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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手,一边想着是不是还要再去对面赌场做一回梁上君子。
“怎么,偷窥上瘾啊,可别说五爷把你带坏了。”白玉堂拿刀鞘捶肩膀,这一觉趴的,腰酸腿疼。
展昭没心思跟他抬杠,“不是,你看看那个盒子,钱友昌拿给我的。”
白玉堂顺着展昭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院子里石桌上的长条木盒,白玉堂过去打开,发现里边放着一支箭,很眼熟的箭。“这是我追你的时候在成都府城外见到的箭枝,箭头比军用的细长一些,做工也更精细。”
展昭心说你就不能注意点措辞么,还有原来这洁癖的老鼠除了那条路很多土以外还记着别的。
“钱友昌说这支箭当时贯穿了那个男人的锁骨,他在救过他之后便留下了这支箭。”
白玉堂微微仰头想了想,“会不会和在成都府城外射箭你没捉住那个是同一个人?”
“我认为很有可能,唐门和外族有联系,赌场和外族有联系,那唐门和赌场会不会也有联系?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射箭的很可能不是唐门就是外族的人,当初围攻唐书颜的幕后指使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听说大宋周边邻国有调派军队或者操演军马的消息?”
展昭想着想着自己都快晕了,这次的事情不但隐蔽的无从下手,而且线索太零散根本连不起来,有重大嫌疑的唐门中的唐书颜还神经质的不说实话,那个徒弟更是不和人商量就办事,现在展昭这么乐观的人都开始心烦了。
“猫儿,不是爷给你添堵啊,就算你这神逻辑成立,那咱这次来成都府也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啊,先是遇上个老鬼,后来又是算计人的小鬼,然后房子被人烧了,现在是这个大夫,咱们是不是应该想办法主动调查啊,爷敢肯定咱们现在是敌暗我明了都。”白玉堂到展昭身边搭上他肩膀,另一只手摸着下巴说道。
展昭想来也是,“昨晚你踹门说不定让对面赌场的发现了,现在这次暗中调查也完全没意义了,不知道包大人会不会怪我搞砸了。”
白玉堂猛拍展昭肩膀,“砸就砸了吧,就这烂摊子谁来都砸。”
展昭往旁边撤一步躲开白玉堂越拍越重的手,“先去客栈那边看看吧,好歹也是成都府中心繁华的地方,衙门不可能不派人查。”
昨晚的火势虽然迅猛,但是好在没有人受伤,掌柜的哭丧着脸拨弄算盘,也不知道是赔了多少银子,气的直接把算盘甩了出去,算盘珠子落了一地,其中一颗正好滚到了来人脚边。
那是一身书生装扮的中年人,面目和蔼。客栈的二楼以上都烧的落架,连一楼都不是很稳固了,一队跟在中年人身后的衙役纷纷抬头看着楼上,然后拉住中年人的衣服,“大人,这房子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被唤作大人的中年人摇摇头,“没事,你们四散去询问情况吧,我问掌柜几句话便走。”
掌柜的还保持着摔算盘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眨了两遍之后猛然跑了几步跪到中年人身前,“知府大人,没想到您亲自带人来了,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这…这明显是有人蓄意纵火坑害小人哪!如今这住店的客官们都要小人赔偿,小人怎么支付的起啊!”
知府扶起掌柜,“本府已经着手调查了,若有人故意纵火本府一定会将其缉拿归案!如今这里很危险,你还是先搬出去吧。”
掌柜激动的眼眶发红,哽咽着抬手作揖,“小人多谢知府大人,您真是…真是青天再世啊!”
客栈这边知府成了青天,客栈不远处偷看的两人倒是不自在了。不久前,展昭和白玉堂带着钱友昌避开眼线从济世堂溜了出来,来到客栈附近的一家视线颇好的茶馆,就看见一队衙役往客栈方向赶去。展昭和白玉堂就打算先看看情况,没想到知府在百姓当中口碑还挺好。
“喂,你们包大人的名头要被抢走了。”白玉堂指指和掌柜的出门的知府张洪。
展昭正色道:“要是他真是个难得的清官,那是百姓之福,这名头当然是有的人越多越好。”
白玉堂扶额,其实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就知道不能和这猫说这个,保准拿出一副官腔儿来。“是是是,但是清不清表面上也看不出来,不过咱们到这儿来一直没见过那个主簿,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去会会他啊?”
展昭当然也同意,只不过睡眠不足脾气冲,“那又要晚上去了?咱们还用不用睡觉了啊!昨天晚上你睡的到好,我脑袋现在还嗡嗡响呢。”
白玉堂不服气拍桌子,“是你查案又不是五爷查案,五爷睡觉怎么着了?五爷千里迢迢从陷空岛跑到这帮你这猫,你倒狗咬吕洞宾!”
“又不是我要你跟来的,呆够了回你的陷空岛去!”被白玉堂一呛展昭也不甘示弱回嘴,于是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就在茶馆众人的注视之下吵了起来。
白玉堂一手拿刀脚踩凳子怒视展昭,“展昭,有本事和爷出去单挑啊!看爷不扒了你的猫皮!”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白玉堂你何时赢过展某?”展昭回瞪,这几天憋的火气一股脑儿的窜上来,心想打一架也好,省的这耗子在这添乱。
“救命啊!”“天!杀人啦!”
一声惨叫伴着人群惊呼声传来,还在斗气的两人同时回头,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扭动着腰身,
一手伸过茶馆的门槛,另一只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血迹,“展…大人……!”
“是钱大夫!”展昭惊讶一声喊出,白玉堂也转头过去,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一拍桌面窜出茶馆大门,只是出了门之后只剩下一群围在茶馆周围惊慌不明的过路人,已经不见行凶者身影。
展昭自责都怪自己和白玉堂赌气耽误事,把钱友昌安排在隔壁就不管了。
“喂,你们别光看热闹,有谁看见凶手了没?”白玉堂见展昭皱着眉头回到茶馆门前查看钱友昌的情况,便向茶馆门前的人挥挥手询问。
这时人群中挤出来一个打扮花哨的女子,鲜红色的袄裙,头发穿着各种颜色的绳子,腰间悬挂一柄三尺长剑剑鞘上镶嵌着珠宝,看起来装饰的用途大于武器。
“我看见了!是一个背着箭壶的男人。”女子笑嘻嘻的睁大眼睛盯着白玉堂,而且大有越靠越近的意思。
白玉堂后退了几步,回头发现原本在茶馆里喝茶的客人还有忙活的伙计都吓得躲出老远,若不是钱友昌横在门槛上恐怕早已夺门而出了。
“猫儿,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白玉堂知道展昭一定听见了那女子的回话,现在也顾不得在和展昭吵架了。
展昭像是忘了刚才还在跟白玉堂恶语相向,抬手拉住身后的白玉堂衣角让他蹲下,“钱友昌已经死了,手臂上有擦伤,看伤口长度似乎是箭射偏了,致死原因可能是肋骨断裂刺穿肺部。”
白玉堂看了看尸体,又看看展昭,“行啊,跟你们那仵作公孙策学的吧。”
展昭叹口气,“要是先生在这儿就好了,我也只是推断,尸体恐怕要交给成都府衙,然后再联系家属才能验尸,如果这事和成都府有关的话,恐怖会被掩盖证据的,而且这么多天那些人不动手,偏偏等咱们到了才动手,不知道这是挑衅还是警告啊。”
白玉堂一耸肩,满不在乎,“管他什么意思,敢来爷就敢接着!他身上不是没什么东西么,而且昨晚事无巨细的都说了,还能…哎?那知府又回来了!”
白玉堂正说着,刚刚打道回府的知府张洪又中途折返了回来,大概是听到关于命案的消息了。因为来时没有坐轿子,张洪只得提着衣服一路跑过来,周围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供张洪通过,张洪来到茶馆门前喘着粗气擦了把汗。
展昭站起身拉着白玉堂往旁边靠了靠,“怎么知府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啊。”展昭传音给白玉堂。
白玉堂一愣,“知府为什么要会武功?”
展昭一拍额头才想起来那天光顾着研究暗语忘了说毛笔的事了,于是当下又传音讲了一遍。
白玉堂听完后明白了,不过怎么看张洪的确不会武功,或者他能隐藏到连展昭和自己都看不出来的程度。
“不可能吧,知府应该很忙,哪有时间练功啊。”展昭看出了白玉堂在想什么,否定道,不过随即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要说随意进出知府书房的除了知府本人,府衙的主簿也是可以的啊。”
两人这边正传音聊着,知府已经查看完了钱友昌的尸体,面带悲痛的摇摇头,“唉,钱大夫医术高明,在成都府无人能出其右,没想到竟遭此毒手!唉,在本府治下出现此等凶案,本府…难辞其咎啊!”张洪一连叹了几声气,神情颇为懊恼,只是在一抬头的时候,懊恼的表情中掺杂了一些微妙的惊愕和无奈。
“唐姑娘,你怎的也到这来了?”张洪本来想询问一下站在尸体旁边的展昭白玉堂关于凶手的线索,但是没想到看到了那个打扮艳丽的姑娘,一想到这个女子张洪就头疼,自己的儿子偏偏看上这么一个不守规矩招摇过市的江湖人,还是唐门长老的女儿,虽说江湖与庙堂不相来往,但是毕竟还是要给彼此一个面子的。
展昭和白玉堂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到了屋檐底下,展昭往白玉堂身边凑凑,伸手挡住自己半边脸,“似乎知府与这唐姓女子关系匪浅啊,唐姓…该不会又是唐门的?”
白玉堂顺便把胳膊架在展昭肩头,手腕一动刀柄挑起展昭的下巴示意他往人群中看,“那人刚才就与那女的眉来眼去,身后还跟着一个衙役,面目与张洪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儿子。”
听白玉堂这么一说,展昭也注意到了,再看知府的态度,展昭轻笑,这清官也有难断的家务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魔王能说前面一对乱七八糟的线索就要走上正轨了么【→ →喂,这都是你自己的感觉而已!】
第12章 烽燹唐门篇11诬陷
要说这唐姑娘是谁,唐门大长老唐霄有个女儿叫唐婕,据说这个奇女子连他爹见了都头疼,整天在街上闲逛抛头露面不守规矩,但是对于炼毒用毒之术却天赋异禀,原本唐门不允许女子学习暗器毒术的,但是为了不埋没她的才华硬是破了历来的规定。
只不过让唐霄郁闷的是,这姑娘逛着逛着偏偏喜欢上了知府张洪家的儿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要说她一厢情愿倒也好,结果人家偏偏是两情相悦,唐霄舍不得让自己女儿伤心,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幸运的话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伯父好!我就是碰巧逛到这儿,伯父真是爱民如子,连死个人都亲自来!”唐婕拍着手称赞张洪,张洪瞥了唐婕扭头看向人群,然后就在人群中看见了自家不争气的儿子,再把视线转回到尸体上,叹了口气。
“两位公子姓甚名谁?你们与死者有何关系?本府听说他临死之际曾向两位求救,那么两位可知道是何人谋害于他?据本府所知,死者救死扶伤本本分分,从未与人结怨,请两位稍后随本府回府衙详细说明情况吧。”张洪招了招手,身后一队衙役拿着担架上前抬起钱友昌的尸体,张洪小心的避过门槛上的血迹迈进茶馆,抬手示意展昭和白玉堂进去说话。
白玉堂咂了咂嘴,一挑眉毛,“猫儿,这次轮到你这当官的被人家审问了吧,感觉如何?”
展昭回头瞪了眼白玉堂,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只是看到了知府为官清廉凡事亲力而为,要说这都是装的话,那也未免太可怕了。
“回大人,在下展明月,这位是在下的好友白玉,在下的手昨晚受伤去济世堂抓药才认识的钱大夫,大概是钱大夫认为在下二人会些武功才向我们求救的吧,至于其它的在下并不知情,还望知府大人明察。”展昭随口谎报了个名字,向张洪拱了拱手,撇清关系。
白玉堂没说话,料想是展昭怕他说错什么才替他把话说了的,虽然他很想呛一句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来着。
张洪低头琢磨片刻,又抬头仔细打量展昭,然后再打量白玉堂,最后停在了白玉堂腰间悬挂的玉佩上,当下眼光一变,张了张嘴,但又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既然如此,两位随本府回府衙详细阐述一遍经过吧。”张洪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那一队衙役已经按照他的吩咐赶回成都府去了。
白玉堂跟着展昭总觉的那知府听完展昭说话之后神情有些不对,但是没等他说话展昭已经开始斜眼瞪他了。
“哎猫儿你眼睛进灰啦?”白玉堂不明所以。
展昭无奈的抬头抓了把头发,看白玉堂传音道:“白兄我说你以后能不能把你那自报家门的高档货收起来啊,那知府精明着呢,明显看出我身份了。”
白玉堂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那块羊脂白玉玉佩,上面雕着的“玉堂”两字正露在外面。
“呃,他眼神那么好么。”白玉堂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