问:“三代火影大人,这样说来难道这次任务会被取消么?”
“不,”面对乖巧的水门三代露出舒心的笑容:“委托人在临死前更改了委托内容,你们不需要护送他回去,而是转而护送一样东西,”说着三代将那片薄纸递给自来也。
自来也上前一步接过来,看了两眼:“这是。。。遗嘱?”
“对,”三代开始解释:“这次的这位委托人其实已经得了重病不久于人世,本来他是打算回到家里同家人交代后事。人算不如天算,他在回家的路途上就已经不行了,所以提前立下了遗嘱,万一他无法活着回去我们要将这份遗嘱送回去给他的家人。”
“富豪么。。。”该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在场的人听力都不错,全部都听见了。
“为什么是富豪?”水门最先发问。
“唔。。。你想想看,如果是普通人也就房子和一点存款吧,怎么样都不需要到这种地步,委托忍者去送遗嘱也太离谱了。”该隐分析道:“如果是官僚,自然会有自己处理的渠道,如果是受到迫害的话任务的难度绝对不仅仅只有C级。对吧?三代火影大人。”
三代缓缓地点点头,很是满意:“分析的不错,这位委托人家里是一方的土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前后有两位妻子,他的几个儿子品性也不怎么样,他怕死后家里人忙着分钱连个为他收尸的人都没有,才会这样安排。”
“而且他在当地一定很不受欢迎,不然就不会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该隐补充。
“这个就要你们自己去查探情报了。不过不论委托人是什么样子的,任务既然接下了就要拼命去完成。”
“是,三代火影大人。”
说完,该隐没有忘记扬起小孩子的笑脸。
自来也伸手一捞将三个孩子圈在身下,裂开灿烂的笑容,“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这三个小鬼的。”一手一个分别按在该隐和水门的头上,幸子刚好被捞在正中间。
“咔嚓!”
一旁闪光灯一闪,摄影师放下相机。
“之前的班级照忘记拍了,这张不错就用这张吧。”
照片,可以说是具象化的记忆。
这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该隐顺手抓过水门,两人的脑袋一起凑到镜头前面,摄影师反射性的“咔”了一张。
趁着中午太阳正好四人收拾好东西出发上路,委托物品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