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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教授,你太吵了,麻烦您安静点儿。
苏浩宇瞬时瘪了,回到沙发上坐下,心理不平衡的想在咪缇那儿寻求安慰,刚张开嘴嘣出个字,就被咪缇不耐烦的打岔。
“别吵。”
一把利箭没入苏浩宇的心脏。
咪缇没空理他,望向客房的眼里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担心。
怎么进去那么久都没出来?
“你肚子饿吗?”
“啊……有点。”苏浩宇摸着肚子,不明所以。
恩,饿了,我也饿了,我还没吃晚饭呢!也还没洗澡呢!
在苏浩宇的目视下,咪缇走到客房前,爪子轻挠门板,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喂,我饿了。”
苏浩宇震惊,疑惑,然后紧蹙眉头。
卧室门再次打开,中年护士长不满的看向苏浩宇:“苏教授,你能安静点吗?”
苏浩宇很无辜,这次不是他好不好,是……
他脸色凝重,在咪缇身边蹲下,“他知道你会说话?”
“恩,有问题么?”只是声音而已,况且他现在的声音与之前大不相同,所以,他不担心展战会通过声音知道自己是谁这件事。
再说,他不会说话的话,日常沟通怎么办?不能说话的不便之处,在第一天的时候,他就深有体会了,老实说,他还真得感谢……
咪缇眼睛一睁,更加使劲的挠门。
“快开门,展战。”
苏浩宇面色难看至极,一直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现在却告诉他,还有个人知道,也难怪他心里不是滋味。
让他脸色更臭的事还在后头。
展战打开房门,咪缇走进门内,他理所当然跟着进,门却在他眼前关上,差点把他笔挺的鼻子给夹了,一口郁血哽在喉头。
一人一猫不知道在里头嘀咕什么,他像八爪鱼那样贴在门板上,也没能听清楚。十来分钟后,展战抱着咪缇走出房间,把咪缇放在沙发上,他自己则走进厨房,准备晚饭。
苏浩宇一脸好奇的问咪缇,咪缇却闭口不说,任他在那儿郁闷的抓狂挠墙。
半个时辰后,晚饭做好了,三菜一汤,其中三菜一荤两素。展战去请护士长一同用餐,苏浩宇坐在桌前挑剔的用筷子这里戳戳,那里戳戳。
“怎么这么寒酸?他很穷吗?”不但住得简陋,吃得也寒酸,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咪缇斜睨他:“不爱吃,就自己出去吃,反正你钱多得两辈子也花不完。”
苏浩宇大受打击,为什么?为什么睿老是偏袒那根臭木头?
展战盛好饭,转身没见着筷子,视线移到对面,伸手拿回苏浩宇手中到处戳的筷子,面无表情坐下。
苏浩宇盯着空空如也的手掌,“你抢我筷子干吗?”
“这个家是我的,这双筷子是我的,要想吃饭,自己想办法,这里不提供免费服务。”展战把菜全挪到自己跟前,态度冷淡地道。
“你……”苏浩宇气得不行,“不吃就不吃,少爷我有的是钱,谁稀罕你这寒酸饭菜。”
苏浩宇是苏家的独苗,从小被家中长辈捧在手心里长大,事事都顺心如意,还真没向谁低头妥协……呃,展睿除外。
他打通市内最高级的酒店前台电话,念了一大通名贵菜肴,在等待的期间,目光一直落在对面那一人一猫身上。
在某个人充满敌意的灼灼目光中,展战淡定自如,该干嘛干嘛。咪缇习惯性地窝在展战大腿上,饭菜到嘴边就张嘴,完全无视来自对面的幽怨目光。
苏浩宇哼唧:“表面上对人家这么好,谁知道心里头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哼。”
没人理他的阴阳怪气,权当他是空气。
“被我说中了吧?!不敢回话了吧?!”
喂喂!别把你用过的筷子塞进咪缇嘴里,脏死了,啊啊!你居然敢吃咪缇的口水,我都还没吃过。
苏浩宇捏住沙发的指关节都泛白了,眼前的一幕刺得他快要睁不开双目,多么和谐,多么温馨,仿佛他是个多余的。
不对,他才不是多余的!
“把咪缇给我,我说过的,如果我想带走咪缇,随时都可以。”
“吃饱了吗?”展战连正眼都没给一个给旁边站着的苏浩宇,抽出纸巾擦拭咪缇沾上油迹的嘴角,一手托着咪缇,一手把空盘空碗叠在一起,端起走进厨房。
“站住。”苏浩宇的少爷脾气上来了。
谁理你,你以为你是谁?展战依然紧绷着脸,没有停顿。
中年护士长提着袋子从卧室里走出,经过苏浩宇的时候,不满的觑了眼,真是个吵闹的男人,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
苏浩宇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饭菜送来了,却没胃口吃了,付了钱,手一挥,把丰盛的饭菜都送给了服务员,一个人郁结的走到客房前,脑袋往里探,发现里头只有咪缇在,心中一乐,过去把咪缇牢牢抱在怀里。
看谁还能抢走。
“睿,咪缇,你都不理我。”
“幼稚。”咪缇非常不解,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对上自己就会显得特别幼稚,不管是行为还是言行。
“爱情本来就会使人变幼稚。”
“哼,你这个风流少爷也懂爱情?”
“话可不是这么说。”苏浩宇为自己辩解:“那是积攒经验,我要给你一个最完美的爱情。”
“你可以再扯点吗,苏浩宇?”咪缇才不信他这些鬼话。
“我是说真的,这些年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把裤子脱了,打开双腿,露出你的菊儿,我会温柔待你。”
这……没错,他们存在的最大问题就是,双方都是壹号,一攻一受可以滚来滚去,那要是两攻相遇呢?谁做那个身下人?这问题对纯壹号的人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难题,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可是你和展战……”
“你想太多了。”咪缇打岔道。
“是吗?”上扬的唇角也不知在讽刺谁:“别忘了,睿,他是你哥哥,只能是你哥哥,而你会变成这样,也是他害的。”
咪缇不悦地皱眉:“这件事与他无关,是我没有听劝,执意要开车上路。”是的,如果当初他有听收银员的话,等通知再上路,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有多少个夜晚,他看见那个男人在噩梦中惊醒,然后陷在深深地自责里折磨自己。一开始或许有些恨他,但是在了解事情经过的过程中,在他努力补偿中,在他拼命保护自己中,渐渐地淡化直至消失。
这件事,不能怪展战,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放完热水,咪缇被展战抱去洗澡,苏浩宇这次奇迹的没有阻止,而是默不吭声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这时,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俩走的也太近乎了。
睿,你变了,你不是说过,你非常讨厌你那个脑袋不灵光的蠢大哥吗?我记得你以前对他是多么一屑不顾,现在却待他如此亲密信任。
咪缇盯着自己打出许多白色泡沫的爪子,又看向走神不知走到哪个旮旯里的男人,抽出自己举得发酸的爪子,把另一只爪子伸过去,然后那双手掌机械式的来回刷。
抽回爪子,转个身,尾巴甩进那双手掌里,继续来回刷。洗干净尾巴,他转身伸出趾甲插起香皂连水带皂的甩到某人裤裆上。
“你裤子湿了。”
那双手放在裤头上,咪缇目不转睛,展战蓦地回神,低下头困惑地拿起裤裆上湿漉漉的香皂,咪缇内心升起希望落空后的失望,表里若无其事。
把身上的泡沫都冲干净,展战用毛巾包起咪缇,咪缇用爪子勾开,“我想泡澡。”
咪缇无故要求要泡澡,一向顺着他疼着他的展战立刻着手准备,咪缇的爪子却往前一指:“我要在那泡澡。”
顺着爪子看去,展战不赞同的拒绝:“不行,那对你来说太大了,容易淹。”
“不会,你躺着,我再躺在你胸膛上,不就淹不到了。”
问题是,他从来没有泡浴缸的习惯啊!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虽然没把浴缸扔掉,但是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浴缸跟摆设没什么两样。
但是……
对上咪缇的眼睛,一下子就心软了,泡一下也没关系。
展战脱掉衣服,用蓬头淋洗身体,洗干净后,抱起咪缇一起躺进浴缸,身子瞬间被温热的水包围住,让人舒服的忍不住闭上眼睛。
“舒服吗?”
作者有话要说:
☆、泡澡
展战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都在舒张,水分子化作无数双触手,在皮肤上尽情抚摸,然后渐渐穿透全身。闭上眼睛,用感官去感受,犹如躺在汪洋大海中,没有压力,没有目标,全身放松,自由地漂浮在海面上。
舒服的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咪缇对于自己所观察到的很满意,泡澡是一种享受,可以放松筋骨,促进血液循环,消除疲劳,进而达到身心舒缓的效果。
“舒服吗?”
“嗯。”
懒洋洋的鼻音沾上水汽,穿透咪缇的耳膜,像上万只蚂蚁侵入四肢百骸,激起阵阵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四肢发软,无力地趴下。
咪缇从水中狼狈的抬起头,水珠嘀嗒嘀嗒落下,骨溜溜的湖蓝色眼睛穿过氤氲的水汽,死盯着已进入浅眠状态的男人。
你发出这样YOU人的声音G引人,你造吗?
一股燥意不禁冲上头脑,盯着水中那两颗红点的眼睛迸发出狠意,两颗尖锐小犬牙慢慢靠近。
刺穿它,把它咬在嘴里,一定很甜。
这么想着,动作却在离红点一厘米远处停住,不行,这样会吵醒他,那这个澡泡的也没意义了。咪缇磨了磨牙,按捺住燥意扭开头,为了遏止体内的冲动,干脆闭上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泡了约莫十来分钟,浴缸里的水逐渐变冷,望着男人放松睡着的脸庞,咪缇虽然舍不得叫醒,但是继续泡下去,又容易感冒,真这样的话,一开始还不如不泡。
要怎么叫醒他好呢?
我是个温文尔雅之人,叫醒方式当然不能过于粗鲁;我是个浪漫体贴之人,叫醒方式自然也不能过于没品。
咪缇正经八百的想了一圈,不久前刚被压制下去的心思,这会儿,惊涛骇浪,呼啸着突破那一道松懈的压制线。
美丽甜美的果实就在眼前,此时不摘何时摘?
展战人未醒,身体倒是先醒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耳根不可遏制的红了,小家伙怎么对自己那里感兴趣了,是饿了吗?
而且,他怎么突然……
咪缇的尾巴忽轻忽慢地扫过,展战FU部一阵抽搐,那物又抬高了点点,一声低吟无意识泄出。展战及时忍耐住,脸庞被火烤着般发烫,闪过不自然的尴尬,屈起双腿。
撇开心中的异样感,无视强烈的渴求,把咪缇捞起举到眼前,急欲遮掩的问:“小家伙,这不能吃。”
拿起一旁的毛巾盖在咪缇身上,胡乱擦拭一通,把他提起放到浴缸外,眼儿心虚的不敢与那双湖蓝色眸子对望。
“你先出去,小家伙,我再泡……泡泡。”
“门锁着,你让我怎么出?”咪缇淡淡的提醒。
展战发愁的瞅了眼咪缇,瞅了眼浴室门,内心尴尬不是一点两点,要他就这副模样去开门,他做不到,那样太流氓了。
可是,小家伙不出去的话……双腿难受的蹭了蹭,他被挑起的囧囧该如何解决?
当着小家伙的面自己弄出来?
更流氓啊喂!
“大家都是男的,你在害羞什么?不就是那个嘛!”这具身体真神烦,做什么都不方便。
每次都是刚尝到一点甜头,就被轻而易举的提起放到一边,生生被掐住,得不到纾解,然后在燥意中慢慢消褪。
这次又这样!
展战却被他的话惊愣了,小家伙何时变得这么奔放?
咪缇烦躁的来回踱步:“你知道吗?你这样做,会让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而导致一晚上都无法得到很好的休息,你是想让我一夜无眠吗?”
咪缇煞有其事的一番言语,化作一道霹雳雷击在展战的脑袋上,惊诧,却云里雾里,这些字儿他认得,就是这话儿里的意思,根本听不明白。
只听懂了最后的那一句严肃的指控。
问题是,怎么跟睡觉扯在一块了?
“我是一只猫,又不是女人,你羞个什么劲?。”咪缇递给他一个你想太多的眼神:“你憋着不难受吗?不想要吗?”
“别说不想,都站起来了。”
展战哑口无言,耳根发烫都快冒热气了。憋着确实难受极了,小家伙说得对,他不过是只猫,就算不是猫,也是个男的,男人间互相解决是正常,自己这番在意,倒显得扭捏,像个小家子气的女人了。
如此说服自己,手掌悄悄滑至握住动作着,由慢转快,这时候,他已经顾及不上咪缇的存在了。
咪缇想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