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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中午太阳正好四人收拾好东西出发上路,委托物品自然是自来也亲自保管,其他人也乐得悠闲。一路上风平浪静,跟着自来也当然不可能专心赶路,走走停停的三天之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
没有出过村子的水门和幸子一脸兴奋的跑了进去,却发现这里和木叶完全不同——那是一个很贫穷的村落,放眼望去有不少破败的房屋和无人照料的庄稼。
“自来也老师。。。这里?”
水门的兴奋劲一下子没掉了,他茫然的看着面前可以称作惨不忍睹的景象。
“旱灾或者瘟疫吧,”自来也不以为然,刚刚经历过兵荒马乱的年代什么事情都见过,说真的在他眼中这村子还不算惨的,满不在乎的伸手一指:“如果你们有疑问的话,我想答案在那里。”
顺着自来也指的方向,那里突兀的出现了三、四栋看上去就十分奢侈的建筑物,和周围的破房屋一比,不仅没有鹤立鸡群的美感,反而显得异常的滑稽。
“别告诉跟我说委托人在那里哦。”该隐的脸色开始向嫌弃方向转变。
“谁知到呢。”
自来也耸肩。
“在那里又怎么了?”完全搞不懂两人再说什么的水门。
“也没什么。。。”
看着这样的水门,该隐不禁感叹:
小水门呀小水门,要是你不是忍者的话就可以一直天真下去了。不。。。不能这么想,若你不是忍者我们也就不会相遇,如此的话你是不是忍者也就不重要了呢。
呼。。。命运这种东西,每次想要细致的琢磨都觉得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啊。
来到那家人门前,只见深红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四周围着不少衣衫褴褛的人。那些人就这么围坐在门前,可谁都没有靠近。
四人一接近大门周围的人立刻看了过来,全部都是抵着头、抬着眼蹬过来,面无表情,个个脸色如同抹了惨白的墙灰。
在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中幸子缩到了该隐身后。
“该隐,他们怎么回事啊?”
“别开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任务接下来的时候经历的波折已经够多了,该隐现在只想稳稳当当的解决它。
节外生枝这种事情可不适合他。
“砰砰砰!”自来也抓住门环毫不客气的一通狂砸,看上去他现在和该隐的打算差不多,“有人吗?我们受到委托前来。”
自来也上去敲门,该隐被幸子缠住。水门趁机跑到一个老人面前蹲下:“老爷爷,你为什么要坐在这里?”
那位老人一直垂着脑袋显得苦闷无比,此时听到水门的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红肿不堪还挤满眼屎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水门,张口努力发出无法辨别的音节。
“啊。。?啊啊?”
暴露出来的空洞的口腔却注定他再也无法发出准确的音节。
愣愣的看着老人家长大的嘴里那半条努力蠕动的舌头,水门有些呆滞的退后一步:“老爷爷你。。。?”
水门这一退刚好撞在凑过来的该隐身上,该隐只是看了那个老人家一眼,不顾水门的意愿伸手将其拉走。
“刚才那个人。。。。。。”
“先别管,完成了任务赶快回去就好了。”
边说边将水门拉入大门内,门后的仆人无声的把门关好,将周围那群衣衫褴褛的人充满疑惑和愤怒的视线隔绝。
门内门外简直是两重天,那些花草树木和假山池鱼都说不上是名贵,可对比上这个村落的贫苦,这家人有钱的让人觉难以接受。
“好安静啊。”
水门轻声嘟囔。
就连这轻微的一声都显得突兀。
的确太安静了。
该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人。
这户人家有不少的仆人,扫地的,看门的,还有一些人端着东西四处忙碌着,无论这些人中的谁都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整个庭院不算他们大概有十几个下人同时在工作,却连一句说话声都没有。
该隐快走两步凑到水门身边:“小心点,不太对劲呢。”
水门点点头,昂头去看自来也:“自来也老师。。。”
“嘘。”
自来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大家只好默默跟着领路的人来到一间偏房,领路的仆人开了门,却没有进去。
这间房子不大,里面坐的坐、站的站大概挤了十几个人,所有人都有热切的目光盯着新进来的这四个人。
自来也在前挡住了大部分的注视,水门还是打了个哆嗦。该隐有点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幸子又缩到了他的身后了,这次还扯着他的衣角不放。
这个女人,越来越麻烦了。。。
还不等这边的人开口,那边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东西呢?老头子的东西呢?”
开口的是一个中年人,自来也看过去用轻蔑的语气问:“你们就是他的子女?”
“啊?对啊,快点拿出来!”
“嘛。。。东西呢?”
自来也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慢悠悠地开始东翻西找,拿出那份薄薄的遗嘱在手上晃了晃。旁边一个女人在这时突然朝着自来也抛过去一个袋子,自来也顺手接了,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满满的钞票。
“把它给我。”女人说。
自来也目测了一下钱的数目,满意的将那片纸甩过去:“喏~”
那片轻飘飘的纸就那么稳稳地飞出去好几米远的距离,依靠空气的阻力晃晃悠悠落在了女人的手上。
连准备张口开骂的中年人都呆住了,谁都没见过这一手。
该隐好奇的眨眨眼睛。
这位蛤蟆仙人难道意外的可靠?那可是纸片,又不是木头或者铁制品,经常玩投掷的人都知道,容易瞄准的东西对重量要求是很苛刻的,一个是要是你习惯的重量,还有就是宁可重了也不能太轻。
太轻的东西,根本没法丢。特别是纸片,又没有被揉成团,本身就没有重量空气阻力再一拖,哪里还能管得了它去了哪里。
“哎。。。好厉害。”对于强大的力量,该隐从不吝啬自己的赞叹。
“厉害吧吧。”自来也得瑟的抱起肩膀,看向对面那群人:“任务完成了,没有事情的话我们就回去了。”
那边一群人正扎成一坨看着遗嘱,还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中年人,伸手指着自来也的鼻子:“谁让你把东西给她的?我才是当家做主的人!你们这算什么忍者啊啊?东西都不知道给谁!”
自来也并不理他,直径转身眼看就要出去了,此时一个十分年青的男子跑过来,他挡在中年人面前对四人劝道:
“请等一等,爷爷的遗嘱有些问题,我们很可能还需要你们的帮助。请你们暂时住在这里,明天再做决定。”
“不行的,任务完成了。”自来也一脸正经的拒绝。
“啊。。当然当然,”那个青年倒是立刻反应过来:“酬劳我会额外给你们的,今天就请在我那边住下吧。”
说完他给了下人一个眼色,立刻有人过来领路。
“等等。”见自来也就这么同意了该隐上前一步:“私自接任务这种事情可以吗?”他还想赶紧回家睡个好觉呢,才刚刚有点好感,这人怎么就开始给他见钱眼开了。
“我是队长,当然可以咯,”自来也边说边趁着没有人注意的空挡对该隐眨了下眼睛:“一定会有好玩的事情的。”
“。。。。。。”
好玩的事情么。。。。
被勾起好奇心的该隐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既然自来也敢这么接下来,肯定是有办法保护他们周全,在有保障的情况下多玩一点当然是最好的了,这次的任务对该隐来讲可真是无聊透顶,还得随时注意第一次离开村子的水门不要跑丢了。
只不过。。。自来也大人啊。您老人家虽然年纪不大,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吧?面相又不嫩眨眼卖萌之类的事情还是交给小孩子来做吧。
因为几名远在他乡的子孙也回来了,房间严重不足。当晚客房只剩下一间,三个男的主动让幸子去住了,剩下三人在一间仆人的房间将就了一晚。
那仆人也就十四、十五岁的样子,很自觉地将房间收拾干净。自来也去洗澡了,房间里就剩水门和该隐,两人尴尬的站着看少年利索的整理房间,将他自己的东西打包。
“喂,你叫什么?”
仆人要离开的时候该隐将其叫住,那人颤颤巍巍的回答:“胧,胧就可以了。”
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该隐有点想发笑,要不是水门细心他还真没打算和这个下人答话:“你要去哪里?今晚有地方睡么?”
“我在同伴那里挤一下就好。”
胧的话引起了水门的兴趣,他将背包放好凑过来问:
“同伴啊,感情很好吧?”
“是的。”
说到这个该隐道想起来一件事情,虽然没打算继续深入不过既然有了个机会,不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对着这么个胆小的人他也懒得斟酌用词,直径问:“你们的老爷,也就是这次在外地去世的那个,他为人很差?”
本来该隐想着这人的胆量能够唯唯诺诺的说两句就差不多了,谁知胧立刻露出了愤恨的眼神:“不是很差,是非常差!简直是世界上最差的人了!他即吝啬又贪婪,经常克扣用人的工钱,遇到灾荒也从不救济身边的人。我的家人都在饥荒中饿死了,他才把我捡走,因为我不容易饿死!”
“。。。。。。”水门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胧描述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该隐挥手让胧退下。
“啊。。。请。。。请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胧立刻拼命鞠躬道歉,水门安慰了他两句将人送出门去。
胧一走该隐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这真不是一般的差劲。。。我们村子以后收任务能不能挑一挑委托人?”
“这个。。。似乎从来没有哪个忍者村这样做过呢,”终于反应过来的水门却只是笑:“不过以后一定会的,木叶会变成绝不助纣为虐的忍者村的。”
“那种事情谁都无法保证吧。。。?”不想泼水门的冷水,总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制度和体系可不是凭着一两人的想法就会改变的。
“不知道呢,只是有这种感觉,虽然那样的时代在我的有生之年恐怕是无法遇见,但终有一天它会降临在我们的子孙身上。”
“。。。”
水门说的话让该隐一时间哑口无言,他挣扎着开口:“水门。。。。”
“嗯?”
“虽然我知道忍者都很早熟,可你才11岁就已经用一副52岁人的口吻在说话了,你这样下去会未老先衰的。”
不是他太紧张,而是这个问题真的有点严重哎。
无父无母的幼兽过早的学会了猎食的技巧,可没有被玩闹和练习打磨过的利齿能够洞穿猎物的身体么。
而且。。。他比较喜欢阳光的水门呢。
该隐头疼的反思:为什么他会觉得后者才是重点呢。
简单算一下和水门已经一起生活了两年多了,从什么时候起哪里开始不对劲了呢。。。
还没等该隐想出个头绪自来也就回来了。
这人是绝不会委屈自己的,他果断的将铺盖丢给两个小孩让他们打地铺去。
“自来也老师愿意同我们睡在一件屋檐下可真是委屈了啊。”
该隐盯着自来也瞬间入睡后的背影,一字一顿。
可惜除了吓到水门以外没有任何收获。
“好了。。。该隐我们睡吧。。。”
主动将被褥铺好,拉着该隐一起躺下,当那人稳稳当当的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水门才松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腹疑一句:
怎么都跟个小孩子似地嘛。。。
当晚,该隐又成了水门的人形抱枕。
他可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开始习惯这种事情了,水门的怀抱可是很暖和的。要知道习惯这种事情可是很可怕的呢,偏偏他又有那么一点的上瘾了,只是一点哦。
默默将紧紧抱住自己的人搂到怀里,该隐想:
反正就算明天早上自来也尖叫,这种情况看上去怎么样也是水门在非礼我。
这是典型的自暴自弃呀。。。
☆、你的光芒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被叫醒了,其实根本不用人叫,那急促的脚步声已经让他们睡不下去了。自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该隐和水门出来的时候大厅还没有人。
该隐挂着满脸的倦容,规规矩矩的和水门一起跪坐在桌子前,坐姿端正,只是没一会脑袋就搭到桌子上了。
“该隐。。。”
水门苦笑着将该隐拉起来,这时候幸子也到了。
“该隐,早上好~”幸子坐到了该隐另一侧。
“早。。。”
“早上好,幸子。”水门微笑着朝幸子打招呼。
“早安~”
“大家早啊!”
最晚到的自来也热情的打招呼,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