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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啊?”泽泽问。
“废话,当然男女都有啊,男同志我们仨混不进去,女同志我怕忍不住了。”舒潼说。
“同学,你都对新世界挺好奇的啊?”陈礼说。
“学习学习,技多不压身嘛……”舒潼笑着说。
舒潼不知道哪里弄来张会员卡,轻而易举进了会员制的酒吧。看到里面的布局,陈礼只想到一个词,别有洞天。其实大体来说酒吧都差别不大,人在混乱黑暗的基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但是那些亲来亲去的一对对都雌雄迷离的,晃得三人有点眼晕。
舒潼被一个更加高硕的女人打了屁股,她也不退让,拂了一下对方的腰。眼看着对方要亲上来了,舒潼搭上一旁看呆了的泽泽的肩,仿佛在说“我有人了”。
“我有人了。”下一秒,舒潼就说了出来,对方只好识相离开了,补了一句“眼光不错”。
泽泽已然懵了。
“老手啊舒潼,跟你几年没看出来啊!”陈礼耸耸她。
“要放你们俩单独进来,不早就被吃了。我可是有备而来的,好么~”
这晚陈礼见识到了不少,什么男男女女湿吻,贴面舞,陈礼不得不喝了好几扎冰水压压惊,泽泽和舒潼两人也闲不住,转往危险的地方凑,回来后泽泽还说了一句:“原来洗手间的隔间还有这种用法。”
陈礼简直崩溃,不过当时看见两个吻得忘我的女生,她渐渐代入了自己和宗岳。
果然么,这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想到这里,心底奄息的火苗又有燎原的趋势了。
回到酒店,陈礼匆忙连上手机电源,那会儿已经是将近午夜,可能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陈礼预感宗岳还没睡,小心翼翼地打了她的电话。
“喂,你好。”
宗岳的声音就像一汪潺潺的流水,让陈礼瞬间清醒了。陈礼握着手机僵持,隔了老半天也没说话。
“陈礼吗?发生什么事了吗?”宗岳有点紧张。
“没、没事,我好像有点醉了。”陈礼慌忙说。
“你在哪?身边有认识的人吗?”
“我在广州,没事,我和舒潼她们在一块儿,我们仨来这边玩儿。”
“需要我去借你吗?现在外面很乱呢,大半夜的。”宗岳问。
“等等……你也在广州吗?”
“对啊,我是广州人,不回家,放假去哪儿呢?”宗岳笑道。
“好哇!那我今天在越秀看到的是你咯?”陈礼有些激动,“我以为认错人了呢。”
“嗯,你没事儿就好,这么晚来电话,以为你有急事,”宗岳说“最近打算去哪儿呢,这么大老远跑过来玩。”
“明天在市区瞎逛,后、后天去番禺,那个动物园,看猴子……”这让陈礼想到站在宗岳自行车后面的自己,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番禺啊……那里还挺远的,后天我来接你们吧,一会儿把酒店和出发时间发给我。”宗岳淡淡地说。
“你来接我们?开车来么?”陈礼惊讶。
“不然呢?难道踩三轮车么?”宗岳笑着问。
“啊……真是麻烦你了。”陈礼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蹦出来了,不自觉得双手胡乱地卷着充电线。
“没事,从s市过来也挺累的,早点休息吧。”宗岳说,声线仿佛酿入了酒样的甘醇,让陈礼再次听醉了。
“好,晚安。”
“晚安。”
挂了电话,陈礼转身,立马对上了两个迸射着好奇的眼睛,吓得陈礼滞了一下。
“总算被我们抓到□□现场了,说吧,开始多久啦?”舒潼双手叉腰盘问到。
“什么啊……什么事儿都没有,别想多,后天去动物园,她说要来接我们。”陈礼说。
“她是广州的?好么!陈礼!原来你才是有备而来呀!”泽泽扑过来,陈礼连忙躲闪。
“地方明明是舒潼选的,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广州人啊!”陈礼说。
“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呢,原来是对人不对事儿,陈小姐,您千里来相夫都感动了苍天啊~”舒潼一脸奸笑,陈礼顿时憋不住了,笑着揪起枕头就忘舒潼身上丢。
隔天的步行街之行陈礼也心不在焉了,路过一座孙中山的雕像,陈礼在心里默默念到:“国父啊,明天千万不要出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快乐~
☆、chapter 10
舒潼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脑子一阵爆痛,嗷了一声又倒了下去。
宿醉。
陈礼洗漱完,发现舒潼怎么还在床上赖着,过去推搡了一下,只见她像翻咸鱼一样滚了两下,又没动静了。
“大侠,快起床吧,动物园那些豺狼虎豹都在召唤同胞,让你给送温暖呢。”陈礼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不烧啊。”
床上的咸鱼又翻了个身,喃喃:“再……再给我十分钟。”
泽泽为了搭配动物园主题,换了一身轻松熊的戎服,连帽子也带着两个熊耳朵。舒潼眼皮一抬,来了句:“怎么这么快到了,我刚还在洗漱呢。”
“洗漱什么呀,做梦呢,你现在还在床上呢。”泽泽一个熊扑,总算把长长的舒大侠拉起来了。
三人见到楼下靠着车门玩手机的宗岳,都感到十分惊奇。她不仅摘掉了眼镜,而且穿的是黑白的套头卫衣,九分运动裤,十分率性,运动裤和球鞋间一节白皙的脚踝骨引人注目,让陈礼就这么一直盯着看啊看啊。
宗岳看三人来了,笑着说:“走吧,现在还早,应该不会塞车。”
舒潼和泽泽立马往后座钻,陈礼不得不坐在副驾驶上。SUV宽敞的空间被两位颀长的人占满了后座,不肖想陈礼也知道二位的小心思。
“呃,这两位都是你的宿友吗?”宗岳讷讷地问。
“哦,对,忘了介绍,还是我高中同学,舒潼,徐泽泽。”
陈礼略显尴尬,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见了宗岳连话都不会说了呢。
上了高速,时间越发漫长。陈礼正苦于没话题,舒潼就给陈礼发微信——
“聊点什么啊笨蛋,问问她广州有什么好玩的,什么都可以,总之别沉默。”
陈礼艰难地点头,扭头正想开口,不巧对上了宗岳的视线,脸颊腾得就红了,还好宗岳也有点不自然,立马将脸别过去了。
“还不知道你会开车呢。”
“嗯,拿牌一年多了,车是跟我哥的。”
“一年多?那你现在……二十岁了?”
“是啊。”
宗岳不以为然。
“那已经可以领结婚证了呢!”
“我还以为你会说,怎么这么老了呢,话说,我又和谁领证呢?”
宗岳眼神直勾勾地望过来,陈礼倒也不躲闪了。
“你摘下眼镜轮廓锐利了好多。”陈礼转移话题。
“眼镜跟不上度数,干脆戴隐形了。”
“动物园挺脏的,记得不要揉眼睛。”
“知道啦。”
两人又掰扯了一阵,突然意识到氛围不对,又默契地不说话了。
舒潼发了个微信,陈礼低头看——
“哎哟,要被你俩腻死了,我和泽泽都想跳车走人了。”
“什么呀,平时也这样。”
舒潼难以置信。
“我天,那你俩还没在一块儿?够沉得住气啊。”
“可能我们当朋友更合适,”陈礼有点退缩,“我不敢奢求什么了。”
舒潼在后座咳了一嗓子。
“陈礼,你开心就好。两个女生在一起,看不到未来,真的挺不现实的。但她要真对你有意思,不会只是想做朋友的。”
陈礼没回复。
“说真的,真要发展关系,你俩过不了多久,总有一个人要迈出那一步,只是我有点不希望那个人,是你。”
陈礼看到这,鼻子有点酸酸的。好好的出来玩儿一趟,怎么还开始抒情了。
到了目的地,宗岳从车匣子里拿出四张门票,不由分说要尽地主之谊,说自己朋友不多,票还愁用不出去呢。舒潼无论如何都说要回请宗岳,两人客套了几句,剩得陈礼和泽泽俩人在一旁目瞪口呆。
“就像两个大人一样。”泽泽说。
陈礼默默地点头,“不愧都是商贾之女。”
接下来更让陈礼哭笑不得的是,明明体能惊人的舒潼和泽泽,两个高中长短跑的冠军,进园后说什么也要坐游览车,硬是要把独处空间让出来给两人。宗岳担心陈礼不认路,要求陪同,无奈之下只好将两人送上车。
远远看见两人奸计得逞的表情,陈礼就有一种被出卖的凄凉感,甚至觉得舒潼怎么还有一种丈母娘看姑爷的谄媚?
“喏,给你的,”宗岳递了一瓶矿泉水过来,“要走好久呢,这儿的东西越到里面越贵。”
陈礼接过,两人随大流在园区里散步一般。广州人宗族意识比较强,很多达人带着一家老小来逛动物园,热闹得就跟逛庙会一样,越发衬托的两人只见沉默和尴尬。
直到陈礼看到第一个高壮的动物长颈鹿,感慨这类反重力的动物真是自然进化的奇观。
“以前小时候看长颈鹿,感觉它们的脑袋可以长到天上去,现在再看,就觉得不过如此了。”陈礼说。
“因为你长大了,长颈鹿还是那么高。”宗岳不解风情。
“还有大象,小时候在曼谷旅游,我老爸被大象卷起来了,我还在那里笑他呢,转眼就被喷了一身的,”陈礼笑了,“看上去痴痴傻傻的,都说大象很记仇呢。”
“动物其实都很聪明,要是懂它们的语言,说不定还能听到它们在说人类坏话呢。”宗岳说。
“‘那个穿得黑白的,还以为她是斑马吗’我猜那些猴子会这么说你。”陈礼说。
“‘猴哥,你说,旁边那个是不是我们的远房亲戚’。”宗岳捏着鼻子,学得有模有样。陈礼气绝,看来她还是忘不了那个猴子和狗熊的比喻。
两人就一路小打小闹到了海洋馆,幽蓝色的色调使周围一下子阴凉了起来,视线也昏暗不少,陈礼有些夜盲,适应了好久才磨磨蹭蹭到了亚克力玻璃旁。她们都不由自主地将脸贴在玻璃上,看着两三层楼高的巨大水族箱内,白鲸优雅地游来游去。
它往左边游,两人的视线就往左边飘去,它往右边游,两人又统一往右边看。白鲸在水中翻滚,微笑地吐出一个爱心泡泡。
陈礼简直看呆了,没有意识到身边人的手已经覆盖自己的手背,直到她开始攥住自己的手掌她才有意识。
一个轻微的回头,便覆上了对方的唇。
陈礼惊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双眼也僵得无法闭上。她能感受到对方嘴角的微笑,而那双唇的触感此生难忘。保持了好一会儿,对方才轻轻用舌尖抵开陈礼的唇,然后如暴风般席卷,宗岳用双手抵住陈礼的后脑,开始肆无忌惮地吞噬、吞噬。
呼吸……呼吸……陈礼暗暗提醒自己,但学会了呼吸,就忘了如何去回应对方。宗岳突然停止了动作,仿佛在等待什么。
陈礼的大脑已经暂停工作了,只能无意识地用舌尖去迎合她,下一秒又如狂风暴雨般侵袭,直到津液湿濡了嘴角溢出,宗岳才慢慢剥离她的双唇,静静地双额互抵,有如一出挽歌。
宗岳侧身,贴着陈礼的耳侧。
“我……喜欢你。”
下一秒,陈礼泪盈于睫。
她靠在宗岳的肩上。
“我喜欢你好久了。”
陈礼哭着说。
☆、chapter 11
初始的几天已经将三人的好奇心消磨殆尽,舒潼渐渐意识到自己是很难在陌生的城市待上一周的,褪去繁华热闹的表象,无论身处何处城市最终的市井气息还是会吹灭好奇之火。要说对这个城市还有什么留恋,只有那个身处温柔乡的陈礼知道了。
陈礼深知距离产生美的含义,是源自自己前几段暗恋无疾而终的教训。但她舍不得宗岳从小生长的土地,后来她跟舒潼说起此时,舒潼回击到:“你以为大山从土里蹦出来的么,怎么被你说得一股土渣子气息。”
总之,陈礼纵使有万分不舍,还是不得不依从队友。泽泽二话不说预定完隔日飞上海的机票,麻烦就来了。
原来在舒潼宿醉的前一天晚上,学霸终于和舒潼通了电话。当时急于甩掉这块狗皮膏药的舒潼无意间说明自己在广州,学霸当机立断,隔两日便到达了广州。奈何不过男方的死缠烂打,舒潼只好放弃去上海的计划。
“大侠,你回程的机票也是头等吧?小五千呢,够我们飞个来回了。”泽泽没心没肺地说。
舒潼心疼,又多了一条待在广州的理由。
学霸是个木讷的人,舒潼担心他一个人在异乡出了什么差错,只好飞的去广州机场接他,陈礼和泽泽害怕舒潼一个冲动让学霸无法过年,战战兢兢地陪她去了机场。
结果两人来的真是时候,舒潼看见和学霸一起出现的是校花,把他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