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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等你,快点啊。”肯定有什么事,难道是默默病发了,呸呸呸,乌鸦嘴。
等待的人总觉得别人怎么那么磨蹭,蚊子出来的时候,没搭理在那里瞌睡连连的人,于诚拍拍脸,清醒点,“说吧。”
蚊子坐在床上,停顿了一会,“有两件事,先听哪个?”
“那哪个是第一个?”
“那好事坏事先听哪个?”
“坏事。”
蚊子撇过脸,盘腿然后端坐着盯着于诚,“那先讲好事。”
“那你还问我干嘛。”于诚也无奈的端坐着看着他。
“那你听不听。”蚊子也没耐心。
“听,你讲。”
“已经找到捐赠的心脏了,先观察,可能国庆过后动手术。”他简单的话里却带着一份喜悦。
于诚抓着他的手臂,激动的很,“太好了,那什么时候过来。”
“国庆,说是3号过来。”蚊子也笑着说。
“那我到时候去接默默,呵呵。”于诚笑脸盈盈,“是什么人的心脏。”心脏可不是个简单的器官,如果质量不过关,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像是会有原主人的记忆之类的。
“医院没说,只说匹配了下,合适度很高,成功率会很高。”蚊子也异常激动着。
“应该没问题吧。”于诚有点担心的询问。
“医生说,手术没什么问题,就是移植心脏隐性的坏处,术后还要注意很多,而且也最多活十年,以后还要进行移植。”他也担忧着,换一次就已经够艰难了,再来一次,他还好,钱可以凑,就怕默默身体受不了。
“不会有问题的,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来,打起精神。”他用力的拍了拍他的手臂,鼓励鼓励,“不过医院还挺迅速的啊。”才多久的事,就找到了。
“恩,对啊。”蚊子叹了口气的倒在床上。
“别那么担心了,肯定没问题的。”于诚还以为他还在担心那些隐患。
蚊子轻轻的恩了一句,于诚拍了下蚊子的腿,放心了,“那我先去睡了哈。”
刚走下床,不是还有件事?他重新坐在床上,拉起蚊子,“那坏事是什么?应该不是你担心的那些事。”
蚊子甩开他的手,“怎么就没混弄过去。”他撇着嘴,然后认真的坐在他对面,为难了会。
“阿诚,我发现我有病。”蚊子太过认真严肃,于诚被吓到了,“哪,哪病了。”
“脑子。”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嗨,你脑子本来就有病。”他弹了一下蚊子的头,不带怎么唬人的。
蚊子被弹痛了,瞪着于诚,就要还击,突然就转变脸色,笑咪咪的看着他。
看的于诚心里毛毛的,“你,脑子果然有问题。”说着就想赶紧离开这里,那个样子就是有坏主意的意思。
蚊子却一把抓着他,撒娇意味的说,“阿诚,咱俩都认识好久了。”
于诚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没有,我不认识你,你松,松手,怪恶心吧拉的。”
谁知蚊子就抓起他的衣服,眉稍一挑凶着说,“看样子你更喜欢这样。”
“帮我个忙。”他放开于诚的衣服,低沉却逼迫的口气。
“不帮,我去睡觉了。”还没下去,就被蚊子抓住了,胁迫的语气,“你必须帮。”
于诚咳咳的坐了回来,“那我听听,考虑一下。”
现在反倒是蚊子嗫嚅了,他捏紧拳头,鼓起勇气吐出字,“让我亲你一下。”
于诚眨了眨了眼睛,不敢置信眯着眼,又睁大眼睛,“你刚说什么了,我好像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就亲一下,虽然我也觉得挺恶心的,我就是确认下。”蚊子壮大胆的直视那个怀疑自己听错的人。
“等等,觉得恶心应该是我吧。”而不是你这个提出来的人,“你要确认什么?”
蚊子眼神漂浮,然后轻声说,“我好像对男人有反应。”
话一出,就被人踹下了床,那人站起来,“你,你不可能。”他在地板走来走去,然后拿着凳子坐着,又站了起来,“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了?”
蚊子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开始帮自己分析的人,“是不是你的错觉?可能是那里有问题。”
“我也这样想过,可是好像不是。”那里有问题就关系到男人的面子问题了。
“那你怎么会对男人有反应?你,你不会对我……。”于诚嫌弃的瞪着床上的人。
“放心,对你只有恶心”他坐在床上,也嫌弃着瞪着于诚。
“那就好,恶心就对了。”于诚轻松的呼了一口气,这才正常,“那你?”
“那天,咳,我在储酒室看到……老板和一个男人在接吻,还…到处摸…嗯嗯唧唧的,然后脑子里就想起上次…。晚上还想着他发泄了……”他尴尬的吞吞吐吐着。
于诚呆愣着,一脸的说着你绝对有病,良久才发表意见,“是不是上次的后遗症,是你想太多了吧。”他咬着大拇指,反复的走了几步,“林奥上次是不是故意的,他跟一个男人…。他是变态吗?”后面的话他压低了声音,生怕有人听到。
“他确实是个变态,但我也快成变态了。”他挑那轻语的话,烦闷的看着于诚,“阿诚,你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赶紧辞职,明天就去。”
“我预支了六年的工资,默默快动手术了,医院也是靠他帮忙的。”蚊子焦虑的低着头,然后又满怀希望的直盯着于诚,“所以,这个忙你会帮吧。”
于诚看着蚊子那认真的表情,有点惶恐慌乱的坐在床上,犹犹豫豫的纠结了会,“就一下啊。”他妥协的盘着腿,“吗的,初吻也没这么紧张。”淡定淡定,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嘿嘿,放心。”蚊子微笑着望着端坐的于诚,双手还放在腿上,好似打坐,“你,刷牙没?”
“要亲就快点,我刚调好了心态,小心我反悔。”他痛快的说,心里估计在念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眼前的是个瓜,是个瓜,碰一下怎么的,不缺斤少两,不少钱少肉的。
“那你闭上眼,我亲不下去。”蚊子跪坐着,假意轻松着。
于诚自己也不想看到他,老实的闭上了眼,一温热的嘴唇轻轻的落在了他的嘴唇,但也就那一秒的时间。
蚊子轻声的问,“怎么样?”
于诚睁开眼,“挺软的,就是太快了。”他及时的给出不足。
蚊子咽着口水,“那我再亲一下?”
“那好吧。”说实话,那下太快了,没什么感觉。
这下蚊子慢慢的靠近他,唇再一次落在了于诚的唇上,他轻轻的磨腻着,轻微的吸吮着他下嘴唇,用舌头舔着,试探性的慢慢舔入,很是温柔,被亲吻的人也没有反抗,甚至还觉得不错的享受着。
手臂却突然被大力拽过,他挣开眼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拉走了,留下蚊子不明的看着那俩人的背影。
康渡丢开手,关上了玻璃门,还用力的拉上了窗帘,于诚站在那,战战兢兢又尴尬的问,“看,看到了?”
那人却没有回答的坐在床上,准备躺下,他对着那个慌乱的背影,带着疲惫的嗓音,“睡觉。”
于诚难以平静的走在另一边,站在那慌张的不敢看着那人,小心翼翼的拉动被子一角,“刚刚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人将视线放在他脸上,一身森冷,冷峻的盯着他,于诚察觉到那压迫感,急忙的转开了视线,他慢慢的拉开被子,手被快速的拉过,被压制在了床上,他的后脑被托起,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一个温热的唇强迫性的压了下去,疯狂而又霸道的入侵,毫不犹豫的吸吮,卷舔的占有蠕动着,湿热的液体从唇角流到脖颈,他睁大眼睛的看着他,直到窒息感提醒他,用力反抗,却被压的更紧了,逼迫他闭上了眼,发出了难受的呢喃,全身无法动弹。
那人还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唇,一个轻吻落在他的鼻尖,他大喘着气,疑问还没问出口,就再一次被捕获,他奋力的推着身上的人,双手却被紧紧的按在脑边,刚抬起腿,那人好像料到一般,强制性的压迫着,舌头被用力的缠绕,吸吮,男性的气息充斥在大脑里,空气变得稀少,他转动着头,却逃不出这个掌控。
一种无力感袭来,他停下了反抗,半睁着眼看着眼前那沉淀在这个吻里的人,灯光下脸上每一处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闭上了眼睛,彼此之间的气息交缠,贴近的身体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什么在蠢蠢欲动,压的他要窒息,心脏快速的跳动,血液毫无节奏的到处乱蹿,全身犹如通电般,麻痹却带着酥麻无力。
空气也好像被眼前的人吸走了一样,难受的要窒息,搅动着他的舌头退了出来,那人微微起身,看着身下的人,他松开手擦掉那人嘴边未来得及吞咽的液体。
身下的人慢慢的睁开眼,哈的一声吸着新鲜空气,胸腔起伏着。
眼神对上了那温柔的脸,那人却移开越过他,关了灯。
没有人说话,只听到一个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于诚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柔和的眼神,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那样看着他?为什么心脏还跳的那么快?为什么嘴里满是他那薄荷香味?
“你,刚在干什么?”因为看到和蚊子接吻而气愤了?那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
“接吻。”旁边的人带着低哑的声音。
听到那个声音,心脏又再一次的快速的跳动着,他咽下口水,“为,为什么要接吻?”
“你更喜欢那种蜻蜓点水的吻?”对方闭着眼睛,答非所问的用着任意使用着那迷人的磁性声音。
于诚脑里想起了蚊子那个温柔的浅吻,他不明白这算什么?也许蚊子那个吻只是朋友间,这个吻又是什么?为什么用情人间的吻吻他,很熟练的亲吻,很有经验的控制着对方,自己也被带动了。
“你在想什么?”
“你又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让蚊子吻你?”对方转过来,对着他,语气里还带着一点逼迫。
“不是你想的那样?”被他看到那样的事,就已经够羞愧的了,还被误会了。
“那是怎么样?”好像真的是他犯了很严重的事一样。
于诚额的怔了一会,那是蚊子的私事,怎么能说出来,他勉强的就那句话,“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转过身,然后轻声的,“下次别这样了。”
说实话刚开始还真有点被吓到了,自己的力气也不小,却完全挣脱不开,男人真的是太恐怖了,正值精力充沛的男人更是恐怖。
他摸着床上的湿了一角的床单,想起刚刚发生的事,那人沉迷的闭着双眼,色情的搅动着自己的舌头,那湿热的薄唇触碰到自己的鼻子,那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人眼前发黑,一股热气涌向了脸,躁热入侵全身,感觉到不妙的他,赶紧踢开了被子。
辗转难眠,脑子里满是那个画面,他偏过头,看着黑暗中的人,那人平缓的呼吸着,已经睡着了,他刚转过头,那人却睁开眼看着这个转身的人。
那晚,于诚很晚才睡着,他做了个梦,梦里是自己和楚清雨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后来变成了康渡,他从梦中惊醒。
抹了额头的汗,起身拉开窗帘,阳光直射入玻璃门内,又是个大热的天,他正准备打开玻璃门,却发现短裤那里湿湿的,他回头看了下空着的床,还好那个人已经走了。
思绪游离的换了裤子,醒来之后触碰的感觉任性的抹之不去,刷牙的时候,牙刷带过的地方,也很清楚的提醒着他发生过的事。
天气依旧炎热,光线灼人,烤制着整个k市,太阳热烈出来的时候,路上就变得行人稀少,天空也常是万里无云,晴空万里,树上的蝉活力四射无所顾忌,叫的更响了,而河边的草却奄奄一息的只能呆在太阳下,公园到了中午就很会有人在那里午休,也算炎热夏天热闹的风景线,康渡说也就个把月,这里会慢慢变凉。
一切照常着,各自忙着各自的生活,各自拿捏着各自的立场,各自做着各自的选择。
只是于诚却发现,蚊子变得有点怪,起床找他,不见踪影,打电话总说有事,难道又找女朋友了?
所以晚上他忍受着上下眼皮的干架,坐在房间等着他,最近的作息慢慢的跟随康渡,习惯早睡早起,还有很多方面也变得注意了,进屋换鞋,更换衣服的节奏都快了,还有什么哪里有灰尘了,也会立马拿着纸巾擦掉,只是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行为而已。
他盘膝而坐,可是到了一点,他还没回家,康渡走进房,就看到了他倒在那里打鼾,“阿诚。”
“回来了?”见到康渡的一刻,失望的又倒在了床上,在准备打鼾的时候又坐起来了,“你不是睡了吗?”
“又醒了。”怎么可能睡的着,少了抱枕,少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