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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玉春潇gl-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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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然休怪我无情!”卫良瑃一掌拍下桌子,桌子瞬间粉碎,碎渣伴随着凌厉之气在空中散开。
  姨母像筛糠一样吓得直哆嗦。
  慕雨潇也吓到了,到底是什么事,让卫良瑃如此动怒,拉着卫良瑃的胳膊,一脸惊吓模样。
  卫良瑃才注意到慕雨潇,看向慕雨潇,少了厉气,多了几分柔情。
  “娘子,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除非,是你先嫌弃我了。”
  在外人面前,卫良瑃说着情话,慕雨潇脸羞的通红,但是内心还是很开心的。
  “相公,她毕竟是你姨母啊!”慕雨潇说道。
  “姨母?如果没错的话,她只不过是外公捡来的,不但不知道感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偷了外公的所有财产,害得他气的吐血身亡,奈何找不到证据,放了她一马,如今来我卫府,又想打我卫家的主意。”卫良瑃寒眸迸射出厉光,说了此言。
  慕雨潇惊讶的望着卫良瑃,肯定是记起了片段的记忆。
  “对,你就不是你爹的儿子,你是你娘在外面的野种!”阴谋败露,而且往事被卫良瑃一一揭起,她也没什么好顾虑得了。
  “若是按照十月怀胎,卫家鼎娶你娘之日,那是一月,而你确是八月生出,本是早产儿,可是你足有满月出生的婴儿一般重,肯定是,肯定是你娘的情郎和她有染!”
  “你胡说什么!我娘清清白白!”卫良瑃怒喝道,谁都不准辱骂自己的娘亲。
  “哼,清白?你是不知道,你娘曾和一个人私奔过!”
  “我真想杀了你!”卫良瑃要动手,被慕雨潇拉住。
  “相公,不可!杀人是需要偿命的!”
  “杀人偿命?外公的命又有谁来偿?你和他,滚出卫府,别让我再见到你们!”卫良瑃指着门口说道。
  姨母心有不甘,但是没有办法,虽说嘴上不认输,但吓得腿软,连滚带爬的出去的。
  “玲儿舒儿,遣几个人,送走他们。”卫良瑃轻启薄唇开口道。
  看着二人走远,慕雨潇抱住卫良瑃,带着哭腔说道。
  “相公,刚才吓死我了!”
  “对不起,潇儿。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现在必须得证明一下。”
  卫良瑃温暖的牵起慕雨潇的手,十指相扣,那便是心心相印。
  二人来到卫员外的书房,卫良瑃来到一个摆设着普通瓷器的面前,一手握住,却始终不敢动。
  “我记得小时候,我问爹,为什么房间里的摆设就这一个价格普通?爹说,瑃儿,有些事是永远也瞒不住的,长大之后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面了,你一定要牢牢记住。”
  慕雨潇如此聪明,有些明白了公公的意思,点点头。也就是说,这里面的确藏着一个秘密,但是不一定是卫良瑃的身世。
  卫良瑃望着慕雨潇,眼神之中充满了复杂,到底要不要看,到底是什么。
  慕雨潇微微一笑,她的笑似乎能感化人心,卫良瑃早已为她心软。
  她的笑是在告诉她,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有我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过去的已经过去,只管那未来。
  卫良瑃终于下定决心,转动瓷花瓶,旁边也随着花瓶的转动而缓缓开了一个小密口。
  走近一看,密口不大,里面只能放下一个方形的镶鎏金边的精致檀木锦盒。盒上面有一层薄灰,放在如此隐蔽的地方都能有灰,可见年之久远。
  锦盒并没有上锁,二人坐在书桌前,相望一眼,卫良瑃要打开盒子,心中五味杂陈。
  盒中装的并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叠信纸,有些泛黄了,可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各位亲!O(∩_∩)O哈哈~

  ☆、番外

  江苏苏州城外,伊昕冉和父亲做生意从外归来,太阳正中,骄阳似火,中途口渴难耐,在路边的凉茶棚前停下了马车。
  伊昕冉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看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公子正在做木笛,出于好奇,走了过去。
  “公子,你会做笛,真厉害!”
  薄唇忽起,声如碎玉,飘荡在空中。
  许是这位公子刻的入迷了,在伊昕冉的突然出声下,手中的刀在木笛孔中深深的划了一刀。
  公子抬头,看到伊昕冉,她是一位绝世的美人,划进了自己的心里,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伊昕冉巧目轻盼,丹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是世间一道靓丽的风景。
  伊昕冉对公子的第一印象很好,因为他的眸子很清澈,无一丝杂冗,心地,应该也是那般的善良。
  “小姐,我是女子。”她并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喜欢实实在在的感觉。
  “嗯?呵呵,女子,你女扮男装真好看!我是伊昕冉,请问你的名讳?”伊昕冉更开心的笑笑,既是一个女子,那说话就不用顾及男女之别了。
  “我没有名字,从出生起,就跟着师父了,只有师父给我取得名号,无痕。”无痕开心伊昕冉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无痕,多好的名!希望你的心永远明澈,善良无痕!开心生活每一天!”伊昕冉的柳叶眉舒展,笑颜满面。
  “小姐,小心!”无痕抱起伊昕冉凌空飞去,刚一落地,伊昕冉刚站的地方便有一柱子倒下。
  好险!伊昕冉拍拍自己的胸脯,脸上还有惊吓之色,这才发现,无痕还紧紧的搂住自己,不知不觉之中,伊昕冉的嘴角轻轻勾起。
  无痕看着柱子已经倒下,离开伊昕冉,走到原来的地方,捡起刚做好的木笛,还好,没压断。
  伊昕冉走过去“无痕,你做的木笛真好看!我能看看吗?”
  无痕点头应允,将木笛递给伊昕冉,伊昕冉对着笛孔吹奏起来,这应该是世间最好的笛音。
  “冉儿,你在这干什么?”伊昕冉的爹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不由得过来管教一番。
  “爹,她是无痕,我新交的朋友。”伊昕冉忙着拉无痕向爹介绍。
  “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呵呵,爹,她是女子,女扮男装,你看,这是她亲手做的笛,我试了,可抵过大师的手艺,还有,刚才她救了女儿一命。”
  伊昕冉芊芊玉指指向倒柱的地方。
  伊昕冉的爹也不是无礼之人,被女儿认可,想来真有真材实料,可塑之才,可惜了,是个女子。
  “你救了小女一命,老夫感激不尽,不知你要多少银两,老夫都答应。”
  “员外,我并非爱财之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无痕回答道。
  “小姐,你若喜爱这笛,无痕送你。”
  “真的?谢谢你!”伊昕冉欣喜若狂,把手中的笛子当做宝一般。
  “好了,冉儿,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伊昕冉的爹拉着伊昕冉准备离开。
  “等等!”伊昕冉凑到无痕耳边,对于伊昕冉的靠近,无痕异样的感觉涌上,伊昕冉说道“我家住在苏州城内,你只需问伊府,便只有一家,想必你也会吹笛,就我刚才那段,我会出来找你,你一定要来。”
  无痕还停留在刚才伊昕冉在自己耳边耳语的时刻,并不知她已经走远,那点馨香,还饶有余味的萦绕在周遭。
  无痕本是下山历练一月,和师兄弟靠自己的本事谁赚的银两多,最后捐给贫瘠之地的贫穷人家,才分散开来。
  她本是想靠卖笛赚钱,却没想到做的第一支笛送给了伊昕冉。
  伊昕冉在家等了几天,没想到,本以为无痕不会来,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趁着爹不在家,在外忙着生意,伊昕冉和无痕偷偷溜出去玩了。
  相处了一个月以后,两人互表情愫,在那棵槐荫树下,二人第一次接吻缠绵。
  她告诉她,她要走了,回恒山,不能多留。
  她告诉她,我们一起走,无论天涯与海角,一生相随。
  她说,你是一个大小姐,怎么能适应自食其力的生活。
  而她,早已不在意,只要有她的地方,便是温暖的家。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暖暖的夕阳光辉挥洒在二人身上,格外动人,如此耀眼。
  她的爹,其实早就发现女儿的不对劲,整天魂不守舍,心不在焉,暗自派人盯着她,探子的来报差点让他气晕过去。家出不孝女,死后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他绑了她,把她关在闺房,足不能出户。
  到了约定的日子,她一直都在等她,直到第二天黎明,她才想到,她会不会出事,想尽各种办法,进了她的闺房,两个迷离的人儿啊,泪眼相望,说不尽感伤。
  她带着她,逃走了。
  那天晚上,夜凉。
  天幕中,皎月正中,月白风清,如水的月光静静的挥洒在大地,给大地裹上银白色的轻纱。
  月老庙前,她和她在月老的见证下,拜堂成亲,虽没有美丽的嫁衣,但有浓浓的深情。
  她把自己给了她。
  没过几天,爹还是把她抓了回去,说已经给她找了门亲事,卫家之子卫家鼎,不可抗拒。
  她不从,哭着哀求,无比的悲痛,终于,她爹气上心口,晕厥过去,她不孝,骂着自己,和她,恩断义绝,肝肠寸断。
  而她,认为她抛弃了自己,爱到深处方成恨,已然在心底深深扎根。
  已非完璧之身,她怎么能嫁于他人,何况对她的情永不会了,那日的离开是迫不得已。
  下了决定,成亲之日,独赴黄泉。
  日子就这样晃的就过去了,她上了花轿,告诉自己,我不能死。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了她和她的孩子,记得她曾经说过,她能让女子怀孕,只因有那幻灵丹,凡世原本有两粒,师父相予一颗,说这是自己的命数。
  如今,她有了,她们爱情的结晶。
  他揭开她的一方红盖头,太迷人,已经被她深深地吸引,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接近了她,她跪下来,在他的面前,向他祈求,哀嚎着。
  他扶起她,有话好好说。
  一五一十,讲的明白,道的清楚。
  他是一个好男人,如此感人的故事,他心软了,也可以说,他爱她,第一次的见面,就把她爱到了骨子里,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日子还长,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只要付出真心,有恒心,铁杵终会磨成针。
  她说过,她一生中最亏欠的,便是他了。
  最后,孩子生下来了,她,却走了。
  他把对她的爱,全部放在了这个婴儿身上,这个孩子就是他自己的孩子。
  那一叠信,是他和她,共同完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感人却又锥心的故事,很虐,深情却依旧,难道世间的爱真会有如此伤人,得不到,永久的失去,成为了记忆里的伤痛,无法追悼。

  ☆、不想

  读尽,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落叶从窗外吹进,渐渐停留在桌面上,轻轻的,飘进了她的心里,两个人默契的感觉,命运太可笑,太荒唐。
  相爱的人不能够在一起,不相爱的,却偏偏被命运拉扯其中,比永生不得轮回还要痛苦十分。
  卫良瑃整理好,一张一张的整齐的放进盒子当中,这是对父母的尊敬。
  卫良瑃拉着慕雨潇,很紧很紧,慕雨潇有些吃痛,但没有人更明白卫良瑃此时的心情了,她没有挣扎。
  卫良瑃也终于明白,师父对自己的感觉为什么那么奇怪。
  “每个人都翱翔在命运的蓝空,浮浮沉沉。娘子,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嗯。”慕雨潇靠在她的肩上,因她沉迷。
  卫良瑃耐不住内心的情感,提起笔,在宣纸上所作‘爱恨缠绵,多少红颜为憔悴;痴情成惘,多少来生空留香。’
  慕雨潇笑笑,接过卫良瑃的笔又作‘浮起浮沉,罗裙回眸怜芳草;云卷云舒,有情终归成眷属。’
  卫良瑃豁然开朗,薄唇勾起,纤细的手抚上慕雨潇的头,眸光柔情蜜意。
  卫良瑃的悲,慕雨潇仅仅两句,便化开她心中的消极,扫得云开见月明。
  *************
  黑色,渐渐笼罩了上空,星星挣扎着破天际而出,闪烁着粲然银光,竟像细碎的泪花。夜的潮气慢慢的浸润了空气,散发着寂冷之味。
  树上,卫良瑃躺在粗壮的枝干上,凝望夜幕中皎洁的明月,回想着和师父的点滴,日后若是相见,该如何面对?
  突然,有一个人影从空中闪过,瞬间便消失不见,却被卫良瑃极速捕捉到。
  有人翻墙进来?
  跟随着黑影来到的不是别处,而是卫良瑃的房门前。黑衣人拿出竹管,准备往房中吹迷魂药。
  卫良瑃立即制止,抓住黑衣人的肩膀与之搏斗,黑衣人蒙面,唯独露在外面的眼睛因出乎意料卫良瑃的出现而睁得滚圆滚圆。
  “你是何人?深夜闯我卫府,是何道理?”
  黑衣人的实力不足以应付卫良瑃,卫良瑃也是不费吹灰之力,一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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