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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铃似乎有些困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一地的烟头,然后问道,“落川你心情不好吗?”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没有心情不好,倒是你,再不去吃饭上学就该迟到了。”
“咱们一起下去吃吧!走吧走吧。”
重铃扯着我的手臂就要拉我下楼,我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下便下了楼。很意外的,重冥却早早坐在了餐桌前,翻着手里的一份早报,桌上已经摆满了看上去卖相还不错的早饭,可是昨天那一出梦却搞得我心情搞糟头顶,后半夜吸了好多烟也没能缓过来。
重铃端起了一杯鲜榨果汁先干为敬,我坐在了重冥的对面想拿起一块面包,重冥便猛地将报纸一合,重铃被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重冥。
重冥就这么死死地盯着我,面露凶光。
“你吸了多少烟,这大早上的,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我今天懒得跟他吵,随即便起了身,“那你慢吃,我等你出门了再下楼。”
“站住!”
重冥突然站了起来,他的椅子摩擦着地面发出一声刺耳声响。我稍稍的回过了身子,重冥的神情却像是复杂得很,“我说你一句你就给我脸色看?重铃现在住在这里,你觉得你这么做,一身烟味的合适吗?”
我不禁觉得不公平,重铃上次还跟我告密说他喝了很多酒,我不觉得他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看着他,刚想还嘴,重冥却先开口道,“坐下吃饭。”
我又坐了回去,却是形同嚼蜡。
吃着吃着,重冥突然问道,“你们觉得今天的早饭怎么样?”
重铃一边吃一边点头,“恩,挺好吃啊,利三可能是超水平发挥了。”
我继续吃着,重冥却拿着一颗小番茄就朝着我的手背砸了过来,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颗小番茄就这么掉落在了地上,滚出好远。
“你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抬了抬头,“什么?”
重冥脸色一僵,口气也稍稍变了,“问你呢,觉得早饭怎么样?”
我觉得重冥今天似乎话特别多,心情却也说不清到底好不好,叫人难以捉摸。我根本就没尝出什么味,便敷衍道,“就那样吧,没什么好不好的。”
重冥却突然哼了一声,那种像是从骨缝中透出的轻蔑让我一口果汁卡在了喉头。
“也是。”重冥道:“你一出生就在九重天,什么稀罕吃什么,现世满汉全席恐怕你也看不上。”
我的指尖一僵,突然想起了纪川给我的那三块桂花糕,我低头笑了笑,道,“是啊,我一出生就站在了那些烦人一辈子也未必能达到的高度,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桌饭,委实算不了什么。”
重冥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他索性将餐具往桌子上一扔。重铃打了个激灵,拿起了一块三明治就往门外跑,一边跑一边喊,“啊啊啊,我要迟到了,我走了我走了。”
重铃将门一关,我便想早点吃完上去休息,可没等我刚吃一口,重冥却打了个响指。我手里的面包凭空消失,我看了看他,重冥却绷着一张脸,“入不了你的眼,你还吃什么?”
“饿。”我如实回答。
紧接着又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尴尬沉默,只剩下了嘴巴里还没咽下去的那口面包。咀嚼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我的口腔里回荡。
“说吧。”重冥突然开了口。
我有些不明所以。
重冥也不看我,只是开口道:“说吧,为什么一大早吸烟?你不是说现世的那东西百害而无一利么?”
我看着他,咽了咽嘴巴里的东西,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是我做了一个春…梦,醒来抽了一包烟也压不住这邪火,所以打…飞…机打多了些,现在有些虚……恩……”
重冥却猛地扯过了我的衣领,我的脚尖都已经抬了起来,他却张嘴咬住了我的唇,我疼得一蹙眉,他却大臂一挥,一张餐桌上便彻底的什么也不剩了,连同那一张好看的桌布。
“恩……”
他的手猛地一拽,我被他的蛮力直接当做加餐甩到了桌子上。
第25章
不得不说鬼族的气力确实够大,再说重冥的真身又是黑麒麟,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重冥分开了我的腿,如墨的眸子里却闪过一抹赤色,“想让我干…你就直说,何必自己动手?”
或许是昨天那场梦的缘故,此刻我看着重冥的那双眼睛却与那是小屁孩的那双眸子重叠。像是被魇住了似得,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搂住了他的脖颈,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睛。
重冥的身子一震,被我吻住的眸子剧烈的颤抖着。他的呼吸慢的急促起来,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
我忍住了内心的酸涩,却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重冥……别弄伤我……”
重冥似乎在极力忍耐,他沉默了半响,在大力挺入之前才开口道,“我尽量。”
“唔……恩……”
被大力的贯穿,我的脊背重重的钉在餐桌上不断地摩擦着,时间久了便是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灼烧一般。我死死地搂住重冥的双肩,却在他不受控制的冲撞中渐渐有些力不从心。重冥说他尽量,可事实上他并没有控制的很好,不过这已经很难为他了。
我被自己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吓到了,紧紧地咬住了唇不再出声,可重冥却是更佳大力的顶撞,似乎非要我苦苦求饶才肯善罢甘休。
他大力一挺身,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拍了拍的屁…股,笑道,“刚才你没吃饱,现在我就来慢慢喂饱你!”
“啊!重冥……你……慢……”
事实证明,这种话对重冥来说就只能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等到他终于在我的身体里完事的时候,我的两条腿已经彻底失去的直觉,难以控制的痉挛了好几下。我就这么瘫在了餐桌上,重冥却一把抱起了我就往他的卧室走。
重冥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拖着我的双腿激将我往墙上一顶,再一次狠狠地进入……
花伞一开,我看着水雾中他渐渐被隐住的五官,一时间竟想不起我们到底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再说,现在这种关系算什么呢?
或许我对他说只是一个洞?而这样的亲密也实在与情爱无管,他只是在惩罚我,惩罚我杀了他喜欢的那个人。
“重冥……重冥……重冥……”
在这样的深入中,我只能一味攀附着他,嘶哑又破碎的音从我的嘴巴里溢出来,显得狼狈不堪。而我却只能一遍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像是不知疲倦。
可是当初的小屁孩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的保护了,也不会再等我了。
并且更糟的是……他或许已经恨透了我。
重冥退了出来,却架着我的双腿将我放进了浴池,下面碰到了水温,这种刺激让我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什么话,唇也无比的干涩。重冥也跟着坐了进来,浴池里水溢了出来,水流声在封闭的浴室里不断的回荡着。我靠在了浴池的边缘,一点点也不想动,重冥却一手取下了架子上的浴花,挤了一些沐浴露在上面,然后一把拉过了我的手臂。
他将我的身子抓么过去,带着泡沫的浴花在我的后背徐徐地磨。
事实上,我觉得自从我将凝魂石交给他之后,重冥的态度就有了些变化。或许是觉得我那次伤的确实有点惨吧,我只能这么想,便也就默默地受着他此刻不可多得的温柔。
“说真的,现世的饭你是不是吃不惯?”
“恩?”我回头看了看,脑子反应有些慢,我不知道重冥这是想要表达什么。
重冥垂了垂眸,似乎再找一个适当的说词,“你瘦的不是一点点。”
我哑然一笑,“缚仙咒是禁术,被束缚住的三魂七魄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加深伤害,现在已经快三百年了。”
接着便是一片死寂,连同背后的动作一起停止。
就在我觉得他差不多要阴着一张脸起身走人的时候,却听到他说,“我会帮你解开。”
我狠狠一震,若不是身下撕裂的痛依旧在隐隐的折磨着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我没有转身,只是不自觉的抱住了自己蜷缩的身子,“什么时候……”
“等他重生之时,我会亲手帮你解开缚仙咒。”
我重重地闭上了眼睛,“也是,他来了,你也就不需要我这副皮囊来泄…欲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没有回答重冥,他却突然掰过了我的身子,捏住我的下巴,道:“我并没有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我跟你做,是因为我想跟你做。”
我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因为他想做才会跟我做。
我看着他,可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里,重冥的神色有些让我看不真切,“我一下九重天被你逮到,你就给我下了缚仙咒,逼着我跟你做。先前咱们也没有什么交情,外加互砍了一百年,你说你叫我怎么想?”
“那一百年……对你来说就只是我们互砍?”
重冥似乎有些诧异我竟会这么描述,其实那一百年,我们倒像是亦敌亦友的关系,彼此厮杀着,却又不会真正的置对方于死地,不然我们俩个谁也别想活到现在。”
我笑了笑,“就算有什么,也在这三百年给磨没了。”
我的全部思念跟信念,已经在少年虔诚的一跪中烟消云散了。
重冥突然扯起了我的腿,再一次冲了进来,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重冥,你他…妈到底是黑麒麟还是种马!”
重冥身上的戾气像是黑色火焰一般形成了一股急速的漩涡。
“还不够,你与我之间,还差得远!”
在漫长的征伐中,我听到重冥说,“落川,你休想从我身边逃开,我不会放你走的,绝不会!”
这一刻,我觉得但凡回忆起几万年前的破事,我就落不得什么好。
看来这梦也不是随便就能做的,做不好,就成了噩梦,并且在你在无尽的生命中如影随形,在你的心里扎根,让你痛不欲生,却永远忘不掉。
对我来说,这无疑是最恐怖的刑罚。
第26章
彻底结束之后,重冥扔给我一个干净的浴袍,道,“之后几天我有事情要办,你最好不要给我到处乱跑,老老实实的呆别墅里呆着。”
我看着他不说话,重冥复又看了我一眼,之后便出了门。
我估计重冥出去十有八九是冲着聚魄棺去的,不过比起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的聚魄棺,我更担心那个被磨禽抓去的文曲星魂魄,也不知道白枢那边怎么样了。
我摸索着翻出了自己的手机就给白枢打了过去,白枢刚一接通电话,我就听到那边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像是在崩山。
我急忙问道:“白枢,你现在在哪儿呢?”
白枢那边似乎信号不怎么好,他扯着他的童声道:“我现在跟紫菱还有一众人在追击魔禽,就在上次咱们碰面的那个山头。”
我听到暴力女也在,不免舒了口气,“恩,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白枢叹了口气,“不好说,他们逃进了一个结界之中,不过紫菱抓到了一直活的,正在严刑拷打呢。”
我想着暴力女的拳头,脊背跟着就是一哆嗦:“成,那我现在就过去。”
所幸的是重冥此番并没有在屋子里搞什么麒麟火,夏末秋初,我料到腾云可能会有点冷,便套了一件厚些的外套,匆匆往上次跟白枢碰面的地方赶。
疾风刮蹭着我的脸庞,还没到地方,我就听到了远处山头发出一声惨叫。
我急忙抬头去看,就看到远处的山头整个都发了黑,显然是被雷火劈了十几二十遍。一直硕大的禽鸟被闪着火光的咒印狠狠的钉进了石缝之中,百道枷锁缠身。它稍稍一动便会牵扯起咒印,钉在脚上、肩上还有翅膀上的钉子便会往他身体的更深处扎去。在这样反复折磨中竟然还不招出同谋,也是让人佩服。
用来严刑逼供的山头有四个镇邪组的人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维持结界,故而别人是看不到这一处的腥风血雨的。而另一处峭壁之上,确实出现了一个暗紫色的黑洞,应是在结界闭合了一瞬间被生生扯开的。阵阵阴风从黑洞中呼啸而出,激的人的三魂六魄动荡不安。
“落川,你来了。”
我冲着迎过来白枢点了点头,“探到什么了吗?”
白枢看着那个巨大的黑洞,道:“方才算过了,只不过这结界之中似乎藏有很强的幻术,紫菱说这其中可能连接着不同的时空,若是不幸入了魔池血海,那简直就是去送死。我们不敢贸然行动,便只能从被钉在那处的磨禽上开刀。说起来……先前我倒不知魔族竟是如此忠烈,都快成烤鸟了还是一个字都不说。要不是我拦着,紫菱早就一拳把它送上西天了。”
我觉得这种暴力血腥的事情,空梦那个圣母白孔雀是不可能让白枢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