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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自己蠢哭了[重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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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乱,濒临爆发边缘。
  站起身的顾冬神色古怪的盯着这会应该在教室午睡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顾延垂了垂眼,不着痕迹的抹干净那点心虚,“路过。”
  从地上起来的何景拍了校服上的灰,揉揉被石子咯红的手心,笑眯眯的说,“是顾延啊,刚才还真吓一跳。”
  顾延面色冷漠,何景笑容不减,气氛不出意外的尴尬,顾冬皱了皱眉,把顾延头上不知道在哪碰到的树叶拿下来。
  好像每次顾延都对自己有敌意,何景转转眼珠子,很快就释怀,小孩子心性,谁都会有,慢慢就好了,她拿起书和笔,雀跃的说,“顾冬,你陪我一起去找物理老师吧,毕竟有几处是你勾的。”
  胸口被一股无名大火包围,闷闷的很焦躁,顾延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准!”
  顾冬跟何景“……”
  被两道不同的目光注视,顾延相当冷静,就像刚才那三个无理取闹的字不是从自己嘴里蹦出来的一样,他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拉上顾冬。
  何景站在原地看着俩兄弟的背影,总觉得可能有哪里是她忽略了,却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
  操场上有几个学生在打篮球,因为盛晨光的关系,他们跟顾冬打过交道,远远的就大声打招呼,顾冬微昂首回应。
  一阵沉默后,顾延开口,“学校人多嘴杂,一点事就会传的特别夸张,你跟何景跑那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听着冷嘲热讽的语气,顾冬眼睛眯了眯,盯着他看了几秒才移开视线,把手放在脑后淡淡的说,“班里吵,我平时中午都会在科技楼那里休息,何景来找我是因为上节物理课的题。”
  顾延噎住,他哦了声,又沉默了。
  这件事就像个引子,顾延整个下午的注意力都有一些分散,好在那张一贯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周昊和班里同学都没察觉出什么异常,连老师也不例外。
  放学的时候顾延在教室待了会,直到高三年级下课才出去,看到顾冬跟何景一起去停车的地方,他做了今天第二次很傻。逼的事,他骑车跟在后面,一路跟到家,魔怔了一样。
  晚上吃完饭上楼,顾延把书包扔桌上,往床上一躺,脑子转的飞快,嘴里的话说的却一字一顿,还沉浸在那盘梅菜扣肉里的顾冬一愣,“什么?”半响,他奇怪的问,“谁说我喜欢她了?只是算有一两个共同话题的同班同学。”
  顾延抿了下嘴,声音里听不出多少东西,“就这样?”
  “就这样。”顾冬重复。
  发觉自己松了口气,顾延突然变了脸,声音冷下去,“蠢货!不喜欢就直接说!”
  说个屁,对方都没亲口跟他说过,万一会错意呢?顾冬眼角一抽,莫名其妙,是不是这小子的叛逆期提前了?
  “爸是不会同意你找女朋友的,早恋影响学习,别怪我没有告诉你,被传到王琪耳朵里,再添油加醋,到时候有一堆麻烦等着你。”顾延脸部线条绷的很紧,认真的说,“早恋都不会有结果的,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看看书。”
  顾冬拿下眼镜,痛苦的捏捏鼻梁,语调拉长,尾音微扬,“顾延……”
  抬眼,顾延挑眉,“嗯?”
  解开裤子皮带放椅子上搭着,顾冬一脸无奈,“你今天话真多。”还是平时好,多乖。
  顾延做了今天第三次很傻逼的事,他跳起来想踹顾冬一脚,结果自己没站稳,动作跟何景挺像是一个师傅教的,只不过这次顾冬没推开,而是伸出双臂托住他的屁股,给稳稳的抱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射射“豆豆”小喷油扔了一个地雷
  射射“天然呆”小喷油扔了三个地雷和一个手榴弹   
  今天也是萌萌哒~
  
  ☆、16
  世界安静了一秒,顾冬戏谑的挑唇,“你心跳这么快干什么?”
  顾延出奇的没有回击,偏头看虚空一处,眼底有些许慌意和尴尬,他刚要推开,屁股就被拍了一下,身子下意识一抖,整个人都不太好。
  顾冬顺势摸摸,“瘦了。”
  顾延呼吸节奏不易察觉的微快,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嗯。”
  手臂往上移动,停在背部那里按住拉近了些,顾冬半眯着眼观察,发现挺有趣,平时冷冰冰的一张脸,表情也可以丰富,手掌下的身体绷得很紧,像根木头,他有些哭笑不得,被哥哥抱一下至于这么紧张吗,下一刻他凑近顾延的脖子闻了闻,皱皱鼻子,“去洗澡。”
  被嫌弃的顾延嘴角一抽,心里那点异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里顾冬突然惊醒,对着天花板愣了会才回过神,他伸手擦掉脸上的汗水,胸口起伏很快,从在这副身体里面活下来那天起,这是第一次梦到以前的事,就跟磁带倒转一样,噩梦重演。
  顾冬盖住眼睛,眼皮还是跳个不停,不详的预感怎么也挥不去,他干脆摸索着下床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凉水就握在手里,在黑暗中慢慢平静下来。
  床上的一团动了一下,紧接着传来带着睡意的声音,“把窗户关上。”
  顾冬放下水杯去窗边把半开的玻璃窗拉到底,他让顾延往里面挪挪,直接躺在外面,被子里的手随意伸出去,挨到身边人的胳膊,触手的温度跟小火炉一样。
  眼皮动了动,顾延翻身背过去,“我还没睡。”
  言下之意就是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赶紧说,等我睡了就不管你了。
  用力掐掐眉心,顾冬闭了闭眼,“我做了个梦,那种感觉就像是你吃桃子,吃到一半才看到里面坏了,有半条虫。”
  顾延皱眉,“恶心。”
  顾冬轻笑,“嗯,恶心。”
  从心底渗透出来的冰冷一点点扩散,如细尖的铁丝刺进骨骼,顾冬不禁打了个寒颤,索性把小火炉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给我抱一会。”
  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带着一点微乎可微的祈求,顾延抿直唇,又松开,贴上来的身体柔韧纤细,呼吸离的太近了,根本忽略不了,他以为自己要失眠,却没想到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何景还是向平常一样跟顾冬他们遇上,听过顾延的那些话后顾冬就开始寻找何景喜欢他的一些蛛丝马迹。
  班里所有人都看出何景对顾冬有意思,往往随意一瞅,都能从她的眼睛里和笑容中捕捉到一样东西,那东西叫迷恋,偏偏顾冬本人不知道。
  第二节课做完广播体操后操场上的学生都往教室走,何景跟顾冬走在一起,没说上几句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来的几个女生打断了,是别班的,身上的八卦气息很浓,她撇了撇嘴。
  中午顾冬没再去科技楼那里休息,换成去物理老师办公室听课,他的理综里面物理最渣,王琪很着急,一沟通完就来把他带走了,偏科毕竟不是优势。
  来补课的还有几人,他们看到顾冬拿出一个蓝皮笔记本,离最近的学生偷瞄了眼不由得又多看了看,惊叹的说字真好看,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人认出不是顾冬的字,那字工整漂亮,一看就是女生的字,这里顾延同学躺枪。
  这件事传到何景的耳朵里的时候,她正趴在桌上歪头跟同桌聊天,面对周围人暧昧的眼神,她只能咽下所有的疑惑掩盖掉不自在,笑着转移话题。
  没有人知道,她也对顾冬特别重视,经常带在身边的那本蓝色笔记本好奇,三年级的理科班成绩好的女生不多,就那么几个,她都认识,物理较突出的除了她没别人,所以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是外校的女生,这里顾延同学又一次躺枪。
  何景心不在焉,上课走神,状态很差,王琪抑郁了,有意无意的观察顾冬,发现没异常后根据当了两年班主任的经验猜测出是一种可能,于是把何景叫到办公室,直接进入正题。
  何景脸一红,后来越来越红,“我们没在一起。”
  我有特殊渠道拿到一手资料,当然知道你们没在一起,王琪把手交握着放在桌上,失望的看着自己看好的学生。
  何景低着头,不吭声。
  “听老师一句,把态度端正,别荒废了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等考上了大学,才是你们可以放松的时候。”王琪眼中浮现回忆的神色,开始搬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段话,描述大学有多么多么美好,多么多么自由。
  谁听了都会忍不住去憧憬大学,心中的志向瞬间扩大,何景也不例外,笑着嗯了声,打了招呼转身离开。
  王琪往椅子上一靠,她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相信顾冬谈恋爱了,一个有明确的大目标,能坚定决心的人是不可能有闲心谈情说爱的。
  顾冬不知道王琪跟何景说了什么,只收到一个纸条,上面是个笑脸,外加一句“一起努力”。
  班里的氛围变的紧张,书推的老高,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奋斗,他第二次体验高三党的压力,没有丝毫轻松和侥幸心理。
  一排排高大的梧桐树叶子枯黄了,偶尔吹来一阵风,凉凉的,让人感叹季节的变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延每天都在教室做几道题才离开,周昊注意过两回,还以为是跟那个神秘女友私会,没想到是等他哥一起放学,为这事,周昊还拿来取笑顾延是个跟屁虫。
  跟往常一样,放学后顾冬跟顾延骑车离开,他在路上买几个豆沙包,一回到家,他跟顾延对视一眼,都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平时这个时间顾成都在厨房忙活晚饭,今天太安静了,把自行车停好,俩人一起进去,扑进鼻子里的是一股香水味。
  顾成的房间站着一个穿着打扮时髦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保养的很好,虽然从上到下都显的雍容贵气,但那种骨子里的俗气还是遮掩不掉。
  看着向他这里走来的女人,顾冬眼皮又开始跳了,跟照片里的邻家女孩模样截然不同,他还是认出来了,张文清,顾成的前妻,这一世跟他撇不开关系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更完收工,碎去了,好困。
  ☆、17
  母子相见,却如同陌生人,对顾冬来说确实是陌生人,他垂下眼帘。咬。了大口豆沙包,脸颊鼓鼓的,张文清看到他,蹙了蹙眉,有那么一丝嫌弃,尽管掩藏的挺好,却没逃过顾延的眼。
  顾延去茶几那里倒了杯水放到顾冬面前,就拿着书包上楼。
  过了片刻,打发走同事的顾成回来,一家三口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各怀心思,隔了近十年,物是人非。 
  顾成两只手握在茶杯两侧,他低头看着飘浮在上面的几片茶叶,“文清,你来有什么事?”
  “路过南于,就想起你们可能还没搬家,过来看看。”张文清扫视着客厅,面上寒暄,“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顾成抿唇,平时温厚的声音有点涩,“挺好。”
  张文清把目光放到从始至终就没看她的儿子身上,小时候才一点点大,爱哭爱闹,很不讨喜,加上那时的环境,她厌恶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毁了她的梦。
  一晃多年过去,六七岁的小孩已经长成清秀少年,眉目跟她有几分相似,还是一眼辨认了,“冬冬读高三了吧?学习压力大吗?”
  顾冬把被开水熏了一层白雾的眼镜拿下来用衣角擦拭几下重新戴上,这副身体的原主人留下的记忆片段都是零碎的,占据最多的就是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而他的父母实在少的可怜,玻璃下压的黑白照片,其中一张就是扎两个大麻花辫的女孩和穿海军衫的青年,笑容单纯,现在的贵妇也在笑,却假的很。
  见顾冬迟迟没开口,顾成咳嗽一声,“冬冬怕生。”
  这话一说,虽是就事论事,顾成心思并不复杂,也没那些绕来绕去的心眼,然而落在张文清耳中,却成了讽刺。
  “刚才那个是延延吧?我都没认出来,倒是不像他妈,也不像他爸……”张文清笑了笑,“阿成,你说怪不?”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副阴阳怪气样,顾成抠紧了杯子,手背青筋凸起来了,“张文清!当着孩子的面提这些干什么?”
  有些事心知肚明,谁也干净不了,再撕开来,谁都血淋淋的。
  张文清拢拢身上昂贵的披肩,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浮现了些意味不明的讥诮。
  客厅寂静下来,一时间竟是有些尴尬,毫无一丝温馨。
  顾冬不易察觉的挑眉,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间的陈年旧事,荒唐鲁莽,必定又纯粹热情,所以才记忆深刻,说起来顾成从来没提过他的第二个妻子,顾延也是,那个女人好像被他们刻意遗忘一样。
  他上辈子没体会过亲情,这副身体的原主人也不比他好多少,所以完全是摸石头过河,全靠自己一步步摸索,顾成给他的感觉很温暖,眼睛骗不了人,而张文清不同,这个女人身上披着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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