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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喘。』
丁宣略低地声音解了朱乐的疑惑,却同时燃起了她心中的一团火。早已迷乱的大脑让她脱口便说,『我……不喘。』
『驸马倒是老道。』
突然,丁宣冰冷的一句,锐利的目光同时向朱乐扫来。当下,如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泼了下来,从里到外冰凉彻骨。不敢有任何思考的时间,朱乐忙张口解释,『不是,你误会了,宣儿。只是,没……没换气!』
此时,一头头的冷汗。她该怎么解释换气的问题?!『就是……就是,不是,我没有与别人……』
『你的话太多了。』就在朱乐急于解释的同时,丁宣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带有戏谑的笑容。她倒是乐意看着朱乐紧张的模样,这让她感觉到她在朱乐心中的重要性。
与此同时,见到丁宣露出笑容的朱乐,才明白,丁宣是有意的。可是,还未当她对丁宣进行“指责”的时候,身体却被丁宣向前一拉,再一次贴在了丁宣身上。而唇,竟被丁宣主动吻上。
脑中的轰鸣声再一次作响。冷却的大脑刹那间再度迷糊。一度地灵魂出窍,一度地又回归现实。此刻,她只知道,吻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只是,似乎还有更加美好的事情在等待着她去发掘。
一切不由自主。两个早已动了情的女子。攀附在彼此身上的手逐渐有了动作,指尖划过彼此的胸前,有意或无意地掠过胸前那敏感地一点。
丁宣笑着,拨开水面的花瓣,透过水面,凝视着朱乐的胸前,玩意颇浓地将手掌在其上方荡来荡去。看着它由委靡变得精神。
朱乐有些恼,红云早已布满了整张脸。她从没如此害羞过,只是,这回,似乎不仅仅是害羞。她一个现代人,怎可被丁宣这一古代人所调戏?而无还手之力?痛定思痛,在丁宣再一次将掌心荡过她的胸前时,她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宣儿,很好玩吗?』
『倒是不赖。』丁宣抿嘴笑着,她从朱乐眼中看到了点点火光,不是怒火,而欲火。而这,正是她所要的。
『那我们继续。』朱乐狠狠地咬了咬牙,接着补充了一句。『到床上。』
未等丁宣反应,朱乐一下便从浴盆中站了起来,赤裸身子同时托起丁宣,拉着她便跳出了浴盆。
烛光微微摆动,不断波动的水面,缓缓地向外溢出。
帐帘未放,春意盎然的床榻之上,一对交叠纠缠的身子。冰肌如雪般地女子含着笑,任由另一女人的舌尖在她的耳廓轻舔,脖颈轻啜,任由那女子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只是,那节节攀升的异样情愫却已然使她的双眼变得迷离了起来。
那灵巧的舌此时变成了一种武器,勾起人类最原始的武器。它所行之处,都引得呻吟连连,颤抖阵阵。无需矜持,无需克制,这是丁宣的想法。腹部的收缩感已由朱乐含住她的胸前开始,双臂自然地攀上朱乐的肩,身子也自然地弓起……
夜凉如水。这个形容对于床塌之上的两人显然并不是适用。燥热的感觉已然浸透了两人的身心,绷直的双腿也早已纠缠到了一起。
腿间,插进一只手臂。朱乐小心而颤抖地手掌缓缓向那幽深靠近。越是靠近那里,越是感觉到燥热,心,越是跳得厉害。突然,她将伏在丁宣胸前的头抬起,失神地望着丁宣的脸庞。那柔美而神胜的光辉。她想要好好记住。这美好的一刻,她想要深深地刻进脑海中。
丁宣轻闭着双眸,缓缓地抬起手臂抚上朱乐的头,指尖插进她的发,无声地给予她默许。她不会后悔,她知道,在以后,回想今夜,她应该会感到欣慰。毕竟,她将身子给了朱乐,给了一个她所动情的女子。而今夜亦会成为她那孤寂的人生一个很好的慰藉。
一阵温柔的碰触,滋润了指尖。一阵激烈的颤抖,一声声纵情的呻吟叹息。已不能满足于只在幽深边缘嬉戏,探寻着边缘一点点地滑入,慢慢地,身体也在变得紧绷。
『会疼。』突然,朱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因为她感觉到了丁宣的紧张。
『呆子……』丁宣轻轻睁开了眼,给了朱乐一个无声地笑容。双手抬起她的脸,托了上来,轻轻地印上了她的唇。
夜,还未深,时间尚有。这一个夜,适合将身心交于彼此。在一阵阵癫狂的边缘,伴着汗水,欲望与淫糜。疼定是会有的,只是在疼之后,定会是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推是推了。至于大家会怎么看,我还真是无从猜测。
两人的第一次,会有所生涩。以后,就会好的。
第七十节
若不是床榻间还残留昨夜淫糜的气息,若不是眼前一直挥不掉那春色满园的画面,若不是耳边还隐隐响起昨夜纵情的呻吟声,她只会以为那是一场春梦。
朱乐估不出她究竟这样坐在床边有多久,但,默数,她会。五千七百次,九十五分钟,一小时三十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但这段时间,足够她理清从昨夜到现在倒底发生了什么。而昨夜那份不安,如今也已然变成了事实。丁宣倒底做了什么决定?她在等待……
『驸马爷,起了没?』
该来的,还是来了。朱乐听到小淼的声音,今晨第一次从床边站了起来。
『正换衣服。』
『那小淼在门外候着。』
朱乐闭了闭眼,平顺着呼吸。她一件一件换着衣服,动作缓慢,仔细而认真。她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如此平静。平静到心中竟无一丝波澜。
拉开了门,小淼正立于门边。朱乐看了看小淼,无声地等待。
『驸马爷,这是公主交待奴婢交予您的。』
朱乐接过锦盒,沉甸甸地,她并未打开。她回头望了一眼屋内,默默地叹了口气。『等我一下。』
掩好房门,她再一次回到床榻前,那凌乱的被褥,那沁人心腑的糜乱味道。而那一方落红的帕子,早已失了踪影。朱乐抿嘴笑了笑,无声地扭头再一次拉开了房门。
马车载着朱乐与小淼一路行驶着。朱乐坐在车中并没有掀开车帘,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凝视着小淼,看着小淼那局促不安的神情。
『驸马爷,您要有什么话就说吧。』终究,小淼被朱乐看得有些不自在,张口问道。
『没有。』朱乐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那,您这样瞧着奴婢……』
『你若感觉不自在,我不看便是了。』朱乐撇开头,凝视着车厢里的一角。
马车在行驶,有些颠簸。朱乐暗叹,想她进宫之时曾想过为马车安个弹簧,或许可以减轻颠簸感,可是,至始至终,她什么也没做。
这一路,畅通无阻,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无人拦车,也无人上前盘问。甚至直到耳边出现了喧闹声,朱乐这才知道,马车已然出了皇宫。那么,丁宣的决定,便是要送走自己……此时,应该都明了了。
『驸马爷,到了。』
朱乐看了看小淼,突然低声笑了出来,『小淼,此时为何还喊我驸马爷?』
『驸马爷,您这是?』小淼的局促不安越来越严重了,看着朱乐冲她莫名的笑,她心慌。
『都送出宫了,公主难道没有交待你什么吗?我还是驸马吗?』朱乐依旧含笑地问着小淼,她知道此时与小淼的对话,小淼定会一五一十的传达给丁宣。
『公主没有说什么。只说送驸马出宫。』小淼低声作答。
『告诉公主,朱乐明白了。朱乐不会为她惹麻烦。』朱乐拍了拍小淼,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一栋府邸,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猜到了,丁宣果真将她托付给了冷寒松。
『驸马爷……』小淼欲言又止。
『省了这个称呼吧。』朱乐跳下马车,继而又掀开车帘,『好好照顾公主。』
这座府邸,她来过。她瞥了一眼站在府前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冷寒松,继而完全无视他,径直越过,直接走了进去。她还可以忆起当时丁涵摸着那刻有龙凤图案的柱子时的痴样,而与丁宣的初次见面的情景也依旧清晰。今日再一次来到这里,心中的滋味倒还真是五味俱全。
『到厅里坐吧。』
不知何时,冷寒松已然来到她的身后。朱乐没有转头,又看眼一旁的柱子,直接走进了厅中。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一踏进厅中,冷寒松开口便问道。
朱乐坐在椅子上,目光越过冷寒松望着园子,『我想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你没有看过丁宣给你的锦盒吧。打开来看看吧。』冷寒松走到桌前为朱乐倒了杯水,又候在朱乐身边。
朱乐从一旁端起锦盒,轻轻地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她探手抚了抚上面的花纹,缓缓地将盒盖掀起。一面铜镜,一个装满解药的琉璃瓶,一块浊玉,还有一张折好的纸。她默默地将纸打开,上面只有五个字:“随小淼离开”丁宣的笔迹,她识得。
『明白了吗?』
『我在等你解释。』朱乐合上盖子,依旧冷静地表情。
冷寒松有些诧异,朱乐的反应并不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冷静,无声,甚至于毫无情绪。这一切让他感到反常。若不是朱乐被刺激到了,定是他自己眼花。冷寒松轻咳一声,『三日后,你可以回去。』
『去哪里?要回去哪里?』朱乐还是没按捺住情绪,脱口便问道。
『哪来的,回哪去。』冷寒松冷笑一声,若朱乐真是冷血,那回去也罢。
『冷大人倒是能耐,连我回去的日子都算得出。』
朱乐甩了甩衣袖,端起锦盒,作势就要离去。这一下倒是把冷寒松搞得懵了,他忙伸手拽住朱乐的袖子,『你去哪?若要回去,这几日得先留在这里。』
朱乐回头看向冷寒松,只是在回头的那一瞬间,她还是不经意地瞥到墙上那副巨型画像,那与丁宣容貌有着九成相像的女子,丁宣的母亲!那一刻,心中还是像被针扎一样的疼。
『冷大人,我只问你,你算得出我回去的日子,是否算得出我未来的结局?』朱乐冷冷地道。
冷寒松一时语塞,是的,他能算出朱乐回去的日子,也定是算得出她的结局。只是,既然朱乐用了结局这两个字,难不成她知道?
『我懂了。』朱乐甩开冷寒松的手,『再问你一句,宫中是不是有事?』
『你应该明白,丁宣继位的阻力决不仅仅来自于她是女子。』冷寒松模棱两可地回答。
朱乐点了点头,『而我也不会允许幸福刚刚开始起跑,却又在半路跌倒。』
朱乐大步地跨出了厅门,冷寒松却有些呆滞地望着她的背影。他感到,如今的朱乐似乎与之前相比,正在发生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让他觉得有些冷。朱乐放弃了回去的机会,她会去哪里?丁宣这番苦心她又会不会明白?若早知结局,为何不改变?难道非要坐着等死?
朱乐迈出了大门,让她有些意外地是,马车依旧停在门口,小淼还未走。
『驸马爷?』小淼掀开车帘小声唤道。
『唤我朱小哥或朱公子吧,那称呼省了吧。』朱乐笑了笑,『为何还未离开?』
『奴婢是在等冷大人的答复。』小淼怯声地答道。
朱乐冷笑道,『不用了。我给你答复,让公主失望了。』
小淼默不作声,她暗自绞着衣襟。这驸马爷今日怎变得如此可怕?
『既然马车还在这里,送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里?驸马……朱公子。』
『天香楼!』
朱乐也不管小淼的震惊,一个纵身便跳上了马车。小淼那讶异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打量,她视之而无。她要好好盘算盘算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从冷寒松的话中,她了解到了,她的未来并未改变。然而,让她忧心的是,她的未来未改变,而丁宣的未来却发生了变化。这就是改变命运的结果吗?那她情愿不要。
未来倒底是个什么东西?她无从而知,靠她的命运来改变命运,还不如靠她自己来改变命运。最起码,要把丁宣的命运推回到原先的轨道上。丁宣继位定是涉及到兵权以及一系列权利的问题上,那么会有谁可以帮她?此时,脑中只是闪过一个人,邬尔曼!是的,邬尔曼似乎知道许多事,或许,她可以从邬尔曼这里打听到一直以来她所被蒙在鼓里的事。或许,当她知道这些事情,她与丁宣的距离不会再像此时那般遥远……
『朱……公子,这天香楼,不应该是您来的地方。』小淼一脸紧张地看着朱乐。
『为何?』朱乐冲她笑了笑。
『若让公主知道……这……』
『你不说给公主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