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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脸色阴冷,“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吵什么?”楚纪然拍拍木椅,提醒道,“冬冬大喜的日子,你们不要吵。”
张弋阳捏捏他气的鼓起来的脸,“纪然说的对,你们叔侄以后怎么过一辈子可以回家说,关上门在床上在哪都随你们。”
这话说的暧昧,以至于盛明先生常年苍白病态的那张脸都染了层薄薄的红晕,边上的盛晨光看的直发愣,心想,小叔怎么还是这么好看……
夏志远扫了眼盛明,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站在台子后面的神父神情庄重,他见证过很多场婚礼,包括同性之间,今天的这对是两个东方年轻人,来的家属不多,都坐在位子上注视过来,目光里面是一致的祝福。
他打开手中的证词本,看向气质斯文内敛的清俊男人。
“你愿意和顾延先生结为伴侣,无论贫穷或富裕,健康或疾病,你都愿意毫无保留的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
顾冬微笑,他说,“愿意。”
听到那俩个字,顾延绷着的脸慢慢缓和,整个人都仿佛活了过来,对面的神父眨眨眼,他摆了个十字,爱情的力量是神奇的。
“顾延先生,你愿意和你身边的这位先生结为伴侣,无论贫穷或富裕……”
顾延侧头凝视顾冬,目光一如从前,“我愿意。”
“那么,上帝会祝福你们,幸福永远。”神父将证词本合上。
特地精心打扮过的盛晨光走上前给自己这辈子唯一的兄弟送上戒指,看着他的爱人把戒指戴在对方手上。
“顾冬,新婚快乐。”
顾冬抬头让顾延的吻落在自己眉心,嘴唇上,他微垂的眼角湿润,背后是那些掌声,笑声,和真诚的祝福。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噜啦啦~谢谢伙伴们的厚爱~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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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盛晨光是个正常的男人,晨。勃那是一定有的;以前他都是很随意的端着枪下床;在房里自由活动。
自从上星期顾冬结婚;他喝的烂醉如泥;做了一场很刺激的春。梦,梦里被他压在身下深深冲撞的人把他惊悚到了;之后就做什么都浑身不自在。
这天早上;盛少爷又提抢了;他把被子一盖,瞥了眼身边背对着他的男人;“小叔?”
没回应。
他凑过去,盯着那人好看的脸;戏谑的扯扯嘴皮子,“盛美人?”
盛明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含糊的声音,那声音落在盛晨光耳边,无端多了一些蛊。惑之意。
“我想这几天搬出去住。”说完他自个就有点郁闷。
原本睡的迷糊的盛明猛地睁开眼,没转身,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沙哑,“是谁说怕我夜里不舒服,要跟我睡一个房间的?”
“我。”盛晨光也不扭扭捏捏,大方的承认,他抓抓头皮,“二楼的房间随便收拾一下就行,以后我带女朋友回来也方便。”
“女朋友?”盛明发白的脸色阴冷,口气非常差,“等你带回来再说。”
盛晨光看着他的后脑勺,呼吸一下一下的粗重,暴躁的怒吼,“操!你是不是一直就在嘲笑我找不到女朋友?”
见对方不说话,他烦躁的伸手去揪,刚碰过去的手就被用力拍开。
盛晨光没管拍红的手臂,而是把盛明的肩膀扳过来,看见他的嘴唇有一圈深红到渗血的牙印,吓了一跳,赶紧慌张的紧捏对方的脸,“小叔,快松开,别咬着自己。”
盛明垂着眼睑,肤色苍白的胸口不停上下起伏,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恐怖,却又可怜。
“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吼。”盛晨光拍拍盛明的后背,“不气了不气了。”
盛明弓着脊咳嗽,咳的眼角都红了,很难受。
“小叔,你哪不舒服?”盛晨光把被子往上拉,准备下床去拿药和水,胳膊被一只手拉住,他扭头,对上一双泛着淡淡红色的眼睛,也看清了那里面的水光。
盛晨光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小叔,你哭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盛明坐起来把睡袍拢拢,他突然侧头,对一直盯着他的盛晨光露出一个笑容,“晨光,小叔有那么好看?”
盛晨光把头闷进被子里,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搬出去的事就这么搁置了。
盛明每天都在花园里跑步锻炼身体,闲下来的时候还会去拍卖场走走,这些年往书房塞的收藏品越来越多,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最想收藏的一直给他惹事,在外面四处蹦哒。
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眉心蹙起,老管家斟酌着问,“老爷,是不是茶太浓了?”
“刚好。”盛明眯着眼睛看蔚蓝的天空,“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都办妥了。”老管家离开后又回来,把手里的档案袋递上前,恭声答复,“条件符合的共有十五人,有几个生活品行都比较出色。”
盛明挥手,“去把小少爷叫过来。”
后面的下人应声后就转身跑开,没过多久,穿一身运动服的盛晨光就过来了。
“小叔,什么事?”
“这些,你拿去看。”盛明指指桌上的袋子,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喜欢的就挑出来,把人约了见个面。”
盛晨光打开一看,脸就黑了,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怒意,“你让我出去相亲?”
那意思是,我他妈这么帅,还需要相亲?!
“你不是说要带女朋友回来吗?”盛明轻撩了下眼皮,皮笑肉不笑的。
周末,盛晨光出门相亲去了,也没特意打扮,模特身材摆在那,典型的衣架子,不穿都有魅力。
那女人是国家一级体操运动员,比盛晨光小几岁,身段好,谈吐也很不错,矜持文静,她偶尔忍不住偷看对面的盛晨光。
盛晨光也不戳穿,从容的让她欣赏,唇角一直带着迷人的笑容,两人越聊越投缘,期间女人说去一下厕所,谁知上了趟厕所回来整个人连性情都变了。
盛晨光维持的风度也没了,他眉头深锁,“你什么意思?”
“我们不合适。”女人抱歉的说完就拿着包走了。
把盛晨光郁闷的想吐血,他被人甩了。
之后盛晨光又见了几个,长相和尺寸全是他喜欢的,偏偏都有各种状况,还一个比一个奇葩,比如有个女人,大方得体,突然在他面前拿夹子夹眉毛,那会他们正在吃饭……
还有个更厉害,说不喜欢男人,盛晨光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一开始都好好的,后来就全发生让人接收不能的改变。
他找了个僻静的路边把车停下来,打电话给顾冬,开始吐苦水。
电话里传来顾冬平静的声音,“可能那才是她们的真实样子。”
“是吗?”盛晨光愣了愣后就开始骂骂咧咧,妈的,被耍了,他记得上学那会,女人没有这么复杂,怎么现在都看不透了。
就算盯着D杯的尺寸,他好像也没多少兴趣。
那头顾冬正在看菜谱,他推开往他脸上凑的顾延,“晨光,你为什么要相亲?”
“小叔让我去的。”盛晨光脱口而出,他的额头在方向盘上磕了几下,支支吾吾的,“那,那个,我前些天做了个梦……”
顾冬听着听着,手里的菜谱放下来,他的面色有些古怪,侧身靠着背后的顾延,盛明这辈子算是抽不开身了。
听出盛晨光声音里的严肃和纠结,顾冬轻笑,“我昨天梦见自己在天上飞。”
“哈哈哈哈哈,傻冬,那只是梦而已。”笑声停止,盛晨光挑高了眉毛,对啊,只是梦,他又不是真的和小叔滚床单了。
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张陪伴他的熟悉脸庞,盛晨光喉头滚动了一下,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记不起父母的样子,最熟悉的亲人是那个人。
在街边独自待了会,盛晨光回家就上楼找盛明,习惯的直书房,却扑了个空,他又去房间,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身子无意识僵住。
下一刻有些晃的后退几步,退到外面把房门关上,他抹了把自己的脸,做了几次深呼吸。
温度不正常,心跳不正常,小盛晨光更不正常。
盛晨光一脸世界末日的下楼,脚步很乱,在周围保镖错愕的目光里差点摔一跤,他狠狠的瞪了眼,沿着别墅跑了很多圈,累的浑身都是汗,好在大脑清醒了。
等盛晨光在外面冷静完回来,盛明已经洗完澡坐在,穿着白色真丝睡袍,领口微敞,露出一片白色胸口,盛晨光眼皮直跳,他知道他睡袍有多光。滑,而对方的皮肤比真丝还滑。嫩。
“我以后不去相亲了。”盛晨光把汗湿的上衣脱下来。
盛明的视线没有从杂志上移开,似乎并不能提起他的注意力。
光着膀子过去的盛晨光把杂志拿走,直视着他,“我说我不去相亲了,不用再给我安排。”
视线若有似无的从面前的人挂着汗水的精实肌肉上扫过,盛明垂下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神色。
“决定了?不反悔?”
“嗯,女人麻烦。”盛晨光不在乎的耸耸肩,“我有你就够了。”
盛明猛地抬头,又若无其事的点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小叔尊重你,会养你一辈子。”
“还不知道谁养谁呢。”盛晨光脱了裤子往浴室走,英气的眉眼笼罩愉悦的笑意。
第71章
婚后的生活没有改变;同吃同睡;两人忙着各自的工作;钱往一块存,折子是顾延用顾冬的身份证办理的。
平时日常开销单独一张卡;也是他给顾冬办的,顾延只负责赚钱。
家里的生活费会经常往顾成房里塞;很多时候都是李舒把钱送回来说他们够用。
毛球还是那么肥;从主卧窜到次卧;又窜到书房;最后回到次卧团成一团窝在熊先生身上;一股子用不完的劲。
客房依旧是给夏志远留着的;不过他最近比较忙,因为小区门口新来了一个小保安,很呆。
尽管其他保安已经把他的身份说了,确定资料安全,小保安还是每次都要认真检查他的证件才放行。
夏志远觉得有趣,他很少见到那么固执的人。
当顾冬知道小保安的存在,那天就去看了眼,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紧张的时候还有点结巴,看起来很好欺负。
“阿远,那孩子挺好。”
夏志远抽了口烟,露出个笑容,“想什么呢,我快大他一轮了。”
把他的烟拿走掐掉,顾冬透过车窗望着那个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给进去小区的人开门的少年,若有所思起来。
嘴边没了烟,夏志远有点不自在,干脆又抽。出一根叼着不点,“夏家就我一个独生子,两个老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都盼着抱孙子,所以我在国外找了一家代孕机构,已经成功,年底会出生。”
顾冬微怔,虽然意外,似乎又觉得合情合理,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你和顾延是怎么想的?”夏志远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边的衣领整理好,“顾小冬,你心里早就有想法了吧。”
顾冬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等过两年。”
“也好。”夏志远捋捋头发,“家里老太后每天在我耳边说猫怎么怎么可爱,明天她七十岁大寿,想要什么礼物都主动告诉我了。”
顾冬挑眉,“买个毛球那样的?”
“是猫就行。”
车子转弯的时候,夏志远似是无意的扫了眼后视镜,从少年身上顿了一下。
夏母大寿那天操办的场面很大,来了商界很多人,毕竟是夏氏集团元老,顾冬一家也去了,还带了毛球。
夏父的精神很不错,和几个合作伙伴打了招呼就去迎接顾成,顾成拘谨的用双手握住他的手,连着说你好。
顾冬拿了块蛋糕站角落吃起来,边上顾延喝着红酒,有不少人认出来是陆家族长,没敢过来搭话,只是远远的笑着点头。
商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当官的,当官的里面十个有部分是陆家人,另外一部分可能是陆家人的朋友,得罪不起。
这次宴会看着是夏母的生日宴,其实很多权贵富豪都把女儿带来了,指望能结为亲家。
所以夏志远是最忙的,他被问东问西,脸上维持着绅士风度,私底下一直在对远处的顾冬使眼色,想让他来救自己。
顾冬把碟子放下来,端着一杯酒过去,夏志远立刻对面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说声抱歉,快步跟顾冬离开。
被遗忘的毛球自己转悠,它屁颠屁颠的跟在夏志远买的小黄猫屁股后面转。
小黄猫回头看它,它就伸爪子拍一下,然后窜出去,贱贱的。
就那么闹了几次,小黄猫压根不鸟它,毛球受伤的扑到顾冬脚边打滚,一副失恋了的样子。
最后走的时候那只黄毛母猫也没搭理毛球,估计是真看不上。
夏母看起来好像比毛球还难过,以为能凑一对。
五月份,顾成和李舒去领证,办了几桌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