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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吃着端上来的杏仁酥,又给白玉堂递了一块,“唐书颜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啊,咱们给包大人留封信就去找他吧。”
“怎么,怕他被人分尸了扔河里啊?”白玉堂调侃。
“老鼠就是老鼠,尽想些阴暗的。”展昭拍拍手上的渣子,继续吃下一块。
白玉堂微微眯眼,没有和展昭对呛,而是从怀里拿出一个细长的盒子放到桌上,接着推给展昭。
展昭侧头疑惑,刚才在外面好像摸到了这个东西。“这是什么?”
“重要线索,你打开看看。”白玉堂心里笑的打结,脸上却满是严肃。
展昭见白玉堂好像很在意似的,于是轻轻拨起盒子的扣环,打开盖子。
“……” 白玉堂你这死老鼠为什么没被猫抓走啊!为什么没被耗子药毒死啊!为什么没喝酒呛死啊!
展昭在心中大骂,咬了一半的杏仁酥差点没噎着,盒子里是一只虫子,但是没见过这么恶心的虫子好吧,黄白相间的柔软躯体微微颤动,身下铺着的白布上一片黄色污渍,短小的翅膀上布满鳞粉,翅膀下的部分还长着细密的绒毛。
不知道怎么的,展昭把那黄色和手中的杏仁酥的颜色合在了一起,然后,胃中一阵翻涌。“白玉堂!”
白玉堂离开桌子三尺多远,看着展昭狼狈的样子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这么吐槽无下限真没问题么…_…|||,另外亲们有看过灵魂摆渡的么( ⊙o⊙ )?
第23章 烽燹唐门篇22开始救人
你怎么不被空气噎死不被噎死!展昭愤愤的看着笑的弯腰的白玉堂,手中吃了一半的杏仁酥直接飞了过去。
白玉堂抬手接下,那力道大的让他手一抖,暗道总算是把这猫惹炸毛了,当时忍不住好奇打开盒子的那一刻白玉堂就庆幸自己没吃东西,现在终于可以让展昭也尝尝被恶心到的滋味了。
展昭拍桌子站起来,倾身上前一把抢过白玉堂拿在手里的一半杏仁酥,然后抓过白玉堂领子把那一半的杏仁酥塞进了白玉堂嘴里,“死耗子!看你还笑!”
“咳咳咳!”白玉堂咽下杏仁酥一阵咳嗽,倒了杯茶清清嗓子,然后戏谑的盯着展昭。
“你那是什么眼神?”展昭拿巨阙挑起盒盖盖上,推的远远的,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耳朵有些发红,刚刚白玉堂那块杏仁酥好像是自己咬过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白老鼠平时洁癖的要命,居然还真吃了,不知道什么毛病啊。
白玉堂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面渣放在桌上,调整了下笑的僵硬的脸部肌肉,神色正经的将盒子推回到展昭那边,“我说展大人,咱们是不是该干些正经事了,堂堂御猫大人玩忽职守连白某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
展昭瞪眼磨牙,唤来小二借了纸笔给包拯写明事情经过,又给了小二锭银子让他帮忙送去成都府衙。
“白兄,唐书颜说这个东西可以找到他,怎么用啊?”展昭敲了敲盒子,刚才开开也没见它飞啊。
白玉堂现在想起那虫子就恶心,嫌弃的拿起筷子挑开盒盖。
“大概戳戳就飞了吧。”展昭拿过另一支筷子伸到虫子的身下往上挑了挑。
“你当这是……快追!”白玉堂看着可笑,只是话出口一半,那虫子真就摇摇晃晃的拍打着翅膀飞了起来。
展昭一手撑着桌子飞身窜出窗户跟上凰蛊,白玉堂随后也跟了出去。
天色微暗,虽然有月光照亮,但即使是展昭和白玉堂这样目力惊人也要一刻不能放松精神的跟着才不至于跟丢。
只是这凰蛊越飞越快,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臃肿踉跄的感觉,展昭和白玉堂追着凰蛊在屋檐上上下纷飞,不就就追到了一处树林内,是唐门的范围。
公孙先生在书房里兴致勃勃的研究解药,后来包大人实在忍不住打扰了一下,说地上的重要犯人加证人就快死了,公孙先生才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去查看副堂主的伤情。
这一查看不要紧,可是苦了庄晴和华阳两人了。
“这人肋骨断了三根,伤口里还有木屑没清理干净,腹腔内有淤血,看来得动刀子了。”公孙先生给副堂主号了脉,接着对庄晴两人招招手,“拿着药箱,找一间干净的卧房,然后把他抬过去,记得要手别抖。”公孙先生嘱咐庄晴。
在找好了屋子之后,才是庄晴真正的噩梦。
从公孙先生熟练的拿刀挑起皮肤,拿着镊子清理木屑,再后来划开皮肉夹出碎掉的骨头,血淋淋的下手熟练利落。
递着刀子剪子的庄晴自认为承受能力强的了,杀人放火也干过,但是还是忍不住直冒冷汗,并且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受伤。
一边骂着床上副堂主身体的视觉震撼力,另一边骂着站在门外眼不见为净的华阳,庄晴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见识最长的一天。
包拯收到展昭写的信之后,在屋里转了几圈,既然展护卫一路留下了记号就不怕找不到他了,看公孙先生还没出来,决定自己还是先去找知府调集衙役厢军,等展护卫的信号。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凰蛊一路跟进唐门范围的深山上,但是凰蛊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穿梭在枝叶之间。
展昭的轻功在树林里倒是有些吃亏,燕子飞本是讲究大开大合的轻功,树林里枝繁叶茂也影响了展昭的速度。相比起来白玉堂的轻功就更适合复杂的地形了。
又跟了不到半个时辰,连展昭都有些开始喘气的时候,凰蛊终于飞的慢些了,但是令展昭哭笑不得的是,凰蛊减速的地方是个悬崖。
就在它振翅准备冲下悬崖的时候,白玉堂拿着盒子一把把它捞了进去。
“这怎么办,唐书颜在悬崖底下?”白玉堂扔了块石头下去,半天没动静。
“这要跳下去也不靠谱啊,谁知道多高,不过唐书颜能下去说明还是有路的,找找看吧。”展昭后退几步离开悬崖,找机关暗道这种事还是得让白玉堂来。
可是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两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暗道,倒是蹭了一身的露水叶子。
最后,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撑着膝盖休息,“咱们该不会要绕到对面那座坡度缓点的山下去吧,估计折腾一趟都天亮了。”
白玉堂靠着一棵大树摆了摆手,“真是的,爷怎么就大老远的跑来受这种罪呢,猫儿记得陪爷几套衣服了么?”
“不记得。”展昭如实说道。
“哼,那就爷说了算!”白玉堂不耐烦的用两根手指夹起粘在衣服上的树叶子,扔到一旁。估计陷空岛的四个哥哥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一定要围上来笑话上一个时辰吧。
在陷空岛的四鼠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心不甘不情愿的绕路准备下去悬崖。展昭抬头看了看天色,估计丑时都过了大半了。
这边展昭两人满心郁闷的走着山路,唐书颜也同样不好过。
他的确不是从悬崖上下来的,而是跟着下在唐轻尘身上的蛊虫饶了另一座山到的崖底,崖底有一大片沼泽,瘴气浓郁,不过对唐书颜来说倒是不受影响。
“唐霄!”唐书颜喊了一声,虽然瘴气不会让他中毒,但视线却被封死了,只能靠听力注意周围的动静。
“嗖——”一枝利箭破空而来,唐书颜闪身躲过,接下来的却是一片箭雨。
“唐书颜,只要你自裁在我面前,我就可以放了唐轻尘,毕竟我也不是嗜杀的人。”唐霄的身影在雾气中显露出来,悠然的背着手。
唐书颜的样子有些狼狈,衣服划破了好几处,但是好在没受伤。“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的,我可不想让成千上万人给我陪葬。”
唐霄皮笑肉不笑的抽抽嘴角,“我这里有无数机关,刚才的只是开胃小菜,就算你找到你徒弟了,估计也没命带他走。”
“有没有命不是你说了算。”唐书颜脚下用力贴着地面窜出,直奔悬崖崖壁而去。
唐霄转头皱眉,背着的手中握着孔雀翎抬起一半,但是随即又放下了,转身重新隐入瘴气。
唐轻尘被绑在崖壁上吊离地面数丈,从崖壁中穿进去的铁索紧紧烤住了他的双手,唐轻尘曾经试
图挣脱,但是没有用,铁索的材料太过结实。
“你以为你师傅真能救你走?”唐霄出现在崖壁底下,仰着头看唐轻尘,晃了晃手中的孔雀翎,“我还要感谢你送了这个连我都拿不到的东西呢。”
唐轻尘猛地扯了几下锁链,但还是徒劳无功。“即使孔雀翎到了你的手里,你也别想伤他!”
唐霄扯出一丝冷笑,不再理会唐轻尘,在石壁上按了按,露出了一个石门、
只要有唐轻尘在,孔雀翎就能要了唐书颜的命。唐霄在进门的最后一刻向浓厚的瘴气中望了一眼,自信满满的关上了石门。
展昭绕到对面的山下的时候,白玉堂的衣服已经看不出白色了,但是对比明显的是煞白的脸色,气的。
“唐霄要是落在爷手里,爷不让他后悔活了半辈子爷就不姓白!”白玉堂一掌震飞一只从树枝上掉下来的虫子,咬牙切齿。
展昭暗自为唐霄烧了把香,在展昭的脚终于踩到平地的时候,他已经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寒意了。
“白兄身上带着驱毒的药了么?”展昭对着越来越浓郁的瘴气吸了吸鼻子,就算内力高深但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还是会受影响。
白玉堂甩着胳膊,额前的碎发因为沾了露水紧贴在额头上,细长精致的眉眼紧蹙着,从抿着的薄唇中吐出一句话,“爷从来不带药!”
展昭摇头,从腰间百宝囊中掏出药瓶看了看标签,自己倒出一颗吃了之后递给白玉堂。
“公孙先生配的,绝对安全。”展昭推了推白玉堂拿着药瓶犹豫不决的手。
白玉堂没办法只能听展昭的,还好没什么太奇怪的味道。“什么配方?”
“听先生说好像有什么蛇?”展昭含糊了一句,背着手往前走。
不出展昭所料,身后的白玉堂一阵干呕声,“展昭!爷饶不了你!”
展昭和白玉堂追过去的时间比唐书颜到达的时间晚不了多少,但是瘴气太浓看不到远处,白玉堂只好再次放出凰蛊指路。
只是等到两人找到唐书颜时,都暗自抽了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少了点,那就补个恶搞的小剧场吧~~~^_^~~~
庄晴:自从看了公孙先生治病救人之后我再也不想受伤了。
华阳:自从看了庄晴从房间里出来就面色惨白之后我再也不想让他离开我关进房里了。
公孙先生:自从用了庄晴这个递剪子还手抖的半吊子助手之后我再也不想让展护卫出差了。
展昭:自从看了那条虫子之后我再也不想打开唐门的盒子了。
白玉堂:自从吃了展昭拿来的药之后我再也不会不带大嫂给的百宝囊了。
魔王:自从写了恶搞欢脱吐槽风之后我再也不想写靠谱的东西了。
【啊咧?】
第24章 烽燹唐门篇23毁于一旦
浓郁的毒瘴,泥泞的沼地,不知潜藏在何处的机关,角度诡谲的暗器……重重危险却阻止不了唐书颜的决心,越发紧握刀柄的手暴起丝丝青筋,不只是警惕,还交织着愤怒和不安。
五枝梅花镖从瘴气中飞射向唐书颜,三枝锁定了上中下三路,其余两枝封死左右身位。
唐书颜右手一翻挡住三枚,左手短刀直接劈开一枚,但是却没有避过攻向下盘的最后一枝梅花镖,被弧形的三片刀刃深深扣进左腿。
瞬间的剧痛让唐书颜膝盖一软跪倒在地,手中短刀撑地的同时再次扫飞三根透骨钉。殷红的鲜血混合着身上喷溅的泥水,潮湿的散发盖住大半面孔,狼狈而惨烈,只是眼神中的坚定却不减反增。
“唐霄!十八年了,我不会让你再把他从我身边夺走!”唐书颜嘶哑着嗓音,带着内力的吼声在崖底响起重重回音。
手指夹住梅花镖一侧用劲把它从腿上拔出,唐书颜缓缓站了起来,身体上的疼痛却刺激的大脑更加清醒,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刺目的血色,但是唐书颜知道,自己离唐轻尘已经很近了。
听到了唐书颜带着内力的喊声,唐轻尘瞳孔微缩,到头来还是自己拖累了他,似乎从记事开始,自己的师傅就没真的生过气,也没受过伤。不论自己做了什么都不会和自己计较,嘴上骂着不肖徒弟却还事事为自己着想。
而如今见到那个强自忍痛从瘴气中缓缓浮现的身影时,唐轻尘只是觉得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酸涩,连一句快走都说不出口。
“不肖徒弟,尽给为师惹麻烦。”唐书颜在崖壁下站定,苍白的脸上缓缓绽出一个笑容。
唐轻尘紧咬牙关,他不想让唐书颜听见自己带着颤音的回答。
“唐书颜,十八年前放过了你,现在,你就等着和来这里的人一起长眠吧。”唐霄从石壁暗门中走出,隐隐可以看见一尊三足鼎立在他身后,正是展昭和白玉堂在密室中所见的十日烬。
“你究竟做了什么?”唐轻尘压低声音,希望掩盖住自己的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