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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让后厨熬过几次药,据说是调理身体的方子,但殷世遥一次都没喝。郁子苏对陆离说,他根本没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一个人要是不想活了,你怎么做都没用。
陆离说以前四个人就像兄弟,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如果他不想活了,你就看着他死?郁子苏说,以前是,但自从他和南宫在一起,就再也没有兄弟了。
陆离愣了一会,不再说话了。
这天一大早天就阴着,还刮起了夏季里少有的凉风,殷世遥觉得很凉爽,正好驱散了身体上的疲惫和已到尾声的醉意,可是看着旁边执意要跟着自己的许公子,心里一阵阵厌烦。
和许公子来往了两次,第一次醉得太厉害连样子也没看清楚,只知道样貌还算端正,身材也高挑挺拔,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昨晚又在酒家遇到,才发现许公子是相当俊美的一个人,只是太过“热情主动”,自己实在难以支撑,加上醺醺的酒意,几次差点吐出来。
殷世遥想找个借口打发走许公子,自己独自回暗卫府,许公子说:“不如搬到我家去,我家有些田地房产,不愁吃喝,等明年我考取了功名就能做官,你和我一起。”
殷世遥从来不对别人说自己的身份,但见过的官员多了,觉得许公子的话实在可笑,便说:“没有二品以上,就别说做官两个字。”
许公子皱眉道:“二品?可能要很久,那时候我可能已经老了,你还会看得上我?”
殷世遥随口道:“等你做到了二品,还会看得上我?”
许公子忽然停住脚步:“如果是你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告诉他们我这辈子都不娶亲,他们如果不答应,我们就搬出来,我可以去教书挣钱,明年科考我一定能考上,等中了进士,就有机会入朝为相。”
殷世遥冷冷地说:“一千个人里也没有几个能中进士,你这些话拿去骗别人吧!”
“我怎么会骗你?”许公子一把拉住殷世遥,“我,我爹是……”
“我不管你爹是谁,我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你,只是两个晚上,别这么多情!”殷世遥推开许公子便走。
“殷公子,我对你是真的!上次见你以后我把家里订的亲事都推了!”许公子追在后面说道。
殷世遥最怕这种人,可偏偏自己总要遇到,已经有很多人不想再看到,不想再来往,偏偏又遇到了这样一个许公子。如果可以,自己真不想再去杏花酒家,那是城中王孙公子世家子弟喝酒交友的场所,可又是唯一楚和自己常去的地方,不去那里喝酒,还能去哪?
殷世遥突然站住了,因为看到了凌若辰,而凌若辰正牵着马向这边走来。
许公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殷世遥拉住了:“别动,别乱说话!”
“怎么……”许公子还没说完,凌若辰已经到了面前。
“这是谁?”凌若辰看了看两个人,目光落在许公子身上。
“一个朋友。”殷世遥紧抓着许公子的手。
凌若辰不客气地道:“朋友?他叫什么?”
殷世遥皱了皱眉头,自己的确不知道许公子叫什么。
“你呢?你知道他的名字吗?”凌若辰又问许公子。
许公子道:“你是谁?殷公子叫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凌若辰迎面就是一个耳光,殷世遥把许公子拉到身后抬手就往凌若辰脸上扇去,原本是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手臂却突然凌若辰抓住了。
这么快的身手,除了南宫楚,殷世遥没遇到过第二个。
“为了一个厮混的家伙和我动手,你不想活了?”凌若辰怒道。
许公子的脸上已经现出五个通红的指印,也毫不示弱地道:“当街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
殷世遥挣了半天没有挣脱,十分诧异,但事情弄成这样,心里的烦躁又涌了上来,便道:“放手,凌若辰,不然我真动手了!”
凌若辰不理许公子,只是冷冷地说:“你昨晚干了什么都写在脸上了,还有力气跟我动手?”
殷世遥说:“的确没力气,和许公子累了一个晚上,正想一起找个地方睡觉。”
凌若辰扬起右手停在半空,末了又放了下来:“你想睡觉?我让你好好睡!”
殷世遥一下被凌若辰拖到了马上,许公子怒道:“姓凌的,你敢说你住在哪?”
“城南靖寺坊,就怕你不敢来!”凌若辰在远去的马上喊了一句。
殷世遥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有觉睡,但万万没想到凌若辰能狠到这种地步。
房中的桌椅散落一地,易碎物品无一幸免,证明两人曾激烈地动过手。刚刚经过一夜的放纵,殷世遥仅存的一点气力最后全部耗光,被凌若辰不知用什么绳子绑住了手脚,一般的绳子殷世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挣断,但这次一点用都没有。
“这是金丝软藤,专门用来对付你!”凌若辰抬起殷世遥的下巴冷冷地说。
殷世遥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就算自己成天抓人绑人,也没想过能把人绑成这种姿势,左右手分别被绑在两边的脚腕上,身体只能向前低伏。
“凌若辰,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再不松开小心我带人来砸了你家!”
凌若辰恶狠狠地道:“是个人就能睡你,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用知道,怎么一见我就是这副脾气?难怪你那个楚不要你了,大概是嫌你太脏!”
殷世遥怔了一下忽然笑了:“是,我是脏,这么脏你也喜欢?你有病?”
“我,”凌若辰滞了一下,“我就是喜欢,我喜欢的东西不管是脏还是干净,都得属于我一个人!”
“你做梦!”殷世遥骂道。
凌若辰突然解开了殷世遥的腰带,动作很慢,也很轻柔。
“滚!别碰我!”殷世遥咬着牙说。
“妖孽,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被降服的滋味,看你以后还能在我面前嚣张,还能再去找别人厮混!”
如果凌若辰几下就把衣服撕掉,殷世遥还能最大限度地忍受,可凌若辰的手偏偏非常轻缓,就像是一层一层褪掉情人的衣服,温柔之余不停地抚慰着敏感部位……这是殷世遥最怕的情景,除了扭动几下身体做些无谓的挣扎,就再也避无可避。
“妖孽,不用药我也能让你像上次那样!”凌若辰低低地在殷世遥耳边喘息着说。
殷世遥绝望地闭上眼睛,自己身无寸缕被迫用这种不堪的姿势趴在床上,凌若辰偏偏在自己身后,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突然间腰被抬了起来,脸直接贴在床上,就像是等待进入的迎合,这个极端的屈辱让殷世遥恨不得去死,可是腿间被搓弄的地方却忍不住向下摩擦那只折磨着自己的手。
“看来昨晚做了不少。”凌若辰的声音忽然变冷了,手也从腿间移开,一阵痛楚,不知道是什么冰冷的东西进入了身体,原本就被许公子弄疼了的地方更是痛楚不堪。
“凌若辰……你干什么……拿出来……”殷世遥挣扎着说。
“一根玉而已,就是粗了点,不过我知道你喜欢。”凌若辰的手不停在殷世遥被迫抬起的身体后部肆意抚弄,就像在玩弄一件器物。
“滚……滚开……”殷世遥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凌若辰的一件玩物,被撩动的情慾和狼狈不堪的身体令自己羞耻得无地自容,可是却无法反抗,只能屈辱地承受。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公子,外面来人了!”
“什么人?”凌若辰猛地站了起来,却突然又坐下了。
☆、七
“公子,是尚书府的士兵,有两百多人。”外面的仆从说道。
“尚书府?”凌若辰又站了起来,“是刚才那个姓许的!”
六部尚书里只有一个吏部尚书姓许,叫许纪昌,暗卫府的人必须熟记百官姓名,所以殷世遥也知道。难道许尚书就是许公子没说出来的那个爹?他竟然是尚书的儿子?
“你乖乖等着,我马上回来!”凌若辰托起殷世遥的脸狠狠地说。
“祝你有去无回!”殷世遥也狠狠地说。
凌若辰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看,又在房里走了几步,这才带上门走了。
不管凌若辰家里做过什么官,在尚书府的人面前也只能趋于下风,殷世遥觉得自己很快就能脱身,不料凌若辰很快就回来了,殷世遥诧异之余伴随的是彻底的失望。
凌若辰冷冷一笑:“不舒服?太浅了?”说完又把玉推了推,殷世遥痛得差点喊出来。
“你狠,还有比你更狠的人,知道吗?”凌若辰说。
殷世遥痛得浑身发抖,心里却不服,张口骂道:“混蛋!不知道!”
“嘴倔有什么好处?看着你的样子我都心疼,不过,我倒要看看圣上的梅花暗卫究竟能硬气到什么程度!”
痛楚渐渐麻木,眼前一片片漆黑,殷世遥的感觉已经不太清晰,直到凌若辰进入自己的身体,本能的抗拒又挣动了几下。
“妖孽……”凌若辰狠狠咬着殷世遥背部的肌肤。
一股温热袭进体内,意味着痛苦即将结束,凌若辰解开了绳子,殷世遥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不料又被反过来绑在了床栏上,身体拉开成了一个大字。
“你还……还要……干什么……”殷世遥用尽力气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妖孽,答应我不再去找别人。”凌若辰声音轻柔,俊朗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漆黑深邃。
“你管不着!”
虽然还是被绑着,但这个姿势要比刚才好得多,殷世遥心里一放松,底气又足了。
“好吧,那你说一句喜欢我,我就先放了你。”凌若辰的手又伸到了殷世遥腿间。
殷世遥扭过头,这三个字,这辈子自己不会再对第二个人说,而自己也不会再属于任何人。
又如同最初的折磨,凌若辰的手不轻不重,痛楚麻木的身体被再一次唤醒,不停累积的慾望却难以发泄,后来凌若辰的手适时地停了,殷世遥的痛苦却无法停止,到了这个程度如果手能挣脱出来,哪怕在凌若辰面前也顾不得羞耻,至少自己能够让自己发泄出来,可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凌若辰只是贪婪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痛苦,还不停催促着自己回答刚才的两个问题。
殷世遥不知道,受折磨的不光是自己还有凌若辰。凌若辰的克制已经到了极限,眼前这个漂亮的脸庞和身体被情慾煎熬出玫瑰一般艳丽的颜色,可是自己不能再一次压上去,刚才这个身体已经被弄得出了血,经不起再一次承受。
殷世遥突然不动了,下巴抬了起来,头也猛烈地向后仰。
“你干什么?!”凌若辰用力撬开殷世遥的嘴,里面满是鲜血。
殷世遥还在拼命咬,凌若辰把手指硬塞进去,立刻就被狠狠咬住,凌若辰皱着眉头一动不动,“有本事就把我的手咬断!”
最后殷世遥无力地松了口,凌若辰的三根手指血肉模糊,几乎看到骨头。
两个时辰后殷世遥才勉强能走路,但是一穿好衣服就强撑着离开了。
“哪怕就是骗一下我也不肯吗?”凌若辰看着殷世遥的背影失神地说。
殷世遥躺了一整天,除了陆离来看过几次,还听到了郁子苏冷冷的言语:“别管他,一看就是玩过头了!”
肖像从墙上取下收了起来,殷世遥无法再面对像上的人。从来都不曾这样屈辱的被人玩弄,被绑成不堪的姿势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慾,仅存的一点自尊荡然无存,如果当时真的咬断舌头死了,也会被楚鄙视和耻笑吧?就是见到楚,他也不会认识自己了。
殷世遥悲凉地笑了,原本想带着人去把凌若辰的家夷为平地,可是还有这个必要吗?在他眼里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厮混,谁都能睡,脏,可以随意的据为己有,随意践踏,还有必要为着那一点可笑又可怜的自尊去虚张声势?
以往遇到想用来发泄的人最多只是达到目的就算,可凌若辰真的比自己还要狠,还要彻底……
“世遥,想不想吃东西?”陆离端着碗进来了。
殷世遥看着陆离乌黑纯净的眼睛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羡慕,这个人,比自己干净多了。
“陆离,上次的药有什么用?”殷世遥接过碗说。
“是补药,听大夫说能补气血,尤其是睡觉少又……又劳累。”
“你去看大夫了?”
“哦,经过医馆的时候随便问了一下。”
“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
“王阁领说前一阵睡得不好我才想起问的,不过王阁领最近倒是没事了,你晚上睡得少,可以试试。”
从这天开始殷世遥每天都会服药,暗卫们觉得殷大人新增加的这个习惯更多了几分神秘莫测。但是殷世遥的话更少了,唯一没有改变的是外宿的规律。
所以凌若辰特地在白天的时候到暗卫府来,没想到殷世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