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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害怕什么,我不会像对待外人那样对你的。”堂主随手将伞扔了出去,砸在墙角处一具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尸体上。
珠儿克制住想回头的冲动,汗如雨下。
堂主似乎看的够了,摆手让珠儿退下。这丫头还有用处,可以先留着,那个红衣成不了什么气候,倒也不必太过在意。
只是堂主不知道的是,红衣已经将解药给了展昭。
东平县的茶馆掌柜的很高兴,毕竟一下子多了这么外地人来喝茶吃饭,自家的生意好了很多。
“哎,你说咱都不知道这消息是谁放出来的,就千里迢迢赶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妥啊。”一个看起来有点头脑的人小声说道。
坐在对面宽脸阔嘴的大汉不屑那人的担心,“管他呢,万一是真的呢,凭咱们兄弟的功夫怎么也能争个机会啊。”
“两位大哥,茶馆人实在太多了,如果两位大哥不等人的话,能否让小弟拼个座位?”一个年龄不到二十的俊朗青年抽动着脸部肌肉展开阳光一般和煦的笑容,柔声问道。
两个粗人对视一眼,竟然有些脸红,结结巴巴的推开椅子,“可……当然可以。”
青年不经意的回头扫了门外一眼,拱手谢过后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堂主散发出的的血腥【变态】的暴虐【抖s】气息才对吧……ORZ
第45章 疏雨危楼篇15两天后的大会
对坐的两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笑的温和的青年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青年自然是混进来打探消息的唐轻尘了,从他开始注意到这些人的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
“这位小兄弟,我叫冯臣,他是我兄弟叫江峰,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称呼?”宽脸的大汉忍不住打破寂静的尴尬,先是拱手介绍了自己,又一指坐在他对面的人,最后打听起了唐轻尘的名字。
冯臣?你怎么不叫楚卫呢。唐轻尘想起了百家姓忍不住默默吐槽。
唐轻尘向两人微微点头还礼,“真是巧啊,小弟的名字里也有个尘字,唐尘。”
“那还真是有缘啊,这顿饭大哥请了!”冯臣拍着胸脯大笑。对面的江峰扶额,自己大哥还是这么又二又虎。
唐轻尘低头掩饰自己没忍住漏出来的笑意,看这人的智商应该很好打探消息。“小弟先谢过二位大哥了,这次出来看到东平县聚集了众多英雄好汉,自知没什么机会,白白浪费时间很是可惜,但是如今有幸结识大哥这样豪爽的人真是不虚此行啊。”唐轻尘顺手抽出从白玉堂那借来的扇子,展开遮住半张脸。
冯臣听得脸上一红,倒了杯茶像喝酒一样灌下去想掩盖自己的尴尬。“小弟别客气,得到藏宝图的机会虽小,但是大哥不会放弃的!”冯臣大着嗓门自信满满。
唐轻尘扇面下的唇角缓缓勾起,这人果然上钩了,虽然被这人一吵吵满屋子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这里,但是只要没人认得自己便无大碍。“可是小弟也是半路听得一知半解,心血来潮就跑来了这里,怕是拖累了大哥就不好了。”
冯臣眼睛一瞪,“大哥当然会保护你了!小弟不了解详情,大哥说给你听就好了。”冯臣又喝了杯茶水,催促小二快点上菜,接着给唐轻尘讲起了这藏宝图的说法。
关于地狱门一事中原武林一直在尽力美化,那些对于自己不利的消息也就只有唐书颜白玉堂这样身份地位高的人才能知道的小道传言,但是最近不知怎的,随着唐门余部受到密函得知藏宝图在这后,很多名门正派也收到了消息。
很少有人对那样一笔数额庞大的宝藏视而不见,特别是江湖上没什么地位却心比天高的下九流。
愿意尝试一下的觉得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当然那点路费算是损失了。疏雨楼没有表态,或者说面对越来越多盗窃者的潜入甚至没做出反击,新任楼主珠儿越是放任前来的人就越是怀疑,终于在事态马上要演变成火并的时候,楼主定了一个日期。
否认无益,三日后……不,现在是两日后了,珠儿在城郊搭了擂台进行比武大会,赢了疏雨楼的人即可获得藏宝图。
这看起来对挑战者很有利的决定,于是大部分人都同意了,正派的人忙着向自家门派汇报情况,散户绞尽脑汁该如何暗中下手。
心思各异殊途同归。
唐轻尘总结了一句,情况并不复杂甚至有些白痴的让人怀疑疏雨楼的用意了。“多谢大哥不吝赐教了。”唐轻尘客套。
没等冯臣回话,就听见旁边一桌穿的花里胡哨极没品位的人嘲讽着往这边瞟,“真是一桌傻子,不知道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竞争么?”
同桌的人附和着点头,调笑道:“说不定人家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那银子给人家花都来不及呢。”
冯臣听了这话拍桌就要骂回去,结果被唐轻尘拉住衣襟,这样绝对会被认为是恼羞成怒啊。
“大哥,跟浅薄的人计较只会拉低自己身份,不必动怒。”唐轻尘眼神略过挑衅的人,落在窗外不远处偷窥的人身上。
唐书颜听了刚才的对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宝贝徒弟对别人笑脸相迎也就罢了,是为了案子,但是敢给自家徒弟抹黑的人就绝不能姑息了!
手腕一翻,一根细小泛着乌光的针落入掌中,手指一抖细针无声无息的刺进了花衣裳的人后颈。
唐轻尘向窗外眨眨眼睛,看来师傅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花衣裳觉得后颈微微刺痛了一下,上去摸也没什么发现,却在抬袖子的时候碰掉了腰间的玉佩。
唐轻尘放在桌下的手凝聚内力,在花衣裳没发现之前将玉佩吸到了自己手里,眼角扫了一遍,正面圆圈中刻着酆都两个小篆。
这算是意外收获?唐轻尘收起玉佩,这花衣裳恐怕参加不了比武大会了,能挺过三天三夜浑身麻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客栈里,从唐书颜忍不住跑出去监视之后,展昭也开始坐不住了。
白玉堂依然淡定的喝着茶,只是被满屋乱窜的猫扰的没什么品茗的兴致了。
“猫儿,伤好了也不用这么高兴吧,现在有人接了你的班一个打探一个监视不是很好么。”白玉堂在展昭走过自己身边时用脚尖挡住了展昭的腿。
展昭叹气,劳碌命果然是闲不住啊。“白兄,如今我身体已经无碍,公孙先生也不知道,要是再折腾先生舟车劳顿那还真是过意不去了。”
“说不定是好事呢,谁知道酆都弄这么多人来有什么阴谋,万一是集体下毒呢?公孙先生来还能救回来几个。”白玉堂嘴上说是救,却没表现出什么诚意,展昭看得出来白玉堂的性子对这班为了藏宝图趋之若鹜的人轻视的很。
展昭搬了椅子挨着白玉堂坐下,“白兄不缺钱,当然不看重什么藏宝图了。”
“展大人每月就那么点俸禄,怎么没去凑热闹,嗯?”白玉堂转头反问,两人的椅子扶手挨在一起,再加上展昭的胳膊撑在扶手上本就离白玉堂近了许多,白玉堂再这一转头,鼻尖瞬间擦过。
“嘶……”展昭倏然后撤,白玉堂那一张怎么看都毫无瑕疵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又瞬间正常,那一声低沉磁性又带了点诱惑的音节让展昭心脏顿时加速,结果撤的动作太大腰侧结实的撞在了椅子扶手一角上。
白玉堂摸摸鼻子,这猫的样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真是有趣。“猫儿,磕坏了没?”
展昭撑着身后窗台站起来,最近自己真的很倒霉啊,早知道把那件红色官府带着冲冲晦气好了。
说起红色,那个不男不女一身红的家伙是不是有些危险啊。展昭想起了算是背叛疏雨楼的红衣。
红衣的确很危险,扮成大婶躲去菜市场都被珠儿那个鼻子灵的过分的女人给找了出来,除了易容就只会轻功的红衣偏偏遇上使用足够长的软兵器的珠儿,结果没等运气用轻功就被鞭子抽了个好歹。
红衣很幸运,大概穿红色真的能减少不少霉运,当然前提是忽略掉被人追杀这个很倒霉的背景。
秋天的树上居然会掉下毛毛虫,被珠儿带着内劲的鞭子摧残过的数枝就这样报复了珠儿,女人的天性果然都是怕虫子的。
“这算是天无绝人之路啊。”红衣感叹了一句,趁着珠儿跳脚被身上的毛毛虫恶心的跳脚忽略了攻势的时候,红衣带着满身的伤一头钻进了树林子。
要是外伤还好办,但是珠儿是想要了红衣的命,将内力灌入带着倒勾的鞭子让红衣内伤也很是严重,直到支撑不住倒在了树林里。
“我也算是救了展昭半条命吧……谁来救救我啊……”红衣昏迷前委屈的想。
……
“兄弟你看,那地上是不是趴着个人啊?”
“别管那么多事啦,小心惹祸上身。”
“我冯臣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行走江湖遇人有难当然要拔刀相助了!”
“……好吧,不过目前你还是别拔刀只相助就好了。”
巧合也是有很多的,比如说来东平县抄近路的冯臣兄弟俩就遇上了重伤昏迷的红衣,冯臣这个大脑火热的人就这么把人给救了。
江峰默默叹气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二虎的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
魔王为什么觉得这章画风好奇怪了?真的不是错觉吗?o(╯□╰)o
第46章 疏雨危楼篇16最后的准备
午时将近,展昭饿着肚子坐不下去了,白玉堂满脸笑意的看着这猫急躁的转圈。
“白兄,唐轻尘还在打探消息,唐书颜也在饭馆吃了一顿了,咱们是不是也该下去吃一口啊?”展昭沉不住气问白玉堂。
白玉堂习惯性的伸手放在腰间想拿扇子,摸了个空才想起扇子已经借给唐轻尘了,掸了掸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掩饰尴尬,白玉堂挑眉反问,“展大人饿了就去吃饭啊,干嘛非得拽着爷啊。”
“呃……”展昭没想到白玉堂来了这么一句,被噎了一下,“展某没银子怎么付饭钱。”
“哼,展大人对在下的情谊是建立在银子的基础上么?”白玉堂装作失望的叹了口气。
展昭抓头,这耗子今天是怎么了,尽找他茬呢,“当然不是啦,应该说展某对白兄银子的情谊是建立在对白兄的情谊基础上的,换了别人展某可不想担上收受贿赂的罪名。”
白玉堂听见展昭这颇为绕嘴的话之后莫名感觉心情大好,也不跟展昭计较了,起身一甩袖子背着手率先走出门去,“爷就暂且养着你这猫吧。”
展昭听了这话脸上一红,忍不住抬手搓脸,这耗子真是毒舌,一顿饭钱而已嘴上还不饶人。
为了不引人注意,白玉堂和展昭并没有走太远,只是在客栈附近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打包了两碗粥回去。
只是就快要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展昭忽然拉住白玉堂一个箭步窜到了旁边的巷子里。白玉堂皱眉,一句何事还没出口就被展昭捂住了嘴压在墙上。
展昭显然没注意到两人间暧昧的姿势,微微探头往街道上看去。
白玉堂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他也知道了展昭肯定看到了什么不好声张。
拿下展昭的手后白玉堂也往客栈的方向看了一眼,凑到展昭耳边轻声问道:“那些人中有认识你的?”
“嗯,那个穿的像个书生的叫邰文轩,其实是个采花大盗,就喜欢吟诗作对骗女孩子,以前被我抓了一次,还有背对着门那个,是昨天偷听你们谈话被抓的唐门孙启胜,看来都是为寻藏宝图而来的,要是让他知道我在东平县他肯定会把消息散播出去的。”展昭指了指巷子深处,示意白玉堂绕过街道从后面走。
白玉堂听展昭这么一说有了点印象,这人要是参加科举说不定能得个秀才什么的,但是偏偏不务正业。“那个采花大盗和唐门的人认识……哎?猫儿,你看那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继展昭看见了一个熟人之后,白玉堂一晃眼也看见了一个熟人,他和展昭都认识的人。
只穿着白色里衣的年轻人摔倒在地上,衣衫沾染了不少灰尘泥土,年轻人上方的窗子开着,血迹一直从窗框延伸到年轻人的身边。
“是红衣吧,他怎么不穿红的了?”展昭过去给那人翻了个身,苍白的脸上嘴角带着血线,正是红衣。
白玉堂扶额,这个时候该关心的是伤势而不是衣服吧,“带他回去吧。”
说道红衣,虽然命大被人救了,但是冯臣那个粗人完全不会照顾病人,只是让郎中来看看处理一下外伤然后把客栈门反锁自己就跑去茶馆喝茶吃东西外加和唐轻尘胡侃了,以至于红衣被饿醒了却开不开门只好跳窗户,结果内伤发作晕倒在楼下。
“忽然想到一个很有用的招数,如果邰文轩真的和唐门有关联的话说不定会知道更多的内部消息。”展昭将红衣带回去安置好后眨了眨眼睛。
白玉堂觉得这猫肯定想出什么折腾人的主意了,看见展昭的眼神停留在红衣身上,白玉堂恍然大悟,不过……“猫儿,你连重伤的人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