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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你看月英这还有救吗?”
“八成是中了邪了。”
“会说人话吗?你才中邪了呢。”
“月英,不得无礼。”
“大爷,您老人家太投入了吧,我要见导演,我不拍了,谁待我来的,我不拍了。”
“把小姐关起来。”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谁来救救我啊,你们倒地要多少赎金啊?呜呜呜”
刘羽琦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戏,排不好不仅自己会丢了小命,就连别人也会被牵扯进来。夏杰要是知道了她恐怕诸葛亮就不会是诛杀榜单的第一位了吧。。。。
未完待续。。。
☆、如日中天,巩固政权
话说曹操携天子以令诸侯已经稳定了自己的地位,又凭借夏杰的尽力辅佐成为了魏王,但是这远远还不够,在夏杰眼里这仅仅是个开始,18路诸侯分居各地,虽年纪有所差异,但是毕竟他让曹操得逞的太快了,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他需要一个一个拔掉这些诸侯从而巩固曹操的地位,借着天子的名义开始了讨伐之路。
一日早朝夏杰上书刘协:
“陛下,微臣有一事启奏。”
刘协心想,这又怎么了,真不消停。
“爱卿请讲吧。”
“今国家尚且未稳,乃需出兵平定才是。今有18路叛军企图推翻我大汉政权。今臣不才愿请命平定叛乱望陛下准许。”
“爱卿既已决定,那就请卿家与丞相商议平叛之事吧。”
下朝后曹操找到夏杰
“诸葛先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提前与我商议一下,现在我们兵少将稀这18路诸侯哪是现在我们能够应付得了的。”
“呵呵,丞相这就不知了,我这是故意放出风去与他们知晓,我大汉将要派兵征讨。他们必然商议如何应对,忠于我大汉者自然就会显现出来,不忠者依然也会显露出来。到那时候我们在逐个征讨,只是现在我们正直用人之际,确实兵力与他等悬殊,但是别忘了,我们的兵力与他们单股势力相比也并不相差甚多,这就需要我们多在他们思想上多下功夫,怎么能够让这一股绳子变成若干股就看我们怎么去做了。”
“先生所言极是,但是我们先从哪里入手呢,”
“丞相无需惊慌,我自有安排。扬州太守袁术刚愎自用,想要与我大汉抗衡,妄自称帝,只因其手中有我大汉传国玉玺,所以这第一刀就便宜了这无耻之徒了。”
“先生所言极是,但是这袁术也算是一方诸侯,要是这么轻易被我等拿下那岂不是笑话。”
“为什么不可,丞相休要担心此事我自有安排,丞相只需稳住朝中地位待我拿下袁术归还玉玺与刘协给你记上一大功劳,也好为他日称帝隐藏野心。”
“全听先生安排,先生当如何安排愿闻其详。”
“朝中之人尽数已经为我等心腹暂且无需惊慌,袁术之事我且不带重兵前往,他为人不正多有树敌我且说服他降我大汉,如若不从便结果了他。”
“先生在说笑吧,不带重兵只凭口舌,那这样的人就不要称帝了,根本没有战斗力,我看先生还是带兵前去,我做后援,这城池是打下来的,不是说下来的。”
“丞相不要再阻挠了,我自有安排,你且听我便是,回头我还要送丞相一员大将。且等我消息便是。”
“既然先生意向已决我也不便阻挠,孟德在此恭候先生得胜归来。”
夏杰离开大殿回至将军府,暗自思考,袁术虽为一方诸侯,然其品行不被他人待见,今我且入其府中与他商议称帝之事,想办法得知玉玺下落在做定夺。
收拾好行囊,夏杰一行5人前往扬州去见袁术。随行4人乃是他的心腹,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此四人乃是夏杰一手栽培,一直带在身边。自从习得天书之后夏杰便与他们研究其中精髓,朱雀天资聪慧最得他意,同时也是唯一的一个女性。这一行五人看似普通却早已非同凡人。青龙练的是体术,夏杰针对人体结构以及生理能力和天资选拔此人,收集大量武术秘籍供其研习,经过长期培养与实战青龙已经可以算是一员猛将,在夏杰队伍中多次负责暗杀与侦查工作业绩出色。
白虎则是一员智将,此人自幼熟读兵书,与夏杰志同道合,在其困难之际夏杰识得此人好生对待再加上多次参与夏杰所行之事,为夏杰提出不少宝贵意见深得夏杰器重。
朱雀之所以被夏杰留在身边多与其相貌品行有关,此人生得秀气,行事稳重是夏杰的后勤保障,加在与其相貌酷似刘羽琦深得夏杰喜爱特许与其一起研习天书奥妙,主攻感知能力,10米之内可知他人所思尤其厉害乃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最后是玄武,人如其名高大魁梧,有万夫莫敌之勇,其力气仅次于吕布之下,蛮力过人,但是头脑简单也是唯一缺陷,此人虽体态高大健壮但是极其灵活,所以夏杰总是带在身边可当护卫之用。一行五人前往扬州一路血雨腥风好不热闹。到底夏杰带回了什么人物献于曹操这也许得等到了灭掉袁术才可得知。
未完待续。。。
☆、大闹扬州城
话说夏杰一行人初入扬州境地便得知袁术已知晓朝中安排剿灭其地方势力。所以袁术早有准备。扬州城内守备森严。每一个入城的人都要仔细盘查,城内时不时就会有官兵巡视,见到可疑之人变抓到牢房,之后没有一个活着出来。夏杰5人行至哨口只见官兵上下打量他们随口问道。
“几位看着面生,不是本城人士吧。”
“我们是逃难的,家乡遭遇匪兵,过来投靠亲戚。”
“哦?亲戚何许人也,姓甚名谁啊?”
“我家亲戚那是这城中一旅店老板,姓张。”
“这张姓的人多了,自家亲戚总不能叫不出名字吧,”
夏杰微微一笑递了个眼神给朱雀只见朱雀说到。
“这位军爷,我只听我家那亲戚提到过和守城的一个军士长比较要好。不知军爷可曾认识。”
这守城的军士长心里一琢磨,这城门管辖区只有我一个军士长啊,我也不认识什么张姓的旅店老板啊,不过这酒楼的老板倒是有一个姓张的,总不会是张德胜红脸张吧。
朱雀眼睛瞳孔一缩连忙又道
“军爷,我家那个兄长喜欢喝点小酒,这一喝啊就脸红,人家都叫他红脸张,具体名字实在不记得了,但是隐约有个德字,哎呀实在记不得了,好久不来拜访了。
军士长一听还真对上了,赶忙问道;
“你是张德胜什么人啊?”
“军爷,我是张德胜的远房妹妹,这几位是我哥哥和弟弟,我们都是奔哥哥来的。求哥哥给个活路,老家实在待不下去了。”
“既然这样那我且搜身检验吧,权且信了你们,”
“军爷,您说我这女儿家的,怎么搜啊。”
“怎么,不想见你哥哥了啊,那请吧。”
朱雀强忍愤怒只得被军士长从上摸到下,只见军士长摸到朱雀的下面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姑娘,你这下面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藏了什么暗器,我得检查一番啊,你看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呢,还是你我俩人进岗楼检查下呢,我感觉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多不方便,不如。。”
夏杰苦笑着走过来拉住军士长的手走到一边。
“军爷,我那妹妹把她那点私房钱藏到下面了,你看这兵荒马乱的,您也不容易,这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排队呢,咱这么着你看这个。。。。行个方便。。。这些钱全当给您买壶酒喝,呵呵。”
“哎呀,这个真难办,我。。。哎,算啦,男女授受不亲也不方便,我看你们这些年轻人也不容易。赶快进去吧。”
“那就先谢谢军爷了。”
说罢夏杰一行人急忙离开往城里走,突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叫住了夏杰。
“诸葛司马,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怎么也不通知我们一声啊,这真是叫我们一点准备的机会都没有啊,呵呵。”
夏杰猛的一惊,我虽放出话去,但是只带随行4人,已经行事紧密这扬州城离我们甚远我又未曾到过此地,究竟是何人识得我面目。我倒要看看你又能奈我何。
未完待续。。。
☆、大义灭亲
夏杰被这军官叫住很是震惊,他确实不曾识得这样一个人。但是仿佛有有那么一点印象。于是停下了脚步上前问道:
“这位朋友想必也是朝廷中人,只是未曾见过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司马说笑了,我在朝中为官只是地位低微,司马不曾记得也不为怪,素闻司马学识渊博一直想要拜访苦于司马公务繁忙,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司马来我扬州办事也不知家父是否知晓此事不如司马随我一同回府我父子二人也好为司马接风洗尘啊。”
夏杰听得有点恍惚,我都不知道你是谁。看你模样想必家里也是这朝中为官的。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去你府上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
夏杰一行5人随着军官来至一栋宅院,只见当中两个大字“袁府”。夏杰一想,难不成是袁术的宅院。只见一行人随着军官来至府中将军便吩咐
“快去通知老爷,有贵客,让他来中厅说话。”
夏杰暗道:这少爷真是目无尊长,如此与其父亲,连个请字都不曾提得,想必也是一个玩忽子弟。
不一会只见一个年长之人走入中堂坐了下来。
“父亲,这位是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个什么诸葛亮,挺厉害的啊,就是他。”
“不得无礼,呵呵,诸葛司马,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听犬子说朝廷要管制我等诸侯势力,只是臣不知我犯了什么罪责朝廷要如此这般对我。我袁家世代忠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一定是那些乱臣贼子蛊惑君王,让我知晓了是谁,我定为朝廷拿下这奸人为我大汉除去祸患。”
“将军说笑了,管制18路诸侯乃是天子之意,我等只是为天子办事,既然将军一片忠心,我等同位朝廷众人尤岂会怀疑,只是这闲言碎语的,朝廷也不能坐视不管,天子为将军担忧特此安排我等特来处理此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将军多多理解。”
“哎。那里的话,司马公事公办我等尽力配合便是。”
“既然那将军这样说,我等也就不外道了,咱们就直接谈下吧。”
“司马且慢,这都城离我扬州也有些许路途,今日先休息一日,我当盛情款待司马,以尽我地主之谊,不知司马一下如何。”
“既然将军这样说了,我等也不便再说什么,那就客随主便有劳将军与小将军了,呵呵。”
“来人,为司马与同行大人们准备上房休息,晚上我要宴请各位大人。礼儿,一会你随我到书房一趟,我有事情与你商议。司马与诸位大人旅途劳累,如若不弃权且在寒舍住上几日,抽空我与诸位一同浏览我扬州风土人情,呵呵。”
“那就有劳大人了。”
“哎,哪里的话。大人客气了。”
回到房间后,休息了片刻便到了中午,夏杰实在无聊,就与朱雀一同去集市闲走。这扬州城戒备森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仿佛战争一触即发的样子。夏杰看了看朱雀,朱雀瞳孔一缩不一会便道
“这城中百姓都以为朝廷要派兵来打扬州,所以家家都很沮丧的样子,正所谓皇帝打仗,百姓遭殃。哎”
“朱雀,这袁父家子你感觉怎么样。”
“大人,朱雀以为袁术老奸巨猾,不可不怀疑,其子愚蠢鲁莽,顶多是个败家少爷。此次前来恐怕难免要有冲突,不知先生怎么看待。”
“呵呵,我看未必,这袁礼蛮可爱的,我很喜欢,”
“先生这是何意,难不成先生还要栽培他不成。”
“呵呵,未尝不可啊,”
“先生!朱雀真是不明白了,反正我是看不惯他。”
“朱雀,你说你是喜欢养一只狐狸看家好呢,还是养条狗看家好呢。”
“他袁礼就是个目无尊长的败类,你还指望他对你忠心啊。”
“呵呵,这养狗呢也是门学问,养好了能看家护院,养不好呢就成了被咬的人。”
“那先生打算怎么样这条狗啊。”
“那要看他听不听话喽。呵呵”
话说袁家父子二人来到书房正是要商议如何应对夏杰的事。
“爹,您说他诸葛亮是不是闲的想□□啊,不在你都城好好做的你狗官跑到咱们扬州作死。我真搞不懂他就带那么两个破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你懂什么,那一行4人绝非等闲之辈,那个步伐稳健气宇轩昂的人眉宇间透着杀气,双手总是紧握,这是习武之人的表现,那个文弱书生模样的眼神锐利有光,想必也是足智多摩之人。。。”
“那个跟猪似的的也是武林高手,你一天怕这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