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挤出人群,有些落莫的走在路上。哎,美女不会属于自己,有钱的美女更加不会属于自己,如果在现代,此时她估计已经表白了,迎接她的会是一个耳光还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摇了摇头,不想了,初恋,拜拜了您哪。她抬头望了望天色,快下雨了吧。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快下雨了,这是科学知识。这个时代,这里,她朱乐,只不过是小说里一跑龙套的,什么也别妄想,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已经知足了。
她疾步跑回破庙,刚一进门,身后便雷声大作,倾盆的大雨如水泄般从天上往下倒着。还好还好,幸好来得急跑回来。她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朱兄弟,回来了,今天收益好吗?』一乞丐坐在地上,升着火取着暖。
朱乐蹭到火堆旁,为自己的身体增加些温度,『哥们,你看我两手空空,能有什么收益?』
『也是,今天天气不好,要不,也能要个半碗饭,朱兄弟,来,一起吃吧。』说着,另一乞丐把讨来的一个馒头分给了朱乐一半。
朱乐鼻子有些酸,她知道这一个馒头对于一个乞丐是什么意义,那可是一整天的口粮啊,说不好,两三天没有收益,还都得靠这个馒头。虽然换了个时代,人情冷暖还是存在的,能同甘苦的朋友值得交。这种人,在现代是什么?那可是活雷锋啊。她自己在心中感慨了一番,伸手接过那半个馒头,『哥们,你真够意思,等我朱乐哪天发了,保准忘不了你。』
『哪的话啊,难不成我还为了你以后报答我才给你这半个馒头?』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边上的一个乞丐突然也坐了过来。
『什么啊?话不说全,尽说一半。』
『哎呀,就是咱们浊国有名的冷大人,他前几天为储君算了一卦,说是储君今年便会出嫁。』
『储君?出嫁?』朱乐自言自语地疑惑,『储君怎么可能出嫁?不是娶妻吗?』
『哎呀,朱兄弟,你刚来浊国,不清楚。我国国君只有一妻,便是那已先逝的庄皇后,她为国君育有两女。大女儿便是储君。』
这国君还真是专情!不对,女储君?啊?武则天啊?难道那储君将是一代女皇武则天?『那浊国以前有女国君吗?』
一群乞丐齐刷刷地摇了摇头,『只能说国君太专情了,自庄皇后先逝后,说什么也不肯再娶,据说宰相大人和御史大人以死劝解,都没有用,他坚持要把大公主册立为储君。』一乞丐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好,大公主为人很威严,替国君处理国事时,决不会手软,而且还很体谅百姓呢。正因为这样,她有不少的拥护者。』
呀?看来要进入女权社会了?『那,储君会在什么时候继位?』不会等国君死了再继位吧?
『明年二月,祥龙谭册封大典。那可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啊,按以往的惯例,会大放粮仓。』这乞丐说着两眼直放光。其实也难怪,乞丐嘛,不,人,平民都是以食为天的。朱乐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了这些也没什么用,储君,国君?那离自己太遥远了。
『我还没说完呢。我说储君今年会出嫁,你们怎么没有反应呢?』
『册封之前一定会出嫁,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乞丐咬着馒头不在意地说。
『奇怪的是在后面,冷大人所说的话。』
『什么话?』这话倒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
『冷大人写了一首词,给了储君。』
『冷大人写了什么,你还能知道?』大家都不信,均转过了头不再搭理他。
『你们等等啊,我今天在城门前蹲点,恰巧刘公公出宫,我便躲到一边去了。我在边上听的,刘公公和储君的待女正在说话,听着那词好像是,桃花好好,朱颜巧巧,凤袍霞帔双鸯对袄。』
正在吃馒头的朱乐听到后一惊,馒头卡在喉咙中间,上不来,下不去,憋得脸色通红。旁边的乞丐看见了这一幕,来不及讨论便冲到朱乐身边,对着朱乐的背就是一脚。
『咳,啊。』馒头屑从她的嘴里跳了出来,我靠,真狠。她心理念叨着。不对,这词,先不说词的节构,这词不是这个朝代的?这词的意思,难道?
『你没事吧?』乞丐好心地问道。
『咳,没事。』朱乐脸色苍白,她被吓到了,而且是双重惊吓,『这词?』
『这词有什么问题?』
『浊词的韵律好像不是这样。』朱乐有些问不出口。
『哦,这是重词,也可以叫做浊词,浊词讲究双对,其它都没有关系。』
『小假,你懂挺多的嘛。』另一个乞丐打趣道。
『我家祖上也是念过书的。』小假颇为得意。
朱乐没心思听他们闲聊,她被这词吓到了,因为这本是一首诗,原文应该是,“桃花好,朱颜巧,凤袍霞帔鸳鸯袄。”这诗不属于这个朝代,那么作词人也应该不属于这个朝代,难道也是穿越过来的?还有,这词的意思,双鸯?『这首词做的真好,不知是何人所作的?』朱乐声东击西地问。
『是冷大人,他才来浊国五年,便成为浊国的国师。对了,和你一样是外来的。他年轻有为,还有他有一手夜观星像的本事,浊国发生的许多大事,他都预料的很准。』
夜观星像?这个自己可不会。呃…『那这冷大人可以见到他吗?』
『这怎么可能,他是国师,整日都呆在宫里,很忙的。不出宫的。』小假大声地叫嚷。
『那,这双鸯是什么意思?』
『我想可能是小假听错了吧,双鸯?应该是鸳鸯吧。』
『我没有听错。』小假一脸的急切。
『你敢说你没听错?双鸯?你懂不?两个女人。』一个乞丐恐吓他。
『啊,那,或许是我听错了吧。两个女人?不可能的。』小假吓得脸色铁青,直摇着头。
『对了,朱兄弟。我记得冷大人最早是给人看相起家的,后来考取了功名,得到国君的赏识,便进宫了。』另一个乞丐突然转头对朱乐说。『刚才看你挺感兴趣的。』
看相?嗯?朱乐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她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近期便开始逐渐地更新此文。莫急莫催,还是以雨落为先。。。
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两位女主便是朱乐和储君(未来的国君)
本来定的是明天更的,只不过这章已经码好了,所以提前也无所谓是吧。
感谢一直以来,各们大人们的收藏,留言。咳,我知道,第一章到如今都一个月了,彻底变成了月刊。。。(惭愧地低头。。。
历史我真的不太了解,虽然曾经上学的时候考的是A,但,主要是我背名词定义时,只背开始一段和最后一段,中间自己发挥,呃,我忘了是谁告诉我的,老师批卷时只看开头和结尾。。。哈。。。结果我中了。。。(或许只是巧合,切勿模仿。)所以,关于文中若有历史问题,请大家不要纠结在上面。(其实正因为历史问题,我才写架空。)
OK,感兴趣的大人便继续支持,不感兴趣的大人,随时点X。莫拍砖啊,我没有头盔。
PS一句,出现那人并非女主。。。。
第三节
『金字招牌,命算姻缘。』喊着,想着。如何回到现代,首要条件必须能够接近那个冷大人,接近的前提,必先在浊国立足。如何在浊国立足,首先要保证自己的温饱。其次呢?她其实还没想好,摸了摸怀里的古玉,存在便是希望。所以……朱乐抬头望了望手中的卦帘,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青布衣,苦笑地摇了摇头,深深再呼一口气,张嘴便又喊,『金字招牌,命算姻缘。』
『小姐,要算卦吗?』
路人小姐扭头瞧了朱乐一眼,『准吗?』
『准,当然准。』
『要钱吗?』路人小姐犹豫了一下,又问。
能不要钱吗?『你就意思意思,给点就行。』
路人小姐转过头,扭过去,再转过头,『好吧。』
带着路人小姐走到一棵树下,坐定。朱乐清了清喉咙,『不知小姐是想知道姻缘还是……』
『姻缘。』路人小姐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两面脸颊顿时血红。
『咳,好。』朱乐对着低头的路人小姐翻了个白眼,至于吗?『小姐的生辰八字。』
『xx年四月初五卯时。』
朱乐倒吸一口冷气,这里的年代不是按照现代的计算方式,也不是古代的计算方式。这,该怎么办?从书上看过的那点知识如今全部作废了。不对,还有手相和面相,『小姐,可否伸手让在下一瞧?』
古人的手是摸不得的,尤其是女人的手。朱乐探着脑袋远远地瞧着,嗯,手上无茧,出身定不穷困。『小姐家中尚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小姐不曾吃苦。』
『嗯。』路人小姐眼睛似乎有些发亮,微微抬起头来。
再看。手中纹线密集,纵横交错,定是心思较多。『小姐似乎整日郁郁寡欢,心中所想之事甚多。』
『嗯。』路人小姐眼睛冒着光,抬起了头来。
继续看。手中感情线纷繁复杂,定是日日思春。『小姐似乎对姻缘有诸多想法。』
『嗯。』路人小姐的眼睛冒着精光,低下的头终于也抬了起来,『先生,请问我的姻缘何时才能到来?』
果然套出来了吧,不就是想问什么时候结婚吗?朱乐暗自一笑,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小姐,且容在下再看看。』说着,再度装模作样地低下头,扫视着。
『这个,』朱乐抬起了头,『我送小姐一句话。』
『什么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先生的意思是?』
『姻缘,可遇不可求。尤其像小姐这样的淑女。想我大浊国的好男儿虽然诸多,但能配得上小姐的,还真是屈指可数。』
『那。』
『小姐不必再多问,静待就是了。』朱乐似模似样地伸手阻止。
或许,这是她不曾想到过的,事情的蹊跷往往便从这一刻开始,她不知道,她所算之人竟是御史之女顾雅蕊,她更加不知道,顾雅蕊的闺中密友甚多,而她为顾雅蕊看相一事竟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她的名气便在浊国大了起来。而那剽窃而来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竟然被浊国人民称之为举世无双之词。对此,她应该感到汗颜,她也应该明白,人,传瞎话的功力是无法抵挡的。往往一件小事,便会多出许多个版本。就如她,有人说她是天星下凡,才高五斗。也有人说她是冷大人的嫡传弟子,无所不知。总之,这话传的便是要多夸张有多夸张。不过,有一点或许是好的,之前那小小的算命摊前,别说有人上前来算命,想找只活物都难。如今,简直可以称为门庭若市,比如,现在。
『让让,快让让。』
『轮到我了,轮到我了。』
『你干嘛插队?后面排着去。』
『我子时便来排了,你插什么嘴?』
『滚开,信不信老娘踢你?』
『你抱着孩子来看什么姻缘啊。』
哎,此时的朱乐倒有些头痛,撑着脑袋,使劲地揉着。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什么叫做“人红是非多”。
『让开,让开。』突然传来的一阵咆哮声,震动了人群,驱散开了人群,似乎浊国人民对这声音很惶恐。朱乐也抬起头来,咦?那个叫丁亥的女人?后面那一群官兵?
就在朱乐还未明白过来时,丁亥已走到朱乐面前,双手一抱拳,『朱小哥,可曾记得在下?』
哈,咳,『丁,丁公子。』朱乐觉得真别扭,对着一个女人叫公子。
『不好意思,朱小哥,叨扰了,可否赏个薄面?去在下府中一叙?』
那么一群官兵,个个都拿着兵器,面目还都可憎,自己能推辞吗?『哪里,丁公子言重了。在下这就收摊,随丁公子去就是。』
『摊子,我看就不必收了。一切的,都包在丁某身上。可否?』丁亥伸手一挥,周边的官兵骤然散开,几个跑到摊前,『朱小哥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拿吗?让他们拿吧。』
『哪有,在下一介布衣,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身家都是白的。』
『朱小哥说话还真是有趣得紧啊。』
是你不懂得欣赏吧,徐志摩,说给你听你也不知道。朱乐心中不爽,请人还是拿人?用得着这么多官兵吗?可是,爽不爽是由她作主,走不走便由不得她了。跟着丁亥,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座府邸正门前。抬头一看,哗,好大的门牌啊,金字红底,咳,那是什么?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