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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手机亮起的刹那,展睿就激动的点开信息,看到第二条,他咧嘴笑了,久久没有合拢。
摸摸发烫的面颊,展睿躺在床上蹭蹭枕头,这个枕头是展战睡过的,下午离开车站后,他又回到了酒店,以高价把枕头买了回来,因为上面有他的味道。
这一个晚上,展睿都在捧着手机发短信,尽管展战忙得隔很长时间才回一句,他也发的乐此不彼,并且言语等级逐渐攀升,到最后,完全就是流氓式的调戏。直到展战恼羞成怒的回了句:你不知羞耻,别再发来了,我正在忙。
哎!他的战就是脸皮薄,不过一个大男人红脸,他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很可爱,每次都让他忍不住的以饿虎扑羊的姿势扑上去为所欲为。哪怕是这样脑补羞红脸的展战,他的心神就不住的荡漾。
不过见好就收这道理他是懂得的,体贴、正经的回了句:去吧,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想你的。
虽然展战只是回了个嗯字,但是展睿依然心满意足。
展正阳走进展睿的房间的时候,他正在浴室里洗澡,愉快的曲调伴随着水声从里头传出。
展正阳刚要转身离开,一阵旋律响起,他的目光投向面前桌面的手机上,眯了眯眼,改变主意收回离开的脚步。
“爸,你怎么在这?”展睿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跨出浴室就瞧见自己的父亲正倚靠在桌上看着自己。
他走过去,拿起手机放进抽屉里,手心里分不清是水还是冷汗。
“爸,找我有事吗?”
“美国那边已经在催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相比展睿的紧张,展正阳似乎一点都没在意他的举动。
“明天。”
“需要帮忙吗。”
“不用,东西很少,我已经收拾好了。”
“好,早点休息。”
简单的对话后,展正阳离开了展睿的房间,展睿坐在沙发上凝眉沉思。
爸来找自己就为了问他什么时候回美国?应该是,他一直都很关心自己的事业,这几天更是天天都在催。
想到此,展睿终于放下心,起身拉开抽屉,拿出手机看,没有最新短信,估摸着,展战应该是睡了。如果不需要出夜间任务的话,没有任何夜生活的展战,生物钟向来都很规律。
虽然很想打电话去亲口说晚安,但是不忍把他吵醒,展睿强忍着没拨通电话,而是抱着手机,眷恋的看着里头的相片,借以聊慰浓浓的想念之情。
相片是上午展睿趁着情、事过后展战昏睡过去的时候偷拍的半、裸、照。赤、裸的上身布满红痕,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心中悸动的爱意强烈到似要喷薄而出。
展战没想到自己真的把短信发出去,望着频幕上已发送成功几个字,他猛地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手按在狂跳不已的胸膛上,脸烧得都快冒烟。
片刻后,他从枕头底下拿出毫无动静的手机,点开刚发送出去的短信,怔怔的看出神。
我也会想你,爱你的哥哥。
他应该是睡着了,等醒来看到会回自己的。展战这么想着放下手机,关灯,拉上被子,看着漆黑的天花板,手掌缓缓伸到那一处,至今还有点刺痛,昨晚至凌晨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展睿,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带着对他的想念,展战缓缓地睡沉。
第二天,展睿离开家前,展正阳叫住了他。
“不跟展战说一声吗?”
“不了。”展睿把行李放进车内,回头说:“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嗯,去到那边给你爷爷打个电话,好让他放心。”
“知道,我先走了。”
“去吧,这边的事情我会替你处理好。”展正阳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镜片闪过白芒,将他眼中的冷酷掩盖住。
收到彩信的时候,展战刚好在喝水,看着自己的半、裸、照,失态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在王力狐疑的目光下,他强作镇定的擦干水迹,拿着手机匆匆走到走廊尾的窗户前。
号码是陌生的,展战以为是展睿为了捉弄自己,故意用陌生号码发的。他生气的刚要拨过电话去说他,电话就响了,一看手机号正是他接收彩信的那个号码,立刻接起,辞严义正的批评。
“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偷拍,这种行为已经严重涉及到两人间的信任问题,我要你向我道歉。”
“哦,真的很想知道,我为什么需要向你道歉。”
……
展战睁大眼睛,手机拿到眼前看,不确定的再放到耳边:“你、是?”
“不用怀疑,就是我。”
展战的心脏顿时一抽,周围的氧气仿佛都在刹那抽离,身体以不正常的速度分泌出大量的冷汗,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展爸。”只是两个简单的字,一个称谓,就支离破碎的不成样。
为什么会是展爸,他、知道了吗?
“我可沉受不起你这一声爸,看到彩信了?我相信,你欠我一个解释,半个小时后,XX咖啡店见,别回展家,我嫌脏。”
哐当一声,手机摔在了地板上,展战的目光失去了焦距,望着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零件。绝望感重重地将他束缚住,遮天蔽日,笼罩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冰冷的发抖。
“他知道了,真的知道了,为什么?”
“展战,醒醒喂,你怎么了?”路过的王力,瞅见展战睁着空洞的眼睛自言自语,吓了他一大跳,忙上前关心的询问。
然后朝另一路过的同事吼:“喂,快过来,展队长中邪了,我们必须快点送他去阿婆那驱鬼。”
所长走过来重重拍了下他的脑袋,大骂:“还有心思开玩笑,还不快送……”
“喂,展战,你要去哪里?”王力突然被展战用力推开,他扶着墙壁稳住身子,追上去喊道。
所长的声音在后头传来:“展队长就交给你了,务必给我看好人,别让他受伤了。”
看个毛线看,王力看着远去的奥拓跺脚,人都跑远了。
展战提早二十分钟来到咖啡店,握着手机看彩信,那张半、裸的相片格外刺眼和绝望。他一直在想,展爸为什么会有这张相片,一直在想,要如何挽救,可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没有办法。
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展睿,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展正阳活了大半辈子,始终都不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这是不允许的,他绝对不能放任不管,不能让一个不要脸的人毁了展睿,毁了展家。
在见到展正阳的刹那,在分分钟钟都可能献命的残酷战场上没有退却过的展战,这一刻却想逃离这里。
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面若寒霜的男人。
“展……”想到什么,他闭上了嘴。
展正阳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让展战别心存妄想,远离展睿,远离D市。
“展家养了你十几年,而你却是拿这些来报答我们,果然有种啊。”
面对展正阳的愤怒,展战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脸色苍白无神,手机浸满了他的汗水。
“看在展家养过你的份上,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希望你能自觉的了断这让人恶心的一切,这样对你我都好。”
展正阳算是很有素质,没有破口大骂,但是他说的每一句话,却更让展战感到痛苦和羞辱。
“他在哪里?”
“今天早上就回美国了。”展正阳端起咖啡,镜片下的眼睛在升起的热气后鄙夷的看着展战,讥讽的道:“你以为他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别傻了,我的儿子我了解,他还小,不过是想尝尝鲜,这不,现在玩够了,就回美国去了。”
展战的身子狠狠一颤,漆黑的眼睛盛满悲伤的看向展正阳,拒绝去相信的摇头道:“我不信。”
展正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漠无情的道:“你以为这张彩信是谁给我的?想想你的工作,想想睿儿的人生,你毁了自己,别把睿儿也拉下水,要下贱,你自己就够了,我话至此,希望你的脑子还没有烧掉,分不清现实。”
展正阳的每一个字都像道锐利的刀芒,划拉他坠入黑暗的身心,却感觉不到痛。因为,痛到极致后,就麻痹的感觉不到痛了。
是真的吗?展睿,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明明昨天在酒店缠绵一起的画面还清晰可见,为什么只是一天的时间,一切都变样了。
是啊,他怎么可能会爱自己,怎么可能会永远和自己在一起,彩信除了他给的,还有谁给的?玩完了,就迫不及待的回去美国,原来是这样,是这样。
展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玩弄我真的让你很开心吗?
我他妈就是脑壳烧坏了才会相信你,未来?呵呵,我们没有未来,没有。
展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咖啡店,什么时候坐上车的,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开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踩下刹车,与迎面而来的豪华跑车撞在一起,车子在公路上狠狠地划拉一个圈,发出刺耳的哀鸣,就如他心中发出的绝望的声音。
奥拓最后停在路边上,展战的脑袋用力击打在键盘上,热而鲜红的血液从额头流下,染红他的视线。
这一刻,他恨,好恨好恨,恨老天为什么要对他如此的不公,恨展家的冷血无情,恨展睿的玩弄,恨他自己的愚蠢。
艾凯伦眼瞅着不管自己怎么按喇叭,那辆车还是失控的冲上来,他来不及转弯,只能急急踩住刹车稳住车子。而那辆奥拓则没有那么幸运,一头撞上来后,受到反弹的转一个圈,滑到路边上停住,再往前滑一步,就会连车带人的翻下高速公路。
艾凯伦在奥拓撞上来的时候,还是被带着撞上方向盘,幸运的是他急中生智把手背垫在额下,除了片刻的晕眩,并无大碍。
他急忙从跑车上下来,顾不上检查自己爱车的损伤度,跑到奥拓前,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着急地叫道。
“先生,醒醒。”
男人久久没有反应,看来是晕死过去了,艾凯伦把男人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抬起,看清男人的五官后,他倒抽一口冷气。
“是你。”
那个五个月前在宠物店见到令自己心动不已的男人。
他不敢置信的着迷的抚摸着展战的脸庞,喃喃自语:“神啊,这是你给我的指示吗,这一次,我会好好珍惜把握这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真的,下一章就开始虐展睿和展家,小战战暂时委屈一下下哈,啊哈哈,我遁~
☆、噩耗
飞机降落前半小时,展睿悠悠转醒,拿起手机想看看在自己睡着这段时间里,有没有收到新的短信和未接听电话,按了两下手机没反应,皱了皱眉,插上充电宝,十分钟后,重新开机。
看着简单整齐的桌面,小怨念的嘀咕:“怎么就不知道打个电话过来呢,楞木头。”
既然亲亲哥哥兼爱人害羞不肯打,那就由他来打吧。
可是,怎么不接听呢?
看看腕表,才晚上七点多啊,不应该是睡着了。
出去玩儿了?不可能,就他那贫瘠的娱乐观念和死板的脑筋,除了健身就是中央新闻。
出任务去了?恩,除了这个可能,展睿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没第一时间联系上心心挂念着的人儿,展睿有点闷闷不乐,惦记着海洋另一边的他有没有好好保护好自己,担心害怕他受到一点点伤害。
有时候,真想把展战绑在家里,不准他出去再做这种高危险不着一点好处的工作,可是唉可是,除非想让他恨上自己,不然,这一辈子都是妄想。
现在唯一能奢望一下的,就是展战能有自己是有爱人,而不是一个人的意识。在危险的时候,能考虑到如果自己出了什么以意外,会有个人很担心难过,然后更加慎重珍惜自己的生命,而不处处都冲在危险前头。
展睿心情复杂的提着行李袋走出加州国际机场,按捺住心里的担忧,告诉自己应给予展战信心。
但是,在联系了两天都没联系上人后,他坐不住了,总感觉心神不宁。
展睿加快速度办好一切手续,第四天晚连听了一夜“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后,他提着简单的行李,再次走进加州国际机场,把后面琐碎不重要的事都丢给苏浩宇去办。
刚上飞机,苏浩宇的电话就追来了,语气酸溜溜地道:“凭什么让我干,你没人性,你冷血无情,我拒绝,我抗议,别想把麻烦事丢给我自个去见情人!”
“苏浩宇,我好害怕,我联系不上他,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了?”彷徨无助的声音正中靶心。
苏浩宇默然,内心是比刚吃了黄莲还苦,他到底造的是什么孽啊!
“帮就帮,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啪”地放下手机,抱胸不满,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