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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宗岳一手撑着沙发,一手轻抚着陈礼的唇瓣。
“准备好了?”宗岳轻轻地问。
陈礼谨慎地点头,“……我是第一次。”
宗岳止住轻抚的手指。
仿佛是为了让自己释怀,陈礼挤出一丝微笑说:“怎么,宗大爷,你们那边的人都这么开放?”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这样很好。”宗岳的鼻尖轻蹭陈礼的发侧,热气直扑耳尖,陈礼怕痒,瑟缩了一下,咯咯笑着。
“所以我们还要继续讨论处女的问题吗?”陈礼调笑地问。
宗岳将陈礼的乱发别在脑后——
“为什么不呢?既然你这么感兴趣?”
“那我问啦……你还是处女吗?”
“是,也不是,”宗岳认真地说,“我只上过别人,一次。”
陈礼惊异于对方的诚实,虽然数据有待考据,但是再继续问就没意思了。
“那……你现在想上我吗?”陈礼笑眯眯地问。
来不及犹豫,陈礼就被对方的身躯覆盖了。
那晚,敏感的陈礼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手指从胸口游弋到脐下,逐渐向敏感的器官内探索。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所有的神经都高度紧张,全身的温度都集中于此,陈礼觉得自己像温水中挣扎的青蛙,□□来袭的那一刻她宁可在烈火中死去。
“啊……太快了……”陈礼的□□带着哭腔,但宗岳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
第二次浪潮将要来袭,宗岳突然停下了动作,陈礼顿时觉得失去了什么,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宝贝……”
“啊……你说什么?!……”
“叫你宝贝啊。”宗岳痴笑。
这两个字在陈礼脑海中炸开,羞耻度爆表,但是在感官冲击下她也不管不顾了,回神好一会儿才怒目看向宗岳,纵使眼神还是迷离的。
“感觉好些了吗?宝。贝。”
“这、这是你的恶趣味?”陈礼喘着气问到。
“你不喜欢?”
“肉麻……”
“那换一个,叫……宝宝怎么样?”
“哈哈,能不能跟那两个字有点区别?”
“老婆?”
陈礼噎住了,不可否认,她对这个称呼有感觉。但是她从未听过父亲如此称呼母亲,向来她听到更多的词是内人和伴侣。
“我的伴侣”、“你们妈妈”……老婆这个通俗、适合伴侣间调笑的词,陈礼觉得陌生而遥远,此刻被清晰地摆在眼前,让她措手不及。
“老婆?”宗岳又唤了一声,将陈礼拉回现实。
“不公平,我也要给你起称呼。”
宗岳默许,双目饱含笑意含情脉脉看着陈礼。
“我也叫你老婆好啦。”
“好的。”
“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
陈礼对她的接受度表示疑惑。
“两个人在一起,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宗岳把玩陈礼额前凌乱的头发,并在那留下一吻。
此前陈礼没有喜欢过女生,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交往是否也要以老公老婆互称,但就如对方所说的那样,既然是两情相悦,又何必介怀彼此?陈礼轻轻叫了一声“老婆”,对方也很愉悦地应了。
两人温存不久,宗岳就带着陈礼来到浴室。出乎意料,这间近乎loft公寓的小居室竟然还有淋浴间和浴缸,宗岳调好温热水便示意陈礼进去,虽然陈礼是北方女孩,但首次在恋人面前宽衣还是略显胆怯。无奈对方只好亲自把她剥净,并用洗浴刷轻抚她的后背。
“嗯?你的背后有个胎记呢,像只小兔子。”宗岳用刷子轻轻在那打转。
“是啊,我弟陈言有个对称的,他的更像小老鼠。”
“你还有个弟弟?”
“我以为你知道呢……我弟弟在国外念书。”
陈礼接着说:“我爸妈在我初中的时候就离婚了,我爸的生意也好了,现在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各管各的。”
宗岳轻轻揉揉她的脑袋,陈礼知道她在安慰自己,忙说:“没事,都过去很久了。”
“我只有一个哥哥,我父母都是很慈祥的人,虽然知道我从小喜欢女生,也没有过多苛责我。”宗岳说。
“真好,我母亲现在想让我出去念书,以前对我们不管不顾的,早干嘛去了……”陈礼埋怨地说。
宗岳明显停顿了一下,幽幽地问:“有说去哪吗?”
“美国啊英国什么的,让我去念经济呢……”
“嗯……”
两人相对沉默,水温有点凉了,宗岳起身换水,在哗哗的水声中模糊间她听到陈礼说:“我不会去的。”
“好。”
“为了你……也为了……我爸。”
“嗯。”
陈礼转身揽住半蹲的宗岳,雾气迷蒙了双眼,陈礼哽咽,再次说:“我不会走的。”
柔软的胸部隔着一层薄衫,和宗岳的胸膛紧贴着,同样变得湿漉漉的宗岳抱着她回答。
“好。”
☆、chapter 18
一早陈礼就回到宿舍,估计着这个点大家还在睡觉,于是她蹑手蹑脚地开门,又轻快地钻进去。
“哟,现在知道回来啦?”舒潼的声音从身后炸响,吓得陈礼钥匙都掉了。
“嗯,给你们带了早餐。”
舒潼说了一句“算你还有良心,她俩早都出去了”又倒下了,依着舒潼的性子肯定会对夜不归宿的陈礼穷追不舍地发问,眼下她却不管不顾了,八成是宗岳早就知会她了。
两人在一起之后,舒潼也偶有提到与其将自己交给不负责的男人,不如交给大山。不知言下之意是说戴云卓是负心汉?每个人的感情生活只有自己最清楚,在对方不愿提及的情况下,陈礼更是不敢去干涉,就算是最好的朋友。
“礼。”舒潼喃喃。
“嗯?”
“你说男人有事没事老认个干妹妹干嘛?”
“不知道。”
“因为他妈的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
舒潼突如其来的吼声让陈礼陷入沉默,她连忙上前去安慰她,却被对方躲开了。
“别急,我就是难受,不会哭的。”
“你们在一起才多久啊?”
“你还记得上次那个bbs的事情吗?我让徐泽泽查了,是艺院的地址,你说她们那拨人怎么这么能折腾?”
她们那拨人自然是马佳佳和校花之流。
“我问他我说你知不知道孙培艺的事?他说知道,我说你有她电话吗,我找她聊点事儿。还没拿他手机打呢,对方就来电话了,你知道她的备注是什么吗?”
陈礼摇头,孙培艺也是当初那群对头的喽啰,恩怨都了结了,没想到还在背后使绊子。
“想起来我就恶心!然后我把戴云卓手机摔了。”
接下来的事情陈礼已经能猜到了,高中时舒潼就摔过两个男人的手机,当时她还说大不了就赔,不够钱就找她要。后来大伙儿开玩笑的时候总说”舒潼摔了多少个男人的手机就是甩了多少个男人”,没想到大学还能看到这样的戏码。
“会不会是误会?”
“误会个屁!孙培艺那女人叫他宝贝!天杀的我都没这么叫过他!”舒潼嗷呜一嗓子又栽在床上,让陈礼好不尴尬……昨天自己还这么被称呼过,虽然被自己一棒子驳回。
“这都是怎么发现的?”
“看手机啊!不然我怎么把手机摔得稀烂……”
“你这个毛病要改改。”
这会儿她不嚎嗓子了,改成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边说“老娘不想上学了要休学去旅游”,一边又说“要把泡男人的精力去报效祖国”,陈礼连忙劝阻说“小心祖国把你报销了”。
“诶,你看过大山的手机没有?”舒潼蹭地立起来。
“她给我看过,什么都没有……就我们几个人的电话。”
“她不会有两部手机吧?”
“她是原始人,基本不玩手机。”
“姐姐以过来人的经历告诉你,没事儿千万别找手机看。小心没的都给看成有的!”
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想必已经醒了八成,陈礼把她撺起来,
“醒了吧?走,一会儿还有大英课呢。”
还没到教学楼,舒潼接了个电话,说是二哥打过来的。事出紧急,她只跟陈礼说家里出事了,就匆匆离开了,陈礼从没见过舒潼那么慌乱的样子,跑开的时候还踉跄了几次。
直到那天晚上舒潼还是没有回来,半夜的时候才接到她的电话,说爸爸已经要疯掉了,自己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地方,她把她哥偷出来了。
陈礼问她到底怎么回事,舒潼只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和房号,电话就挂了。
开门的是舒潼,她脸上的妆已经花了,头发也凌乱地披散在身上。屋内还有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陈礼瞬间就认出那是舒潼的三哥舒成持。
“我哥他今年回来是要跟我们说结婚的事情,已经过完年了还拖着没说,一周前他一点风声都没跟我们几个透露就直接跟爸爸说了,等我和我二哥知道时已经被我爸囚禁了一星期了。”
“我之前都不知道家里有个囚室,以为那里是以前我爷爷养藏獒的地方,哪知道我哥在那被关了一个星期,这还是我二哥回家时总听到敲水管的声音才发现的。我们都以为舒成持早就回去了!”
陈礼才明白是二哥先支开父亲,然后赶紧让舒潼回去救人,为了不让他父亲查到消费记录,还特意让舒潼用现金和自己的身份证订酒店。现在二哥被父亲质问三哥的去向,“他哪里敢说,就算是把舒成持打死,我爸也有手段让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要跟你哥结婚的……是男人?”
“当然,不然我爸怎么这么生气。”
“他们不是早就不管你哥了吗?”
“他当然不管我哥跟谁谈恋爱,只要最后和女人结婚就可以了。但是现在他要和男人结婚,触了我爸的逆鳞,当然不会放过他。”
舒成持咳嗽的声音打断陈礼的思绪,陈礼跑过去看到被褥上竟然还有鲜血的印迹。
“咯血了,二哥说明天要送去手术,接下来也不可能住医院,我们现在还在想把他安置在哪里。”舒潼用沾水的毛巾擦净哥哥脸上的血迹,将靠枕垫在他背上。
“而且我们几个的信用卡都被冻结了,二哥的身份证护照全都被扣住了,根本送不到国外去。”
陈礼想到自己家,可是父亲肯定会盘问来龙去脉,难以交差。正想得焦头烂额——
“哪个……宗岳在学校对面有个公寓,我问问她能不能暂住一下。”
舒潼吃惊地看着她,“你们还买了房子?”
“不是,那是她父亲在这边的房子,如果我跟她说……她应该会答应的。”
陈礼看到舒潼眼里噙着泪,还以为是错觉。虽然是家中的老小,但舒潼从小就是男生般的性情,不了解父权至上家庭的陈礼自然无法体会从小就深切明白命运被掌握的心境,如今见识到父权的压迫,她对舒潼的崇敬感又甚三分。
“以后怎么办呢?你父亲终究会知道他在哪里的。”
“不知道,现在我只要我哥哥活着,就好了。”
☆、chapter 19
“你醒了?”
陈礼挣扎着从被窝里钻出来,偌大的房间、陌生的壁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在酒店里。断断续续找回昨晚的记忆,视线对焦,陈礼被眼前的男子吓了一跳。
那是舒潼的二哥舒成则。
“舒潼呢?”
“她去医院陪她三哥去了,”舒成则温柔地笑着,指尖推了下眼睛“若不介意,我将你送回学校吧。昨晚真是麻烦你了,我这个哥哥当的真不称职。”
“没……没事,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忙你的……”
结果陈礼还是坐上了舒家二哥的车,她有点好奇为什么舒成则能负担得起一部陆虎揽胜,却没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不过一会儿还要如何跟宗岳提这件事,还是个问题。
“这次真的非常抱歉,我们欠你一个人情,陈礼同学。”
二哥一手持着方向盘,倚靠在驾驶座上回头的样子真是帅气,陈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有些呆滞,一边无意识地点头,一边想着舒潼家的基因真是好得令人嫉妒啊。
“不用客气的,还有什么事我能帮上的就说吧,拜拜。”
陈礼刚从后座蹦跶下车子,就看到宗岳在宿舍楼下的早餐店排队。她穿着一件略皱的t恤和运动短裤,脚踩着配色诡谲的人字拖,对方仿佛感知到自己的视线看过来,笑着挥了挥手。
陈礼陪着她在队末排着,她应该是看到了舒成则的车子,淡淡地问——
“一大早就出去玩了?”
“没有,舒潼那边遇到点麻烦。”
陈礼把事情跟宗岳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还小心地问:“可以吗?”
宗岳歪头沉思一阵,说:“要不,我们再给他配把钥匙?”
“谢谢你!”陈礼忍不住给她一个熊抱,“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