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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不得?”展睿的声音阴测测响起。
展战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撞到你了。”
展睿向前bi进,眼睛狠狠地瞪着展战,刚才的那一幕,已经刺激的他快要发狂,现在这人还用一副你是个陌生人的语气对他说对不起。嫉妒的怒火不可遏制的燃烧着展睿的理智。
展睿捧住展战的脑袋,狠狠地吻下去,像头愤怒的野兽撕咬着。展战的反应很迅速,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
展睿额角青筋凸显,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咬得更加用力。
热烫的唇,带着怒意的气息像一张网包围住展战,他越是用力,脑袋上的手掌箍的越紧,怎么样也逃不掉,他甚至尝到了血的味道。
展战已经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们,拳头不再犹豫的击在展睿腹上。展睿闷哼一声,脑袋埋进展战的脖颈上,在被推开之前,用力拥住他。
“我爱你,我爱你啊,战。”
作者有话要说: 熟悉的身影一个接一个消失,乃们都抛弃了我么?o(>_<)o ~~
☆、醉酒
夜色下的深情告白,没有专递进展战的心中。他不懂,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的爱是什么,看不透他想做什么的感觉很糟糕,情绪渐渐被挑起。
“放手。”
“不放,我不要放手。”展睿牢牢抱住展战,利用巧劲控制住他一边的手臂,嘴唇游走在他的耳边。
“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告诉我,战,告诉我。”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湿润的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带着一丝无奈的呢喃毫无阻碍的钻入展战耳里。削瘦却有力而坚决的拥抱,萦绕不散的气息,展战有一瞬间的失神。
“很好玩吗?”展战扬起讥讽的笑,笑自己刹那间的天真愚蠢,眼神暗沉。
“我没玩。”自己的感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否认,展睿不禁生气的咬下去,在白皙的耳垂上留下牙印,又不舍的用唇温柔摩擦,抿进嘴里包裹住,轻挑逗弄。
展战的身躯微乎其微的震了下,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不算陌生的感觉延着脊椎往上蔓延。
“要推要摔随你便,反正你也不会心疼我,大不了在医院里再住上一段时间。”展睿闷闷的声音在展战动作前响起。
展战动作一僵,搁在他胸膛上的手掌,这会出力不是,不出力也不是,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让他失去了耐性。
“如果你还把我当家人就放手。”
展睿道:“是家人,也会是爱人。”
展战疲惫道:“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不会是个把时间放在无用的地方上的人,你这样做图的是什么。”
“既然你也觉得我在浪费时间,那就赶紧答应我啊。”
“别玩了好吗?”展战的手放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摩挲他的头发,语气没有了刚才的冷硬,无奈中又带了点宠溺。
展睿已经没有力气去生气了,习惯性地蹭了蹭他的手掌,享受着与记忆重合的温暖,不由得松懈了一点。
“别让其他人碰你,你是我的。”展睿张嘴咬住他左耳侧下方,留下一个深深地印痕。
总有一天,他会完全拥有他,占有他,这个印痕将在那日到来之前暂替属于他所有物的标志。
展战突然用力,改摩挲为揪,把展睿的脑袋揪离自己的脖子,并一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拧住他的手腕,卸掉他的力气后,快速退出几步远,冷眼看着他,刚才的温暖不复存在。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留下一句冷硬的话和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展战走出了展睿的视线中。
展睿没有追上去,也没有离开,在楼下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他没有想过博取展战的同情,而是想要离他近一点,想象着他依然站在自己的身边。
苦涩渐渐将他淹没,再次被拒,展战感到深深的挫败,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拥有这个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展睿身心疲惫的回到酒店,抚摸着嘴唇,回忆与那两片嘴唇触碰时的美好,苦中作乐的想,最起码,今晚他还得到了一个吻。
一口气喝完杯里的红酒,展睿拿起手机坐在沙发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沙发上画着圈圈,分不清是醉还是没醉。
“苏浩宇,对不起。”
“你脑子有病啊,知不知道我做实验忙到十分钟前才睡觉。”苏浩宇在睡眠严重不足下暴躁的吼道。
吼完之后,心里舒畅了许多,他换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问道:“说吧,好端端的发神经给我道什么歉。”
展睿画着圈圈道:“因为我拒绝了你的爱,所以我要道歉,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另一端,苏浩宇沉默了很久,久到展睿快睡着,电话里才响起他咬牙切齿的怒吼。
“姓展的,老子要跟你绝交。”
这一声怒吼让展睿清醒了一些,他看着手里的手机,听着手机里头嘟嘟嘟的声音有点莫名奇妙。不过沉重的脑袋让他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踩着摇晃的脚步走进卧室。
虽然很困很困,但是他依然记得上、床睡觉前要脱衣服脱鞋子,把衣服放好,然后才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脑袋一沾枕,最后一点意识就抽离了。
警局给展战买的是上午八点二十五分的票,有足够的时间懒床。但是展战自从参军后,就从未懒过床,生物钟一到自然就醒了。
行李不多,而且昨晚就收拾好了。展战照常踏着灰蒙蒙的天色在广场上晨跑,在太阳冉冉升起时,迎着晨光往家的方向漫步走来,路经24小时便利店,顺便买了一份盒饭做早餐。
回到家,展战先冲了一个冷水澡,洗完澡吃完早饭,时间离八点还有大半个小时。平时这个点钟,他已经在警局里忙碌。
展战站在大厅上,不知道该干什么,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但是那时候他不是一个人……
巧克力色重点色暹罗猫的模样在他脑中变得清晰,过去的那段平凡却不平静的日子历历在目。它倨傲冷漠,它高贵优雅,它爱干净好打扮,它聪明睿智能懂人语,它顽固任性,时常能把他气得想狠狠揍它一顿。
展战从角落拉出一个箱子,里面放满他买给咪缇的东西,衣服玩具生活用品全被他放进这个箱子里。他拿出一团彩色毛球,不由得陷入记忆中,直到电话铃响起。
电话是莫磊打来的,由于大家都要工作,没法来送他,贪狼队队员商讨后,一致决定派出莫副队长代表大家打个电话送行。
莫磊将队员的意思简明扼要传达给展战,展战感到很温暖感动,但是语气一如既往的平调,没有什么起伏。
“嗯,我们都要坚守岗位,好好干。”
“当然,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莫磊不会说什么煽情的话,只是由衷的道出所有人的心声。
“展队,记得带特产回来啊。”小蔡的大嗓门响起。
展战利索的挂断电话。
他抬眼看墙上的壁钟,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八点了。他走进卧室提起放在椅子上的军绿色背包,经过大厅顿下脚步,拐到角落抱起那箱东西走出家门,按响邻居的门铃。
门铃持续响了很久,始终没有动静,展战放下手臂,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抱着那箱子东西往回走。
“你干嘛?”
展战转身,道:“这些东西我用不着了,想送给团团。”
柳小姐沉默地盯着他,双眼浮肿泛红,明显是哭过的迹象。展战不是好奇的人,没有贸然去问。
而是道:“都是些用过的东西,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打扰你了。”
“站住。”柳小姐打开家门,展战不知所云。
柳小姐抬鄂指指屋里,不耐烦地道:“既然要送给团团,还不放进去。”
展战走进屋里,柳小姐跟在后头,小声嘀咕。
“哼,笨木头,笨死算了,蠢蛋。”
柳小姐一反往常的温和脾性,心情似乎很恶劣,展战把它归咎为柳小姐遇儿伤心事了。每个心情不好的人都是不怎么理智的,因为她需要个宣泄口,所以他原谅她说自己是根笨木头,还诋毁自己是个蠢蛋的事。
展战放好东西就告别了。
“等一下。”
展战回头。
柳小姐又是只看着他不说话,展战莫名其妙,心想,如果自己转身走人,会不会显得很失礼。可是再拖下去,他就要赶不上火车了。
“有事吗?”他出声提醒。
“你、要出远门?”
庆幸的是,柳小姐没有继续做一根不会说话的,呃,木头。
“是的。”
“哦。”
……
“还有事吗?”展战客气地问。
“快滚吧,烦死了。”砰的一声,柳小姐家的门被用力关上。
展战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柳小姐为什么要用那么诡异的眼神看自己?
不过他没有发费时间去想。这时,离二十五分还有十五分钟,而从这里去火车站,需要十三分钟的车程。
虽然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但是市内的交通向来堵塞,车子走走停停,有时候只要十分钟的路程都可以走二三十分钟。展战不想把时间耗在公路上,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背着行李包从家门口不停歇的跑到火车站,用时十四分二十七秒。
优美的旋律在室内不停地回旋,平时听着悦耳的音乐,展睿现在却觉得非常糟心,有种想砸了制造噪音的手机。
他抚着额头坐起,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我是展睿。”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展老爷子的声音传来,顿了一下,担心的急忙问:“生病了?快告诉爷爷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可能是吃上火了,外面的饭菜炒的厉害。”展睿隐瞒下自己喝酒的事,怕精明的展老爷子嗅出蛛丝马迹。
“早让你搬回家来,你就不听,现在好了,知道外边的难过了吧。”
展睿连连应是,不想在小事上惹他不快,他已经够不孝顺了。而且他也不想大清早的就充满火药味,本来就够心乱了。
展睿的良好态度,展老爷子果然很受用,温和的道:“你现在回家一趟,我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
“叫你回来就回来,问那么多做什么。”展老爷子的脾气又上来了。
展睿头疼的揉额角:“我知道了,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嗯,记得在午饭前回来。”
结束通话,展睿起床洗漱,期间,手滑了下把杯子给摔碎了,找东西扫玻璃时,又很不小心的踩到了碎片,幸运的是伤口不深,一个云南白药就解决了。
好不容易洗漱完,走到客厅的时候,一个不注意碰翻酒瓶,酒红色液体喷洒而出,滴滴答答的流下,展睿刚穿上没几分钟的裤子立刻染红了一片。
从醒来开始,倒霉事一茬接一茬,展睿一脸黑线。在收拾残局的时候,心底的不安愈发清晰,昨晚做的梦若隐若现。
在不安吞噬他之前,他换上干净的裤子,拿起车钥匙,驾驶福特赶到警局门口。看着门上“公安局”三个蓝色大字,想着进去找人的办法。
在展睿考虑是直接讲明来由,请求警察同志让他进去找展战,还是上街找个妇女帮忙喊抢劫,让警察同志主动将他请进去,然后妇女再解释说自己误会了的时候,小梁同志面带笑容的从他车前经过。
“小同志,能打扰你一下吗?”
小梁同志回头:“啥事?”
“能不能帮我叫一下展战,说我有急事找他。”
“展队长?哦,他今天唔唔……”
莫磊一边捂着小梁同志的嘴巴,一边冷淡的道:“展队不在。”如果昨晚他没看错,那个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
“不在?他去哪里了?”
“出任务。”
“在哪里出任务?”
莫磊不耐烦地睨了一眼:“怎么,你想当间谍吗?还是以为我跟你一样蠢,随便把任务内容告诉别人。”
第一次被人说蠢,展睿黑了脸。
莫磊没心情鸟他,拉着小梁同志走进警局,上了二楼,才撒开手。
小梁同志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埋怨的瞪着莫磊同志:“你差点憋死我了。”
“这不是没憋死。”
“你、你真想把我憋死不成。”小梁同志生气了,眼睛瞪得圆溜溜。
“你瞎误会个什么劲。”莫磊懒得跟他为了这点事吵架,转身走人。
小梁同志见人走远了,也顾不上生气了,忙追上去,好奇地问:“你刚才为啥要撒谎啊?展队明明不是出任务来着。”
“你懂什么,小呆子。”
“你才呆子,你全家都呆子,我要跟你单挑。”小梁同志撸袖子,说着就想把人给拽去训练场决斗。
莫磊同志及时灭火顺毛,宽厚的手掌罩在他脑袋上揉了揉:“行了,我知道你厉害,走吧,现在是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