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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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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不意的行军布阵,以及楚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风度。
她揉碎手里的纸片,抬手整了整自己的发髻,看天色还早,提着裙子翩然出了营帐向另一边走去。
颜修文正坐在石椅上,刚下雨,地上有些湿滑,但好在空中满满的清新的泥土味道。还有两个时辰才到晚食,他想出来走走。
“公子呀,您看,这手柄是不是还有点儿粗”木匠拿着伞物抵到颜修文面前,旁边四五个小兵也赶紧凑上去支着耳朵瞪着眼,将军夫人听说可是朝中的文臣,满腹文采呢。
木匠朝颜修文眨眨眼睛,他用余光便看见桑华正轻移莲步朝这边走来。
“有些粗了,不太方便,王伯,上面打些花纹会防滑,您试试。”
王木匠答应一声,旁边的小兵忙问,“夫、公子,刻上花纹为何就能防滑?”“是啊,是啊,您跟我们这粗人说说,我们都不懂。”
颜修文指着圆木上的痕迹,“木头磨得时间长了上面的棱角磨得越平就越光滑,有些花纹刻在上面,手和木头之间的接力便会增加,不易从手中滑落”
“公子,您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是啊”
颜修文看着他们,淡淡的笑,“《徐工天物》书中记载的,等过几日,我拿来给你们看看可否?”
“好啊,好啊”
“滚蛋,你识字吗”
“无碍,我可以解释给你们听,这书上记载的奇门怪物甚是精彩的”
桑华走到颜修文身边,旁边几个小兵犹豫着退到一边继续自己的活了,桑华好似不经意的望了眼他们手中的伞物,温婉道,“颜大人果然博学”
颜修文身子不便就没有起来行礼,他朝她欠身,“公主虚赞了,修文班门弄斧”
“颜大人,他们这是在做何?”桑华好奇的看着忙碌的士兵。
颜修文脸色微变,摇了摇头,“只是普通的工具罢了,公主是来找修文的吗?公主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
桑华摇了摇头,眉眼之间尽是轻愁,“大楚和北辽开战了,桑华心里不好受,出来走走便看到了颜大人。”她低头,多日来的疑惑都被解开了。
为什么邵越会毫不在意的带她进军营,为什么会听信自己所言,为什么会主动袭击北辽,为什么根本就不怕她所说的机关。
原来,他们早就知晓,原来,他们只是在看她一看人戏耍,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却还是选择拒绝援助她。
她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是她小看了他们,是她以为自己的埋伏做的有多好,是她以为她有多么了解大楚,甚至是北辽。
颜修文低吟,“公主,军营中都是男子,公主还是小心些”
桑华脸色突然一白,“公主?你怎么了,快去唤徐伯”颜修文忙对一旁的小兵说道。
桑华摆摆手,“颜公子,桑华真的,算了,没事,没事,桑华没事,我,先走了,就不打扰颜大人了。“桑华头一低捂着脸颊便小跑着离开了。
颜修文起身想要去追,却被身边的小兵给拉住,“公子无需多管,您慢些,可是不敢着急,有什么事将军会处理的。”
颜修文点点头,只好又坐了回去,双手习惯性的揉着腹部。
桑华跑了两步看没有人追上来,她慢慢放下手,露出冰冷的面容,都是假的,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我,你们说的,永远都是那么好听,没有会在乎我的生死,你们只是把我当做笑话罢了。幸好,我还有他们,我还有最后一丝希骥。

司继四年七月十二日,楚军正式宣战北辽。南辽欲借楚手灭掉北辽,楚军无意结盟,南辽气绝,隐匿在北辽军队的南辽之人被北辽首领穆尔其按至战场,共七人,当中斩首三人。
南辽公主桑华欲求楚将,遭拒绝,其摄起,以散尽千金买凶逼迫楚将,后擒其人,怒,宣与南辽决裂,公主桑华自刎于楚。
其实,历史总带着虚虚实实的真假,没有后人能看的清楚,之言偏字也只是为了给后世一个光面堂皇的借口,就好比桑华以颜修文为质要求邵越救人,又好比她没有自刎,也不是死在楚营。
“公主,你小看邵越了。”颜修文冷冷淡淡的束手而立,“是我亲自走进来的,修文想给公主一个机会,放手吧”
“闭嘴,你闭嘴!”桑华手中捏着细长的锁链,“你闭嘴,你根本就不明白,不明白,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几个人我早就死在回国的路上了!是我,是我以为再回到在这里,以为用这些消息换他一丝怜悯,你知不知道我的国家在受难,你知不知道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保卫者皇宫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死在面前的心痛,你不知道,因为你和他一样,空有一副虚假心肠!”
颜修文默然。
邵越深色的铠甲在身上散着冷冷的寒意,沈楚熙扶着有心重重的黎景带着千军万马把楚镇的客栈紧紧包围住。
齐绮紧抿着唇跪在邵越的马下。
桑华绝美的脸上带着些诡异的微笑,“颜修文,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呵,你以男子之身雌伏他身下就不觉得可笑吗。你以为他带着千军万马救的是你吗,颜修文,颜大人,你和我一样天真。”
“公主,感情之事强求不得”
“呵,我根本就不想再强求什么,颜修文,我觉得你真可怜,你比我陷得更深”桑华说着伸手。
颜修文侧身避开她伸向腹部的手,“公主,大楚与辽向来不合,今北辽分裂,公主不应再用残弱来对抗内外之敌。”
“你闭嘴,你凭什么这么说”桑华的手被侧开触上空气,她嘴角一抹冷意,扬鞭狠落!
“公主!”颜修文狼狈的护着腹部躲开,后腰碰在桌椅上发出一声闷响。
邵越翻身跃下马儿,“别”他撇过眼,极冷的声音从口中吐出,“齐弎”
被叫做齐弎的男子眼神犹豫,伸手摘下蒙面的面具,远处的沈楚熙眉头一皱。“将军,请饶桑华一命”他猛地单膝跪下。
“理由”邵越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眼前这扇门窗,身上发出狠戾的气质。
齐弎低头不言,邵越眯眼,抬步要走。齐弎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双手举过头。邵越在看见他手中的东西时双脚突然被钉在原地!
而此时,停下来的邵越错过了那鞭狠狠落在颜修文背上的锁链。“唔!”一声闷哼从屋中传来,桑华让她买来的杀手按住颜修文,手中银色的细练破空落向颜修文的腹部,他咬牙猛地侧身让那一鞭落在自己背后,然后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席上全身,双手撑住桌子不让自己滑落下去,却抑制不住因疼痛而颤抖的身子。
桑华嘴角扬起瑰丽的冷笑,她俯身把脸贴在颜修文耳边,“你的将军来了,可却没有进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下卷惜缘第一百零六章。

颜修文靠着邵越衣衫半褪,露出背上青肿的鞭痕,上面的肌肤红肿青紫带着丝丝血痕。徐伯生气的不和邵越和沈楚熙说话,一大把年纪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老夫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们,你们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可是,男人不能让这事波及到家人里人吧。再退一万步说,就算王妃和夫人同是男子,那你们为了孩子就不能消停会儿”
“徐伯,这不是胡闹,是战事,我们”“你们不是胡闹是什么,打仗就打仗,去战场上说黑白,要不然受伤的咋不是你俩!”沈楚熙还想说什么,被黎景拉住,用眼神示意他,干什么,徐伯也是关心,你就别出声了,亏你还是王爷呢。
沈楚熙哀怨的瞪着他。
黎景刚想回瞪,眉头突然皱起来,他伸手摸上腹部。
“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坐下,先坐下”沈楚熙紧张的扶着黎景坐到案几边的垫子上。
“没事,孩子动了,王妃宫膜轻薄,孩子动时会反应比较强烈,王爷别站着了,赶紧带王妃回去休息”徐伯写了两张单子给虎子和阳子让他们下去拿药去了。
等到屋中的人都走完了,邵越给颜修文拉好衣衫让他靠着自己休息,不能平躺,也不能爬着,侧卧给腰上的压力过大。邵越便让他侧靠着自己借力支撑身子,双手搂住颜修文。
天渐渐变的浓黑,蝉鸣熹微。
“对不起”邵越道。
颜修文靠着邵越的肩膀沉默。
“可以,让我看看它吗”清柔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有些疲惫。
邵越从身上缓缓摸出一对玉珏,鲜红的血痕陪清淡的黄,一个上面刻着‘瑶’,一个上面光滑无暇。是徐老爹送给邵越的,就是信物,一面刻着自家孩子的名字,一面等待着和她定下终生的人。
分开看,玉珏小小的,是个挂饰,独立成璋。合起来,却又让人觉得本就是一对。
不太明亮的帐中,散着淡淡莫名的寂寥。颜修文把两块玉珏放回邵越怀中,脸埋进玄色丝绸的长袍中,靠着邵越的肩膀,闭上眼睛,不言不语。
邵越手中握着玉珏却觉得有千万重量,隔着他的手心,轻微的疼痛从手心传到手掌。他低头,呼吸属于怀中人的清香,却对他想要的回答缄口不言。
深夜里,忽明忽暗的烛火突然大亮。
“景儿,景儿,醒醒,阳子,快去叫徐伯!”
黎景脸色苍白,冷汗从脸上颗颗落下来,他紧闭着眼双手按住腹部,咬紧牙关不出声。沈楚熙被怀里的人的僵硬和颤抖弄醒,迷糊睁开眼想问问他怎么了,结果就看见他苍白的脸色。
徐伯一把年纪被人从好眠中叫醒,正欲发怒,就听见有人大喊大叫,还说王妃中毒了。他匆忙起身蹒跚着被人驾到闲王营帐。
“快,看看他怎么了”
徐伯摸上黎景的手腕,一把之下竟是大惊失色,“王妃这是中毒了!”
“不可能,他吃的东西同我一样,并且是阳子送的,一直没有什么特别,怎么会中毒!”
“王爷别急,我先帮王妃解毒”
“王爷,王爷!”阳子匆匆忙忙跑进来,“军中还有二十多个都是这样,怎,怎么办”
沈楚熙眉头深皱,眼中寒意冷现,“将军呢”
“将军已经派人把那些中毒的聚集到伤病营了,正在一个个盘问,将军说让徐伯给王妃解过毒后速速过去!”
徐伯忙摊开一张纸,大笔草写,然后墨还没干就交给阳子,“快让医兵把这熬成药给王妃和伤兵营送去,还有告诉将军,点百会,极泉,阴门,太溪穴位抑制毒的蔓延,老夫稍后就到”
阳子不识字,所以只能死死记住许福说的话,撒腿就跑。
“景儿,没事,没事的”
黎景胸前剧烈起伏,他额间被冷汗浸透,“孩。。孩子”几个字却是喘息不断。
“胎儿没事,王妃莫动,老夫要扎针在腹腰部的穴位抑制毒物蹿流伤到孩子,会很痛,王妃要忍忍”
“景儿不怕不怕,我就在这儿,不怕”沈楚熙心疼极了坐在床边抱住黎景的上身,一边擦汗一边轻声安慰。
徐福极细的银针没入黎景的腹部,疼的他一抽一抽,沈楚熙死死抱住他,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是自己中毒,恨不得自己帮他受这些痛。
“景儿不怕,不怕,没事的,没事”他双唇贴在黎景耳边一遍又一遍安慰,“我在呢,孩子没事的,你也会没事,乖啊,没事”
邵越和齐绮迅速按照徐福说的穴位给营帐中二十一的中毒的兵点穴。张诚和游名随后进了伤兵营,“将军,没有找到可疑的人。”“水里,食营也检查了,没有被下毒。”
邵越身上带着浓黑的阴郁,“继续找,把这几个人的唤来,一个一个询问他们这几日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将军。。。”虎子扶着脸色苍白的颜修文走了进来。
“怎么来了”邵越脸色不善,却仍是小心翼翼的把颜修文身上的披风拉紧,小心的避开他身上的伤抱住他。
“景哥中毒了”颜修文双唇青白,轻声问道。
“徐福已经在解毒,没事的,你先回去休息”邵越把散落在双肩的青丝拢到肩后,手下的人儿已经开始颤抖着站不住了,软软的靠着自己喘息。
颜修文喘下一口气,“我刚刚见了徐伯。。。这是黑染草,磨成、粉后饮入会引起剧烈疼痛致人死亡。但、但药性很短,显于光中两个时辰之内就、就不起作用了。”
邵越知道他身上的伤疼的厉害,弯腰横抱起他,小心避开背后的鞭伤,“别说了,我送你回去”
颜修文摇摇头,“这草、沾染上物件时能把东西染的黑透,四个时辰之内、颜色会褪下、将军快派人、否则天亮后、颜色就、消失了”他苍白着脸,眼中透露着着急和担忧。
“张诚,李骥才,游名听令。让步兵,骑兵所有什长起来给本将军一寸一寸摸清军营中的所有角落。严守军中入口,禁止任何人出入,其他一干人等待命营中,没有命令不准私自出来!”
“是,将军”
“齐绮,看好这里”邵越冷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换的魄力谨慎而迅速的布下人手,然后带着颜修文大步离去。
“徐伯?”沈楚熙小声的问,怀里被汗水湿透的人已经疼得昏睡了过去。
徐福擦一下老脸上的汗,摆了摆手,“没事了,我去看看那边怎么了,等会儿药来了及时服下便可。王爷,王妃宫膜轻薄,再经此一伤,可能会早产,现在胎儿尚不成熟,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就算不能足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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