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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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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替她按了7。
  7楼曾是裴伯父工作的地方。
  裴谦向来不是喜欢热闹的老板,刚出电梯,弦歌就已经充分地感受到了办公区压抑紧张的气氛,此刻,即便是她一身素衣,头戴黑纱,仍然没能引起多少关注。
  各忙各的,目不斜视。
  秘书替弦歌推开了办公室大门。
  他的办公室简约干净,没有丝毫多余摆设,常见书画古玩也寻不到踪影,唯一与众不同的,可能就数那办公桌后,规模庞大的书墙了。
  记忆中,裴谦并不是一个爱读书的人。
  秘书快速端了一杯茶进来。
  “今天上午集团会有外交部官员参观,之后的会议,裴总也得参加,恐怕还需要您稍等。”
  “没关系,你先去忙吧。”裴谦有多忙,她早就习惯了…
  秘书走后,弦歌慢慢走过那面书墙,高大的黑色原木书架散发着淡淡的木料香气,书架上的各国名著陈列整齐,弦歌以为,他永远都不可能看着情爱文学作品,摆在这里,大约只是为了…装逼?
  在弦歌伸手够不到的地方,有一本《安娜·卡列尼娜》。
  曾是弦歌时常捧在掌心的书。
  弦歌够了两次,边儿都没碰到,最终放弃。
  无所事事的弦歌回到沙发,安静地看着那空荡的办公桌。如果裴谦在的话,他会坐在那里一丝不苟地审阅文件,偶会会弯起嘴角,大多数时候总是蹙着眉头。
  弦歌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他蹙眉的样子,很有魅力。
  她很喜欢。
  再醒来,是因为弦歌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翻书声,她迷迷糊糊地抬头,裴谦就真的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低着头,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弦歌笑了笑。
  然后,继续窝着身子,睡觉。
  低头,才看见身上的西装,以及放在一边的,她的高跟鞋。
  她像个小孩,缩在了他的沙发角落里。
  弦歌感觉有点囧。
  但愿他的秘书们没有看到这一幕。
  弦歌收起西装,穿好鞋子,问,“裴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调查我了吗?”
  裴谦合好文件夹。
  弦歌正弯腰穿鞋,修长的脖颈,匀称饱满的小腿,她的线条完美得像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那天你在萧公馆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弦歌知道他问的是哪句…要不是当时被宋雅意气昏了头,有些事,弦歌真的永远都不愿提起。
  “什么意思都没有。”弦歌起身。
  “闻博衍到底是谁的孩子?”裴谦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扔在了桌上。
  弦歌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
  那些照片看得弦歌头皮发麻。
  可颂幼稚园亲子活动时的照片,她带着可颂去游乐场、去商场的照片…应有尽有。
  “博衍是我母亲名义上的儿子,我作为姐姐,陪在他身边,没什么奇怪的吧。”
  “姐姐?”裴谦冷哼,将手里的文件摊在弦歌面前。
  那是可颂的住院登记,亲缘关系那一栏,母子二字,分外刺眼。
  裴谦起身,走到弦歌身边,问。
  “闻博衍,究竟是谁的孩子?”
  他的声音,冷冽骇人。
  几乎将弦歌冻住。
  “那个画家结婚两个月不到就死了,你可别告诉我,一个癌症晚期患者,还有本事能让你怀上他的孩子,或者…你在他死之前,还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愤怒让弦歌浑身颤抖。
  谁骂她水/性/杨/花都可以,唯独裴谦不行。
  弦歌转身,扬起了手掌。
  她的手腕,被裴谦牢牢地抓在掌心。
  她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半分不肯落下。
  这样的倔强,让裴谦怒火高涨。
  “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怀着我孩子,嫁给了别的男人!”
  他大声吼道。

  ☆、第21章 chapter21

  裴谦眼睛里泛着冰冷而凶狠的光,像一头发怒的狼。
  弦歌不明白他生气的原因。
  是因为她的背叛吗?
  那他的愤怒,未免也来得太迟了一些…
  而且,愤怒算什么?
  她经历过绝望。
  弦歌望着他,笑得悲怆,凄凉,“你说的没错,我是带着你的孩子跟别的男人结了婚,可那个孩子,早就没有了,不知道是七个月,还是六个月,反正,她都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裴先生,这答案,你满意了吗?”
  裴谦蓦地放开了手。
  弦歌往后一退,撞到了桌子上。
  六年前,也是这么一撞,那个孩子,那个弦歌活下去的希望,就那么没了…
  那时,安德森刚去世,宋雅意不知道从哪儿听到风声,赶到了美国。
  闻家同那母女早断了来往,却因为弦歌丧夫,又怀着孩子,情绪低落,才留下了她。
  谁也没想到,她会对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动手…更何况,那孩子名义上的父亲,还是安德森。
  可能,宋雅意根本就不在乎孩子是谁的吧。
  宋雅意将有关裴谦订婚的报纸放到弦歌书桌上,抽屉里,还放了好几张裴谦跟女明星的亲密照。
  果不其然,弦歌看到后,情绪失控。
  宋雅意听到声响,跑进书房,弦歌同她发生了激烈地争执,拉扯中,滑倒的宋雅意不慎推了弦歌一把…
  送到医院时,弦歌就不再哭闹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能感受得到孩子的生命在她体内里,一点一点抽离,消失。
  当时,弦歌是什么心情呢?
  是绝望。
  就像母亲在她怀里逐渐停止呼吸,就像…她看着裴谦,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所有,她曾珍视的,全都离她而去了。
  只剩下了她一个。
  出院后,弦歌把自己锁在在那间小小地粉色地婴儿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之后的她,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只剩躯壳。
  直到兰彦出现。
  “裴先生,博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母子的生活。”
  弦歌转身离开。
  裴谦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就能原谅我吗?”弦歌吸了一口气,反问。
  “所以,你当年他妈的到底为什么要退婚?”裴谦一掌拍在办公桌上,电脑,水杯,都在发抖。
  他青筋凸起。
  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弦歌咬着嘴唇。
  这么多年,裴谦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像他这样骄傲的男人,要他跟女人纠缠自己被甩了的原因,大概会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吧…
  裴谦转身,死死地抓住弦歌双肩。
  “你就那么厌倦我吗?厌倦到连个孩子都不能忍?那也是我的孩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而如今,她告诉他,那个孩子曾经存在,却又没了。
  看着他狂躁地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弦歌只觉得悲从中来。
  “如果你想,外面多的是女人排着队给你生。”
  “闻弦歌,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吗?赵如夏,宋雅意,你玩过的女人难道比我少?”
  混帐话裴谦一句都不想再听,他抓着弦歌猛地一转身,将人狠狠地推倒,抵在办公桌边,一手掐住弦歌下巴,强悍地亲了下去。
  他的气息,糊了弦歌一脸。
  弦歌双手打他,毫无作用,拼命地躲避着他的亲吻,大骂禽兽,裴谦就像聋了一般,充耳不闻。弦歌抬腿,猛地一踢,被裴谦灵巧的让开,并顺势脱掉她锋利的高跟鞋,再分开长腿,将她身体牢牢压住。
  “裴谦,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
  “随便。”裴谦单手握住弦歌双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办公室。”
  抽屉里的遥控,被他抽空翻了出来,办公室里所有的窗户,缓缓关闭,门也锁住了。
  确定不会有人叨扰之后,裴谦一口咬住弦歌柔软的脖颈一侧。
  这一口,丝毫没有怜惜。
  他恨,恨她无情无义,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都忘不了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坚硬牙齿带来的疼痛感,让弦歌浑身一颤。
  她不想屈服,可无能为力。
  裴谦伸手,扯下她头上碍眼的黑纱,扔进垃圾桶。
  他吻上她的唇,执拗地想要撬开她的牙齿,可她的牙关绷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手顺着她起伏的妖娆曲线渐渐往下。
  厚重的黑色丝绸长裙被撩起,层层叠叠地堆在他的手臂之上。
  “不要,裴谦…啊…”
  一声娇吟,牙关失守。
  裴谦长驱直入。
  灵活地舌头,还有,色/情的手指。
  温暖的包覆,将他带入天堂。
  此刻,裴谦真想告诉她,他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如果裴家一定要有继承人,只会是她生的,她的身体,太让他着迷,太让他疯狂了…
  他不确定对着其他女人,他还能硬得起来。
  ‘啪’地一声。
  茶杯,文件,笔,被裴谦悉数扫下桌,凌乱地掉了一地。
  裴谦退出唇舌,抱着弦歌,平稳地放到办公桌上。
  “裴谦,你是不是有病,那么多女人你不找,为什么非得强迫我?”弦歌啐了一句。
  “你紧。”
  裴谦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弦歌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他脸上,他不生气,他插在她双腿之间的身体,用力一顶,并随身,将她压倒。
  弦歌一声闷哼。
  “别压抑,你也想要的。”裴谦退出作乱的手指,伸到弦歌唇边,同他的脸一起。
  淫/靡地味道萦绕在弦歌鼻间。
  “变态!”
  “越变态你越喜欢,不是吗?”裴谦边说着,边动手,撕开了她对襟的黑色礼服,像剥鸡蛋一般,露出她雪白地肌肤。
  不知轻重的吻,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最后,弦歌放弃了挣扎,裴谦放开了她的手。
  他的侵犯,一点一点往下,丰满的胸部,细软的腰肢,最后,他的手掌按在了她神秘诱人的双跨之间。
  裙子被再度撩起。
  弦歌冷静了下来,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头顶华丽的欧式吊灯。
  裴谦要亲她。
  她说,“裴谦,对不起,我没能保住孩子。”
  裴谦抬头。
  弦歌眼神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保不住她,我没用,是我没用。”
  弦歌抬头,然后,重重地砸在橡木桌面上。
  裴谦慌了,不假思索地拿手去垫,骂了一句,“发什么疯?”
  可弦歌仿佛魔怔了一般,还是一下一下地,机械般,重重地砸着后脑勺。
  “弦歌,宋弦歌,你给我醒醒。”
  弦歌什么都听不到,只重复着动作。
  脑袋砸在裴谦掌心,裴谦知道她有多用力…
  渐渐地,愤怒悄悄变成了满满地心痛。
  第十下,裴谦终于忍不住,将弦歌紧紧搂入怀里。
  空荡而安静的办公室里,听不到一丝旁的声响。细细的抽泣声,慢慢从裴谦胸口漾开,听起来,是那样的可怜,那样的无助,她说,她没有保住孩子?
  裴谦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
  人就是这样,你过得越好,我越恨你。
  可你过得不好,我又会心疼。
  裴谦将弦歌从办公桌上小心地抱了起来,走到沙发边,一同坐下。弦歌抵着他胸口,一直在抽泣,裴谦蹙眉,并不想承认自己此刻其实有些手足无措。
  “别哭了。”
  她跟没听到一样。
  裴谦叹了口气,有些内疚地替拉好被他撕开的衣服。衣服的扣子已经被扯坏,不知道绷到了哪里,还好她腰间系着一根宽腰带,合拢双襟,扣上腰带,倒也无碍。
  鞋,却掉在了办公桌边。
  裴谦要起身,弦歌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缩到他怀里,瑟瑟发抖。
  “我不走。”他说。
  他伸手抚摸着她头顶,像小时候一样。
  小时候的弦歌也喜欢这样赖在他怀里撒娇,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也不管他是不是正在工作,是不是忙得不可开交。只要她不高兴了,他就是她的出气包。
  那时,她跟宋家人的关系很不好,来找他抱怨的日子很多。
  他是个男人,成天面对她家那些琐碎,也会烦也会厌倦,所以,就说了她一次。
  就一次。
  之后,弦歌就再也没有跟他提过家里的事。
  她在一夕之间学会了懂事,也在一夕之间,筑好了一道城墙,把他挡在了墙外面。而他,还愚蠢地曾为此沾沾自喜。
  也许,是他错了。
  裴谦不自觉地将她拥得更紧。
  过了好久,弦歌才终于平静了下来,却仍然伏在他胸口,沉默不语。
  裴谦仿佛在一瞬之间,认清了某样事实。
  这辈子,可能无论弦歌做了什么,他都没法真正的记恨她。
  “别跟自己过不去,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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